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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浪雄英愕然道:“还有?是谁?”
叶道宣笑得开心极了,指著北浪雄英道:“不就是你罗!”
北浪雄英措手不及下竟然连反击也没有,便被断成无数块,大睁的双眼里仍是一片迷惘。
叶道宣得意的大笑著,却然感到胁下一阵俱痛,一把剑贯体而出,他挣扎著看去,看到两眼流出血泪的北浪语,耳边听到她说道:“常言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太大意了。”
“哈,没想到我心有千绪也有失算的一天。”
叶道宣盯著她盈满恨意的双眼,自嘲的笑道,北浪语长剑一横,将他剖成二半,体内的肚肠鲜血洒了一地。
瞪了叶道宣死不瞑目的眼一眼,她对著向她杀来的元阀众人发出一声悲痛的怒吼,仰天呐喊道:“宇镜,你等我!”
冲进一众敌人群中,只见一阵刀光耀目,惨叫声不绝于耳。
当一切归于平静,在场能站立的只有一人而已。
北浪语自与天宇镜成婚后,接受著天宇镜的教导,一身武功突飞猛进,只是她总是躲在丈夫的背后,像个小女人一样,所以大家都疏忽了她。
当她发觉宗城有变急忙从家中出来,却遭遇到元阀阀众的拦阻,仍是因为元杀看上她的美貌,想在天宇镜死后接收她,但始料未及的是,这个被人视为柔弱的女子,非但一点也不柔弱,而且非常的强,她一路杀进宫中。
在天宇镜平时办事的书房外,看到了书房内的一切,她觉得一颗心都碎了,她好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早来一刻,那样天宇镜就不会死了,事情也许就会不一样了。
北浪语杀尽在场的元阀阀众后,望著被乌云遮蔽而显得更黑更深沉的夜空,血泪淌淌流下,她细语道:“妹妹、惊珂,没想到意舒竟然会就这样完蛋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无力挽救”缓缓的走到天宇镜的脑袋旁,弯身拾起,珍爱的拥在怀中,来到他的尸身旁,将他头和他的尸身合在一起,取出针线一针一线一滴血泪的为他缝上。
当她缝完最后一针,她的血也已流尽,倒在天宇镜的怀中,不再醒来。
元杀等不到叶道宣回来覆命,心想莫不是事情出现了变化?立即带人来到宫内,一处一处的查看,只要看见有活口就赏他一刀,觉得假死的再补一剑,花了大半天的时间才来到一众人惨死的地方。
“道宣!”
元杀失声惊呼,冲上去抱住叶道宣的上半身,哭喊道:“是谁?是谁杀了你,道宣,没有了你我要这天下何用啊!道宣!”
元杀在元阀的所有人里,谁也不信任就只相信叶道宣一个人,除了叶道宣确是足知多谋外,两人更是从小一块儿长大,元杀与亲人师父都不亲,却独对叶道宣一个人好,后来两人各有专精,便起了雄心壮志,一同打天下,这一路走来两人不知经过多少风风雨雨,但如今
元杀看著里头一堆死人,冲上前提剑乱砍道:“竟然保护不了他,我让你们死无全尸!”
他的疯狂,他的失态,让随同他一起来的文武狂痴,和其他人看得一阵毛骨栗然,一直冷眼旁观的沙绝,突然伸脚把叶道宣的头颅踩碎,旁边的手下莫不吃惊的大喊道:“堂主!”
元杀红著眼往沙绝扑杀过来,疯狂的大喊道:“你找死!”
沙绝冷冷一笑,道:“找死的是你,没有用的东西!”他避开元杀的剑,侧里伸手推他,元杀这一剑便刺进了一旁的手下肚里。
元杀猛得抽剑将尸首推开,任由濆洒而出的血溅了他一身,这火热的血不但没有让他更加的疯狂,反而让他冷静了下来,长剑遥指沙绝道:“你想造反吗?”
“哈哈哈。”
沙绝仰天大笑,凝视著元杀道:“什么造反?元杀你能有今天都是我在暗中帮助你啊。”
“你胡说什么!”元杀压根不相信他的话,怒喝道,自己一辈自的打拚岂会有假。
“胡说?”
沙绝冷哼道:“你可知道亚里欧。丁利是谁送你的礼物?辛瑞安又是谁的手下?
告诉你你身旁除了叶道宣全是我的人!“
元杀挥著剑道:“你胡说,我不会信你的!”
沙绝冷笑道:“信不信随你,反正你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了,接下来是我绝煞堂的天下!”
“放你妈的狗臭屁!”元杀大骂,一剑向他砍去。
沙绝抽出佩剑轻松一架,左掌快速击出,正中元杀的心口,看著飞撞在支柱上的元杀,道:“使不出力气吧?有没有觉得功力正在快速消息啊?”
“咳!”元杀重重的咳出一口鲜血,指著沙绝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他这辈子只有受过一次重伤,就是伤在邪神修罗的手下,但是他是堂堂正正的和自己对决,现在这样这算什么
沙绝笑得暧昧道:“你不觉得最近狐媚女对你特别殷勤?”
“你是说”元杀只觉得胸口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剑,痛得让他难受,原来最大的敌人就在枕边。
沙绝道:“呵,打一开始你就是我手中的棋子,狐媚女是我安排的女人,这些年她不知喂了你多少散功药,和软骨散了。”。
“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的基业毁于一旦?元杀瞪著沙绝。
“我?”沙绝再度仰天大笑起来,道:“我是天下的真主!”他说完一剑将元杀不甘心的脸划为二半,冷道:“一颗棋子也敢跟我多话。”
森冷的目光扫向吓得魂不附体的活人,道:“去,去召集所有人,要他们屠城,把金银财宝和女人全部搜括起来。去!”他威风凛凛的一喊,那些原本吓脚软的元阀众人,马上脚底抹油般冲了出去。
文狂武痴跪地恭贺,赞道:“主上英明神武,垂手取得意舒国!”
“哼,这些人都没半点脑子!”
沙绝冷眼直视两人,道:“北浪惊珂并没有赴帝都参加新年会,你们两个就算把全世界都掀过来,也要把她给本座找出来!”
“是!”二人齐声应道,转身退出。
这一夜原本繁华的城市,变为一座人间地狱,尸体堆积如山,满地鲜血。
~第三十三章无茕琉穗~
广洋江为世界第一长江,由南到北贯穿候风大陆的西半部,广洋江中心河段是拿德萨帝国的都城帕那,帝国遂引其江水为护城河及城内用水的主要来源,由帕那城逆江而上,多为峻峭的石壁,水浅不利行船,加上凶险处处暗藏,一向被人视为畏途。
顺江而下情形则截然不同,首先会经过一片片绿油油的田地,和纯朴自然的农村,接著二岸山壁奇岩突起,肖人肖动物,无不栩栩如生,叫人叹为观止。跟著穿过一道长约五十余尺的天然隧道,隧道的洞壁光滑,入手柔软微温,彷佛有著生命一样,游者莫不啧啧称奇,当青空再现,映进眼底的是一片高耸直入云霄,上有如剑山般突起的石壁,而载著自己的船正朝它直直逼近,正吓得魂不附体时,船上扯帆的扯帆,掌舵的用力回转,在千钓一发之际避过这场大祸,回神时早已是满身大汗、三魂七魄方才归位。
大气都还来不及喘一口,又被眼前的美景夺去全部注意力,一时之间竟忘了有呼吸这回事,直到觉得脑中缺氧,才赶紧急急的呼气吸气,眼光仍舍不得有片刻稍离。
江的一边是若不慎撞上便要九死一生各凭天命的峭壁,另一边却是姿态各异的石林美景,美不胜收,要人流连忘返,让人禁不住赞叹著上天造物的巧思。
接下来船主会请大家包住头脸,或是到船舱内,因为不远处一道高入云霄不知绵延到何方的城墙,就是拿德萨帝国有名的‘围沙’,墙后是‘漫天飞沙漠’,寸草不生黄沙腾腾,从进入沙漠区到离开,约要三天时间,除这江段因淤泥而使水变浅,虽常有心清淤泥,但终不是大自然的对手,造成此江段若无长篙便要寸步难行外,风沙过大,三天下来不仅人的身上积了一层厚厚的沙,船上亦堆起不少黄沙,使船顿时吃水更深更重了。
过了大呼吃不消的沙漠区,再行三十余尺,会到达一座靠江的城镇——南星镇。
南星镇因为是由江出海的必经之处,所以比其他的城镇都要来得繁华,与帕那城相比亦不惶多让。
南星镇比起其他繁华的城市而言,并没有太大的法治力量,管理上也较为松散,言谈十分的自由,主要的原因当然是帝国中太多人有犯罪的行为,有些人想动也动不得,就算能动,今天这里捉一个明天那里多了一打,简直防不胜防,捉也捉不完,乾脆开放出一个地方来让他们去胡作非为,当然历任帝君少不了也会派人暗中插一脚就是了。
不知道是不是人性中的犯贱因子作祟,南星镇在几乎没有法治论理的情况下,反倒比其他管制严格的地方要来得平和安全,看得见的犯罪率是全国最低,这样的结果让历任帝君除了苦笑外,也不知该有什么反应才算正常了。
在南星镇几乎没有任何约束的情况下,人人都可放手而为,生死贫富都操在自己的手上,不仅城镇蓬勃发展,消息之灵通更是居全天下之冠,各地有名的情报头子时常在此地流连。
天亦玄等人在当地的地头蛇带领下来到镇上最有的酒楼——靖华楼,十个人加上一猴一豹坐了二张靠窗的桌子,虽然镇上龙蛇杂处,人人都见识过不少世面,但都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多个完全不同类型的美人,不由得看直了眼,尤其在看见“所有美人”都对同一个男人好时,更是把那名“长相普通”的男子恨到骨子里,巴不得可以取而代之。
月心蝶等女子素来爱洁,忍受了三天三夜的风沙,一下了船便到最近的客栈梳洗,众人方才盥洗完,一路与他们同行的船主与镇上的某大户颇有交情,就让人领他们到靖华楼饱食一顿。
刚清洗过后的诸女,个个显得神采焕发,美不可方物,即使如天亦玄般的沉著看到她们时,仍免不要呆上一呆,而这一呆简直让喜欢他的女子们乐翻过来,毫不吝啬自己美丽的笑容,其他男人差天亦玄甚远,定力更是拍马也跟不上,那里能不神魂为之颠倒?
诸女中除了对天亦玄永远又敬又爱的天四女外,更有为他痴迷难以自拔的扬音梦,五人一路受到天亦玄不时的嘘寒问暖、体贴入微,就算心里多少还是疑心天亦玄的真心,但是在心上人的甜言蜜语下,什么疑心也全飞到了九霄云外,几天下来已对他死心塌地,许是受到了爱情的滋润,五人俱是喜上眉梢,充满动人的情韵,为她们的美再添一成。
至于亚罗姊妹则是看到主子开心,也跟著心花怒放,姿色容貌虽都不及月心蝶诸女,但是一模一样的美貌、身材,却在气质上大有差别,各有各的特色,同样让人觉得口水直流。
亚罗姊妹更是头一次认真的去认识天亦玄,这些日子以来她们发现其实天亦玄并不是个坏人,他只是比较功利主义,但是一旦为他信任,他就会对人全心全意,绝不会对人再起疑心,对她们除了一次吓得她们魂不附体外,其他时间对她们亦称得一个好字,就如同扬音梦一般并没有将她们视为下人。
其实没有女人不爱英俊的男人,也没有女人会不喜欢一个几近无敌的强者,但是这个人若是个功利心太重的人,那可能就要好好斟酌一番了,何况这个男人还是主子的心上人,亚罗姊妹可不愿跟主子成为情敌,当然得把自己的心管好。
扬音梦始终含著甜甜笑意的眼盯著天亦玄的侧脸,痴痴的想著,他就像是一团谜,原以为解开了,却发现里头还有更大的一个谜,当你以为自己够认识他了,才发现自己才是最不懂他的人,他的身上虽然没有明写著危险两个字,但是他正是这两个字的组合体,当你认清他对人永远不可能有真情的时候,才愕然发现,自己已经跌落在他无边的情网里
明明知道这条情路很苦,却仍是埋头往下走,也许就是因为明知永远也得不到,才会那么执著吧!
天亦玄捕捉到扬音梦看著他的视线,有趣的发现她闪电别过头去,一张小脸像是烧红的铁板,几疑会冒起烟来,拉过她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轻声道:“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到现在,不曾见过你真心的笑容,现在你不是应该开心吗?为什么还是吝于一笑?”
他用手背温柔的拭去她颊上晶莹的泪珠,语带沉痛的道:“我放开心接受你的同时,你反把我拒在心门之外,你让我无所适从,不知如何是好。”
扬音梦娇躯轻颤,迷蒙的瞳眸对上心上人看似情意深深,内里蕴藏的其实是犹胜三尺寒冰的眼,即使是他最爱的月心蝶也融不掉半分的冷,她对他的情与日渐增,但他永远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