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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性,我把一样东西忘在所里了。”说着飞奔而去。
不多时,麦克气喘吁吁地回来了,他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件银饰,递给局长,局长一看就乐了,这可是詹姆森的贩毒集团的联络徽章啊!他忙问麦克这徽章是哪来的,麦克喘着气回答:“报告局长,这是嫌疑犯尼奇自首时,我从他身上搜查出来的。”局长长吁了一口气,这个尼奇看来是如假包换的了。就在这时,医院外忽然传来枪声,一个警察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报告,说有几个不明身份的人持枪冲进医院,一路奔着尼奇的病房来了。局长大怒,这帮毒枭胆子也太大了!他立刻命令手下一定要把匪徒击退,同时通知医院方面,马上进行手术!
那帮亡命徒很快被警察打散了,手术也进行得异常顺利,三天后尼奇就能说能动了。局长马上请军队护送,把尼奇接到省城的大医院,准备录口供。谁知一到省城,尼奇可能心理压力过大,竟然疯疯癫癫起来,整天趴在地上学眼镜蛇爬行,还岔开两个手指,模仿蛇信子。这还怎么举证啊,花了几十万,救了个白痴!局长恼羞成怒,让人把麦克叫来,准备狠狠教训一顿这个倒霉蛋。
麦克一进门,没等局长开口就神秘地说:“尼奇的疯病我能治,只要让我单独跟他说一句话,保证叫他高高兴兴上法庭作证。”局长听完直纳闷,不过现在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只好答应了。
不到五分钟,麦克便从尼奇的病房里出来了,身后跟着的是完全恢复了正常的尼奇,这下局长可目瞪口呆了。尼奇微笑着宣布,他有充足的证据能指证詹姆森,但是不会预先录口供,他要在法庭上当众揭穿詹姆森的真面目。
局长按程序向法庭提出诉讼,同时派人严密监控詹姆森。法庭很快就决定择日审理此案。可就在开庭的前一天,一名负责监视詹姆森的警察慌里慌张地跑进警察局,说詹姆森竟在他的卧室里畏罪自杀了,还留下一封遗书,里面写着他自感罪孽深重,只有以死谢罪。
这个变故虽然有些意外,不过总算除掉了一个社会的毒瘤,结局还算圆满。局长因此得到升职,麦克也得到一份奖状,不过还是没能调离那个小镇。污点证人尼奇功不可没,如果没有他,詹姆森也不可能畏罪自杀。按照惯例,为防止詹姆森的党羽报复,警方安排尼奇换个新身份定居国外。尼奇在临行前,特地去小镇拜访了麦克。
一见面,尼奇就说:“警官先生,我是来致谢的,那时我还在装疯,您进来对我说了一句话,说只要我能恢复理智,到时候您会找到真正的尼奇出庭作证,用不着我这个冒牌货。看来您早就知道我不是真的眼镜蛇尼奇,知道我装疯卖傻是怕和詹姆森对质。可我想不通,您是怎么识破我的真面目的?为什么又处处帮助我?”
麦克轻轻摘下对方的墨镜,说:“街头艺术家鲁斯先生,虽然您的演技和化装技巧非常精湛,但还是瞒不过我。也许您早已忘了我,但您还记得您眼角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吗?我是您永远的崇拜者小麦克啊!”
对方一听,仔细端详了一下眼前的小伙子,两行眼泪掉下面颊。原来,鲁斯和麦克都是土生土长的省城人,当时鲁斯在街头卖艺,做各式各样的模仿秀,小麦克每天都去看他表演,有时鲁斯还为小麦克一个人演“专场”。那一天,小麦克看表演出了神,眼看就要被一辆汽车撞倒,鲁斯眼明手快把他从车轮下抢出来,不过他自己的脸上却留下了永久的伤疤。麦克说:“那天您在医院里被摘掉墨镜,露出伤疤,我就认出了您,可那笔医疗费实在太大,我想让您先得到治疗,然后再想办法。”
鲁斯的眼眶红了,他也诉说了自己的遭遇。为求生存,鲁斯风餐露宿地卖艺,后来他得了肾病,再也没力气演出了,只好静静地等待上帝的召唤。那天晚上,被詹姆森追杀得走投无路的眼镜蛇尼奇凑巧躲进了鲁斯的破屋。也许是尼奇喝醉了的缘故吧,他没有杀鲁斯,反而絮絮叨叨地讲了自己的情况,然后又匆匆逃走了。这时,鲁斯发现自己跟尼奇长得很相像,只要略微化装,戴上墨镜,简直就是一个人。于是他便起了伪装尼奇做污点证人,让警察给自己治病的念头。他当然没想到,要不是麦克多方帮忙,早就穿帮了。
忽然,鲁斯想起一件事来,问麦克:“对了,当时局长怀疑我的身份,您就拿出了贩毒集团的银徽章为我证明,那银徽章是哪来的?”麦克一笑,说:“在您住进二号拘留室前,一号拘留室刚来了一位客人。您跟我去见见吧。”
鲁斯跟着麦克走到一号拘留室门前,透过窗户往里张望,只见里面蹲着个中年大汉,原来,那才是货真价实的眼镜蛇尼奇!虽然两人相貌差不多,但真尼奇的眼神凶狠,真像一条眼镜蛇似的。
麦克笑着说:“尼奇从您那里出来,正好碰到了巡逻的我,我便把他抓了进来,他答应做污点证人。我刚把他关进一号拘留室,您脚跟脚就进来了,这么相似的两个人,当时还真把我吓了一跳。银徽章是从真尼奇身上搜出来的。我原想等您治好了病,再让真正的尼奇先生顶替您上法庭。没想到詹姆森背后的大人物们提前让詹姆森闭了嘴,我只好让真尼奇在这里住到现在了。”
鲁斯听完表示万分感谢,然后沮丧地说:“为了安全,我马上就要离开心爱的家乡,到国外定居了。”麦克微微一笑,说:“您若不愿意离开家乡,我倒有个办法。”说着他让鲁斯脱下外套,扔给拘留室里的真尼奇:“詹姆森已经死了,警察要马上安排你出国避难,汽车就在外面等着呢。”尼奇半信半疑地穿上外套,见门果真打开了,他立刻像头豹子似的一跃而出。鲁斯看着有些疑惑,麦克说:“请您先在我家里安心住几天吧。”
半个月过去了,鲁斯一直躲在麦克家里。这天清晨,麦克兴冲冲地拿着份报纸走来,指着一则消息给鲁斯看:“昨晚,曾答应为警方作证的眼镜蛇尼奇在国外被暗杀,据知情者称,是贩毒集团下的手。” 念完报纸,麦克对鲁斯耸耸肩,说:“那帮人把真尼奇干掉了,现在您可以恢复身份,想去哪里都随您便。”
(题图、插图:佐夫)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9期 终极真相 作者:彭晓风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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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瞅了黄虹一眼,哼一声,说:“做了什么亏心事你自己心里清楚,李平在矿上干了多年,去年他为什么突然回了无锡老家?”
听到这里,张明清心中猛然一惊,他记得给黄虹送第一封信时,老王就在旁边,看来老王知道寄信给黄虹的人是谁,而曹易向自己询问,估计也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想证实给黄虹寄信的人是不是李平。
老王的话一出口,曹易的脸蓦地涨得通红,他瞟了黄虹一眼,说:“李平回老家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老王也看了黄虹一眼,一字一句地说,“是你把他逼回家的,因为他知道黄虹的前夫张强在井下是怎么死的!”
老王的话像一记重锤,一下把曹易的脸打得煞白,他上前抓住老王的衣服,哆嗦着嘴唇,愤怒地说:“张强的死因矿上早有定论,你胡说什么?今天你不说个明白,我跟你没完!”
老王对曹易的愤怒却嗤之以鼻:“矿上的结论是矿上做的,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你心里清楚,大家心里也都有一杆秤!”
听两个大男人争个没完没了,黄虹猛地大叫一声:“你们还让不让人活了?”说完捂着脸跑进了家。
黄虹的叫声让院子里所有的人都呆住了,张明清知道今天不适宜再质问曹易,便悄然退出了院子。
3。 扑朔迷离
从上午在曹易他们大院发生的事情来看,张明清可以肯定,投诉自己的就是曹易,投诉的目的是向自己施压,以便截收黄虹的信,查看她信中的秘密。了解了曹易的动机,张明清心想,以后自己再给黄虹送信时要多动些心思,注意方式方法,让曹易找不到再投诉的理由。
这么一想,张明清心里的郁闷减轻了许多,说来也巧,当天下午他在送信途中遇到一个和他关系不错的矿工,这个矿工姓吴,与曹易不在一个班。两人在路上闲聊了几句,出于好奇,张明清问吴矿工知不知道曹易。
“知道啊,咱们矿上谁不知道他呀!”吴矿工笑着说,“他可是大名人,矿上多年的先进,听说他早看上了张强的老婆黄虹,为了把她搞到手,故意在放炮时不叫张强,结果张强被砸死了。”
吴矿工的话让张明清大吃一惊,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忙问:“你不是开玩笑吧,他这样做难道不怕黄虹知道?”
吴矿工说,他也是听别人说的,张强的死有很多疑点,当时是曹易放的炮,张强死后不到一年曹易就和黄虹结婚了,所以就有人这么猜测。这事在矿上传得沸沸扬扬,但真相到底如何,谁也说不清。
张明清的好奇心更重了,继续追问道:“那张强到底是怎么死的,怎么到现在还有疑点?”
“放炮时他没呆在安全洞,还往放炮的巷道里走,结果被冒顶下来的煤砸个正着。”吴矿工说着叹了口气。
“那矿上怎么认定?”“还能怎么说?”吴矿工苦笑着说,“他是被冒顶砸死的,矿上为息事宁人,就按一般事故处理,赔黄虹一笔钱了事。”
听到这里,张明清明白了,吴矿工的话大都是捕风捉影,而曹易肯定也听过这些传闻,否则老王提起此事,他也不会大动肝火。
与吴矿工分手后,张明清转念又一想,俗话说,无风不起浪,张强的死不会真与曹易有关系吧?一般来说,井下放炮时矿工都会躲在安全洞里,为什么张强偏偏不在洞里呢?
这个疑问一直盘旋在张明清的脑子里,过了一天,他给与曹易同班的一个姓钱的矿工送信,忍不住又问起此事。钱矿工简要说了张强出事那天的情况:在放炮之前,张强正在一个废弃的巷道里解大手,李平是曹易的助手,他帮曹易装完炸药后就去理炮线。理炮线时,李平叫了张强几声,张强回答说他一会儿就出去。李平把这一情况告诉了曹易,曹易让李平先出去,说自己出去时再叫张强。
李平理着炮线出去后,曹易也进了安全洞,他把炮线安到起爆器上,接着放了炮。放炮时李平以为曹易已经叫了张强,也就没再询问。可等到放了炮,他们去采煤时,才发现巷道里有一处冒顶了,曹易让人来清理,结果发现张强被砸在了下面。
想起吴矿工的话,张明清问钱矿工:“那当时曹易到底叫没叫张强?”
“曹易当然说叫了。”钱矿工说,“还说他听到张强回答说马上就出来,所以他就在前面走了,后来不见张强跟上来,以为他就近呆在了哪个安全洞,就没再叫。”
“那就是说,张强的死纯属意外?”张明清半信半疑。
“也不能那么说。”钱矿工神秘地一笑,说,“张强如果往外走,死亡时应该头向外才是,可他被挖出来时,头是向里的,正走向放炮的地方,要知道,那里面可是没有安全洞的。”
张明清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曹易说了谎,当时他没有叫张强,张强以为还没放炮,就进里面去了?”
钱矿工想了想,摇头说:“即使曹易走时没叫张强,李平走之前也叫他了呀!他知道快放炮了,怎么会再往里面走?”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张明清一头雾水。
“鬼也不知道张强是怎么死的!”钱矿工摇了摇头,说,“或许这正是谣言产生的原因吧。”
张明清想起老王的话,又问:“有人说,李平离开煤矿是曹易逼走的,是不是他清楚张强的死因?”
提起李平,钱矿工说,他的事情更复杂,他是个单身汉,当时住在张强隔壁,经常到张强家蹭饭吃,因此他们关系不错。去年不知为什么,他突然被矿上保卫部叫去谈话,之后就离开煤矿回了无锡老家。后来班里有人提及此事,曹易说是因为李平偷卖炸药被矿上发现了,他怕被追究,就卷起铺盖走人了。
矿工偷卖炸药,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当然,他们偷卖的不是炸药库里的炸药,而是别的班没用完、藏在井下的炸药。既然李平偷卖了炸药,那他离开也是咎由自取,老王为什么说他是曹易逼走的呢?是老王瞎说还是另有隐情?张明清又向钱矿工道出了自己的疑问。
“其实,要不是曹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