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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 2006-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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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磅亲情 
储劲松

  在英国的什罗普郡,有一个名叫布里奇诺斯的僻静小镇。那是一个自然环境非常幽雅、人与人之间友好相处的美丽的地方。二战期间,希特勒曾经秘密计划入侵英国后在这个小镇上建立纳粹总部。但当纳粹空军被英国空军击败后,希特勒改变了主意。因而布里奇诺斯镇幸免于战争的炮火,至今仍然是人见人爱的天堂。

  在这个小小的天堂里,有一个名叫“一磅亲情”的面包屋。它的主人,是一个78岁高龄的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无论大人还是顽童,都亲热地叫她丽蓓卡。这是个非常著名的小店,数十年来,人们一直在口口相传着一个关于丽蓓卡的故事。到那里去旅游的人,除了观赏堪称绝版的自然风光之外,都会到丽蓓卡的面包屋小坐,听正在那里休闲的人讲述丽蓓卡年轻时的故事和“一磅亲情”面包屋的来历。

  丽蓓卡幼时是个聪明美丽的小女孩,从小就跟外婆住在布里奇诺斯镇。她的爸爸是英国皇家空军的飞行员,妈妈是随军护士,他们都没有时间照料她。尽管爸爸妈妈不在身边,但是她仍然和镇子上许多同龄人一样,在外婆温暖的怀抱里,度过了无忧无虑天真无邪的童年。

  但丽蓓卡的幸福时光随着童年的结束而结束了。1936年前后,由于西方大国强制推行“绥靖政策”,法西斯的侵略气焰开始嚣张,尽管是在这个偏僻的小镇,尽管丽蓓卡还只有12岁,但从人们惊恐的眼神和爸爸妈妈来的信中,丽蓓卡小小的心灵也敏锐地觉察到了什么。1939年9月1日,德军入侵波兰,第二次世界大战全面爆发。丽蓓卡的父母和其他英国军人一样,走上战场与法西斯作战。在她14岁那年,英国皇家空军在肯特郡附近与德国空军激烈交火,并将德军击败。在举国上下欢庆胜利时,丽蓓卡却得到了父母在战场上双双牺牲的不幸消息。不久,年迈的外婆也因女儿女婿的牺牲而引发心脏病离开了人世,丽蓓卡成了孤儿。

  三位亲人的去世,给丽蓓卡年幼的心灵以巨大的打击,也给她的生存造成了困难,何况战争的阴云仍在扩展,小镇兵荒马乱,缺衣少食。就在她深感绝望的时候,淳朴敦厚的小镇人没有弃这个英雄的女儿于不顾,他们自发地把丽蓓卡接到自己家中,当作自己的女儿一样抚养,并且由镇上德高望重的老人牵头,讨论救助丽蓓卡的事宜。最后,他们决定:全镇所有人家,每天轮流给丽蓓卡提供一磅面包,并凑钱供她上学。他们宁肯自家的孩子饿着肚子,上不起学,也要保证丽蓓卡的吃饭,保证她受教育。

  就这样,丽蓓卡在全镇人的热心帮助和悉心照料下,度过了一生中最难熬的岁月。她穿着和其他孩子一样的衣服,和他们一起上学,接受着比他们更多的亲情。慢慢地,她心灵上的创伤被抚平了。二战结束后,丽蓓卡在众人的帮助下,考上了英国皇家大学。

  毕业后,丽蓓卡出人意料地放弃了前途一片光明的专业,放弃了在伦敦工作的机会,她说她终生都不会忘记故乡布里奇诺斯镇,不会忘记那些善良的人给她的那 “一磅亲情”。她回到了小镇,用政府发给她的抚恤金,在镇上开了一个面包屋,名字就叫“一磅亲情”,用以纪念小镇人对她无微不至的照料,更重要的是为了接济那些生活上有困难的人。

  丽蓓卡的面包屋的门一直敞开着,小镇上的人以及路过的客人,可以随时到她的店里喝咖啡、聊天、休闲,饿了,自己去柜台上拿东西吃。吃完了,有钱就随便丢点儿,没钱也可以走人。数十年来,丽蓓卡的“一磅亲情”面包屋,接济了无数生活上有困难的人,还供养了十多个孤儿穿衣吃饭和上学。

  现在,丽蓓卡虽然老了,但她的“一磅亲情”面包屋却后继有人,因为她收养的一个孤儿正帮她照料着面包屋,并准备在丽蓓卡过世后,当面包屋的新主人。“一磅亲情”面包屋,成了布里奇诺斯镇除秀丽山水之外,一个非常响亮和温馨的品牌。

  本文摘自《读者》2006年第5期P12 
 

   
   

音乐处方 
王溪

  纷繁喧闹的都市,生活着我们这样一群为俗缠身的人。每天随日出睁眼,每夜伴月色入眠,身心疲惫,迷惑重重。

  我们能在心中为自己留下一片空明地带吗?我们,能在寂静无人时心无牵挂地面对自己吗?

  音乐,可以让我们做到。

  一曲洞箫声起,鸣咽缠绵;几处古筝弦响,芳华绝世。万籁俱寂,只余乐音,让我们为之沉醉,为之起舞,为之焕然一新。音乐仿佛迎合了我们身体内某种磁场的共振,直接进入我们的内心,触碰着我们喜怒哀乐的细小纤维。

  音乐和人体的神秘响应,来自于两者之间节奏的共鸣。音乐的基础之一便是节律,如果音乐节奏和人体的某些生理节奏和揩,生理共振就产生了。紧接着,我们的皮肤温度、心跳速度、呼吸频率都有可能发生变化,最终产生快乐、兴奋和幸福感。在《同一首歌》的演唱会上,听众们狂热地挥舞荧光棒,便是音乐带来的兴奋迷醉的效应;我们每个人在幼儿时期,听着母亲嘴里哼着摇篮曲安然入睡,便是音乐的安神静心的作用。

  音乐是生活赐予人类的特种维生素,一张完美的解压处方上一定会有它。这张处方的第一行应该写下它的原则:选择一种与你当时心境比较契合的音乐,然后 慢慢改变音乐风格,使之与你想要达到的心境相吻合。比如,如果你是一个遭到打击的中年男子,不妨听一听刘德华的《男人哭吧不是罪》,在刘德华抑郁的呐喊中,你能找到类似的心境,从歌声中得到共鸣,让自己彻底放松。然后你可以选择一些稍微平静的曲子,可以是罗大佑的《恋曲1990》,可以是邓丽君的《但愿人长久》,也可以是各轻音乐。最后再慢慢过渡到你喜欢的轻松欢快的曲子上去,这样你的心情会慢慢地由压抑沉痛变得轻松愉快起来。

  这张处方的病症一栏,得由你自己填。是睡眠有问题,还是精神不振作?症状很多,但都有对应的音乐疗法。如果你恰好是古典音乐的爱好者,这里有一份简单的对你胃口音乐处方:若想催眠,请听《平湖秋月》、舒曼的《梦幻曲》、莫扎特的《催眠曲》、门德尔松的《仲夏夜之梦》;欲解抑郁,请听《喜洋洋》、《江南好》;想除悲怆,请听海顿的《创世纪》、柴可夫斯基的《第六交响曲d小调——悲怆》、贝多芬的《第五交响c 小调——命运》、振作精神,请听《金蛇狂舞》、《步步高》、若去烦燥,请听《梅花三弄》、《塞上曲》、《空山鸟语》;促进食欲,请听《花好月圆》、《青春舞曲》;为降血压,请听《平湖秋月》、《雨打芭蕉》、《春江花月夜》、《姑苏行》。

  其实,大自然是一个更大的音乐宝库,人类创作的音乐正是对自然各种音响的复制。金秋时节,漫步在林荫道上,且听风吟,细品鸟语,静谧的自然空间里,连树叶在空中的舞蹈都伴随着音乐的妙响。耳朵带领着心灵,自由地旋转,畅快地呼吸。山间林畔,溪流潺潺,泉水叮咚,静谧祥和的快乐是那样的随处可得。海边沙滩,波涛翻涌,拍击岸石,又带给人一份开阔浪漫的心堵。在自然的音乐之美遍布各处,就是早晨初醒打开窗户听到的第一声鸟鸣,都可以让我们感受到音乐带给人的宁静和清新。

  人类是何其不幸,天灾人祸遍布世界,世俗烦恼时刻发生;人类又是何其有幸,享受天然的音乐,生活在大自然的各种宝藏之中。让音乐成为我们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瓶复合维生素,时不时拿一颗出来咀嚼一番吧!

  本文摘自《读者》2006年第5期P17 
 

   
   

月亮火车 
沙地黑米

  火车像在一口深井里走,窗外是贴得很近的嶙峋的石壁,怎么绕也绕不出去。这是我第一次乘坐火车的记忆,那一年的中秋前夕,在我六岁的印象中,和着“月亮月亮团团,火烧火龙船船”的儿歌,圆的不只是月亮,还有火车绕过的弯弯。

  小孩子的印象往往是最直观的。云南铁路弯多道窄,加上地势起伏多变,坡道很多,火车如果不设计成窄轨,转弯就成了问题,车身重了上坡也会吃力。即便已经是比标准轨道一再缩微的滇越“米轨”、个…碧…石“寸轨”,在云南,火车行驶速度依然很慢,尤以上坡为甚。车速不能快呀,否则会有脱轨翻车之虞。所以“云南十八怪”里才会赫赫然有一怪叫做“汽车比火车快”。

  茵像那个年代的很多人一样,被下放到农场,接受监督劳动。农场在离家不远的一座小山上,但茵回不了家,像她这样的人,没有随便回家的权利,哪怕中秋节也不行,哪怕在省外工作的儿子难得回来团聚,也不行。作为七个孩子的妈妈,茵那年也就四十出头,身材高挑匀称,受过良好教育。云南怎么样她正在感受;外面怎么样她心里清楚。她是三十年代的上海中学生,一路飘零到西南,见过太多的大风大浪。岁月凝练出来的沉静优雅,就像她白皙的皮肤,怎么改造也褪不去;嘴角的笑靥,是乱世里的一泓清水,有着不合时宜的完满和朝不保夕的坚持。总之她这个人好像不会惊慌,想让她慌乱,会比较困难。但是这一次,茵面临着一个考验。

  回来探亲的儿子是她心底最疼的一个,从小就没过过什么好日子,常常半饥半饱,又调皮,常挨打,可是却考上了省外的水利学院,赶在全国真正乱起来之前,好好念了几年书。他大概有两年没回来了吧,茵在心里盘算,既然自己不能回家一起团聚,哪怕单独跟儿子见上一面也好呀。离劳动的地方不远,就是火车必经的一座山坡,可以在工间溜出来一会儿,去那儿守望火车。而且,谢天谢地这里是云南,火车因为爬坡,会开得很慢,慢到她亲眼见过一个老太,从行进的火车上跳下来捡不小心被风刮跑的簸箕,捡到后还能转身追上火车。因此茵决定,无论如何要见儿子一面,农场没月饼,就是煮几个鸡蛋也要想办法给他递上去。

  一切照计划进行,中间当然有人传递消息。那年的火车开得真慢呵,茵等在山坡上,任凭高原上的风将她眼角温柔的期冀融入透明的阳光。一个异乡女子,在哪里生儿育女,就会把哪里变成儿女的故乡。风拂着她的发,卷着她的衣角,就像吹拂这里的每一块千年万年的岩石。寂寂空山,她眼巴巴望着山下,希望载着她儿子的那列火车,能从那儿很快探出头来……

  火车终于露脸了,吭吭吃吃爬着坡,在远处似乎还很慢,可是一到近处,车厢竟接二连三一晃而过,连厢号都没法看清——火车再慢,也毕竟是火车呀,不会因为有故乡和母亲一起等待,就留情多少。等到儿子和母亲互相找到的时候,火车已开出十几米去!四枚熟鸡蛋还泛着余温,被茵托在一方素洁的手帕里。愿望算是落空了,心里却有一种很奇怪的踏实感,因为你看见了我,我看见了你,在那个年代,这就算团圆了,知道彼此都安好。

  这是发生在遥远过去的一个真实的故事。茵是我外婆,火车上的儿子,是我的舅舅。我从来没见外婆掉过一滴眼泪,她在我们家每个人的回忆里气定神闲,永远微笑。每一个孙辈她都抱过。多年以后她跟我说起这件事,神情依旧平静如秋天的月亮。可是泪水,却在不知不觉间盈满了我的眼眶。 
 

   
   

淡交 
作者:蒋光宇

  宋朝王谠的《唐语林》记载了这样一个故事:

  有个叫崔枢的人去汴梁赶考,同一南方商人住在一起达半年之久,两人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后来,这位商人不幸得了重病,临终前对崔枢说:“看来,我的病是治不好了。按我们家乡的风俗,人死了要土葬,希望你能帮我这个忙。”崔枢答应了他的请求。

  商人接着又说:“我有一颗珍贵的宝珠,价值万贯,得之能蹈火赴水,愿奉送给你。”崔枢怀着好奇的心理接受了宝珠。可事后他仔细一想,觉得不妥,怎么能够接受朋友这么贵重的礼物呢?商人死后,崔枢在安葬他时,不露声色地把宝珠也一同放进了棺材,葬入了坟墓。

  一年后,商人的妻子从南方千里迢迢来寻夫,并追查宝珠的下落。官府派人逮捕了崔枢,他却坦坦荡荡、毫无惧色,他心平气和、胸有成竹地说:“如果他的墓还没有被盗的话,宝珠一定还在棺材里。”于是,官府派人挖墓开棺,果然宝珠还在棺材里。由于崔枢的品质出类拔萃,官府千方百计地挽留他做幕僚,但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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