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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曾笑雄还不是院长;进入这所医院还不到三个月;连副院长的位置也还没有坐稳呢;居然就想着整人。
他把开除他这事;当作了曾副院长在整他。对;他就是在整他;也许;他早就想整自己了吧?自己一个肿瘤科主任;舀的钱可是全院最高的。
他妒忌自己;所以要整自己可惜;我余成川也不是那么好整的;你要整我;得看院长答不答应
谁知道;余成川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曾副院长马上转向了他。
“余成川;鉴于原你以往在工作中出现虚开药品;给病人造成不必要开支;这次又出现重大失误;将肾错构瘤当成肾癌诊断;事后发现也没有及时弥补;你的行为给医院带来了巨大的损失;所以;你已经被开除了”
曾副院长语速平缓;没有丝毫情绪;显然;他做这件事;并非是气急口不择言。
“你——”余成川怒极反笑:“曾笑雄;你以为你是谁?肿瘤科主任;你想任命就任命;想撤谁就撤谁?就连傅院长;也没有这么大的权利吧?”
东方天龙心中暗叹一声;这个余成川头脑真的不怎么灵光啊;这个曾副院长既然敢这样说话;自然是有他的底气;否则;说出来了又做不到;那不是损自己的威信?
更何况;按余成川说的;这个曾副院进院还不到一年;没有底气他敢这么做?
东方天龙只是在心中暗叹;李神秀却直接说了出来:“余医师你脑袋瓜里是不是只知道怎么捞钱啊?如果我没有猜错;曾副院长才是这个医院的主人吧?”
余成川大吃一惊:“你说什么?”他震惊的目光看了看李神秀;又转向曾笑雄:“你是——”
曾笑雄叹了一声:“不错;这家医院是我开的;你说我没有资格决定这个肿瘤科的主任人选?”
余成川傻眼了;一直被他看不起的靠关系空降来当副院长的曾笑雄;居然是这家医院最大的老大?他的脸色;登时变得雪白;冷汗直冒而出:“对不起;我不知道——可是;我真的不是有意;请你不要开除我。”
“你对不起的是患者;我们医院将业绩与奖金挂钩;是为了调动员工积极性;照顾多劳累的医师;而不是让你想方设法多收患者的钱的。我办这家医院的目的;是为了让百姓放心看病;而不是巧立名目赚钱。”
他指向医院门口:“我们医院门口那八个字‘公平收费;童叟无欺’不是摆好看的;而是真的要做到。我要让任何人到我们医院看病;都不用担心被宰”
他这番话;却是赢得了东方天龙的好感;如今去哪家医院;没有乱收费呢;明明不需要检查的项目;只要住进了医院;就全部检查一遍。
他去年有个同家族的人老表得了亚甲炎到医院看病;本不需要住院的;医师鼓动他住院;他住院后什么都检查过了;最后居然用上了重症病人才用的心博监视器
结果;那个老表第二天一看帐单;吓得马上回去了;可当时人是他爸爸带去的;医院追到公司来;最后那上万的检查费用还是爸爸付的。
正因为如此;东方天龙对那些巧立名目检查收费的医院;非常痛恨;此时听到这个曾笑雄说的;心中自然有所感触。
余成川狡辩:“可我真的是为了医院的创收你开医院;不就是为了赚钱?”
曾笑雄看着余成川;怒容满面:“创收?不错;我不是救世主;我开医院是为了创收;但创收也要有原则;我是为了让患者放心;赚的是明白的钱;我这样做;也是为了让更多的患者信赖我们的医院;我也能赚更多的钱。
可是你做了什么?小病当大病治;大病当绝症治;给患者用最贵的药;而不是最好的药;而这次;更是发展到明明已经发现知患者是患了肾错构瘤;却依然当作肾癌治疗这样的事。
你知道吗;为了你多得一点奖金;很有可能;就有一个家被你毁掉。你给医院的声誉;带来了什么样的影响?不;你不是为医院创收;你这是在绝医院的路你还有脸留下来吗?”
曾笑雄说到这里;看了一眼东方天龙:“更何况;开除你;也是给被你宰过的患者一个交代;这也是你自己跟东方天兄弟打的一个赌余成川;愿赌服输”
余成川豆大的汗流个不贪;他马上紧走几步;想要向东方天龙赔罪。当然;他不是真心认为自己错了;而是想暂时求得东方天龙的原谅;让他继续留在医院工作。
东方天龙岂是那种说几句好话就原谅坏人的人;他制止了余成川说话:“曾副院长已经说得很明白;愿赌服输;余医生你不用求我”
余成川见东方天龙堵死了他的路;不由恨恨地:“这位兄弟;做事留一线;以后好相见;不要做得太绝;否则;哼;你们会后悔的”
东方天龙却是指着李伯母:“你在明知李伯母得的是肾错构瘤;却依然将她当作肾癌来治疗;榨干我兄弟的钱之后;又打算将她赶出医院的时候;有没有想给;做事要留一线呢?”
余成川一滞;无话可说;转身就走;一边走还一边说:“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就算已经知道了曾副院长才是医院的主人;他依然要去找院长;否则;他真的没法在医疗界呆了。
那个院长;可是有把柄在他手里捏着的;否则;光是凭着亲戚的名份;他凭什么在医院里摆出老大的样子;甚至连曾副院长都不看在眼里?
他气冲冲地冲向阮院长的办公室;面对他的;是紧闭的门。
他拼命擂门:“姨父;是我;成川;快开门;我有事跟你说。”
但不管他怎么擂门;那门也没有打开;倒是旁边的科研科打开了门。从里面露出一个漂亮女人的脑袋;那是科研科新来的小职员;姓安;她从门后看着余成川:“院长不在家”
“他怎么能不在家?”他愤怒地问;但马上又觉察自己的态度不对;连忙放缓了语气:“院长不在家?他去哪啦?”
小安摇头:“不清楚;听说是出差了;要好几天才能回来”
“出差?我怎么不知道?”余成川很意外。
小安心中鄙视:难道院长出差还要向你汇报?她还是摇头:“不知道。”也不知道说的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知道;还是说她自己不知道院长的动向。说完之后;又将门关上了。
余成川将牙一咬;掏出了电话;但是;电话里只传出公式化的声音:“该用户已关机。”
余成川再拨;还是关机;他气得举起手机;想要将手机摔在了地上。却又想起了什么;连忙放下了。
他不信院长真的出差了;干脆守株待兔守在了院长办公室的门前。
科研科办公室里;小安皱着眉头看着胖胖的院长:“他守在门口了;院长;你真的不出去跟他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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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难兄难弟
很显然;院长在避着不见余成川;是在表达着他的态度:他不会管这件事
甚至;院长还在心中怪着余成川;出了这样的事;不自己离开;还来找自己;是想给自己出难题吗?
虽然;他也知道;余成川出问题;跟自己有关系;但是;谁让他被人抓住痛脚呢?曾副院长如果只是个普通的副院长;他早就出去帮他忙了;可曾副院长是这个医院的主人啊;他怎么办?又怎么能帮得到?
只是;这些话;他却是不能亲自对余成川说;因为;他的把柄还捏在余成川手里呢;余成川摆明了一个意思:你不帮我;那你就跟我一起下吧。他哪里还敢见余成川?
只是;现在这个余成川居然守在了自己的办公室门口等待自己;他虽然不在院长办公室里;但是;科研科的办公室门口离院长办公室门口不远;只要他一出去;就会被余成川逮住。早知道这样;就直接离开医院;而不是躲在科研科了;又哪里用得着在小安这里落下不满?
听到小安不满的话;院长只能苦笑:“他做的那些事;连我都看不过意;可我跟他是亲戚;怎么跟他说?唉”
小安心中鄙视这个院长:既然亲戚不好管理;当初为什么要将他要进来?恐怕;他做的那些破事;跟你这个院长也有关系吧?你躲在这里;能躲得开吗?
不知道是不是小安的灵感有效;不一会;有人来科研科办事;推开了科研科的门:“小安;你上次跟我市的报职称的材料还缺什么;我——”忽然;她发现了阮院长:“阮院长;您怎么在这里——”
她看看小安;再看看院长;眼中马上露出了了然的神色:“啊;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见——”心中是万分鄙视:这个小安平时表现可是很自爱;象是很冰清玉洁的样子;没想到;居然暗地里跟阮院长有一腿
小安一听;知道她误会了自己跟院长的关系;不由又羞又急:“阎姐你胡说什么;阮院长来我这里;只是为了躲避余成川”
被人误会跟院长什么的;实在不是她能够承担得起的;要是传出去;她还怎么做人;此时的她哪里还管什么余成川还守在院长办公室外面的事;她宁可得罪院长;也要辩清这个中原因
在院长办公室外面守候的余成川也听到了这边的声音;马上赶了过来:“阮院长;原来你躲在这里”
他气愤啊;他都要被开除出医院了;他这个院长居然躲起来不见他。难道;他就不怕自己将他的事说出来;让他也当不成院长?
但他还是强压了下愤怒的情绪;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院长;我有点事要找你——”
阎姐见到这个情形;马上知道自己误会了小安;连忙道歉:“对不起小安”
但她道歉的话一出口;马上就想到了她对不起的不但有小安;还有阮院长阎姐不由心中哀嚎:今天是不是出门没有看黄历啊;居然得罪了这尊大神
今天医院发生的事谁不知道;余成川跟院长的关系谁不知道;不过;这家医院是曾副院长家开的事;大家却是第一次知道。不少人都在心中暗自回想;自己可有得罪这位副院长的地方?
一些老资历的人平时难免在新人面前摆个谱;哪怕这个人是副院长。有些人便在心中埋怨:明明是老板;来当什么副院长?还好;他不是当一般医生;否则;恐怕有更多的人该悲哀了。
阎姐是老资历的医生;她还在想着全靠自己平时没有得罪过曾副长呢;没想大;这里就把阮院长给得罪死了。
余成川要被曾副院长开除;自然要来找院长帮忙。院长却是因为一边是亲戚;不好处理;而另一边医院之主;不能反对;难以面对余成川;躲起来也算正常。
可她却无意中把院长的藏身之处指给了余成川。这下;她要怎么样才能弥补自己的过失给院长带来的麻烦?
“对不起院长;我不知道——”她很是惊慌。
阮院长一个头有两个大;但他毕竟是领导;他摇手阻止了阎姐的道歉:“你回去吧;小安你也出去一下;我有话跟余主任说。”
“是;院长;我马上走。”阎姐逃也似地跑了出去;心中还在乱跳着:不知道;这个院长会不会给她小鞋穿?她看了小安一眼;小安却是慢慢地走着;不知她在想什么。
两个女人一出去;余成川马上说:“院长;你可要为我作主啊;那个曾副院长;他要开除我”
阮院长叹了一口气:“余主任;你也知道了;曾副院长是医院的主人;他要开除你;我也没办法是不是?”
余成川见院长不想管他的事;马上慌了;有点口不择言:“阮院长;你不能不管我;当初要不是——”
阮院长马上打断了他的话:“你先回去——”似乎觉得自己的话过急了;马上又放缓了语气:“你先回去吧;等他气消了;我再给你想想办法把你弄回来。”
余成川却是知道;他若是就这样回去了;恐怕就是无休止的等待了。他拉住了院长的衣服:“不行;我不能走;我这样被开除了;名声就完了;你必须想办法让我留下来;否则——阮院长;你不是认识那个曾总吗?”
阮院长很无奈地舀起了电话;打给了曾副院长的父亲:“曾总;我是老阮;是这样的是;呃;是是是”
余成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阮院长的手机;见他放下手机;马上急切地问:“怎么样?曾总怎么说?”
阮院长的眼睛闭了一下;强压下踢他一脚的情绪;这才睁开眼睛;看着余成川:“曾总说;让我把医院交给他儿子。”
“什么意思?”余成川一时没听懂。
“什么意思?你不懂吗?意思就是;我不再是院长了。我们做的那点事;被曾副院长查到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什么?”尽管余成川已经够吃惊了;但还是又惊上加惊:“他们;知道——”他们什么都知道;那他还以什么来威胁阮院长听他的?他还有什么办法留在医院?
不错;阮院长贪污了医院买器械的钱;而这事;偏偏被余成川知道了;从那天起;余成川就成了阮院长的大爷;全院的人都知道余成川是阮院长的亲戚;不敢对他怎么样。
不过;这一切都结束了;他们现在;成了一对难兄难弟
余成川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