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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有的研究者将其称之为“地下大本营中希特勒的指名预言。”
喂,赫尔曼,海因里希,你们觉得这儿的地下生活怎么样。我不觉得
丝毫不悦。正相反,我觉得非常舒适,头脑也比以前清晰多了。你们呢?好
像也不错嘛!
你们和戈培尔都是我们纳粹最高级的领导人,是我最忠实的朋友。不
过,我看得很清楚,在距我最后的日子到来之前的第 7天,你们两人会共
谋背叛我——那时你们和美国人同一鼻孔出气。
以上这段话是在1944年12月左右,在地下大本营的一次午餐会上,希特勒突然对赫
尔曼和海因里希两人说出的。
赫尔曼·戈林是纳粹的空军大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纳粹党魁。海因里希·
希姆莱则是元首卫成卫队和秘密警察总暑的头目,是纳粹的第三号党魁。这二人都是第
二次世界大战的推波助澜者,都曾心甘情愿地随时准备献身于希特勒。
虽然如此,二人却确实于1945年4月23日,即希特勒战败自杀前的第7天,离开希特
勒秘密与美国方面进行停战谈判,企图给自己找一条活路。他们提出的条件竟然是:
“只要能够让我们免受战争审判,我们愿捉住元首并引渡给美军。”无疑,这一条件对
美国人而言是极具诱惑力的。
但具有讽刺意昧的是,希特勒竟然在半年以前就知道了这一事态的发展,并对二人
发出了上述警告。但在那时,戈林和希姆莱均对纳粹的胜利深信不疑,意识中丝毫也没
有背叛希特勒的意图,自然对他发出的警告不知所云。
当希特勒毫不在意地说出这二人当时的确尚未产生的想法,他们立刻变得脸色青白,
如临大敌,不知元首为什么突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语,更不知元首究竟有什么企图。希特
勒似乎也因自己的举止而怔住了,如有食物梗在了嗓子里。而此时,一向爽快、身体高
大的戈林则足足颤抖了15分钟。
在此事发生之后的某一天,希特勒甚至对他的亲信如是说道:
莫勒尔,你不是军人,因此我什么都可以对你说。而这些如果对军人
说了,就会让人丧失斗志的。……你听着,根据我的预知力,纳粹就快战
败了。
战败后什么都会失去,这里将变成一块美丽的草坪。但谁也不会到这
儿来玩,或者来参观。
在这附近,将会筑起一面长长的墙壁,德意志会一分为二。这将继续
到本世纪末。世界上前来参观的人也不会到这里来。在草坪的一角竖立着
一块木牌,上面写着“纳粹本部”。
莫勒尔是一位医术高明的医生,希特勒在战败之前一直患有强烈的精神恐慌症和胃
肠道障碍以及失眠等,只因靠着莫勒尔独特的治疗才勉强支撑着。
因此,他得到了希特勒的宠信,得以聆听希特勒的这番肺腑之言。莫勒尔博士将它
记人了自己的日记中,而历史已经证明,当年的元首大本营已如那位魔头所言,如今已
成了他所描述的模样。
在其附近,是由苏军修筑的分割东西德国的柏林墙。从那里稍稍往东的地方,即
“预言的草坪”,几乎没有人前来造访。刻着“这里曾是纳粹总部”的小石碑孤零零地
竖立在那儿。
因此,在这则预言中不符合事实的,只有“立着一块木板”这一点,因为实际上这
儿立着的是一块石碑。
勒科,在这个时期你常来这里。但是,你将会离开这里,不会再来。
不过,这样很好。你的寿命很长,还能得到很好的声誉,另外,你到死为
止都有着如电影明星般的美丽。
将来嘛……在本世纪末下世纪初的文明国度里,像你这样不结婚,不
生子,一生都做和男人一样的工作的女性会大大增加。当然,妇女的地位
也会得到前所未有的提高。但是,这都是与那个民族的灭亡,或者说是与
人类的灭亡相密切联系着的陷阱。
爱娃,你也离开这儿也不要再回来。但是,你是会回来的,因为你是
爱娃吗?这是你的宿命,也是我的宿命。你就是为了和我完成命运的安排才
回到我身边的!
这是在地下室举行的新春舞会上,希特勒对美女们说的话,时间是1945年1月。对
希特勒和纳粹而言,这是最后的一次豪华舞宴。
根据莫勒尔博士的记忆,当时共有数十名美女被召集而来,此间,3I岁的爱娃一直
与希特勒并肩而坐。爱娃是希特勒公开的情人,一位美丽而凄婉的女性。而在这次舞宴
之后,她为了逃避空袭而躲到了奥贝尔山庄。
但是,正如希特勒在柏林时对她所说的一样,在战争的最后关头即将迫近时,她又
毫不犹豫地回到了柏林,并和希特勒举行了谜一般的结婚仪式,随后神秘地自杀。至今
为止,这仍是人类历史上几个有数的恐怖谜局之一。
■对“恐怖大王”的几种推测
丹尼斯在书中用了大量篇幅讲述一个名为“希多拉”的人在二十世纪所做的一切,
并将其称为“一位叛乱的预言家”。
可以想象,希特勒也许诚如丹尼斯这位先知先觉者所描述的那样,具有超过常人的
预知力,和丹尼斯、诺查丹玛斯一样,是上帝派来拯救人类的。但是,前二人采用了一
种温和的方式。他们婉转地告诉即将面临的灾难,让人类自己设法去拯救自己。
但希特勒完全叛逆了,他完全背离了拯救人类的使命,成了一名给人类带来不尽灾
难的混世魔王。也许研究人的心理是世界上最难有所收获的科学,因为至今为止,人类
也许还受着某种不可企及的神的力量的控制,在冥冥之中进行着或许并不属于的自己的
行为。
读过诺查丹玛斯《诸世纪》一书的人一定对书中所描述的“恐怖的大王”记忆犹新。
但时过境迁,我们已很难准确破解这一词汇的确切含义,单知道这是描述人类末世灾难
的一个恐怖的暗语。
令人惊讶的是,同样的现象竟然出现在了丹尼斯的这部羊皮预言书中。
通读全书我们可以知道,作者对“恐怖大王”所作的基本介绍与《诸世纪》中描述
的一样,但我们却难以看到“恐怖的大王”的真实面目。
也许这指的是核大战,所谓从天而降的“恐怖的大王”是指从空中袭来的核弹头,
或许是由于情景惨烈之极,丹尼斯也不忍将其所知道的一切用具体的词汇描述出来。
在丹尼斯的羊皮书中,有这样一些关于“恐怖的大王”的描述。
它(恐怖大王)带着火光从天而降,不明的光闪烁在天边。
还有一束巨大的光,将人们卷入死神的裙袍。
我至上的神啊,求你救救我们的子孙们吧……
丹尼斯成为了神,也许他仍然无法拯救我们人类;但如果我们因他而知道了自己的
命运,他就无法继续修炼而成为神让我们再回过头来看一下那些离奇的文字吧,也许那
便是在描述一次巨大的核爆炸场面:
在一片强烈的光闪现之后,一股强大的高温热流喷爆而出,卷走了它
所经过的一切建筑塔群,随着一个巨大的蘑菇云升腾而起,整个大地开始
剧烈地颤抖起来。人类,在这浓烈的火焰之中顷刻消亡,甚至还没有来得
及回首一下过去。
对于丹尼斯的预言,还有的研究者认为那是在描述人类因对环境的巨大污染而最终
遭到的报复,并由此而定向衰亡。
还有人认为所谓的“恐怖大王”是指宇宙射线。众所周知,南极上空的臭氧空洞固
人类对氟里昂的过度使用与消耗正明显扩大。可以想象,在不远的将来,地球大气的臭
氧层将会遭到来自人类自身的全面破坏,而最终丧失抵御宇宙射线的功能。
以上的种种推测都十分符合“恐怖的大王”的条件,很难想象它们叠加在一起会有
什么样的效果,也许,“恐怖的大王”就是指它们全体吧。
既然在丹尼斯的羊皮书中也同样出现了“恐怖的大王”,其描述的性质与《诸世纪》
中的如出一辙,那么这个令人恐怖的灾难也许真的会于1999年降临我们人间?
第九章 未来与不朽
埃及第四王朝孟裴斯王朝的第二位国王曾经计算到二十一世纪吗?在4500年以前,
古埃及的胡夫王与其太阳神僧侣策划过走向公元前3个千年的途径吗?他在吉萨(Ciza)
的金字塔是否已设计出世界循环方格?其内部迷宫始于公元前4000年,迂回6000年之后,
止于中央内室的公元2000年?
当古代预言家们的种种预言在历史中被一一印证之后,我们有理由更多地沉迷于那
些有关人类命运和未来的假说,并尽可能地揭开其谜底。
■圣玛拉基预言
玛哈德哈克·欧莫格尔(Madlmhaedhoc O'Morgair)创设了爱尔兰第一所基督会修道
院,后人说他曾经写下过预言式的名单,将赛来斯丁二世(死于1144明年)开始的112名
教皇名字列了出来。这份名单一直止于教皇制度的终结。1148年死在圣伯尔纳多怀里,
后来被尊称为圣玛拉基(StMalachy)的玛哈德哈克·欧莫格尔,是否真如世人传说的那
样,已预见到公元2000年的最后一名教皇?
这份号称由玛拉基列出的名单突然于1595年出现,也许只是基督会的某个会士想象
的产物。在这份名为未来罗马教皇之预言的名单中,每一位前后任的教皇都不是直接写
出名字来,而是有一种隐喻式的绰号。自十七世纪开始,按照顺序把教皇的名字与书中
的绰号进行比对,需要非常高超的《圣经》训访技巧;同时,直到本世纪才能看出这份
名单的第112位教皇在位期间,正好在公元2000元左右。若望·保罗一世(公元1978年即
位,在位仅33天)为第109位教皇,书中的暗示是“沉思的月亮”,因为他死于月亮循环
期的中间。接下的教宗若望·保罗二世(公元1978年即位)为第110任教皇,照预料的推
算,应该就是倒数第三位教皇。书中提到“太阳的任务”,而1979年教宗保罗二世在他
第一次发出的通谕里,便提到了有关太阳的任务。1994年他发表了一封长信,要求天主
教徒在未来5年之内对过去千年的罪恶进行仟侮,以便到了公元2000年,教会可以在全
世界庆祝一个伟大的大赦年。若望保罗二世出生于1920年,他的任期可能到不了公元
2000年,因此,还有时间让倒数第二任即第111位教皇继位,再将伯多禄的权杖移交给
第112位教宗,书中的暗示性绰号为“罗马的伯多禄”,在“一个伟大的大赦年之前……
没有误差地按年代精确地排列之后,将以一种特别的方式唤醒我们对正确信仰的认识。”
十六世纪,阿诺·威恩(Arnold Wion),这个提出“圣玛拉基名单”的僧侣对世纪
末的预言与著名预言家诺查丹玛斯的此一预言如出一辙:
1999年,从天
而降的恐怖大王,
让安哥拉莫斯王复活;
在此前后,战神有幸重新统治。
在过去的几个世纪里,这首四行诗与其他的预言诗句都是在“1999年是一个黑暗天
启,而公元2000年则是光明的”的文义下加以解读。在我们越来越逼近世纪末时,这种
看法更是俯拾皆是。1987年,约翰·霍格(John Hogue)把这首四行诗解释为“最后的大
乱”、“最高点……27年的战乱与文明世界最终的毁灭”,接下来(到2026年开始)
是,……1000年的和平,而银河社会变成实体,人类进入到一段科学与宗教信仰升华至
更高境界的时期。”
这种诠释,与世纪末浑吨美学及新世纪改变观是如此地贴切。公元2000年愈是被说
得光明灿烂,那么在遥远的过去针对2000年所产生的预期便显得格外重要了。除了胡夫
的金字塔和威恩的预言名单以及其他在千年中叶时建构出的历史预言年代之外,公元
1700年,大主教阿契尔经常引用公元前4004年的创世纪,认为我们身处的世界将会按传
统的时间周期达到6000年:自创世纪到摩西及其旧约有2000年,从摩西到耶稣及新约有
2000年(他的算法无疑有误),从耶稣到基督再临的公元2000年大约也是2000年。
■沉迷在永恒的日期之中
从阿契尔起,西方基督教世界便不断想象2000年的世界景象。到了1860年,约翰·
泰勒(John Taylor)、皮雅斯·史密兹(Piazzi Smyth)、罗伯特,孟济斯(Robert
Metzies)与大卫,大卫生(David Davidson)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