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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经全集-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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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事实上,《山海经》的内容既有官方性质,又有民间性质;既有中央意识,又能平等地对待远方异国;既有明确的山川地貌的距离里数,又记录着各地的物产和风情。显然,拥有上述资料(地理图具有军事价值,非常人可见),又能以平等的心态进行描述,亦非王子朝及其后裔莫属。

  有必要指出的是,王子朝一行及其后裔学者,乃是《山海经》一书的编辑、整理、改写者,而不是《山海经》一书的原作者。实际上,根据笔者对《山海经》长达二十多年的多角度研究,认为《山海经》一书是由帝禹时代的《五藏山经》、夏代的《海外四经》、商代的《大荒四经》、周代的《海内五经》四部古籍合辑而成的。有关论述可参阅笔者所著《山海经地理复原图注》一书,以及其他相关的论文。

  不过,我们今天已很难一一分辨出《山海经》中究竟有哪些内容是传自上古,哪些内容是由王子朝及其后裔学者所改写或补充的(也不能完全排除后世其他学者又进行过改写或补充)。例如,《山海经·中次十一经》记载丰山上:“有兽焉,其状如猿,赤目赤喙黄身,名曰雍和,见则其国有恐。神耕父处之,常游清泠之渊,出入有光,见则其国为败。有九钟焉,是知霜鸣。”郭璞注谓:“清泠水在西鄂山上,神来时水赤有光耀,今有屋祠也。”由于王子朝避居西鄂,笔者颇怀疑上述记载与王子朝奔楚一事有关:1, “雍和”乃吉祥之名称,反言其“见则国有大恐”,当为“好人不得好报”之意,似在为王子朝伸冤;2,神“耕父”之名有勤劳为民之意,却称“见则其国为败”,亦在记述王子朝的不幸遭遇;3,所谓“有九钟焉,是知霜鸣”,此九钟乃是周王室的重要礼器,当系王子朝奔楚时带走,其时正值深秋初冬,“是知霜鸣”可能是当时政局将变的一种前兆现象,被王子朝一行及其怀疑铭刻在心。

  由于《山海经》是一部自然地理和人文地理专著,具有极高的军事和政治价值,因此必然要影响到它的流传。笔者推测,《山海经》由王子朝一行的学者整理编辑成书后,被作为重要礼品送给了楚国(王子朝一行在楚国政治避难,当然要送给楚国君臣一些贵重礼物,其中应当包括典籍、礼器。事实上,今天在荆楚一带之所以出土有大量青铜礼器,或亦与此有关),并长期只在楚国上层流传,因此屈原有条件读到《山海经》,并据此创作出千古绝唱的《天问》等诗篇。在此前后,秦国对楚国构成巨大威胁,为了安全起见《五藏山经》中有关秦国与楚国交通要道的山川地貌的内容被人有意删去,这部分内容便成为失传的中次一经,其地理方位大约在今日秦岭南麓的汉水、丹水一带(现存版本的中次一经原属被次二经)。

  再以后,楚国被秦国所灭,《山海经》很可能与其他典籍一起被收藏于秦王朝图书馆内(在此之前,吴军亦曾攻入楚都,不知是否有文献典籍的转移)。此后,刘邦率兵先入咸阳,秦王朝图书馆的大量文献典籍被萧何收取,并成为汉王朝图书馆的重要文献资料来源;至此《山海经》一书才逐渐被汉代学者所知,可惜司马迁在写《史记》时由于不能很好地解读《山海经》的内容而未能引用其资料信息。

  《山海经》一书成为显学而为天下学者所知,是西汉末年的事情。公元前26年(汉成帝河平三年),汉成帝为了扩充国家图书馆馆藏,一面向天下征求遗书,一面命光禄大夫刘向等人对各类古籍进行大规模的编校整理,其中即包括《山海经》的编校工作。公元前5年,刘向之子刘歆(后更名为刘秀)子承父业继续古籍整理工作;此后不久,刘秀便提交《上山海经表》,将原来流传的三十二篇《山海经》,整理校定为十八篇的《山海经》,我们今天看到的各种版本《山海经》均源于此。事实上,《山海经》在汉代受到各界人士重视,与刘向父子以及东方朔等人的努力分不开,因为他们根据《山海经》的记载,解释了许多远方异国的异俗异物和出土文物现象。

  需要指出的是,刘秀所校定的十八篇《山海经》原版,以及刘秀所依据的三十二篇《山海经》原版,均早已失传。《山海经》在汉代中期流行一阵之后,,便重归于寂寞。大约三百年后,东晋学者郭璞(公元276~324年,具有方士色彩)对《山海经》进行了全面的校订和注释,从此《山海经》一书又重新流传于世,至今不衰。

  关于《山海经》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即《山海经》与《山海图》的关系。我们今天看到的山海经图,多为一幅幅线描的怪兽人神插图,它们大体出自明代学者王崇庆的《山海经释义》(附图一卷)、清代学者吴任臣的《山海经广注》(附图五卷)、清代学者汪跋(替字)的《山海经存》(附图三百余幅)。此前,宋代画家舒雅、南朝画家张僧繇亦画过山海经图,可惜均失传了;晋代名士陶渊明有诗曰:“泛览周王传,流观山海图,府仰终宇宙,不乐复何如?”从他的咏山海经诗中可推测,其所见到的仍然属于插图性质,当与郭璞所见类似。

  至于刘向父子、东方朔、司马迁等人是否见到过山海经图则不得而知。由于《山海经》的许多文字都具有“看图说话”的性质,因此不少学者相信《山海经》乃是对《山海图》的文字说明,而《山海图》最初是被大禹铸在九鼎之上的,后来部分图又被画在楚国祠堂的墙壁上,并不断出现在汉代的石刻画像里。

  应当说明的是,具有“看图说话”性质的山海经图属于自然地理图和人文地理图,因为它们有着地理方位信息的内涵,因此与后世的山海经插图性质完全不同。笔者推测,最早的《山海图》应当图文并茂,其上既有图形图画,也有文字,还有大量图画式的文字(或许类似东巴文字,以及某些岩画、陶画图案)。其实,汉字的前身是象形文字,象形文字的前身是图画;而我们祖先在发明并广泛使用文字之前,曾经历过一个相当长的用图画记录信息的时期(配合以神话传说)。事实上,远古有关八卦图、河图、洛书、白泽图的传说,其实质都是用图画记事,其中河图、洛书属于自然地理图,白泽图则属于人文地理图。

  遗憾的是,我国远古时代的自然地理图和人文地理图均失传了;但是,《山海经》却奇迹般地流传至今。根据笔者的研究,《山海经·五藏山经》是帝禹时代(公元前2200年前)所进行的国土资源普查的考察报告,当时所绘地图即早已失传的《山海图》。为了再现《山海图》,笔者与画家孙晓琴女士合作,自1995年起陆续绘有350幅白描暨水彩山海经神异图(昆仑出版社出版)、上百幅国画山海经神异图、数十幅山海经艺术地理复原图和山海经远古部落文明图组画,并于1999年9月9日创作出巨画《帝禹山河图》,画高5·4米、宽7·8米,将《五藏山经》记述的447座山,以及相关的水系258处、地望348 处、矿物673处、植物525处、动物473处(其中许多神异动物实际上是由人装扮的)和人文活动场景95处全部绘出,显然这是数千年来的首创,具有极高的科学、艺术、收藏价值,亦可告慰帝禹在天之灵。

  事实上,《山海经》是记录中华民族文明与文化起源与发展的最珍贵的历史典籍之一,它是一种与金字塔、兵马俑同样重要同样有价值的人类文化遗产。这正是笔者要历时二十余年探索山海经来龙去脉的原因,那是来自远古的信息,我们有必要倾听倾听再倾听,只有这样人类的生存经验才能延续下去。

  《山海经》为最古老全球地理书

  1979年起,因研究中国古书中的UFO记录所需,曾购买并阅读不少历史、神话、考古等类书籍,对上古史及神话产生浓厚兴趣,于是投入很多时间专研古书,一股莫名的「寻史情怀」油然而生。其中以《山海经》一书给我很大的疑问,因为学界都认为山海经是神话,可是,我深入研究后发现真相并非如此,因为《山海经》自殷商至战国成书以来,以至于明朝胡应麟之前,都被视为「实用地理书」,胡氏以一己之见视其为古今语怪之书,后人便以神话大全看待《山海经》,我认为此为后世学界的大谬,至今也是如此。

  不久又读到《中国人发现美洲》一书,激起还原「世界上古地史」的雄心大志,但自己并非学历史出身者,此念头实在不自量力。1986年,我认真的研究,并依书中记载自绘地图,画出了超过古代中国版图的山海经地图,当时直觉就认定《山海经》不仅是最古老之中国地理书,亦是最古老全球地理书,因为其描述内容广至全球。

  我深深认为该书不仅描述美洲、亚洲、欧洲三洲之山脉、河流(流向)、矿物、动物、植物,更描述上古风俗民情以及信仰崇拜,并不是现代学者通认的「神话」而已。结果,我在文献中得知美国易经考古学会曾于70年代,在美国、加拿大、日本、欧洲、台湾等地展出1972年在亚利桑那州出土的许多零碎陶片,其中一件已有7000年历史的古印第安人彩,其上刻划有易经文字。美籍华裔考古学家洪天水经过数十年考证,加上在圣地亚哥又出土破片,发现有9个符号与中国半坡文化使用的表意符号完全相同,经过比对113个标本,又将符号表意内容与中国古籍和易经印证,发现这些彩⿳应是中国人自上古半坡氏族移居美洲的一个明证。

  再加上美国亚利桑那州立大学人类考古学教授,根据对9000名哥伦布以前美洲印第安人、阿留申人和爱斯基摩人牙齿及骨骼的检查,作出美洲先民于2万年前来自中国北方的结论,他认为来自中国的移民可能分三批,一批是经由白令海峡陆桥的南缘移来,美国西北部的那狄恩印第安人则经由陆桥北缘从西伯利亚大丛林来到美洲,另一批为远洋渡海而来。

  地球科学已证实白令海峡原本是连接亚洲和美洲大陆,此陆桥因14000年前巨大的冰河溶解,海平面上升而淹没。而10年前,一些欧美学者经过考证认为,约在3000年前,即殷商末年,一批中国人就已来到墨西哥,由于在秘鲁出土的一尊奇特女神铜像,双手提着铜牌,其上铸有「武当山」三个南北朝时的汉字;在墨西哥又发现一方「大齐田人之墓」的墓碑,考证为战国或秦末从山东半岛横渡大洋来到美洲的田齐人埋骨遗迹。

  美国圣地亚哥大学博士针对在加州海岸外发现的古石锚及11块大石块做研究,认为是早期中国人横渡太平洋的证据,因为对照古文物和实物,以及美国科学机构鉴定,认定此石锚岩质「不存在于北美洲太平洋岩岸,而同南中国海岸地区所产灰岩一样」,应为5只石锚及其附具。

  有了这些美国学界的考古发现,提高了我对人类上古活动研究的兴趣,也更加认定《山海经》是世界地理书,十多年来一直无法忘怀此观念。近年研读上古史,知中国人海上航行,始自新石器时代晚期,在大陆东海之滨已有7000年前的船桨出土,证明了此点的可能性。

  而考古学上已知殷商时代已使用青铜器具,且有能力将独木舟改良为稳定性强、载量大的木板船。研读古书知武王伐纣时,数千兵马仅用47只船,一日之间横渡黄河孟津。《史记˙周本纪》中的记载已反映了武王所乘船只之大、船行之速、吃水之深的盛况。

  因此,个人思考「殷人东渡」可能选择当时最合理的沿海岛东航的「阿留申群岛」航线,因为此海路不仅比陆路(白令海峡陆桥)方便,且殷人素习航海,当时已知用风帆为动力,更有掌握航向的舵桨,且我研究古代天文学,知殷人天文学已能测得新星,也有早期天文导航术,更由美洲沉锚判断,殷商时已有能载百人以上的大船,此类种种均使我坚信我想法的正确性。

  但为何殷人要远洋东渡?因为在周武王伐纣之前,商纣王曾把大军留驻于被征服的「人方」 (今山东省),商朝灭亡时,大批殷人逃向海外,也就成为很正常之事。而且由山东半岛出航,东渡日本,沿日本列岛之东向北,过千岛群岛、阿留申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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