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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来的幸福-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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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廖晓斌也已经看见严怡然,愣了一下,朝她微微一笑,严怡然只是微微点头,如对陌生人一般没有任何表情。

“然然,你也在这里?”

“你是王虎的代表律师?”

“嗯,我是琅坤集团的代表律师,69是琅坤旗下的产业。”

“廖律师,我想我们并不适合交谈,因为我是这单案子的唯一证人。”

“你?证人?”

“很奇怪吗?不必惊讶,因为过段时间我们或许还有机会多薄公堂,你不期待么?我是挺期待的。”

说完,严怡然转身走了,她已经做完笔录,可以下班回家睡觉了。

严怡然很想问他为什么要帮那样的人渣打官司,换做以前她一定会问的,这次没有,她知道廖晓斌一定会说:法官一日没判,他就还是清白的。在严怡然眼中,有时候律师的生活是是非颠倒、黑白不分的浑噩。

对薄公堂

69俱乐部女职员安琪控告王虎对其性侵犯的案件,最后并没有立为性侵害案件处理,而是定为王虎猥亵妇女案。严怡然知道,这是法制处给办案部门最保险的处理方法,鉴于嫌疑人并未与受害人发生性关系,亦无直接证据证明王虎有威胁、强迫受害人安琪与其发生性关系,作为猥亵案处理,是最合适的,这样起码有八成机会将其入罪。她其实对这个案件并不乐观,八成机会是一般状况,遇上廖晓斌作为代表律师,这个案件恐怕是有八成输的机会。

开庭的那天,作为唯一证人的严怡然被传唤上庭作证,这是预料中的。

以前大学的时候,和后来实习的时候,严怡然大都是出现在律师系,第一次出现在法庭的被询问席上,也是严怡然和廖晓斌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这是廖晓斌第一次在法庭里直面证人的时候,发现自己手心出汗。尽管早有准备,却难免紧张。

但紧张并没有影响廖晓斌的专业。

“严小姐,请问你的职业?”

“A市巡警支队四大队民警。”

对于法律专业出身的严怡然,回答这些问题对她来说绝无难度。

“请你简单的讲下当晚你在现场看到的事情经过。”

“当晚我在工作中接到报警去69俱乐部处理案件,其后到三楼的女员工洗手间方便,之后便在那里发现原告人求救的信号,遂我向洗手间里的人发出警示,之后原告人衣衫不整的冲出来,并向我求救,后才看见被告人从里面走出来,同样衣衫不整。”

“好,谢谢。严警官,那么请你解释下当时原告人和我当事人的衣衫如何不整?”

“原告人上身衬衣敞开,下身衣裙凌乱,内衣推到了大腿以下,还未来得及穿回。被告人则是提着裤子走出来的,当时其还在用手拉着拉链。”

听到这里,法庭里一片哗然,旁人的人们悉悉索索的讨论着,隐约能听到一些愤恨的声音:那就是啦,肯定是这家伙强健那女孩子的啦,真是人畜生。

“肃静,肃静。”法官重重的敲了几下堂锤,庭内马上安静下来,“辩方律师请继续。”

廖晓斌朝法官微微的点点头,然后继续。严怡然是故意的,在博大精深的中国语言文化里,同一句话用不同的词句说出来,得出来的结果赫然相反,学法律的她知道很清楚什么样的措辞是对控方有利,欲置他们于被动。这是他曾经教她的,如今看来她并没有将它们完全抛诸脑后。

“严警官,那么你有没有亲眼看到我当事人是在原告人不同意的情况下触碰其身体的呢?”

“没有。”

严怡然知道,廖晓斌肯定会抓住这一点不放,少了这一点也就是根本没有直接证据可以证明被告人猥亵原告人。

“那你怎么能证明我当事人猥亵原告人呢?”

“他们衣衫不整,且原告人当时向警察求救。”

其实这一点是非常微弱的证据,廖晓斌轻轻一挫便溃不成军。

“严警官,如果我说衣衫不整可以有很多原因造成,你同不同意?”

“同意。”

“好,那我没有其他问题了。”

双方询问证人结束后,严怡然从被询问席退下来,回到旁听席,坐在林晓珍旁边。每场公安机关侦办的案件上庭时,法制处总会派一位代表列席,这是惯例。今天林晓珍是自告奋勇来的,冲着的就是严怡然当证人。

严怡然才在林晓珍旁边坐下,姚晓珍便的拉着她,叹息的说道,

“小严啊,连你都被对方挫得败下阵来,看来这个案子前途一片黑暗咯。”

这话的确没错,后面的审讯控方的确被廖晓斌打得溃不成军。

“你跟我当事人什么关系?”

“我是他的前女友。”

“前女友。那么你们为什么分手?”

“他跟珍妮乱来,我才跟他分手的。”

“请你讲得具体一点,谁是珍妮?又什么叫乱来?”

“珍妮是我们俱乐部的另一个女孩子,我发现他们在俱乐部办公室里发生关系。”

“因此你就提出分手,并对我当事人索要加薪,我当事人不同意,你就诬告他猥亵,对不对?”

原告人安琪小姐坐在被询问席上,一个劲儿的摇头,情绪开始激动,

“我没有,当时他真的想□我。”

“但是,我当事人说,你在分手后向他提出过加薪的要求,可有此事?”

“有,可是那是我工作应得的。”

“而且你还威胁过我的当事人,如果不答应加薪的要求,你就一定不会放过他,你又可曾说过?”

“是的,可这只是当时的一时气话。”

“所以,你一直对我当事人出轨之事怀恨在心,决定报复他,对不对?”

“我没有。”

“当时你根本是自愿与我当事人发生性关系,听到有人走进洗手间,你才呼救,为的就是诬告他,报复他,对不对?”

“反对,反对辩方律师作出无依据的揣测。”

苏检察官从检控席上站起来,毅然阻断了廖晓斌的询问。

“反对有效,辩方律师注意你的措辞。”

只是,这时安琪已经被廖晓斌问得崩溃,在庭上哭了出来,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是他,是他要□我。他变态的,就喜欢搞女人,而且喜欢在公共场所发生关系,他说那样最刺激。”说着安琪激动的从被询问席上站起来,指着被告席上的王虎歇斯底里的大叫,“是他,当时是他强迫我的,是他,是他。”

审判长再次重重的敲响堂锤,

“原告人请你冷静,请你注意控制自己的情绪。”

女法警从旁边走上来,示意安琪回到被询问席上重新接受询问。

等安琪情绪逐渐恢复平静后,廖晓斌继续询问,

“原告人,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当事人强迫你的,那你又有没有证据证明?或者有没有目击证人可以证明你说的是事实。”

安琪沮丧的摇着头,无力的说,

“没有。”

廖晓斌满意的点点头,然后转向审判席,

“我没有其他问题了。”

原告人被廖晓斌问到最后哑口无言,检控方没有任何的优势,最后紧接着上来的法医证人的证词和其为原告人、被告人做的检验报告也成了一张废纸,无法证明原告人非自愿,这一切就是一张废纸。

严怡然看着检控席上的苏检察官脸上露出力不从心的失落,她不免有点同情他,低着头微微苦笑,遇上廖晓斌,苏检,你就自认倒霉吧!

最后,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王虎自然没能入罪,审判长只判了他公共场所行为不捡,要求他缴纳5000元的罚款,然后将其当庭释放。

退庭后,当严怡然和林晓珍结伴从法庭里走出来,林晓珍对这样的一个判决很不满意,愤愤不平的说,

“就这样判了?也太便宜那人渣了。”

严怡然无奈的笑笑,摇摇头说,

“晓珍,做了那么多年法制,你不是不知道,一般的风化案是最难打的,除非有很明显的证据证明嫌疑人有虐打或捆绑过受害人,不然就很难证明受害人是被强迫的。”

以前严怡然还在法制处的时候,曾经遇上过这样的一个案子,同样是强健案,嫌疑人强迫的动机和证据都很明显,最后却有证人证明亲耳听到受害人要求嫌疑人与其发生性关系,侦查后排除证人的不纯正性质后,此案件最后被检察院列为不予逮捕起诉处理。在风化案里,有时候人的生理反应恐怕可以推倒那些本身有利的证据。

“难道就这么任由他们逍遥法外?”

严怡然还是摇摇头,谁知道呢?他们能做的都已经做了,这个案子证据实在是太微弱了,又让廖晓斌找到安琪想要对王虎不利的证据,有了这一点,安琪控告的动机的确可疑了,官司又怎能不输?

有时候,面对这样的官司,其实真的很难明白到底谁对谁错?或者没有对错,只有胜负。

从法院走出来,听到有人在后面叫着自己的名字,严怡然不用回头也知道那人是谁。停下来,站着不动,却也没有回头。

“然严警官,我送你吧!”

严怡然微微抬眼看了对方一眼,然后说,

“不用麻烦廖律师了,我同事有车。”

身边的林晓珍惊讶得目瞪口呆,面前这位可是全A市最帅最成功的律师,看着那双电眼,她几乎都要晕了。她靠在严怡然耳边轻轻的问道,

“小严,你们认识?”

声音不大,但站在她们对面的廖晓斌也已经听到了。他静静的站着,等着严怡然的答案。

严怡然越过他看着远方不知什么地方,淡淡的吐出一句,

“他是我大学的师兄。”

听到这样的答案,廖晓斌心像拧毛巾一般揪在了一起。她是无法原谅他了。

“廖大律师。”

身后有人叫着廖晓斌的名字,转过去一看,是王虎,王虎身边站了两个男人,其中有位年轻点的,看起来三十出头,长相粗狂,并不难看,身材魁梧,身上的西装笔挺,但并没有打领带。

“薛总,您怎么亲自来了?”

“廖律师帮了我们琅坤这么大的忙,我总得来亲自感谢一番的。怎么?我们打搅了廖律师与两位美女聊天的雅兴?”

那个男人跟廖晓斌讲这话,眼睛却一直盯着严怡然,看得严怡然浑身不自在。

“薛总,我来给您介绍,这两位是公安局的廖警官和姚警官。严警官,这位是琅坤集团执行总裁薛强”

廖晓斌为他们礼貌的相互介绍着。原来他就是大名鼎鼎的琅坤集团的总裁。

“我认得你,你不就是想置我于死地、多管闲事的女警察嘛!帮着那疯女人对付我,我当然认得你。现在怎样,我不是一样没事。”

王虎嚣张的挑衅着,严怡然没有理会他,跟这种混蛋讲话真觉得自己有失身份。

“哎,虎子,怎么能对我们的警察同志无理。两位警官他就粗人一个,不会讲话,你们别见怪。”

严怡然依旧面无表情,只是朝薛强微微点头,表示接受,转身跟廖晓斌说,

“我们先走了。”

说完拉着林晓珍转身离开。

追求者

严怡然这样淡淡一句道别,便走了,曾经她对着他总有说不完的话,如今见面,连多说一句都不愿意了。想到这里,廖晓斌心里不知是何滋味,是苦,更是痛。今日重逢这般陌路,都是自己咎由自取,是他该受的报应。

后来,王虎说要设宴感谢廖晓斌帮了这么大一忙,他完全没了心情,便推脱说律师楼里还有官司材料要处理,跟薛强道歉后便朝停车场走去。

心情这般苦涩,就是吃满汉全席亦如同嚼蜡!

薛强倒也没有挽留,在廖晓斌走后,才缓缓转头问身边的中年男人,

“歪六,刚才姓严的女人是谁?我怎么觉得有点面熟?”

“薛总,那位是沈嘉昊的前妻。”

歪六的回答,让薛强猛的一回头看向他,又回到原来的方向,已经看不见那个身影。薛强粗狂的脸上阴沉的一笑,脸上带着浓浓的玩味儿。

“原来是那只死耗子的女人不对,正确来说应该是前女人。长得倒还真不错,那样貌,那身材都是顶级的。放着这样的女人,死耗子竟愿意跟她离婚?哼,从小他就艳福不浅,他妈的什么好女人都给他拢了去。”

想到沈嘉昊一直以来身边从不乏美女,薛强心里就不是滋味,当年就连自己初恋喜欢的女孩子也被他迷倒,自那时起他便与沈嘉昊势不两立。

只是这个女人引起他极大的兴趣,管她是沈嘉昊的前妻还是爱妻,他都想一亲芳泽。

“歪六,查清楚那女人的底细,之后的事,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薛总,明白。”

歪六这还能不明白?总裁是要追求那个女人,他心里是觉得不合适的,不就是长得漂亮的,但一个离过婚的女人有什么吃香的?

一连几天上班,严怡然都意外的收到花店送来的一大束鲜花,第一天玫瑰、第二天百合、第三天郁金香,全都是包装精美,看得出价格不菲,没人告诉她是谁送的,花店也不愿透露送花人的信息。严怡然对花没有什么太多的认识,能叫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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