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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还是小女孩,但眼泪的杀伤力已经很有气候,我只好先迁就她,“好好,良哥哥错了,良哥哥现在答应你还不行。不哭了好吗?”
苏小可见我答应,哭声立马就止住了,抬起头一副委屈的样子看着我,“良哥哥可不许骗人。”
“骗谁也不能骗你呀,你乖乖闭上眼睛躺好,良哥哥先酝酿一下情绪。”
苏小可突然破涕为笑,“良哥哥,你紧张了么?”
“第一次总难免嘛,良哥哥又不是经常干这个。”
苏小可有些得意到,“那我就这样坐着,我喜欢看良哥哥思索的样子。”好呀,以后我思考要不要推倒你的时候,让你一次看个够。
避也避不过了,我得跟小丫头谈好条件,“小可,良哥哥是愿意帮你的,但只此一次好不好。因为如果没有效果,多少次也没有用是吧。”
不知苏小可是否听出我话里的防备,点头到,“良哥哥放下吧,这是属于我们俩之间的秘密,我哪敢告诉别人呀!”
我摸了摸后脑勺,“良哥哥不是这意思,只是本来就已经够坏了,再被你惯下去以后就只能在看守所待下去了。”
苏小可用手指刮了刮自己脸颊,做了个羞羞的表情,“小可找你本来是特别纯洁的一件事,是良哥哥想多了。”我在心里暗到:“但愿吧。”
苏小可见我迟迟不肯动手,又不敢直接催我,有点着急,“良哥哥,你还要酝酿多久呀?”
我向她胸前伸了伸手,又马上缩了回来。看着苏小可,我还是会联想到给林诗晴按摩,简直就是在作孽呀。
苏小可见我神情有些呆滞,好像一点要给她按摩的意思也没,鬼使神差地抓起我的手往她胸口一按,“良哥哥就不能傥荡一点么!”
我像触电一样回过神,想把手抽回来,却见苏小可脸上早已羞红一片却还是故作镇定,“良哥哥,你不许乱想,好好按摩。”
她都这样说了,我再退缩显得太过,只好硬着头皮用手掌轻轻包裹住她两团软绵绵的小山丘。看上去凸起并不明显,但握在手中却还是很清晰地感觉到有些分量,可能不够挺吧。
“徐良,你在干嘛!”我正在心里思量着,突然门外一声愤怒的喊声将我惊醒。
我转过头发现林诗晴脸色苍白地扶着门外的墙壁,怒不可抑地死死盯着我和苏小可。
我赶紧将手缩回,从沙发上跳下来,“诗晴,你听我解释!”
林诗晴剧烈咳嗽了两声,伸手捂着嘴转身就要离开。
我用尽全力飞奔出去拉住她的手,“诗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在给小可按摩”
林诗晴用力甩开我的手,眼泪顺着脸颊已经从下巴上滴下来,“事情的确不是我想的那样:我肚子疼不想吃东西也睡不着觉,没有力气,可我还是想过来帮你收拾屋子。可我来了看到的是什么!”看到她虚弱的样子,我伸手想扶住她,却被她躲开,“徐良,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既然我给不了你想要的,你就只能从别人身上取得了!”
“诗晴,请你相信我,我只是拿小可当妹妹。我向你道歉,今天确实是我过分了,但事情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不,是事情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因为在你看来,你只是给你妹妹按摩了一次;可在我看来,这也是最后一次了,因为以后你的任何事都跟我没有关系了。”
我心里突然一凉,“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林诗晴软软地靠在墙上,凄楚地笑了笑,“恰恰相反,我这是在给你机会,你也可以有很多下次。”
看到她的笑,我内心更是一阵绞痛,“难道我们的感情竟然脆弱到经不起一次这样的误会吗!”
林诗晴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强迫自己不要太软弱,“徐良,你现在跟我说我们的感情,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为了迁就你,已经做到自己所能做的极限了。可你呢。除了用甜言蜜语哄我,有好好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我知道她是气急才会说这样的话,不想再顶撞她,“好,是我一直忽视你的感受,一直在逼你做这做那。可我对你的感情难道你体会不到是多么真实吗。你现在生我气可以打我骂我,但不要用这是最后的最后这种话来惩罚我好吗!”
“徐良,请你不要再试图对我说任何煽情的话了好吗,我真的有点接受不了。反正我们也只是朋友,以后还是朋友吧,别让彼此再煎熬下去了。”
因为说话的声音很大,苏小可站在沙发上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们。我随手将门关紧,“跟你在一起的分分秒秒对我来说都是幸福,怎么可以说成煎熬。诗晴,我们不闹了好不好,再给我一次机会!”
林诗晴有些绝望地往前走了几步,“对不起,对我来说已经是煎熬,你放过我吧。”
我突然有些不受控制,冲上去一把抱住她的肩膀,“林诗晴,我可以为了你再也不提任何要求,也不需要你逼迫自己迁就我。因为我就是喜欢你。可你能不能不要遇到任何事情都联系到自己柏拉图式的恋爱观呢。如果你一定要这样想,那我觉得你不是有心理洁癖,而是心理自卑了。”
林诗晴使劲将我一推,“我就是心理自卑,你不喜欢就直说,干嘛一直憋在心里还假装无所谓的样子!”
“什么叫我假装无所谓。我平时有不尊重你吗,我对你动手动脚那是要向你表达对你的赞美。我难道有真的欺负你吗!你现在让我觉得你不是有身体禁区,而是有心理禁区!如果总是把你这柏拉图式的恋爱观强加给别人,谁都会觉得累的。”累的不是畏首畏尾,而是时刻担心自己哪里说错话哪里做错事。
“你到底还是说出心里话了。我知道你接受不了我这个样子,何必一直勉强自己呢。”看来我们的矛盾不仅仅是一次袭胸这么简单,林诗晴根本就不相信我能接受她。
“诗晴,咱们能像大人一样好好说话吗,别耍小孩子脾气好不好。”
“好,我不跟你赌气。你不是说自己很累吗,正好我也很累。既然两个人都这么辛苦,何必再相互连累呢。以后你还是以前的徐良,我也还是过去的林诗晴,咱们都好好的就行了。”
我伸手要将她拉住,“诗晴,你说什么胡话!”
林诗晴转过身对我怒目而视,“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别再纠缠我了好吗!”然后掩面匆忙往宿舍楼的方向跑去。
☆、第三十四章:万花丛中过(上)
我突然有种深深的失落,不仅仅是林诗晴对我发脾气,更重要的是她对我们的感情实在太没有期待了。倘若我现在去跪求她回来,即使成功了,也难保不会出现下次再对我绝情的场面。我要坦诚自己的错误,更要思考自己该何去何从。
头有点麻麻的,其实早已失去思考的能力。一个人绕到海边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漆黑的海面与夜色都习惯了安静,唯独我的内心苍茫如歌。
我曾经在这里呐喊过、欢喜过,也与凄婉为伴的忧伤过,但现在却只剩下空白,让人从灵魂深处都感到无力的空白。否定自己和过去的勇气不是谁都能轻易拥有的,我看着半空中稀疏暗淡的星辰,突然想起有一颗代表孤独的北落师门我已好久不曾想起。
发呆的地方离海面很近,过了很久我才突然有些害怕地站起身想回去,因为万一失足落水,我没办法自救。方才激动的时候不小心把绷带崩开了,我拖着脚慢慢走回接待室,发现屋子里异常安静。往前走了两步才看到苏小可已经在沙发上熟睡,可能是困了。我伸手将毯子盖到她身上,却不小心将她惊醒。
苏小可揉了揉眼睛,“良哥哥,我今天是不是闯祸了?”
我还是将毯子披到她身上,勉强笑了笑,“没有,你别多想,只是一点小误会而已。”
苏小可大概也听到不少我跟林诗晴的对话,有些犹豫到,“良哥哥跟林姐姐是”
我不假思索到,“以前应该算好朋友吧,以后就不知道还能不能做朋友了。”
苏小可见我虽然极力掩饰,可眉宇间却透出深深的倦意,轻轻捏了捏我的手掌,“良哥哥,我看得出你是喜欢她的,今天一定是因为我让你们吵架了。对不起。”看到她眼睛里满是歉疚,我心生不忍。毕竟责任主要在我,如果我愿意还是很轻松地就能避免今日的状况,何况我与林诗晴之间的矛盾恐怕也不止于此。
“小可,如果两个人吵架,也许是因为他们还不够包容。即使有错,那也肯定是他们之中的一个或者两个。你不要自责。”
我虽然说的风轻云淡,可她还是抹不开担心的神情,“良哥哥,我去替你给她道歉吧?”
“真的不用,我们最多也只能再做朋友了。”我努力将自己的情绪压下去,不想给苏小可带来太多心理负担。
苏小可垂下头可能有些替我难过,沉默了好几秒突然目光灼灼地盯着我,“良哥哥,我把你喜欢的人赶走了,要不让我做你女朋友吧!”妹妹,你这逻辑有点小强悍呀。万一你要是把我的充气娃娃弄坏了可怎么办!
我看了眼有些娇羞的苏小可,笑的很自然,“妹妹,你叫我一声良哥哥,即使是你真的有错我也没有理由不管你。何况今天的事,跟你真的没多大的关系。你担心良哥哥的心思,我领会得了,也很开心。但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傻话了好吗?”当我跟一个女生不熟的时候,我可能会对她有各种各样的想法。但一旦熟识之后,我反而会顾虑太多。就像秦抒一样,也许一个简单的谎言能让我收获到许多男生梦寐以求的东西,可结果只能是短暂的欢愉之后失去一个难得的朋友。对待苏小可,我更加不敢有怠慢,因为她的很多想法还太稚嫩,我如果伤害到她无疑会影响她以后对生活、对身边人的态度。
我这么劝解完,苏小可的脸色却有些不高兴起来,“良哥哥,我喜欢你就是傻吗!你就从来没把我当成是一个女孩子吗!”
我惊慌失措地揽着她肩膀,“小可,你听我解释:良哥哥不是傻子,知道你对我好,可是良哥哥心里一直都把你当妹妹。所以你不要生气,也不要怨恨良哥哥好吗?”
苏小可失落到,“我是不是又让良哥哥为难了?”
我一个劲摇头,“你从来没有给良哥哥添麻烦,只是你要明白良哥哥对你是一种像亲情一样的疼爱。”
苏小可咬着嘴唇,见我眼睛里充满了真诚,顿时收起脸色怕我担心,“良哥哥,你把我当妹妹不要紧,那你能允许我对你有憧憬吗?”
我当真被她难住了,想想自己与林诗晴已经难以复合,只好轻笑点头,“妹妹有自己的自由,但不要勉强良哥哥对你的初衷。”
苏小可得到这么一句话已经特别满足,欢欣雀跃地跳起来差点将我扑倒在沙发上,“良哥哥,以后我会用心照顾你的,你一定要开心起来哟。”我在想,会不会也有人能这样去安慰林诗晴呢,希望她也能开心起来。如果不是韩雪,那应该就是顾惜川对她说这番话吧。胡思乱想的时候,脑子里其实一团浆糊。
“你放心吧,良哥哥虽然是个很容易牵动情绪的人,却从来没被情绪所埋没过。何况当一件事还有转机时沉浸在情绪之中是蠢笨的行为;而当事情已经成定局的时候,情绪更应该是短暂的休息,然后去投入更有意义的事。”这些话可以用来安慰苏小可,也可以用来劝慰其他人,唯独对我自己毫无作用。说狠心点忘记林诗晴,那是白日做梦;可现在让我去胡搅蛮缠地一个劲骚扰林诗晴,直到她回心转意,好像也做不到。
我假装出来的释然慢慢感染了苏小可,她不再那么忧心忡忡我的模样,而是一直靠着沙发紧紧盯着我的脸出神,“良哥哥,你说要做你女朋友,第一件必须学的事是什么?”
我轻轻敲了一下她的小脑瓜,“第一件是先学会照顾自己,不再那么依赖别人。”
苏小可嘟嘴到,“良哥哥这是在暗示我不要太依赖你吗?”
我煞有其事到,“有个词叫‘日久生情’,所以依赖会让人对感情的判断出现偏差,你懂吗?”虽然只是猜想,但我觉得苏小可大概是太久没被人好好关心过了,所以才会因为我对她的一点点好而铭记在心。
苏小可故意曲解到,“所以良哥哥是怕被我一直缠着,到时候就会爱上我吗!”
我看出小丫头今天是没准备自己绕出去了,我也不再鸡婆的重复,毕竟她只是依赖我,没必要直白到要她保持对我像兄长一般尊重。我按了按太阳穴,眯起眼睛,“小可,良哥哥有些困了,送你回去好不好?”
苏小可怕再给我惹麻烦,很爽快的从沙发上溜下来,反手将我推倒在沙发上,“良哥哥累了就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