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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江山-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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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心蝶淡然道:“好。”仅仅一声好已让众人像受到夸奖似地心生如释重负的自在,这些时日里饱尝的辛酸也都被消除了。 
  她眸光一调投注在天师军的后方,凝声冷然道:“天镜玄,你又当如何呢?” 
  不知何时天镜玄乘坐的华丽马车又回到天师军之后。 
  马车的垂帘遮住所有人窥看的视线,天镜玄的声音透过厚厚的帘幕传出来,掩不住的邪恶、阴沉也跟著穿透直达月心蝶玲珑剔透的心,道:“月心蝶、天凤宗妃,在没有深水石制成的兵器下仍能从妖兽手中生还,你的命可真大啊!” 
  跪著的天朝人闻言没有不倒抽一口寒气的,老天,代宗主究竟是吃错了什么药啊? 
  月心蝶凤目中寒意大盛,“锵!”声中拔出晨曙剑直指垂幕后的天镜玄,手中宝剑自剑柄处一道接著一道的淡黄光辉如潮水般涌上剑尖,然后化作小小的火花似的消失在天空,道:“原来你收到了信”她的声音变得十分飘忽,若不是每个人都十分专注,恐怕也听不到。 
  她站起身跃下落在城垛上,被森冷杀意笼罩的她,是众人从未见过的,失却往昔暖若春风多了颤抖悲愤的腔调,亦是前所未闻,道:“那么你就是蓄意置宗主殿下于死地”顿了顿,一振腕手中长剑划出几朵炫目的剑花,道:“任何想伤害宗主殿下的人都该死!天镜玄,你可有了心理准备?” 
  “什么准备?”天镜玄以充满嘲讽的声音道:“本座早准备好替天凤宗妃,你,收尸了。” 
  “哈哈哈!”疯狂的大笑声响彻偌大的平原,功力较弱者莫不难受的捂住耳朵,那声音像是针一样拚命的想刺穿每个人的耳膜。 
  月心蝶眉头不由自主的皱起,她深知天镜玄的功力与她仅在伯仲之间,一个人有可能在短短几个月内功力大增吗?别人或许有可能,但以天镜玄习武只图自保的心态,怎么可能会有现在的程度?一向温和谦良的人,就算性格大变,会连说话的习惯也改变了吗?更何况她有晨曙剑在手,天朝人势必要遵循她的命令,他的自信又从何而来?噬垩术应该不可能让一个人变笨才是,否则怎可能放任中术者一个人胡来呢! 
  她伸出纤长的玉指仿佛弹琴般在剑身上轻点,剑上的光辉微微颤动,随著轻脆的剑响声向外扩张,这看不出任何深奥处的举止却十分容易的压下天镜玄的魔音传脑,她森寒的表相下是只有淡淡的愤怒,最多的仍是天镜玄带给她的疑惑,道:“你若有本事,尽管来取。”她倒想见识天镜玄因何敢如此夸口。 
  “月心蝶,把月不见你的武功更高了,不是为了保护变成白痴的宗主殿下给逼出来的吧?”天镜玄伸手掀掀帘幕。 
  白白白痴?!听到这话,天朝众人愕然抬头,仰望仍是一派从容模样的月心蝶,谁也无法在她脸上看出半点端倪。 
  “这就是你掌握的筹码吗?”月心蝶不以为他就光凭这么点讯息,而有胜过自己的信心,冷声道:“你错了,本宗妃能有今天的进步,全靠宗主殿下亲自费心指点。”她这番话自是否认了天镜玄说宗主殿下变成白痴的话。 
  “哼哼,他不在这里,你要如何颠倒黑白也由得你了,事实俱在我俩心中,你说是吗?”这次他用力的掀了下垂帘,也不知是气忿,还纯粹是无意义的动作。 
  月心蝶道:“信不信随你,天镜玄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快快出来束手就擒。”不知为何心中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不安。 
  “哈哈哈!月心蝶,你自个送上门来受死,到了地府可别怨我啊!”天镜玄突然厉声暴喝道:“上,把轻云城给我拿下了!” 
  按照道理来讲天师军听到他的号令是不该有任何行动的,可是除了天镜玄自己之外,每个人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离马车较近的人有一半竟自己身不由己的动作起来,发挥平时严格训练出来的水准勇猛的执行代宗主的命令,有些人一边往前冲一边还淌下两行泪来。不!我不想这样做啊! 
  其他天师军则不明所以,为何伙伴们会乖乖的应声发难,不过他们倒是看清了伙伴眼中的挣扎,处于正常状态的天师军一眼明白他们是受到了控制,所以谁也不敢真正去伤害他们,只能拚命的挡住如狼似虎的伙伴。 
  城下眨眼间陷入一片混乱,月心蝶心中著恼,她没想到天镜玄竟会以噬垩术来操纵天师军,此时唯有先居高临下仔细观察全局,尽力把一团乱尽快平抚下来。 
  日浬浪怒道:“没用的东西,竟然会受到不肖之人的暗算。”跃到众人之前接下大多数的攻势,让一旁的人都松了口气。 
  听到日浬浪的责骂,受到控制的天师军忍不住男儿泪,一时间泪流满面神智无疑地十分清楚,可是手脚却像是被人缠上绳子的傀儡般,完全不受控制,伤了自己人他们的心很不好受,但又莫可奈何,如今总算被阻止,他们已经分不清楚心中的感受,到底是悲是喜了。 
  突如其来的混乱让在场的人都有点惊慌失措,而莫名受到控制的人更是痛不欲生,只是他们越是痛苦,老天似乎就越要捉弄他们,只见未受到控制的盾步兵将不幸的受到控制的人,以盾牌围在一个大圆圈里,把不敢下重手伤人的伙伴全阻隔在圆圈之外。 
  “哼,我倒要看看你们能阻挡到什么时候!”天镜玄冷嗤一声推帘飞跃出马车,足尖在马头一点手中“银河苍茫”带起一道银光直扑月心蝶。 
  月心蝶亦自城垛上飞扑而下,娇喝道:“天镜玄,你好可恶!” 
  “银河苍茫”与“晨曙剑”在半空相迎激起如闪电般的光亮,一股菊花的清香亦自上空飘下。天镜玄吃亏在对方是由高处攻击,兵刃相交硬是被月心蝶的力道震得往下一沉,那不知来自何方的花香传进鼻头,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他怒瞪月心蝶,吼道:“找死!”重振“银河苍茫”挥手就是一记夺命的杀招朝月心蝶的腰际划去。 
  月心蝶眼神略微沉甸,施展出杀伤力最强也最弱的“无殇剑法”,轻吟道:“心无意,岂能伤?‘剑势无念’。”旋身,“晨曙剑”隐入衣摆之后,“银河苍茫”像沾了油似地从她腰际间滑过。 
  天镜玄猛地抽身后退,“银河苍茫”往身前扫去,“当!”地一声响他顺势转到月心蝶的身后,挺剑刺向她的后心。 
  月心蝶未料以衣服遮去剑光仍被天镜玄识破,反过来攻她一个措手不及,她亦不甘示弱与天镜玄反方向的跨步旋身,眨眼间她避过天镜玄的攻击来到他的身侧,她趁天镜玄的注意力集中在“晨曙剑”上,左手中的剑鞘迅雷不及掩耳地挥向他的颈后。 
  这一下月心蝶使尽了全力,著实快得叫人无从防范,因为用肉眼根本看不见,以在场内力最深厚的日浬浪也仅能看见初时月心蝶挥臂的动作,若是他面对此一击亦没有把握能躲过或接下来。 
  所以,看到天镜玄哼都来不及哼一声便被击昏从天上坠下来,实在不必感到惊讶。 
  底下,所有中了噬垩术的人早被月心蝶早先放出的药粉解去,那阵菊花香味便是噬垩术的解药,月心蝶早从朝中出现噬垩术术者一事预测出可能面临的情况,事先将解术的药粉放入“晨曙剑”的剑鞘里,果然派上了用场。 
  她托著天镜玄陷入昏迷的身子落地,以一对多而汗流浃背的日浬浪与天师军纷纷跪伏,日浬浪道:“宗妃大人,您要如何处置代宗主?” 
  月心蝶轻轻将天镜玄放下,道:“本宗妃此次只是来阻止天镜玄犯下大错,至于代宗主的责罚就要看宗主殿下如何定夺再做处置了。” 
  日浬浪闻言欣然道:“这么说来,宗妃大人已经寻回宗主殿下了,真是可喜可贺!” 
  “是啊。” 
  月心蝶藏住心里泛起的苦涩,道:“把天镜玄全身大穴封住再以金钢锁链扣起来,他中术已深不是解术粉可以解除,待此间事了就将他押解回朝,请天艺宗妃为其解术。” 
  “微臣遵命。” 
  日浬浪抱起天镜玄衔命办事去了。 
  月心蝶转身朝轻云城上呆望此处的宾.亚罗矮身一福,行礼道:“心蝶失职令亚罗大骑帅及扬舞国人等受到惊扰,心蝶深感愧疚不知该如何陪罪才好,且因心蝶身系重责大任不能久待,谨能诚心诚意的行礼请各位暂莫论罪,待心蝶国是告一段落再来向舞宗大人请罪。” 
  宾.亚罗用力地眨眨酸涩的眼睛,不敢相信一场足以亡国的战争,竟然在一名女子出现后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便宣告解除,更对月心蝶歉然的话语引起自己心头的内疚无法置信,为什么自己会感到愧疚呢?真是半点道理都没有啊! 
  他心头猛然一震,失声叫道:“糟了!宗主殿下!” 
  月心蝶道:“请大骑帅莫要惊慌,心蝶已另派两位姐妹前去阻止,相信此时云淡风清城和舞宗殿下都安然无恙。” 
  宾.亚罗闻言放下心悬已久的大石,道:“亚罗仅是享有军职的百姓,对此事的是非对错没有置喙的余地,在下相信阁下确实有心,不过恐怕唯有宗主殿下才有权力决定是否要接受阁下的请罪之举。” 
  月心蝶道:“心蝶明白了。” 
  显然扬舞国的军民并未对天朝四方军团怀上恨心,这让月心蝶放心不少,接下来她只要一边将原因丢到真正的祸首身上,再全力弥补四方军团所造成的损失,相信不会对未来亦玄的行事造成太大的防碍。 
  她转向歌帝大陆的方向,一手横胸双膝跪地低声道:“心蝶幸不辱命,衷心等候亦玄殿下归来。” 
  一场战事终在天四女的努力下消弭,但在一颗颗欢欣的心中,她们的心情却是沉重的,只因有太多的无奈所以只能期待再次重逢的日子 
 
 
 
  
 ~第一百二十六章 身分败露~
 
  凤凰王朝 
  翌日,是夜。 
  一只鸟从宫殿里飞出。它无声无息地划过寂静深幽的黑幕,钻进遮蔽星空的雨云中 
  魏开疆怒气滔天,浑身颤抖地捏碎手里的纸条,道:“可恶的魔字世家竟敢欺骗寡人!”他余怒未消的往地上一挥,数块地砖应声而碎,他瞪视碎裂的砖块,呢喃道:“连你们都要背叛寡人吗?到头来寡人谁都不能信任。” 
  “既然你们欺君在先,就不要怪寡人不念旧情。”他背转过身子迎向墙面一幅比人还高的凤临九州图,高声道:“来人啊,传寡人旨意要禁军首领立即入朝晋见!” 
  殿前侍卫应声离去。 
  魏开疆走到图画前,伸手轻抚过凸起凹陷的山河,面目狰狞地道:“这是寡人的江山,谁都休想从寡人的手里夺走。” 
  *** 
  魔家堡 
  “王上有旨,传召魔叶流立即进宫晋见,不得有人随侍。钦此!”侍从将圣旨卷起放到天亦玄的手里,道:“王上心情似乎不好,总宣尉使不可迟疑,越早进宫面见王上越好。” 
  天亦玄道:“是,多谢大人告知。”他话才说完,练如颖便知机地上前塞了个小钱包给侍从。 
  侍从掂了掂重量,眉开眼笑地道:“哪里,这是下官应该做的事。下官还有要事这就告退了。”临走前又叮嘱天亦玄快快进宫为宜,才搭车离去。 
  东方恋月忧心地道:“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夫君若真要进宫务必小心。” 
  天亦玄也觉得事情不大对劲,按理魏开疆不可能知道他已经没有大碍了,那么魏开疆在此时召唤一个病人入宫肯定有问题,难不成他曾露出过什么破绽而不自知吗?道:“既然是王上下诏不能不去,我离开后你们要加强警戒。” 
  众人见天亦玄和东方恋月的神情都相当凝重,心情顿时也轻松不起来,西门琉穗道:“让琉穗和无茕社取得联系,应可早一步得到消息好做防范。” 
  天亦玄自然信任西门琉穗和无茕社的能耐,点头道:“带练兄一起去吧,免得路上遇到麻烦事。”西门琉穗终是外来人,对王都的认识不如练如颖深。 
  “好的,有劳练公子了。”西门琉穗朝天亦玄行礼后,与练如颖一同出门。 
  天亦玄道:“我这就进宫,恋月的安危就拜托大家了。”在场诸人也只有东方恋月欠缺自保的能力。 
  “圣女的安危没有人会马虎,倒是你自己要当心啊。”魔威忧心忡忡地,虽然已经除去一个心头大患,可是目睹天亦玄多次险死还生后,他实在管不住自己不要担心。 
  天亦玄点点头算是对魔威有所回应,转身离开厅堂。 
  *** 
  天亦玄方才踏进皇宫的大门口,一股冷意打脚底窜起寒毛竖了起来,他环视一如往常的周遭,心中不祥的预感更加地强烈。倏然一抹冰冷的笑跃上他的唇角,不理采心底的警告大步往宫里走去: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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