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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女性勇气的巧克力-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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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部爱情小说,正在等待第二稿。
从理智到感情的旅程故事六:观察真正的美
    观察真正的美    
    WATCHING REAL BEAUTY    
    我独自坐在一家小餐馆里,沉浸在对父亲的回忆中。今天是他的忌日,我想念他。    
    通过眼角的余光,我注意到附近小隔间坐着超凡脱俗的一男一女。那女人美得无可挑剔,一双大眼睛乌黑而迷人,浓密的黑发挽成一个时髦的法式发髻,皮肤细腻光洁。她的一举一动非常优美。她气定神闲,泰然自若,仿佛与周围隔绝。我注视着她细饮咖啡,心想她的相貌正是我一直梦想的。    
    那个男人英俊洒脱。我肆无忌惮地盯着他,不禁笑我任凭自己胡思乱想。他的皮肤被晒成了褐色,面部线条粗犷,下巴上有一道深深的沟纹,碧蓝的眼睛清澈透亮。他那身价格不菲的三件套西装裁剪合体,更加勾勒出他宽阔的胸部和肩膀。    
    他在读报纸,她在喝咖啡。他们谁也不说话。    
    我叹了口气,将思绪拉回到方才被愉快地打断的地方。但这样做太难了,我无法抗拒那对男女对我的吸引。他们的动作像机器人一般——男的翻报纸,女的举杯子,没有谈话,没有笑容,没有交流。    
    当女主人将另一对男女引领到我前方对角线处的一个小隔间时,我的思绪再次被打断。他们看上去是餐馆的常客,不时与女招待开玩笑,问可否点他们常点的菜。    
    男的有60多岁,铁灰色头发,一条宽松的短裤用吊带吊着落在髋部,使他的便便大腹显得更加突出。他穿一件横条纹的马球衫,戴一顶红帽子,黑色的正装皮鞋和黑色的短统袜衬托出一双白净、弯曲的瘦腿。    
    女的55岁左右,卷曲的褐色短发,穿格子花呢短裤和有圆点的无袖长罩衫,白色便鞋及白色短袜,携一只白色高级小皮包。她没有前臂,手指一样的附属肢体从肘部垂下来。    
    我试图不去注意她的肢体残缺,但还是忍不住从身旁的窗户玻璃上偷看她的映像。由于距离的关系,我听不见他们谈话的内容,但是从他们不断的对话、笑声以及活泼有趣的气氛中可以看出,两人感情深厚热烈。    
    我又点了茶,以便能继续在小餐馆里坐下去。那两对人在外表和行为上的反差引起了我的浓厚兴趣。    
    漂亮的那对从座位上起身,准备离去。我注意到女的身材苗条。男的也是高大挺拔,以我之见,是人类的优良品种。女的从男的面前走过,经过付款台出了门。男的付完帐后跟了上去。他们不说一句话,好像不承认彼此的存在。他们恰似两尊冰冷的大理石雕像。    
    当第二对站起来准备离开的时候,我正在喝第三杯茶,有点不想再坐下去了。他走到她那一侧,倾斜身子,在她耳边小声说些什么,逗得她格格笑,脸上泛起红霞。他们相互拥抱着。我用菜单挡住自己,暗自流泪。    
    他们走向付款台。突然,男的转过身来,返回小隔间,从他刚才坐的位子上拿起了他的红帽子。    
    我含泪微笑着说:“还好你是现在想起来,而不是上了路才想起来。”    
    他嘿嘿笑着走近我。“看见这个别针了吗?”他指着帽子上一颗铜质爱心自豪地问道。“这是我妻子40年前送给我的,我不能没有它。”    
    我笑着表示欣赏。他回到收款台结完账,然后搂着妻子的肩膀出了门。    
    看着他们来到停车场,对父亲的回忆点点滴滴重现在我的脑海。我想起少年的我在他的路边果蔬摊帮忙时他对我说的话:“最甜的水果常常是那些有瑕疵和有缺陷的。”    
    父亲的话使我感到温暖。我想,虽然漂亮的那对吸引了我的目光,但征服我的心的却是第二对。    
    作者:拉文·巴迪·波拉克    
    (Laverne Bardy Pollak)    
    是一名自由投稿的幽默作家。她的专栏《拉文视角》刊登在新泽西州的两家报纸上。她还为其他多家出版物撰写专稿,并且担任记者和改稿人。她目前正在创作三部作品:一本回忆录、一本散文集和一本儿童文学作品集。她还共同发起组织了由严肃作家组成的团体“专职作家圆桌会议”。该团体得到设在新泽西州牛顿的萨塞克斯县艺术传统协会的赞助,邀请作家、出版商、经纪人、编辑、摄影家等人发表非正式演讲。
从理智到感情的旅程故事七:我自己创造的奇迹
    我自己创造的奇迹    
    A MIRACLE OF MY OWN    
    我带着创造奇迹的念头走上社会。然而不久,失望打破了我的幻想。    
    一个星期日,我来到我母亲每周都发现奇迹的教堂,等待牧师来为我疗伤。你可以尝试任何形式的治疗方法,肉体的或精神的。我想我希望两者兼而有之的治疗方法。你看,那年我的心情因为悲痛而非常沉重。我的家像风中的落叶四处飘散,成为一场离婚风暴的牺牲品。大多数时候,悲伤使我的胃恶心难受。    
    在我周围,信徒们在通过牧师双手传递的圣灵的力量作用下,一个个像醉汉一样倒在地上。一旦牧师吉姆触摸他们的前额,宣称以耶稣的名义让他们得到治愈,他们便倒下了。他们往后倒时,发现有一名接待员正伸手等着他们。接待员帮他们慢慢面朝上躺下。他们躺在那里,双眼紧闭,嘴唇颤抖,两手合拢,看上去像陷入痴迷状态。我希望有点像他们那样。    
    我心情激动地等待轮到我的机会。终于,牧师吉姆站在了我的面前。他向我低着的头伸出双手。我注意到从牧师颀长而优雅的手指间散发出给人以圣洁感的柔和的香味。牧师将手放在我的前额上,口中念念有词。随着嘴里发出一声“耶稣”,他推了我一下。我向后退了一小步,感觉到我背后那位忠实的接待员等待的双手。然后,我恢复了平衡。     
    牧师坚定地又做了一次。他再次宣称让我得到治愈,再次试图把我推倒。       我拒绝倒下。    
    我站在那里,感觉很坏。我希望有所依附,希望感觉痴迷,希望得到治愈。但是我不希望被推倒。    
    “他想把我推倒,”在开车回家的路上我嘀咕着,胸中积满失望。妈妈用温柔、同情的目光看着我。我再也没有提起这件事,担心我会受到责怪,说我不足取,或说我缺乏体验超自然力量所必需的信念。    
    不过,最近我得到了治愈,我对奇迹的看法——恢复了。    
    夏天的最后一个周末,我站在可以俯瞰我家后院的窗前,被那块美丽的草坪深深吸引。院子的一角有一点坡度,这是一个享受后院野餐,或坐看蚂蚁回家的绝好地方。一股诱惑力向我袭来,铺上一块毯子躺在阳光底下的感觉实在难以抵挡。于是,我不顾要洗的一大堆衣服和要擦的地板,抓起一块毯子和书冲了出去。    
    “就一个半小时左右,”我对自己嘟囔着。“就一会儿,趁孩子们还在午睡。”    
    在铺着石头的室外就餐处,我停下来,感受一丝和煦的微风轻拂我的头发。我闻到空气中有淡淡的烟香。那是营火散发的烟。一想到裹在小棍上烤得金黄的棉花糖,我就流口水。    
    我向草地走去,但我的腿却迈向别处。    
    那片美丽的草坪在我的左侧召唤我,可是我的腿却迈向右侧我从未去过的旁院。    
    旁院的地上多半是裸露的泥土,大部分笼罩在房子和一棵巨大的杉树的阴影中。我丈夫头一天用耙子将干树叶和干树枝整理成一小堆一小堆,因而在土地上留下了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令人想起佛教中的沙画。我微笑地看着这些图案,在一小片阳光下铺开了毯子,小心不去破坏我丈夫的作品中那份朴实无华的美感。松树的芳香从土壤中升腾起来,好似新鲜出炉的小甜饼冒出的蒸汽。我贪婪地大口大口吸入香气,然后坐下来看书。    
    烟味又来了。这次比较浓,不像是营火散发出的烟,更像是有火灾。我停止看书,一抬头看见了烟雾。顺着它的踪迹,我发现在由几丛杜鹃花和一截开始腐烂的树桩构成的平常的景物后面,有一处明火在燃烧。    
    火!    
    正好是在我家的旁院——我从来不去的地方——在这所房子的任何窗户的视线之外,一处火在燃烧。浇灭这处火需要5大桶水。事后,我用耙子整理院子里面烧黑的残枝败叶,发现闷燃的灰烬还在发着红光。又浇了两桶水,我知道火全部熄灭了。我站在那里,盯着那一大块被烧黑的地面。我的目光迅速从起火现场移向篱笆、移向腐烂的树桩,然后移向一丛丛干燥的灌木、移向房子,移向孩子们睡觉的那个房间的窗户。烟雾已经从敞开的窗户飘进屋里,我想他们在营火边嬉笑的美梦一定被罩上了一层烟雾。    
    此时此刻,我重新定义了奇迹,并创造了我自己的奇迹。    
    我为车祸发生时我不在车里、我没有染上疾病以及失火没有损失财产和威胁孩子们的生命而惊奇。特别是,我为自己恢复了感知奇迹的能力而惊奇。奇迹有时像夏夜的流星一样稍纵即逝。    
    现在我明白了,大多数牧师并没有把人推倒。我相信,是力量和奇迹真正触摸了那些人。我为此而高兴。    
    不过,至于我,我现在则在一个不同的层面上感受造物主的力量——我看到了为我而出现的奇迹。    
    作者:露西·富勒    
    (Luci N。 Fuller)    
    是一名散文家,她的作品见诸全国各地的杂志和书籍。她还是非小说类书籍《宇宙在哪里呼吸:一次神圣旅程的经验》的作者,她的代理人正在发行此书。她居住在风景如画的西北部太平洋之滨,欢迎约稿和其他通信联系。LuciFuller@aol
智慧点滴积累故事一:用煎锅做出的第一块煎饼
    用煎锅做出的第一块煎饼    
    FIRST PANCAKE OUT OF THE FRYING PAN    
    头胎生下的孩子就像是用煎锅做出的第一块煎饼:中间柔软,边缘略脆。以后出锅的煎饼就个个两面金黄,烹制得恰到好处。不过,那第一块煎饼通常是要受罪的。于是,你把它扔上车库房顶上喂鸟吃,鸟儿们还觉得它味道不错。剩下的煎饼给你带来的麻烦就少得多了。    
    不过,那毕竟是煎饼。我从没有把我的长子扔到车库房顶上,从没有动过哪怕是一闪而过的念头。我努力坚持着应付他敏感的内心和男子气的外表,原因当然是我非常喜欢他,即便他把脸上、手上、衣服上和地板上弄得都是糖浆。    
    但是问题就在这里。他永远都是我的长子,而不仅仅是在他小时候一小觉只睡12分钟就醒来,若是我生气的时候,或是在他因为不能用乐高拼插积木拼出完整的东西而发脾气的时候,或是在他坚持只吃“福乐圈”饼干的时候,或是在他不愿与妹妹一起玩布袋木偶的时候。他注定成为我的第一块煎饼……永远。    
    他是我第一个在朋友家里玩耍的孩子。我知道那所房子对孩子是安全的吗?我知道其他母亲会有“福乐圈”吗?我不知道——把他留在那里需要极大的信任。    
    他是我第一个晚上9点钟从卧室窗户逃出去的孩子,为的是从前廊并不认识他的人那里偷摩天轮。他还没到说话的年龄,人们需要足智多谋才能搞清楚他从哪里来。    
    他是第一个教我用M&M巧克力行贿可以收到“很好,谢谢你”的效果的孩子。他是第一个丢了一件新夹克、第一个独自横穿马路、第一个学了两年游泳最后向我们表明他决心不游泳的孩子。    
    我的儿子,我的第一块煎饼,向我证明了一个孩子对穿衣服的偏爱有多么强烈。在一年中最热的时候,他还坚持穿远足靴、厚灯芯绒裤子和长袖圆领衫,一条腰带勒得眼球都突出来了。我们像一个口袋里的两只野猫一样争斗起来,我费劲地试图让他套上短裤,他则顽固地相信只有这套特别的装束他才感觉穿着得体。    
    几年后他的妹妹出世,她18个月每天都穿同一件绿毛衣,我几乎都没有注意到。我本来可以让我的第三个孩子穿着小熊维尼的宽大睡衣裤去上学,假如他想这样的话。这倒是可以省得洗衣服了。    
    然后就是重大的事,那种每个做父母的都会害怕的事。    
    我的长子学开车了。    
    拿到驾驶证的那天,他请求带上妹妹弟弟围绕街区开上一阵。我同意了,可当他驶离路边时,我大声叫道:“你让所有的孩子都在一辆车上!”    
    半小时过去了,我报了警。可是警察的巡逻车刚停下来,我的儿子就到家了。他在高速公路一段向上的坡道上陷入困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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