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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戟羽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夙月却忍不住笑道:“我方才装的像不像?”
“好啊你,我还真以为你生气了。”戟羽说罢就要去打夙月的头。
夙月巧妙地躲过了,看戟羽的样子,想来自己方才的确是骗到了他,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还不都怪你。你也不想想议和殿是什么地方,到处都是戎楚的人。你哪里知道隔墙会不会有耳?别人的地盘,哪里是事情的地方。”夙月戳了一下戟羽的脑门。
“看来你还不傻。可你要是不傻,怎么会替戎楚卖命,还卖的这么费劲。”戟羽揶揄道。
“我不是替他卖命,你不要搞错了。”夙月继续向前走着,不远处便是他们时常待上好一会儿的花潭。
“不是?方才是谁说愿意抛头颅洒热血的?”
夙月听了,竟有些不好意思。那些话的确是说的有些假了,不过,能骗过戎楚就行。
“哎呀,我的好师兄,你就不要取笑我了。我收回刚刚的话还不行吗?”夙月说罢便双手合十,苦苦哀求道。
“还是说些正经的。你就不觉得事有蹊跷吗?”戟羽挑眉。
“什么蹊跷,我怎么没看出来。”
两人已经走到了凉亭上,夙月也学着戟羽从前的样子,斜躺在护栏上。
“你怎么会看不出来,别蒙我了。我总觉得,这是一个陷阱,又或者说是一个试探。他要我打肃清关,直接说就行的事,为什么还要把我们叫去议和殿,为什么还要让我们看他的布兵图?”
“你猜,那张图是真的还是假的?”夙月似乎还没正经下来,依旧吊儿郎当的。
“这我说不准。但我总觉得,这是个陷阱。”戟羽身上的酒气似乎已经消散了些,没有先前那么呛鼻了。
“有什么依据吗?”夙月举起自己的指甲,细细地摩擦着,仿佛真的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你究竟有没有听我说话。”戟羽有些生气了。明明是在讲大事,可夙月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隔这么远的距离,他们的确是听不见,但不代表他们看不见。”
戟羽环顾四周,确实有几个宫女正在打扫周围的院子。
“探子来报,丰国的皇帝正在秘密迁都寒宁。这么大的动静,戎楚不可能不知道。”戟羽也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可话语却一点也不生气。该演戏的时候还是要演一演。
“你怎么知道?”夙月依旧看着自己的指甲。这些天来,她总是睡不好,连月牙儿都少了好几个,看来是时候补补身子了。
“你真以为我这几天就光顾着喝酒了?”
“看来让你喝酒,还是有些收获的。”夙月轻笑。“其实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
“你知道丰国皇帝要迁都寒宁?”
“不,我是说。我知道他在试探我。但是这个坑,我还必须得跳。”夙月放下了自己的手,望着小凉亭的顶,看着那交错的梁架结构。
“为什么?”
“你不是说我的命令,你一定会执行吗?那所谓的原因,还重要吗?”
“作为奴仆,的确不需要知道。但作为朋友,我想知道。”
夙月的心有一丝的颤动。朋友,朋友
“放心,我一定会让你知道的。但不是现在。”
戟羽还想说些什么,但远远看到前方有人过来,便道:“有人来了。”
夙月直起身子看,竟然是刘总管。
“刘总管有什么吩咐吗?”夙月放下自己的双脚,站了起来,态度很是恭敬。
“帝君实在是忙昏了头,有事情都忘记交代了,因此特让老奴前来告诉夙月姑娘一声。帝君说神兵的补给到底与平常的军队不同。所以特批夙月姑娘出宫补充所需物品,这里是黄金千两,不够的话夙月姑娘只管开口便是了。”
刘总管说罢,他身后的太监们便把黄金盛了上来。
“帝君真是太客气了。将这些黄金送入我的房间就行了。”
夙月看着刘总管一行人的身影,心中的想法又得到了证实。让她出宫?呵呵。
看来的确是个坑啊,只是这个坑,夙月不得不跳。因为,她等这个坑,已经等了很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 老实说 最近有点没灵感。。。 好希望看过的亲们给我一点评论什么的,给我一点启发也好。。 短短几句也行的。。。 憋的太辛苦了… … 不过一定会完结的,绝对不是坑,放心啦。。。。 亲们行行好,给我点灵感吧!!!
☆、第九十六章
“开什么玩笑。”戟羽从鼻子里哼了一口气。
“怎么了?”夙月依旧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重新当回了护栏上面。
“给机会你出去通风报信,也不知道想一个好一点的理由,真是要笑掉我的大牙了。”戟羽对戎楚的做法嗤之以鼻。
“说吧,想要些什么?我一定满足你。”夙月将两只手枕在了自己的头上。
“想要女人!你会给我吗?”戟羽挑眉。
“那可不行。你可是习楠的,要保持从一而终的节操。”夙月努努嘴。
“少胡说八道。”戟羽一急,抓起了自己身上的荷包就往夙月身上扔。只要一提到习楠,戟羽的理智就不存在了。
这荷包恰巧扔中了夙月的头。夙月却也没有生气,而是将荷包拿了起来,细细地端详着。这分明就是习楠的手工,她的针脚夙月是最熟悉不过了。只不过习楠既然对戟羽心存芥蒂,便断断不会送荷包给他。
“你居然去偷她的荷包?”这是夙月能想到的较为合理的解释。她不禁捂住肚子哈哈大笑起来,想不到向来光明磊落的戟羽竟然也有今天。
“你还给我。”戟羽说完就要去抢。
夙月将荷包来来回回的丢着,就是不让戟羽碰到。没想到夙月虽然不会武功,但是伸手却异常的灵活。若是从小学武,想必也是个奇才,定能成大器。
“好了,给你就是了。”
过了好一会儿,夙月也玩累了。觉得自己耍戟羽耍够了,便把荷包扔给了他。
戟羽一把抓住了荷包,细细地抚平上面的皱褶,如获至宝。看那荷包也洗的有些旧了,看来也有些年月了。
夙月“既然这么喜欢她,为什么不告诉她?”夙月看着戟羽一往情深的痴情模样,实在是不忍心不帮他一把。
“她这么讨厌我。说与不说,也没有什么区别。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当初我进习家的时候,她哭的那样伤心,她说是我害死了她的哥哥。你不会知道,我有多想和她说话。可是每每她看见我,却总是淡淡的。”戟羽偏过头,眼神幽邃深远,似乎那段回忆对于他而言,真的是十分的深刻。甚至深刻到了骨子里。
夙月对戟羽突然感到由衷的同情。他有一个很不幸的童年,而且这个不幸的童年,是他的亲弟弟一手造成的。然而,更加不幸的是,他深爱多年的女人,却成为了他弟弟的女人。而如今,他还要为自己的弟弟奋战杀场。
夙月都觉得自己对戟羽实在是太残忍。
所以她想帮他,她知道他一定会对习楠好的,起码戎楚做不到的事他一定可以做到。至少戟羽是一心一意的。
“就因为这样,你就觉得她讨厌你了?”可是女人,总是心口不一的。
“难道不是吗?她对谁,都是那样的友善,总是笑脸相对。我最喜欢看她的笑,是那样的灿烂,仿佛没有沾染一丝尘埃。可是,她从来没有对我笑过。就算有,也只是扯着嘴角的皮笑肉不笑而已。”
“去见见她吧,此行凶险,也许是最后一面了。”的确,这次的任务十分的艰险,夙月不能保证,戟羽能不能活着回来。
“见与不见,都一个样。既然如此,倒不如不见,心里反倒少了牵挂。”戟羽小心翼翼地将荷包重新塞回了自己的怀里。方才真是太冲动了,竟然拿荷包去扔夙月,要是弄丢了,他一定会后悔死的。
“既然这么喜欢她,当初为什么还要离开?”夙月收起嬉皮笑脸,专注地盯着天花板看。她好羡慕戟羽和习楠。一个一心一意地爱着一个人,一个被人一心一意地爱着。
夙月也曾想过拥有这样的爱情,曾经她以为那个人会是玄夜,可是结果却让她失望了。而如今,不是她不爱流采,而是她不敢爱。如果她的爱带给他的不过是伤害,那倒不如不爱,让她一个人受煎熬便可。
“你真的想知道吗?如果你一定要我说,我还是会说的。”戟羽的脸突然红了起来,说话也有些吞吞吐吐。
夙月察觉到戟羽的异样,看了他一眼。心知一定是有好戏看了,心情顿时好了起来。说来这是夙月头一回觉得自己当公主还真是好,可以想让戟羽干什么,他就会干什么。包括说出他以前的糗事。
“说啊。这是命令。”夙月突然来了精神,便坐了起来,生怕错过了什么细节。
戟羽的脸红的越发厉害了。
“我我偷看她洗澡。”戟羽说的很小声,生怕别人听见似的,可夙月还是听的一清二楚。
“哈哈”夙月简直就要笑抽了。她哪里见过戟羽像如今一般小媳妇的模样,没想到戟羽也会害羞啊。
“你别笑这么大声!”戟羽说罢还小心翼翼地四周观望着,生怕别人听见了笑话他似的。
“没想到你还有这么这么辉煌的过去啊。哈哈”夙月的笑声简直没法停下来,她笑的连肚子都不酸痛了。
“这有什么的?不就是偷看她洗澡了么?这对于男人来说很正常!”戟羽嘴上虽然这么说,脸上却更红了些。显然是面子挂不住了,还要硬撑。
“我今天可真是重新认识了你!”夙月真的是笑的没力气了,笑声也逐渐地减弱下来。
“你自己知道就好了,在习楠面前就别提了。”
“难道她不知道吗?”夙月的一颗亮晶晶的八卦心又回来了。
“她知道。”
“哦,那她一定是去跟师父告状了,所以你被赶出习家了对不对?枉你一世英名,竟然还有这种历史。”
夙月想过千千万万种戟羽离开的理由。比如忍受不了习楠的冷淡,不堪习原严格的教导,或者是想要出去闯荡但她万万想不到戟羽离开的理由竟然如此的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不,你错了。她没有告诉师师父。”
戟羽的回答让夙月大吃一惊。按照习楠那敢说敢做的性格,应该是第一时间就去告状才对。
“哦?愿知详解。”夙月又凑前了一些。
“那天半夜,我和几个邻居的小伙伴约好出去抓蛐蛐。回来的时候,正好是翻澡堂的墙进来的。没想到习楠就在里边。澡堂虽然也有单独的澡盆,但毕竟是下人用的地方。习楠从前都是在自己房里洗的。可没想到,就那样误打误撞了。”
“想不到,年纪还这么小,就色胆包天。”夙月嘲笑戟羽。
戟羽知道自己理亏,只顾着脸红了。
“后来呢,后来呢?她为什么在那里?”夙月迫不及待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就躲在澡堂的屏风后面。最终,她还是发现了我。但她并没有生气,而是与我约定,只要我不把在澡堂看见她的事说出去,她就当那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是她娘的忌日,每每那天晚上,她总要一个人偷偷跑到她娘的坟前跪上好一阵,到半夜的时候才偷偷地溜回来。而这一切,都是不让师父知道的。她怕师父会难过而已。师娘去世那会儿,师父是整日整夜的不吃不喝。后来,是为了习楠才坚持活下来的。但他从来没有去过师娘的坟前,他是害怕,如果他去了,真的会丢下习楠撒手人寰。”
夙月没有想到,习楠竟然小时候就如此懂事听话,也难怪戟羽会对习楠如此的情深一片。
“那她既然没有告诉师父,你为什么还要离开?”夙月一只手撑着下巴,歪着脑袋,想要听戟羽继续说下去。
“是我自己没有脸面见她,我总觉得自己玷污了她。看见她的时候,也觉得浑身不自在。所以我就走了。”
“你怎么能走呢?你应该对她负责,应该娶她呀。”夙月真是不知道该说戟羽什么好。
“你觉得她会愿意嫁给我?也许现在这样,跟她爱的人在一起,对她才是最好的。”戟羽的话语里似乎有着淡淡的忧伤。
“可是她爱的人不一定爱她。”戎楚对习楠如何,夙月看在眼里。兴许真的喜欢,但远远算不上爱。
“她幸福就好。”
“你怎么知道她幸不幸福。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未必就会幸福。”
戟羽陷入了一阵沉默、
“也许你能给她幸福。”
“夙月,你别说了,不可能的。”戟羽低下头,好像一只丧家之犬。习楠总是有办法,让戟羽变得不像戟羽。也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为什么不可能,只要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