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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说,这里有担心你的父母!
妈妈也跟着劝,洛心,你一个女孩子,眼睛又看不见,你还是回来让妈妈照顾,这样爸爸妈妈会比较放心。再说了,像今
天发生的事,要是你失踪了我们怎么办?要是以后再发生这种事,可就不单只是失踪,要是被绑架唉,你还是退学吧,听
妈妈的话,把学退了好不好?
我垂着头,然后摇了摇头。我说,不,就算你们把退学手续办了,我还是会找机会去学校的,就算你们把门锁好了,我也
会从窗户跳下去,然后跑去学校。妈妈也不可能每时每刻都盯着我吧?
洛心
妈妈止住爸爸的话语,问,洛心,你不肯离开学校是不是因为昨天来的那个男生?
我摇头,说,不是。
那是因为谁?
因为朋友,因为有依若。
楚依若?洛心,她差一点就把你弄丢了,你叫我们怎么放心你们来往?
这是一个意外。
洛心
我不要呆在家里,我要上学。
好,爸爸说,你要上学也可以,但明天起,你上学放学都会有司机接送,否则你就不要去上学。
我笑了,我说,谢谢爸爸。
见到依若的时候,依若拉着我的手,笑着说,我就知道你没事,昨天人好多哦,我一不小心就松手了,你被别人挤得看不
见,我怎么叫你也不见你回答,到你家的时候我想你一定下车了,所以我就直接回家了。洛心,你不会怪我那个时候松手吧?
我摇头,笑着说,怎么会呢?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好吗?
你现在比任何人都好。放学后我们还坐车回去吗?我保证这一回我绝对不会放手了。
我想,还是不要吧,家里已经派车来接我了,以后我都不能走路回去也不能做公交车回去了。我尴尬地说。
那我怎么办?你要把我抛下呀?
不是,要不你和我一起坐车回去好了,我到家了再叫司机送你回家。
说定了哦,不许反悔。
我笑了,说,好。
放学后走出学校,一位大叔把我领到一部车子面前。我听到依若开心地夸赞这部车子,也许这部车子真的很漂亮吧。
我笑笑,伸手去摸索想要打开车门,却怎么也找不倒车扣,依若突然抓住我的手,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我知道车门开了
,我笑着指指车,说,依若,快进去吧,我们要走了。
我们坐进去,关好车门,车开了。
车开了几分钟后,我感觉依若一直在看着我,于是我问,你看着我做什么?
依若不语,她拿掉我的帽子,过不久,她的手抚上我的脸,她哭着问,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抱住我,我一时间不知所措。感觉到她的哭泣,心也不停地痛。
不想她哭,却找不到安慰的理由。我蹩脚地安慰她,依若,别哭了,你哭了我会很难过的。
她松开我,说,好,我不哭。洛心,对不起,昨晚你回家一定很辛苦对不对?洛心,对不起,对不起
我说,我不是没事了吗?你不用道歉的,笑一个好不好?
嗯。洛心,你家到了。
到了呀?把帽子还我吧。
好。
她没有把帽子还到我手上,而是替我戴好帽子,并帮我打开了车门。
下车的时候,我对司机大叔说,司机大叔,麻烦你帮我送我同学回家,谢谢。依若,再见。
我关好车门,保镖大叔领着我回家,没有了固定路线,我无法独立回家。
感觉自己,非(…提供下载…3uww)常地失败。
我问依若?今天是开学的第几周?
依若说,第四周的星期三。你呀,老是这样没有时间观念,亏得老师一直在强调要惜时,你根本就是在虚度年华!
一块冰冷的东西抵上我的唇,我一愣,问,什么东西?
依若说,苹果呀,快张开嘴巴。
我乖乖地张开嘴,依若把苹果块塞进我嘴里,苹果甜甜的,比以往吃过的都还要甜。
像这样的日子还能停留多久呢?
我希望是生生世世。
被切成块的苹果不断地送到我嘴里,我怀疑了,我问,依若,你有吃苹果了吗?
我,我有吃呀,不过动作太快,你察觉不出来而已。
我突然听到铁崖在叫我,依若却突然站起来说,洛心,我们去上厕所。
好。我刚站起来,铁崖就马上把我按下来坐好,他说,不准去!
依若生气地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呀?!我们连上个厕所都不行吗?
你可以去,但洛心没必要去。楚依若,你霸占洛心这么久,也该把她还我了吧?
什么叫还给你?洛心她又不是你的!
她也不是你的!铁崖凑近我耳边低声说,你答应过我的,上一世你没有实现你的诺言,这一世也该实现诺言了吧?
汗,他还记得呀。我着急地低声回应他,那时是哄你的,你没必要当真。
可我当真了!别再怪我固执,我的固执全是因为你。
我慌了,我一时间拿不定主意,我赶紧找依若,依若
依若生硬地打断我的话,洛心,现在给你一个选择,你选我还是选他?
我
当然是选我啦。铁崖亲昵地楼住我的脖子,得意地说,洛心肯定选我。
我很明显地感觉到依若非(…提供下载…3uww)常地生气。
上课铃响了,我很感激这并不是很好听的铃声及时地帮我解决了这尴尬的局面。
过不久,依若将一张纸条塞到我手里,我开出来用手触摸,上面写着:洛心,你好像答应了铁崖什么事?
我摸来一只笔,找了个空白的地方写上:是,我是有答应他一见事。
纸条很快就传回来了:什么事?
我沉默很久,依若重新拿回纸条,但很快就传了回来:你一定要告诉我。
我无奈地拿笔写上:我答应他要做他的女人。
纸条重新回到我手上,每一个字从指间传递到脑里,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痛:你会实现这个诺言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头脑里已经乱成一团麻,想抽丝剥茧,结果才轻轻扯出一根线,就痛苦万分。
依若问:你什么时候答应他的?
我说:很久了,记不清了。
依若沉默,我也沉默,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好乱,有好多好多的事都好模糊,怎么也记不起来怎么也记不起来,我经常强迫自己不去想自己还有一段空白的过去,可
是我还是很想知道自己是谁,为什么察由要杀我,为什么我会多出一个女儿,铁崖曾经又是我什么人。一切都如影子一般黑,
每一个细节都被隐藏在这无尽的黑暗中了。
好像有很多人要杀我,又好像有很多人因我而死。
总会记起来的。察由这样说,昕涵也这样说,到什么时候我才可以记起这段空白的过去?到那个时候我是不是会彻底地忘
记依若?
会吗?
当我是一个星术师时,我感觉我可以掌握所有人的命运,既然如此,那我的命运又掌握在谁手中?
正文 九(2)
更新时间:2012…1…8 15:30:56 本章字数:17696
依若上厕所了,是被铁崖赶着去的,我被他强压性地留了下来,依若离开前的愤怒让我很在意,可是我想说些什么的时候
,她却离开了。
铁崖搂住我的肩,凑到我的耳边轻声问,洛心,你眼睛看不见,为什么你还可以考得那么好?
我回答他,因为我的手可以感觉到字。
铁崖怀疑地问,真的?
真的。我抽出一本课本,给他做了一个示范,他却抽开我的书,孩子气地说,你做得不像,我不相信,我写五个字,如果
你全说对了,我就相信你。
我听见了他写字的声音,他写得很认真,也很快。写完了,他突然叫安静,班上已经算得上的安静就更安静了,静得仿佛
危险在逼近。
我接过纸,轻轻地抚摸,铁崖写的字很大,认准有点困难,我一个一个字地念出来,铁,崖,我,爱,你。
念完我错愣地抬起头,我能感觉到铁崖在得意地笑着,我生气地质问,你耍我?!!
可是他听不见,因为我愤怒的声音被洪流一般的起哄声掩住了。我听见铁崖大声地宣布,洛心,我也爱你!
声音更大了,像是不把我的反对抹掉就不甘心一样。没办法,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无奈。
依若回来了,她一拍桌子,所有的声音都停下了,她生气地大喊,铁崖,你别欺负洛心!
谁欺负她了?有谁看见我欺负她了?
你
依若和铁崖吵了起来,我心烦意乱地掩住耳朵,这些愤怒的声音我不想听,可是这些声音离我好近,近得让我被刺得满身
血流。
帽子突然被拿走了,一切都静止了,是谁拿走了我的帽子?想伸手去抢回来,却不知道该把手伸向何处。
你做什么?!铁崖生气地喊了一声,过了不久,他就为我戴上了帽子,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碰一件易碎品。他轻轻地说,
洛心,没事了。
我说,我没事。
我突然听见老师生气地大叫,上课了!怎么还这么乱哄哄的?!!!
原来,已经上课了。
再次下课的时候,有很多同学都围了过来,他们的声音太乱,我听不出,我只听出了铁崖和依若愤怒的声音,滚开呀!这
里没你们的事!!
依若抱着我说,洛心,我会保护你的。
我笑了,把帽子摘下,低落地说,已经没什么好掩饰的了。
本来就没什么好掩饰的。
发落在肩上,感觉很狼狈。
我再也没戴上帽子,因为已经不需要。
走出校门,依若依旧还在担心,洛心,你真的不需要戴帽子?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
依若又问,洛心,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去染发呢?把头发染黑不就可以了吗?
原因应该是懒吧。铁崖悠悠的声音突然从身边传了出来。
依若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来的?
放学的时候来的。
废话!洛心,你怎么可以这么懒?
我一直都是这么懒呀。我无辜地说。
依若突然托住我的手,说,车在那边。
她把我引上车,车门关上的时候,突然听到依若生气地说,你怎么上车了?这又不是你的车!
然后听到铁崖的声音,你不也一样?反正我家离你家那么近,顺路回去都不行吗?洛心不也没说什么吗?
难怪我怎么感觉车变挤了。
依若说,你脸皮真厚!
听到他们孩子气的争吵,连司机大叔都很无奈。司机大叔对我说,小姐,你的同学都很活泼呀。
是呀。我无奈地回答他。也许,铁崖和依若这一世是冤家。
很奇妙的,我和依若还有铁崖的关系开始变得微妙起来,这一点微妙我说不清是什么。铁崖和依若如今已不像刚开始时那
么吵了,依若也不再给我太多的关心,仿佛一开始她给我的关心是十分奢侈的事。铁崖反而比以往更明目张胆地跑过来对我问
三问四。
铁崖说,我要让你的世界习惯有我。
我无奈地笑了,我的世界只需要习惯有依若的存在就够了,别的,我不在乎。
爸爸妈妈都很放心铁崖,所以才肯答应铁崖带我去他家听他弹钢琴。
铁崖和依若的家离得很近,至少他们家是紧挨着的,铁崖说这里没有多少人居住,这里很偏僻,也很幽静。
铁崖的家很宽敞,宽敞得让依若都吃醋了。她生气地离开,把我留下了。
铁崖说,洛心,据说男孩子弹钢琴的时候最专注也最帅,你要小心我会被别的女孩子拐跑哦。
我说,只要不是依若就行。
铁崖生气地捏捏我的脸,说,你就只在乎她!
我说,那我就换一句好了,铁崖,我会祝福你们的。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这样子难怪头发和眼睛都褪成白色了。算了,要是我说的你能听进去那该多好。认真听啊。
他弹琴了,琴声悠扬,宛如天籁。
华丽吗?为什么我却听出曲子里平淡的忧伤?平静的音乐流淌,像一场梦河,卷席着闪烁的星光。
曲尽,铁崖问,洛心,这首曲子没有名字,你取一个名字好不好?
我不犹思索地说,星伤。
为什么?
我笑笑,一如刚才一样的毫不犹豫,星星闪烁的不是星光而是伤口。
妈妈问我,洛心,你都去听铁崖弹了什么曲子?
星伤。我说,铁崖弹了很多曲子,但我只记得这首。
铁崖故作心碎地说,你只记得这首,其他的你却记不得,我太伤心了。
我无辜地说,我能记得一首都已经不错了!
说得也是,像你这种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家伙能记得一首确实已经算不错了。阿姨,你看洛心多坏,我们应不应该罚她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