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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月-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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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管。”流采应是把夙月从凳子上拽了起来,往饭桌上拖。
  夙月拗不过他,又想起自己昨儿答应流采的事,便不再拒绝了,只是也不太情愿。
  一脸苦瓜相地看着桌上的美食。倒不是没有胃口,只是这么多,实在不知从哪里下手。
  “小祖宗,你到底跟我有什么仇?”夙月刮了一下流景的鼻子。
  “怎么?你不喜欢吗?我再叫人做。”流景皱起了眉头。
  “别别别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只是吃下去,非得胖死不可。
  夙月若是不吃,只怕流景要把这些菜都扔了不可。小小年纪,怎能让他随意浪费粮食。夙月咬咬牙,便吃了起来。也顾不得今晚饱食后能不能入睡。
  幸好,流景似乎要比夙月饿,吃得比夙月快。夙月还以为流景是要自己解决掉这些东西。
  “你没吃晚饭吗?”夙月问流景。
  “要你管。”流景愣了一下,继续吃着。说起来,流景的吃相还真是好的没话说。
  夙月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这怪脾气!夙月挑了几样自己喜欢吃的,夹到了流景的碗里。可流景却顿得更厉害了。
  “怎么了?不喜欢吃吗?那我夹回来。”夙月见流采不吃,还以为是他不喜欢吃的菜。
  都怪夙月对流景了解得太少,根本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只能把自己喜欢的夹给他。
  夙月见流景没有反应,便试图把他碗里的菜夹到自己碗里。但流景却突然快速地阻止了夙月的动作。
  “你不知道,不能动别人碗里的东西吗?”流景说完,便吃了起来。
  夙月还真是无奈。
  这孩子,要吃就说呗,非要耍酷,都不知道是像谁。
  可是,夙月的心里竟然也有些甜蜜。原来,和自己的儿子一起吃饭,是这样的感觉。
  吃饱的感觉固然好,但吃撑的感觉却一点都不妙。夙月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看着桌上尚未吃尽的菜肴,仍然在不停地奋斗着。而流景,却早已停下了筷子。
  “吃不吃就别吃了。”流景看着夙月痛苦地表情,道。
  “小小年纪,就学会浪费了。”夙月狠狠地用筷子敲了一下流景的头。
  流景愣一下下,道:“谁要浪费了,我只是怕你吃光了,我没得吃。”流景拿起手中的筷子,和夙月一起消灭着桌上的食物。
  夙月的嘴角偷偷地上翘,真希望这顿饭能够无限延长。
  若是能吃一辈子,倒也无妨。
  待夙月和流景吃完,夜已经深了,已然到了睡觉的时辰。
  “快回去吧,小孩子晚睡不好。”夙月见流景没有要走的意思,皱眉道。
  可流景却反而转身坐到了夙月的床上。
  “我偏不要。”流景双手交叉在胸前,哼了一声。
  “去睡觉!”夙月也不甘示弱。这件事可不能由着他。
  流景低下头,沉默了很久。终于拉了拉夙月的衣袖,道:“你给我讲故事吧。”
  流景一改平日里盛气凌人,唯我独尊的模样,倒更像是请求。
  明明是最平常的语调,可在夙月眼里,却变成了请求。夙月倒也不想拒绝,便点头答应了。
  “你想听什么?”夙月问道。
  “什么都行。”流景见夙月也坐在了床边,便将头躺到了夙月的大腿上。
  “从前,从前,有一个很笨的女孩,以为如果自己消失了,就什么都会好起来。于是,她就真的消失了。可是有一天,她却发现,原来自己的离开,只会让一切变得更糟而已”夙月从来没有给人讲过故事,倒真是不知从何说起了。
  “那她回去不就好了?”流景到底是个孩子。
  “已经消失的人,哪里是想回去就能回去的。所以说,日后你做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知道吗?”夙月轻轻地抚着流景柔顺的黑发。
  “流景?”夙月见流景没有回应,又叫了一声。
  她这才发现,原来流景已然入睡。见如今夜深,又下着雨。夙月便自作主张,将流景抱到了床的里侧。也罢,就让他今夜睡在此处吧。
  待夙月洗漱完毕,躺到床上时,只见流景早已熟睡。呼吸均匀,小小的胸膛轻微地起伏着。
  夙月突然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
  这是一种她从未试过的感觉。
  她伸出手,勾勒着流景的轮廓。倒还真是像从前的她。
  夙月微笑。
  今夜注定好眠。
  待夙月醒来,流景却早已不见踪影。这是夙月这二十多年来,睡得最安稳地一次。眼看窗外已经日晒三竿,夙月连忙起身洗漱。
  不料方才洗漱完毕,静安寺的另外两位弟子,却已前来。
  虽然对于静安寺的弟子而言,宣仪已经性情大变,但她从前做的事,到底是让人有些许芥蒂的。因此静安寺的弟子,也都不大跟夙月亲近。
  况且她们此番离寺,肯定也是对山下的一切十分好奇。夙月不管她们,她们反倒乐得自在。
  “大师姐。”两人恭恭敬敬地向夙月行礼。
  “有什么事吗?”夙月坐了上来,抿了一口茶。
  “昨儿掌门让人捎信过来。”其中一人将一封信放在了夙月的桌上。
  “哦?怎么昨儿不送来?”夙月倒也不是责怪。但是若其中有要事,耽搁了可怎么办?
  “昨儿”两人面面相觑,欲言又止。
  “说。”夙月皱眉。
  毕竟是大师姐,威严还是在的。
  “昨儿是爵爷府小世子的生辰,爵爷大宴,我俩本以为师姐也会去的。却没料到没见着师姐的身影。待宴会结束,又已经太晚,不敢打扰师姐,于是便”两人低下头,生怕夙月责怪。
  “昨儿是小世子的生辰吗?”夙月呢喃。
  “正是。”
  没想到已经整整过了五年了。夙月还真是不称职,连流景的生辰都已经不记得了。
  她不禁懊恼。若是她知道,昨日是流景的生辰。说什么也该好好准备一番,这是她俩一起度过的第一个生辰啊。
  夙月狠狠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很是懊恼。
  可那俩弟子见夙月不但没有怪罪,反倒一副自责的样子。心里既诧异又害怕。在她们心目中,宣仪师姐向来行事狠毒,生怕因为此事惹怒了宣仪。
  “还有什么事吗?”夙月问道。
  “没没有了。”两人怯生生道。
  “那你们先回去吧。”夙月还沉浸在一阵懊恼之中,实在没有功夫理会他俩。
  “是。”俩人却像得了什么特赦令似的,很快便消失在了夙月的视线内。
  夙月方才想起他俩带来的信,心想也许掌门有什么要事,便打开来看。
  “枯竹,前些日子我整理师父的遗物。发现了一封信,是留给你的。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交由你看。”夙月再次打开信封,里面果然还有一封信,只见上面写道:“枯竹,有件事,为师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当年那位流公子曾经来静安寺找过你,但为师当时一心想让你做静安寺的接班人,不愿你再涉足红尘,便将宣仪的遗体交予了他。他不知换脸之术法,只当你已经仙去。可为师直到临死之时,方才知道有些事情不可强求。为师明知道你放不下,却又如何勉强你?如今将事实经过尽数告知于你,只盼望一切尚不算太迟。”
  夙月捏着手中的纸,思绪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她与他在籍符峰上起舞的画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三十六章

  夙月思来想去,还是想给流景做点什么东西。虽然流景大概什么都不缺,但夙月还是想做点什么。不然她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
  她方想起,曾听下人们说过,流景似乎也是有不安睡的毛病。习原曾经交夙月制过一种安神药,对她倒是没什么作用,但愿能让流景
  好睡些吧。
  虽然五年来一直深处深山之中,但手艺还是在的。因此制起药来,倒也还算是得心应手。夙月画了花了大半天的时间,缝了一个小香
  囊,小心翼翼地将安神药放了进去。
  有种淡淡的清香,但愿流景会喜欢吧。
  夙月拿着香囊便去找流景了,但流景没见着,倒是在半路上遇着了流采。满园的青草古树,仿似都不及他清新宜人。虽不再着白衣,
  那份神采也是从未变过的。
  “爵爷。”夙月低下头,闪到道路的一侧。
  没想着,流采竟然顿了下来。
  “多谢。”声音轻的像一片云。
  待夙月抬起头来,流采已经走了。那瘦削的身影,倒是怪孤单的。他似乎总不喜欢被人跟着,每次见他,都是一个人。
  大概是他已经知道了昨晚流景睡在她屋里的事了吧,夙月摇摇头。谢什么,是她应该谢他才对。这么多年,都是他在视如己出地照顾
  流景啊。
  夙月一路问路,才找到了流景的房间,但家丁却告知她流景不在此处。不知怎的,夙月竟走到了上回流景练剑的那个地方。还未走近
  ,夙月便隐隐约约地听见了剑声,才知道流景果然是在此处。
  “不错,还挺勤奋。”夙月站在一旁笑着看流景。
  流景起先并未注意到夙月,此时听见她的声音,便也停了下来。
  “偷看我练剑。”流景冷哼一声,人却已经走到了夙月的跟前。
  夙月俯视着流景肉嘟嘟的小脸,本想狠狠掐一顿,却还是忍住了。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夙月戳了戳流景的鼻子。
  流景踢着地上的石子,气势似乎稍稍弱了些:“你来这干什么?”
  “手摊开。”夙月笑道。
  “不要。”岂料流景竟还不领情,甚至把手往身后放。
  “叫你摊就摊嘛。你这小孩,怎么这样麻烦。”夙月一把扯过了流景的手。
  却不料流景抽痛一声。
  夙月这才看清,流景的手,似乎是被烫伤了,红通通的。夙月的动作不禁放轻了些,生怕弄疼了流景。
  “怎么会这样?”夙月的脸瞬间阴云密布。
  不是她变脸快,可任哪个母亲看见自己的儿子被烫成这样,能不担心吗?
  “要你管。”流景想要甩掉夙月的手,却没有成功。
  “你跟我来。”
  “去做什么?”这次流景成功甩掉了夙月的手,站在原地。
  “去给你上药啊,你这伤不好好处理,非得留疤不可。”夙月皱着眉头,心中气结。这孩子的脾气究竟是像谁啊。
  “爹给我上过药了。”流景小声说道。
  “你说什么?他明知道你受伤,还让你练剑?疯了不成。”夙月也是心疼流景。
  “不准你说爹!我是瞒着爹偷偷练剑的,何况不就是烫红了点吗?大惊小怪!”流景似乎也有些生气了。流采于他,是永远不能被玷
  污的存在。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对流采颇有微词。
  “你”夙月一时说不上话来。“你那是小伤吗?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
  “你别说了,我不练完剑,是不会跟你走的。”流景说完,便转身继续练剑去了。
  夙月虽与流景相处时间不长,但也多多少少了解了他的臭脾气。他决定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因为他人而改变的。如此看来,夙月也只
  好等流景练完剑再做打算了。
  但她心里当然不是滋味,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啊。原来只有亲身经历,才会知道有多心疼。 
  这一上午,夙月都十分地忐忑。看着流景飞快舞剑的身影,心里既欣慰又着急。
  “好了。走吧。”流景此时满身大汗,衣服几乎都被汗水浸湿了。他看见夙月等了他一个上午,连说话的语气似乎都变得轻和了些。
  夙月瞪了他一眼,没再说话,只是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住处走。
  这回流景却变得异常的听话,不但没有甩开夙月的手,还任由她这样牵着。
  夙月急的三步并作两步走,恨不得能飞。如今只怕流景烫伤的地方被汗水浸湿,该是火辣辣地疼。幸好夙月随身还带了些药膏,如今
  正好派上用场。
  “怎么样,疼不疼?”夙月小心翼翼地给流景上着药膏,生怕弄疼了他。
  流景倒是没说话,只是一直看着夙月。
  “你看着我做什么?”夙月被流景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还以为是自己弄疼他了,下手越发地轻。
  “没什么。”流景低下头,不再看夙月。
  “你说你,怎么就那么固执,一天不练剑又如何。就没见过你这么奇怪的小孩,非要折磨自己。”夙月嘴上虽然怪罪,但心里却是心
  疼的不得了。
  “不行。一定要练。”流景丝毫不为所动。
  夙月摇了摇头,心想流景决定的事,果然不能轻易改变。她小心地将流景的伤口包扎好。
  “为何执意练?”夙月包扎的动作很轻,连声音都变得轻柔起来。
  “我要变得强大,才可以保护爹。”流景小小的脸庞上,竟然出现了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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