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罗刚带回薛家存在瑞士银行非法巨额财产的证据后,周亮在同一时间,将他们掌握的琅坤所有违法犯罪证据一并交到了市经侦支队。
当年,薛耀远还是B市市委书记的时候,侯延庆在B市成立了琅坤集团,借由薛耀远的在B市的势力,低价购买大量土地,开发房地产项目。琅坤在B市的旧城改造项目,还因为强拆造成人员伤亡,也因为薛家的关系,被压了下来,最终不了了之。琅坤集团的发家史,其实并不光彩。侯延庆不愧是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他在薛耀远调回A市的时候,将琅坤的总部搬回了A市。琅坤是离不开薛家的势力,而单独存在的。
沈嘉昊坐在车里,想着这些日子里经历的种种,一切似乎都太顺利了,他觉得冥冥中有另外一股力量在推着这件事情的不断向前。
“总裁,容六手头上的那段视频,是您让他早做准备留下的吧!”
仍旧闭目养神的沈嘉昊没有回答罗刚多此一举的问话,转了话锋,平淡地只说了一句。
“好好开车。”
沈嘉昊能峰回路转的从看守所出来,这都得归功于容六暗中交给经侦支队的那段视频,视频记录了侯延庆密谋陷害昊天集团非法走私货物的全过程。虽然视频中并没有拍到侯延庆的正脸,但他的每一句话一字不拉。
虽然沈嘉昊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但罗刚已经知道答案了。突然觉得自己当初的担忧很傻,他的老板沈嘉昊是什么人,他从来不打无把握的仗。
“总裁,先回家吗?”还是先去接太太,后面那句罗刚没敢说出来,知道沈嘉昊疼老婆,但适时的还是要给老板留点面子的。
沈嘉昊还来不及回答,罗刚的手机响了。才从看守所出来的沈嘉昊还没来得及用手机,现在疯狂要找到他的人只能通过罗刚了。
沈嘉昊心里有点期待是她。
“是。”
“”
“是。”
“”
“是。”
听着罗刚口里吐出那三个恭敬得几乎要立正敬礼的“是”,沈嘉昊知道对方并不是他心里想的那个人。
“总裁,秦首长的秘书打电话来,说他老人家要见你。”
秦伯伯要见他,并不意外,却没想到会这么快。
“地点?”
“鹤年山庄。”
鹤年山庄位于A城外的郊区,距离A城有40公里。沈嘉昊抬手看了看表,此时已经是下午4点,这一去恐怕要到很晚时候才能赶回来了。
“先去市公安局。”
他再不去他女人那报道,她恐怕就要抓狂了。实在不忍心让她再为他担惊受怕。
黑色路虎来到市公安局大门前的时候,有个熟悉的身影早早的已经站在那里。沈嘉昊咧嘴一笑,心情比重获自由还要来得兴奋。
一直不停张望的严怡然看见那辆熟悉的黑色车身,冲上去,快速地钻了进去。和以往的身手敏捷不同,以前是担忧,如今是兴奋,这回更显得迫不及待。
坐在车里守株待兔的沈嘉昊张开了双臂,待严怡然一进来,便伸手死死的将她抱住。
上车前,严怡然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准备,不想还是不及他。
没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头已经低下来,炙热的嘴唇有点急切地贴上她。
他的气息温暖而芬芳,她微张的眼睛迷惑地看着他。两人如此贴近,他居然还有精力俏皮地给她抛了一个媚眼,嘴上用力地吻,好像连她的灵魂也要吻到。
他们完全不顾驾驶座罗刚的存在,时而激烈,时而温柔,一遍一遍的吻着。
正当沈嘉昊的手从她的背上离开,要往胸/口移去的时候,他这才想起自己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沈嘉昊身体一震,双手握在严怡然的肩膀上,压抑地将她拉开。
两个人拉开的距离,沈嘉昊被□折磨的样子让严怡然尽收眼底,想起刚才自己的疯狂,脸顿时通红。
看她这个样子,沈嘉昊忍不住又想逗她。
“然然,我一会儿还有事儿,委屈你先忍忍。”
被吻得晕头转向的严怡然一时没反应过来,抬起头懵懂的“啊?”了一声。
随后才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是,她欲/求不/满吗?
严怡然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驾驶座上罗刚的背影,人家该怎么想她?脸更红了。
“滚!我真是多余管你。”
恼羞成怒的严怡然转身就要拉开车门离开。被沈嘉昊先了一步拉住,倾身过去把门给重新关上。
“我一会儿真有事儿。这不是怕你担心,巴巴地赶过来跟你报到。分开了这么久,你就不想我?”
哪能不想?严怡然这段日子为他忧心得人都整整瘦了一圈,病好以后养回来的圆润又消了回去。
可是,也不带他这么欺负人的。严怡然低着头,不再看他,微红着脸,不自觉地嘟起嘴来。
严怡然娇嗔的模样,看得沈嘉昊心里痒痒的,抬手在她下巴上一勾。
“小样儿,这就恼啦!”
严怡然一把拍在沈嘉昊手上,他这人心情好的时候总喜欢这么调戏人,老毛病总改不了。
“干嘛你?耍流氓!你该干嘛干嘛去吧!我要回去准备下班了。”
鹤年山庄建在A城郊外的一座原始山林李。庄内林木葱葱、桥下细水潺潺,路边芳草铺漫,枝上香花如锦,鸟儿自由在园中穿梭,各色游鱼沉浮于水,幽幽不可语,置身在其中,恍若隔世而独立,美不胜收。
这是一处供领导人非正式会客的处所。沈嘉昊随领路秘书的脚步,穿堂入室进了聚星斋。
“沈总,麻烦您在这稍候,首长正在开会。”
“好的。梁秘书,谢谢!”
“不客气。”
聚星斋之所以取名聚星,因其有着玻璃屋顶,白日里用布幔遮挡阳光,夜里打开可以看见漫天繁星,惬意得很。
沈嘉昊随手在书架上抽了一本书,坐进复古沙发里百无聊赖的慢慢翻着,心思却不在这书上,脑子里想的都是秦启岳找他来的缘故。
晚饭时候,有专人给沈嘉昊送来了丰盛的三菜一汤,沈嘉昊没吃下几口,大厨又如何,实在不如严怡然的家常小菜。
几个小时过去了,来时给沈嘉昊带路的秘书推开房门,秦启岳大步走进聚星斋。他人才进来,秘书随后关了门出去,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沈嘉昊立即从椅子上站起来,恭敬地叫了一声。
“首长好。”
秦启岳走过来,慈祥地轻拍沈嘉昊的肩膀。
“这也没外人,叫首长见外了,我还是习惯你叫我秦伯伯。”
沈嘉昊也没虚假的推辞。
“秦伯伯。”
秦启岳满意的点头,然后在复古沙发上舒服的坐下。
“来,坐,我们坐着聊。”
沈嘉昊坐下后,原以为秦启岳会先来工作生活的一通官腔,但是他并没有,直入主题。也许是因为他们太熟识的关系,所有客套都省了。
“二毛,你从商实在是大材小用了。”
“秦伯伯,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二毛啊!大院里的众多孩子里,你和我们家振邦最亲,从小我看着你长大,你也是他们之中我最看重的孩子,没想到老沈最后竟同意你弃政从商?着实让我很意外,你们老沈家,也就你是个例外了。”
秦启岳的话说得再明白不不过了,沈嘉昊不会天真的以为他真的是在和他闲话当年的家常。这个位置上的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有含义的。
“秦伯伯,您过奖了。我自知也没什么从政天分,索性当初选了经商。”
沈嘉昊的谦虚让秦启岳微笑的不住点头,这微笑,这点头可不是肯定这么简单。他知道沈嘉昊是在跟他耍太极。毕竟是个聪明的孩子。
“二毛,你实在没必要妄自菲薄。薛家的这件案子,你办得很漂亮,解决了你秦伯伯不小难题啊!”
终于扯到今天话题的重中之重。沈嘉昊听出了话外之音,秦启岳毫不掩饰的告诉他,他出手解决的是他们一直以来不方便解决的难题。
沈嘉昊心里逐渐清明,他开始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重新想了一遍。从袭击严怡然的绑匪在看守所自尽,再到后来唐波被获准回B市接受审判,江源的被捕,他案件无论如何的公事公办,这一切的一切恐怕早在这位大人物的一步一步精准的预料之内。
沈嘉昊也终于明白,这件事一路下来,冥冥中的那股力量从何而来,他又为何能办得如此顺利,原来暗地里有人给他走的每一道卡都开了绿灯。
一切终于真相大白,沈嘉昊心底着实觉得很讽刺,一直以为自己可以独善其身的离开这个圈子,经历了这么多,才发现自己从来没有离开过。
“二毛,考虑下,回来帮你秦伯伯。你们老沈家的孩子还是适合这里,你几个堂哥都在各省里干得有声有色,秦伯伯相信你一定会比他们更出色。”
听着这些话像是建议,是不可拒绝的“建议”。谁让他沈嘉昊知道得实在太多了。
到了这份上,沈嘉昊也只有点头接受的份儿了。
“至于薛家的案子,回头你把所有材料直接交给梁秘书,他知道下一步怎么做。”
从鹤年山庄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坐在车上的沈嘉昊心里被堵得难受,风从大开的玻璃窗李吹进来,吹不散胸口的那股郁闷。
手机一阵铃响,罗刚接起手机后,递给沈嘉昊。
“喂。”
沈嘉昊也没问是谁,劈头就是语气很冲的一吼。
“看来老爷子的召见让你是郁闷难纾啊!”
原来是秦振邦,这家伙还真会找时间来电话,这通电话不是找骂吗?
“你TMD还敢来电话?你们家老爷子真是厉害了,三两句话就把我现在自由自在的美好生活给搅黄了。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啊?”
秦启岳在很多人心目里一直都是老好人的形象,官场素来与人少有冲突,性情温和的他竟坐上了现在的这个位置,当时的确令许多人大跌眼镜。
可是,今晚上沈嘉昊看见的秦启岳跟之前的秦启岳简直判若两人。
“我起先向通知你,没来得及就被老爷子先下手为强了。”
“少废话,说吧,到底什么事?”
“你在里面蹲着的时候,一哥已经正式将兵权交出来了。”
原来如此。看来是大家一直低估了秦启岳了,回头想想,能坐上这个位置的人,绝不是等闲之辈。
秦振邦的话并没能开解沈嘉昊胸口的抑郁,反倒更增添了几分烦扰。沈嘉昊忍住没问秦振邦是否从一开始就知道秦启岳的计划,他告诉自己秦振邦是不知道的,不然不会这么坦荡荡的一次又一次为自己解围。
作者有话要说:一口气写完最后两章,爽!
骗婚
一晚上郁闷的纠结,沈嘉昊踏进家门的时候,严怡然在家里的一楼为他留了一盏落地灯,昏黄的灯光很温暖,柔柔地照进心里。这是她的习惯,每晚,她若睡觉时,他还没回来,她便会给他留上这一盏灯。
卧室里,严怡然手里拿着本小说,歪歪地靠在床头,睡着了。看得出来,她是等他等得睡着了。
跟她说了让她不要等他,可真看见她等他的时候,心中高兴不言而喻。人总这么矛盾。
他轻轻的抱着她放平在床上,她睡得悍然,居然没有察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女人还真是睡得深沉,可这份深沉却是他花了好大力气找回来的,得来不易。
沐浴后,沈嘉昊轻轻拉开被子,钻了进去,伸手抱住睡得悍然的严怡然,心中不断萦绕着今天秦启岳跟他说的话。虽然知道自己再逃不过了,但总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陷了进去。
想着想着,抱着严怡然的手臂不断收紧,不留神的力道困得睡梦中的她很不舒服,生生的将她从梦中闹醒。
严怡然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已经平躺在床上,睡得舒服,身后是温暖坚硬的胸膛。
“嗯你回来啦?”
“嗯。”
“吃饭了吗?”
严怡然发现自己真的是睡傻了,这都几点了,还能没吃饭?
“没有。”
沈嘉昊有点无赖的说出实话。
“哦,我今天炖了虫草水鸭汤,我给你去热热。”
这汤是她专门为他煮的,都说这汤对滋阴降火,冬末初春喝最好了。想着他在看守所的那些日子定吃不好睡不安,她就觉得心疼。
严怡然作势要起身,沈嘉昊却不放手。
“我不饿,别折腾了。”
“哦。”
严怡然还是不舒服的动了一下,翻身面对他。只见身后的男人双眼紧闭,脸上有着淡淡的疲惫。这些日子在里面一定不好过。
“我们就这么抱着,说会儿话。”
“好。”
难得看见沈嘉昊在床上这么安分,严怡然有了兴趣,这样也好,她有好多话要问他。
“你是怎么出来的?”
“走出来的。”
沈嘉昊讲得稀松平常,引来严怡然抬手在他胸口拍下一掌。
“废话。少装,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我想知道,他们怎么突然改了决定?”严怡然说完,不放心的又补了一句,“不准瞒我。”
沈嘉昊仍旧闭着眼睛,抱着严怡然稍稍调整了下睡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