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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泽摇了摇头,说:“有到是有,但是离我们这非常远,被天狼兽和天狐兽,当初我们搬来这里时人还少,才占据了一席之地。他们是这里最原始的居民,虽然有些战力不如狮虎兽,但他们种族繁盛,比我们的部落壮大多了,而且一般都有近亲在或友好的部落。”
秦旨尧已经几乎能听懂全部兽语,严泽的话他完全听懂了,沉默数秒,紧握住严泽的手说:“就没地方了吗?他们挺可怜的,我们不能重新融合吗?毕竟以前都是一起的。”
“不可能!”严泽的表情瞬间凶狠,斩钉截铁地道:“我会忍不住咬死他们,相信他们一也一样。经过了近一千年,我们的血统早就不一样了。”
秦旨尧被严泽凶狠的面貌吓了一跳,连连说道:“嗯嗯,不融合,我随便说的。”
严泽一听秦旨尧的声音表情立即变得柔和,抱歉地说:“对不起,我吓到你了。”
秦旨尧睁着眼看严泽,虽然严泽已经变回了他熟悉的模样,但那种危险嗜血的感觉太过骇人,对他有不小的冲击。秦旨尧想,因为他一直都站在严泽的一方,所以认识的阿泽并不全面吧,如果他和阿泽是敌对的话,那阿泽将会是很恐怖的对手。
“旨尧。”严泽慌了,连忙把秦旨尧抱到腿上,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秦旨尧猛然惊醒,轻轻嗯了声,说:“没关系,我只是走神了。”
“嗯,你别那么看我了,我看着心慌。”严泽松了口气,把头埋进秦旨尧脖子里闷闷地说。
“好。”秦旨尧说。
第87章
秦旨尧靠在严泽胸口静静地看着门口;手无意识地轻轻抚摸自己的肚子。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这样的事;秦旨尧有些心绪不宁;想让时间快些过了才好;快些到阿泽说的寒季;看看雪是什么样的;看看整片大地都变成白色的样子;一定很美。
严泽感受到了秦旨尧的不安;紧紧抱着他的身体,鼻子贴着秦旨尧脖颈的皮肤轻轻嗅着专属于他的味道,只有嗅着这种熟悉的味道;他的心才能安稳下来。
严泽成年流放期去过草原,在那里捕抓食物一点工夫都不费;很无聊;可这是族长规定每只狮虎兽成年时必须去的地方。
严泽到草原的时候是初热季节,水源还算充足,等到炙热时河流和湖泊的水就变少了,想必在雨季来临前草原的水源会更少。严泽觉得这里没什么趣味,待满规定的至少三十天就离开了,跑到了森林去历险。
严泽随着呼吸一次次吸入蕴含着秦旨尧气味的空气,埋在秦旨尧脖颈里的脸看不出情绪,低垂着的眼看似无神,却透出几分阴沉。
这些兽人会回去吗?他从草原回来都要用十几天,这些兽人整个部落从草原迁徙过来,少说得二十多天,这么难得把全部人带过来,他们会安于现状,度过难关后就回部落吗?严泽不信,如果是他,他一定会想办法在这里扎下根,让旨尧过好点的日子。
那这样的话,如果他们要留下,除非生活在森林和沼泽地,就只能从他们部落下手了。
秦旨尧觉得严泽太沉默,抬起头问:“喂,阿泽,你在想什么呢?”
严泽笑了笑,眼睛微微眯起,舔舔秦旨尧的嘴唇,说:“没什么事,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啊?”秦旨尧有些跟不上严泽的节奏,愣愣地道。
严泽看着秦旨尧傻乎乎的表情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忍不住用力揉了揉秦旨尧柔顺的黑发,只觉手里的头发软软凉凉,让他爱不释手。
严泽没有回答,看着秦旨尧迷惑的眼睛问:“你饿了吗?”
秦旨尧还想问,严泽不等秦旨尧开口又说:“想吃烤肉还是肉汤?或者麻辣火锅,刚好河边的水草长出来了,你不是喜欢吃水草吗?今天就用麻辣肉汤煮水草吧。”
秦旨尧吸了吸口水,顿时忘记了刚才的疑惑,连连点头道:“嗯嗯,不过我想吃鱼,我们先去钓鱼吧,退水鱼好像特别多。”
严泽皱了皱眉,说:“你前天刚吃了鱼,而且家里还有那么多鱼干,烤一条吃就好了吧,肉才是正餐。”
在严泽心里鱼始终不算是好的食物,虽然他也觉得旨尧做的鱼味道不错。可一想到在认识旨尧时他只会抓鱼,每天吃鱼填肚子,严泽就很心疼,就算现在也一样,见到鱼就有种心酸的感觉。
秦旨尧白了严泽一眼,起身就走进杂货屋,满不在乎的声音慢慢响起:“就知道你不同意,我已经决定了,就吃鱼,到时候你可别跟我抢哈!”
严泽回想起上次吃的麻辣鱼,口里顿时泌出大量津液,吞吞口水,连忙改口道:“不要,我也要吃,我们做一锅鱼做一锅肉吧,这样就两全其美了。”
“好啊。”秦旨尧拿着鱼竿走了出来,笑着道:“吃得完就行。”
天阴了一天,最后在夜里下了点小雨,没有惊动到睡熟的雌性,只有雄性才注意到了那淅沥沥的雨声,很快就消失了。现在是炙热末期,是一年中最热的时间,过了这段时间就是雨季,末热也会在雨季结束时随之离去,然后迎来寒季。只是明显这场雨并不是雨季来临的第一炮,第二天天变得更热,燥热得连空气都烫人皮肤。
秦旨尧的日子还是日常模式,每天吃吃喝喝,运动也不敢落下,只是比一开始的强度减小了很多,只在黄昏和清晨出门,他中午出门烤熟是妥妥的。
现在肚子的长势慢了下来,秦旨尧悄悄松了口气。肚皮紧绷绷的,再这么长下去,肚皮都快撑裂了。
不知道是他比蓝音体型小的原因,还是自己视角的原因,秦旨尧觉得自己的肚子比蓝音大多了,低头都看不见脚了,只能看见又大又圆肚子,两只手臂早已经环抱不住了。如果掀起衣服,看见的白花花的肚皮简直让他有种想死的冲动,这真的是他的身体吗?好吓人。
眼见肚子长那么大了,秦旨尧和严泽晚上躺床上时掰着手指算算,如果回来时只怀了十天的话,那现在就有四十三天了,如果是吃孕果后做的那次怀上的话,就有四十五六天,怎么算,生产的日子都快到了,在十天到五天的样子。
这么一算秦旨尧就紧张起来,他生得出来吗?生的时候痛吗?蓝音说痛,但看他一点也不痛的样子啊,和女人生产比起来简直弱爆了。
不过秦旨尧还是兴奋和期待居多,终于要摆脱这个大肚子了,他和阿泽的宝宝要出来了,以后家里就多了好几个小毛团了。
清晨,秦旨尧摊在床上赖床,摸了摸怀里的小白。小宝宝们会整天追捕小白吗?这么一想秦旨尧顿时心里平衡了,抚摸小白的手更加温柔。
还有比他更悲催的,哈哈哈哈
“吱吱~”小白惬意地抬头,看着秦旨尧轻轻叫唤了一声,又啪嗒下脑袋让秦旨尧挠痒,舒服得喉咙直打呼噜。
小白的身体比以前大了几倍,原来小足球般得肉身体长成了一只胖猫样,一双碧绿的眼睛犹如琉璃般清透,只是耳朵长长的,尾巴短短的,有了绒兽的体型特征,开始偏向秦旨尧认识的兔子了。
这天也是严泽负责巡视的日子,严泽天没亮就吃了早饭,给秦旨尧做早饭时时部落响起了异样的狮吼声。
秦旨尧虽然听不懂这些狮吼,但直觉感觉气氛发生了明显的变化。秦旨尧连忙穿好衣服下床,抱着小白走了出来,再看看门口的严泽,心里顿时感到不妙。
“怎么了?”秦旨尧走到门口紧张地问,忘了给小白顺毛,小白也抬头看向严泽,眨巴眨巴眼睛,扭动着身体表示自己要下来,秦旨尧便放下了它。
严泽快步走向秦旨尧,快速解释道:“说是有几只兽人无意浸入了我们的领土,这怎么可能,我们留下了明显的标记,他们一定是故意的!”严泽有些气愤,顿了下才继续道:“族长叫我们今天巡逻的兽人一号和二号都去驱逐外来者,只留三号在原地看守。”
秦旨尧一惊,急急问:“那你呢?”
“我当然是去驱逐外来者,我可是一号。”严泽义不容辞地道。
秦旨尧的脸刷的就白了,恍惚想起严泽和他说过,现在每个站哨点都是三个人,以前是一个,因为加强防御改成了三个,阿泽说的一号二号三号就这三个人的区分吧。
秦旨尧紧紧握着严泽的手,说:“你能留守吗?和三号换一下。”
因为第一眼印象,严泽在秦旨尧眼里并不太强,毕竟那时他被一条蛇欺负得如此狼狈,还瞎了眼睛。想起第一次见到严泽的模样,秦旨尧浑身的血液都凉了下来,如果阿泽再有个三长两短,他真的接受不了了。
严泽感受到手臂上秦旨尧冰凉的手指连忙紧紧抱住了他,柔声询问道:“怎么这么冰,不舒服吗?”
“你别去好吗?”秦旨尧看着严泽的眼睛祈求道。
“不行。”严泽摸摸秦旨尧的脸,解释道:“这是身为强者应当承担的责任,我不能不去,我不去族人也会看不起我放心,没多少人,不然族长也不会只让守卫战斗。”
“为什么?”秦旨尧惨白着脸问:“为什么你不去族人会看不起你?你又”秦旨尧想说你又不厉害,怕伤到严泽自尊立即改口:“你在部落很厉害吗?”
“兽人成长的每个阶段都有比试,和我同届的兽人我每次都稳排第一。”严泽说起这些显然有些洋洋自得,秦旨尧稍微安心了些。
空中传来催促的吼叫,严泽连忙道:“时间不多了,我先走了,锅里的食物差不多好了,你记得吃。”
秦旨尧也知道逃避不,紧紧拉住严泽的手,叮嘱道:“你一定要好好的。”
“嗯,我走了。”严泽说。
“你小心。”秦旨尧眼圈发红,喉咙也有些堵塞,强忍着拽住严泽的冲动道:“我在家等你。”
严泽心疼不已,有一瞬间想就这么留在家里了。
眼见严泽因为自己犹豫,秦旨尧忍了忍还是说:“你快去吧,别耽误了正事。”
严泽低声应了声,快速脱掉衣服,丢在墙边,露出了强壮的体魄。秦旨尧头一次对严泽这样的行为没说什么,也没去捡衣服,就定定地站着,忍住喉咙的堵塞感和眼里的酸涩。
严泽见秦旨尧还直直看着他,又抱了抱秦旨尧,说:“旨尧别担心,我回来时给你带好吃的。”
“嗯。”秦旨尧怕严泽听出异样没有说话,只轻轻哼了声。
严泽变成了兽形,翅膀用力一扇飞了起来,身影一晃就出了门。
秦旨尧只感觉一阵风扑在脸上,闭了下眼,再睁开时就看不见严泽的身影了。秦旨尧连忙跟了出去,仰头看着严泽。
严泽回头看了眼,秦旨尧立即朝严泽招手,严泽一转脑袋大吼了一声,然后快速离开了这里。
直到看不见严泽的身影,秦旨尧才缓缓地低下头,蹲在门口,抱着双腿,把头埋进了双臂里,不知不觉就想起了刚认识严泽时他凄惨的模样。
秦旨尧不受控制地开始想象严泽又一次身受重伤,一身是血的回来,心里顿时钝钝的发痛,堵得他呼吸困难,却怎么也无法从臆想中走出。他甚至开始想如果严泽又受伤的话,他该怎么治疗,如果阿泽的眼睛又瞎了的话,他们是不是又回到以前的日子,他来当阿泽的眼睛,每天钓鱼样阿泽,不过这里有空草地,他可以当阿泽的眼睛让他捕猎。
不!他不要这样的日子,虽然有些怀恋那时的时光,但他再也不能接受一次那样的大瞎子,现在的他已经承受不起了。
阿泽,你要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
“秦旨尧?秦旨尧”
秦旨尧感觉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耳边有人叫他的名字,好像叫了很久了。
秦旨尧抬起头,视线有些模糊,看了几秒才看清是修斯,正关心地看着他。
“你怎么了?”修斯的声音猛地顿住,惊叫道:“你哭了,发生了什么?”
我哭了吗?秦旨尧抹了把脸,手上沾满了水迹。
“旨尧?”修斯蹲在秦旨尧身边,抓着他的手臂关心地看着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旨尧摇摇头,抹去脸上的泪痕,木木地看着地面。
修斯想起刚才的动静,问:“是不是被今天的事吓到了?没事没事,他们打不过我们的。”
秦旨尧这才看向修斯,眼里勉强有了丝神采,小声地问:“为什么?”
“因为他们人少啊,我想今天只是不小心过界了,赶出去就没事了,这样的事经常发生,很多成年历险的兽人就会跑进来,赶出去就没事了。”
“哦。”秦旨尧点点头,又问:“那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