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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法。对西藏的破坏在历史上应该会被知道,尤其当人类变得觉知一点,当人类变得更具有人道的时候……
西藏落入物质主义者的手中,落入那些不相信有任何东西在你里面的人,这是二十世纪最大的灾难。他们相信你只是物质,而你的意识只是物质的副产物,他们都没有任何“内在”的经验,他们只是逻辑化的、用理智把事情哲学化的。
世界上没有一个共产主义者曾经静心过,这是很奇怪的,他们都否定了内在。没有人去想说如果没有内在的话,外在怎么能够存在,它们是一起存在的,它们是不可分的。外在只是在保护内在,因为内在非常纤弱、非常柔软,然而,外在被接受,而内在却被拒绝。即使有时候内在被接受,这个世界也是被那些肮脏的政客所把持,而他们甚至使用那些内在的经验来作为达到丑陋目的的工具。
就在前几天,我知道美国正在训练他们的士兵静心,好让他们能够战斗而不会神经崩溃、不会发疯、不会感觉任何害怕,好让他们能够静静地躺在壕沟里,很镇定、很冷静、很泰然自若。没有一个静心者可能会想到说静心也能够被用在打仗,但是在政客的手中,每一样东西都变得很丑陋,甚至连静心也变得很丑陋。目前美国的军营里正在教导静心,好让他们的士兵在杀人的时候能够更镇定、更安然。
但是我要警告美国:你们在玩火。你们不了解静心会怎么样。你们的士兵将会变得非常镇定、非常安静,他们将会丢掉他们的武器而拒绝杀戮。一个静心者无法杀人,一个静心者无法破坏,因此,他们将会感到惊讶,有一天他们的士兵将不再对打仗感兴趣。如果一个人知道某些关于静心的事,那么战争、暴力、谋杀、以及大规模的屠杀等都将成为不可能。静心之后他们不仅能够知道他们自己,他们也将知道他们正在杀害的人,他们都是他的弟兄,他们都属于同一个海洋般的存在。
在苏联也是一样,他们对静心有兴趣,但他们的自的是一样的,他们的目的不在于了解自己,而是在使自己变得更强而能够杀人、能够轰炸、能够使用核子武器和飞弹来毁灭所有的国家。
他们两个国家都在不知不觉当中走进了危险的道路。走入静心是好的,但是他们必须受到帮助,一旦静心在他们的士兵当中传播开来,那些士兵将会变成门徒!所以我很高兴他们有不同的概念,他们对静心根本都不知道,他们只是听说它能够使人变镇定和冷静,好让他们能够打仗而不会有任何恐惧,不会住回看。静心给他们一种不朽的感觉,因此他们的恐惧就消失了。
但是静心不仅让他们经验到他们自己的不朽,它也会让他们经验到每一个人都是不朽的。死亡是一件虚构的事,为什么要不必要地去侵扰别人?他们将会继续活下去,你无法杀死他们,即使你们的核子武器也无法杀死他们。
克里虚纳在“吉踏经”里面有一则很美的描述:“既没有任何武器能够摧毁我,也没有任何人能够焚烧我。”是的,身体将会被烧掉,但我不是身体……
静心首度让你感觉到你真实的存在。
如果人类更觉知一点,西藏应该会被赋予自由,因为它是世界上唯一奉献了几乎两千年的时间什么事都不做而只是深入静心的国家,它能够教给整个世界他们所追切需要的东西。
但是中国共产党试图摧毁每一样在过去两千年里被创造出来的东西。他们所有的设计、所有的静心方法,他们整个灵性的气氛都被污染了、被毒化了。他们都是很单纯的人,他们无法自我防卫,他们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自我防卫——没有坦克、没有炸弹、没有飞机、没有军队。他们是一个天真的种族,他们生活了两千年而没有任何战争……他们不打扰任何人,他们远离世人,甚至要去到他们那里也很难。他们生活在世界的屋顶。最高的山以及终年的积雪就是他们的家。不要去干涉他们!中国将不会损失任何东西,但是整个世界将会籍着他们的经验而受益。
世界需要他们的经验。世界已经对金钱、权力、声望,以及一切科技所创造出来的东西感到腻了,人们已经对那些东西感到腻了,他们已经不再对那些东西感兴趣。先进国家的人已经不再对性感兴趣,不再对药物感兴趣。这些事都正在消退,有一股奇怪的失望就好象一片乌云笼罩着那些先进国家,那是一种深深的挫折感、一种无意义的感觉,以及心灵极度的痛苦。他们都需要一种不同的静心气氛来驱散这些鸟云,而再度将新的日子带进他们的生活里 一种新的破晓、一种新的对他们自己的经验、一种对他们原始本性的发现。
西藏应该被留下来当成一个人类内在追寻的实验室。但是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家提高他们的声调来反对这个对西藏丑陋的攻击。中国不仅攻击它,他们还将它并入他们的版图,在目前新的中国地图里,西藏是他们的领土。
而我们居然认为世界很文明,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世界?天真而不伤害任何人的人居然被摧毁。随着他们的被摧毁,某种对人类非常重要的东西也被摧毁了。如果人类里面有某些文明的东西,每一个国家都会站起来反对中国入侵西藏,那是物质侵犯了意识,那是物质主义者侵犯了灵性的高峰。
玛尼沙,“咒语”(mantra)这个字在英文里或是在任何西方国家的语言里都无法被翻译出来,但是我能够将它的意义解释给你。一个咒语并非只是某种让人颂念的东西,它不是重复颂念。一个咒语是某种让你深深地陷入你本性的东西,就好象根深入泥土。根越深入泥土,树木就长得越高。咒语就好象一颗种子,你必须让它深入你的存在,好让它能够将它的根送进你生命的泉源,而最后到达宇宙的生命,然后它的枝叶就能够高耸入云。当正当时刻来临的时候,当春天来临的时候,它将会开满千千万万的花朵。
除非一棵树开花,否则它不知道喜乐是什么,它会一直觉得缺少某种东西。你或许拥有世界上所有的欢乐、舒适和奢侈,但是除非你知道你自己,除非你内在的莲花开花,否则你将会一直觉得缺少某种东西。你或许不确定说你缺少什么,但是有一种感觉说某种东西缺少了,有一种感觉说:“我不完整,我不是存在要我成为的样子。”这种“缺憾”的感觉继续唠叨着每一个人。唯有扩张你的意识才能够帮助你驱除这种感觉,驱除这个唠叨、这个身心的痛苦、这个焦虑。
即使象雅斯培(Jaspers)、齐克果(Kierkegaard)、海德格(Heidegger)、马塞尔(Marcel)、沙特(Jean…Paul Sartre)这些西方最高级的天才,他们也都同意说生命只不过是无聊,生命只不过是焦虑和身心的痛苦,生命是偶然的,它没有意义,去追求任何喜乐的空间是完全没有用的,事实上没有这样的空间存在。当这些伟大的哲学家同意这样的观点,一般的大众就只能够跟随他们。
任何他们所说的都绝对地错误,因为他们之中没有一个曾经静心过,他们之中没有一个曾经进入他自己的主体性,他们的论点都只是思想上的,他们甚至没有进入到他们的心,更不必说进入到他们的自性,当然也谈不上说他们会消失而进入“那字宙的”。
除非你消失而进入宇宙的海洋,就好象一滴水滴入大海里,否则你将无法找到意义,无法找到你真正的尊荣,无法找到说存在洒下这么多喜悦、这么多庆祝在你身上,到你无法包容,而必须去分享它。你变成一朵载满水滴的云,它必须下雨。一个具有深刻洞见的人、一个具有直觉力的人、一个已经到达他本性的人就变成一朵载满水滴的云。他不仅对他自己是一个祝福,他也变成对整个世界的祝福。
这个西藏的咒语“嗡嘛尼贝美哄”是整个内在旅程的一个浓缩型式。它说出要如何开始,它说出当花开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它说出什么是你对你内在宝藏的最终经验。
东方的语言含意甚丰,它能够作出非常浓缩的描述,那些描述能够演绎成一部大经典。它的原因就是:当这些咒语被创造出来的时候,当时并没有文字,人们必须去记住它们,当人们必须去记住它们,你就必须尽可能浓缩,就好象在写电报一样。一旦它可以被写下来,那个浓缩就消失了。现在你可以写下一页又一页来解释。但是你可曾想过当你收到一封长信……那封信越长,那个意义就越少,但是当你收到一个电报,很自然地……只有八到十个字,但是那个意义却非常大,那个冲击却非常大。
这些是电报,它们可以很容易被记住,它们可以一代传一代而不必担心被歪曲。
你不必去重复颂念那个咒语,你必须了解它的意义,让那个意义深入你。静静地坐着,完全安静、不动,注意看你的头脑,有一些思想会在那里,但是当你变宁静,那些思想将会消失,突然间你就会听到有一种嗡嗡的声音在你的四周。
那个嗡嗡声并非你做出来的。
它就在存在的核心。
它是天空的声音。
它是空间的声音。
它是宇宙的声音,它表示说它是活生生的;它带着欢舞和音乐在震动着。
这个“嗡”(Om)或许是全世界最伟大的符号。
本文摘自奥修所著“嗡嘛尼贝美哄”一书的第一页至第八页,此书的内容为奥修对他旗下的“神秘主义国际大学”在一九八七年十二月二十一日至一九八八年一月十七日之间的演讲。
关于奥修
奥修是一位当代的神秘家,他的生活和教导影响着全世界来自不同层面无数的人,他的存在是无时间性的。伦敦的星期日时报说他是“造就二十世纪的一千个人之一”,印度的星期日日报则将他视为改变印度命运的十个人之一,与甘地、尼赫鲁、和佛陀并列。
关于他自己的工作,奥修说他是在帮忙创造出能够使新人类诞生的情况。他常常将这个新人类描述成“佛陀的左巴”既能够象希腊的左巴一样,享受人间的宴乐,也能够像佛陀一样,享受宁静的安详。奥修的洞见涵盖了东方无时间性的智慧,以及西方科学和科技最高的潜力,它就象一条无形的线,串起了所有这些层面。
他对内在蜕变的科学具有革命性的贡献,他的静心方法有考虑到现代生活加速的脚步。他“动态静心技巧”的设计先将身体和头脑所累积的压力释放掉,好让你比较容易可以经验到没有思想的静心放松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