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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的脸上有一丝惊愕,问我:“你跟小三是很好的朋友吧?” “其实我们认识不久的。”
老人端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
我便把我和小三认识的经过告诉了老人,听完,老人的脸色有些凝重。
晚饭做得很丰盛,虽然只有我一个客人,可是却炒了一大桌子的菜。吃饭的时候,我看见了小四,应该是小三的弟弟不会错了——他们长得很像,笑起来的时候露着洁白的牙齿,看起来很舒服,他的脖子上也有一个玉麒麟,不过小四明显的显得黑壮。“你和你哥哥长得真像!”我忍不住说,他似乎不是很爱讲话,只是笑了下。老人不停地嘱咐着,“小四,给客人倒酒!”他家里人很热情,我们一边拉家常,一边喝酒,不知不觉我们都已有了几分醉意。
吃到差不多的时候,老人对老伴和儿子说:“你们先下去吧,我要跟客人谈点事情。”
他们都出去了,我有些疑惑地看着老人。
老人喝了一口酒说:“其实我知道你今天会来的,昨晚我梦见小三了,他说有人会带他回来。
“三年前,小三去了虞州,这孩子虽懂事,可自小身体就不大好,那年在他回家的路上,也就是在南山站的时候,突然生病,在车站里昏厥了过去,等人发现的时候他已经去了……”
“你说的是小三?”我有些怀疑老人是不是有些糊涂了。
“没错,你不要怕,你不是帮小三带回了玉麒麟了吗?这麒麟本是一对,是我们家祖上传下来的,他们兄弟俩一人一个,从小就带着的。你帮他带回他的东西,是帮了他,他不会害你的,你有没有听人说过,玉是有灵性的?”
“似乎有人是这么说的。”
“对,这块玉他从小带到大的,自然也是和他的灵魂相通了。小三出事的时候是在车站,因为路途遥远,当我们赶过去的时候带回的只有他的骨灰了……”
老人抹了一把泪继续说道:“照我们这里的说法就是,小三客死他乡,在外面做了回不了家也投不了胎的游魂了。可是我昨晚梦见他跟我说,他走的时候,玉麒麟的带子断了,掉进了车站门口的花坛里,他的精魂就在这块玉里面,他今天找了个人帮忙带他回来……你这也算是救了小三啊,如今他魂归故里,没什么牵挂了,他也好去投胎了……你是我们家小三的恩人呀……还有,今天是九月初九,小三就是在三年前的今天去的……”
我听老人讲完这通话,惊异不已,却并不觉得害怕,这世上竟有如此离奇的事情,如果小三不是人的话,我倒觉得这鬼反比人更可爱!
待我想起该回去的时候才发现天都已经黑了,老人再留我在他家留宿的时候,我也不再推辞了,我明白他的心情。
第二天,谢别了李家人,在回旅馆结账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我大吃了一惊:这里已是一片狼藉,原来昨晚半夜隔壁的窗帘店失火了,火苗蔓延过来,这家旅馆也未能免幸,由于楼道被堵,有四位客人在混乱中丧生了,其中就包括我隔壁的一位客人。
看到这一切,我不禁感到一阵心惊:假如我昨晚不是去了小三家,我会不会也是遇难者中的一个?还有,究竟是我救了小三,还是小三救了我?选自《悬疑现场》
当年的少妇作者:焦松林悬疑故事 年5期 字数:2069 字体: 【大 中 小】
芜湖长江大桥建成后,客船轮渡的工作人员将被安排到江阴市工作。临行前,他们进行扫尾工作。
轮机长叫陆勤,脾气暴躁,是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他好不容易才当上这个小头目,如今要去江阴市,职位怕是保不住了,言谈间不免有些悲观。
把办公室里的物品都装上长途货运汽车,陆勤就向几名手下喊道:“天也晚了,我们忙到现在,去喝一杯吧。”头儿这样说,手下哪有不愿意的道理,于是,陆勤走在前面,四名职工就跟在后面。附近就有家小饭店,叫聚来春,是以前陆勤他们常去的地方,大伙儿都不陌生。进了店才发现,这老板娘换了一个人。
陆勤要了个包间,点了几个菜,五个人就喝起酒来。在四个职工里,老姚参加工作最早,70年代末就顶了父亲在轮渡客船的职,他平日里话不多,可能是要永远离开这里了,在酒精的作用下,说起了一件往事。
原来,这里的轮渡客船在民国时期就有了。当时的轮渡公司还开设了旅馆,方便过往的行脚客。老姚的爷爷就在旅馆里跑堂。
这年冬天,有一对少年夫妻住进了店里。那少妇美艳绝伦,而男人的脸色苍白,还不断地打着呵欠。
吃晚饭时,老姚的爷爷只见到少妇出来用餐,而那男人没有走出房间,就有些纳闷。等到少妇回房后,过了一会儿,她又出来了,逢人就问看到她的丈夫没有。她说丈夫在吃饭前出去小解,却一直没有回来。
老姚的爷爷更奇怪了,因为这对夫妻住的房间恰好对着他平日休息的那把椅子。没事时,老姚的爷爷就会在那椅子上小坐一会儿,因为严冬腊月里客人不多,所以他就一直闲着,自打那对夫妻住进去后,老姚爷爷的屁股就没离开过那把椅子。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看到那男人走出过房门。
老姚的爷爷跟着少妇走进房间一看,那男人确实不在。直到第二天少妇哭哭啼啼地走了,那男人还是没有现身,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房间里。
说到这里,老姚停了下来。陆勤听得入了神,不甘心地问道:“没了?”显然,他已经忘了中午老姚失手碰碎了他的茶杯,他把老姚骂得狗血喷头的事情。
老姚也不看他,应了一声“没了”就不再说话。
这时候,旁边有人接茬儿,“这事儿我也听说过,不过和你说的不太一样。”原来是老板娘端了一盘炒青菜走了进来。
老板娘见众人的眼睛都直直地盯着她,不由得脸一红,她也是一个俏丽的美人儿。
老板娘把这事的结尾重新说了一遍。
原来,丈夫失踪后,那少妇并没有像老姚说的那样在第二天就过江走了,而是留了下来,继续寻找丈夫的下落。
旅馆临江而建,后面是滔滔的江水,少妇经常面对着江水发呆。那跑堂的小厮就过来安慰她,让她想开一点儿。到了过年时,少妇的盘缠用尽了,跑堂的小厮就邀请她回家过年。
少妇居然答应了。来到了那小厮的家里,这才发现他也是独身一人。当晚,少妇就跟小厮睡到了一起。
第二天是大年三十,小厮对少妇说,既然你的丈夫没了,不如我们一起过吧,我也把你当新娘子看待。
少妇却阴恻恻地笑了:“你养得了我吗?实话说,我是扬州青楼里的花魁。张春山把我骗到这里,说要和我成亲。到了这里,他却说帮我赎身后已分文没有。我相信他的话,因为他平时吸大烟。既然他没有钱,我当然不能跟他过了。于是,我出去吃饭的时候,在旅馆后面烧了一泡大烟。他嗅到大烟的味儿自然想抽几口,又怕被我发现,不敢走正门,就跳窗出去了。你想想,他这一跳,会跳到哪里去?”
那小厮听到这里,吓了一跳,原来少妇所做的一切只是要掩人耳目的,因为平白无故地走丢了一个人,她也脱不掉干系。加上这小厮始终坐在房门对面没有离开,也骗不了他。为了脱身,少妇才演了这一出。
听到这里,老姚一下子跳了起来,指着老板娘的鼻子问道:“你,你是谁?在这里胡说八道?”
老板娘倒也不慌,继续说道:“那扬州青楼的花魁说了这些就要离开,跑堂的小厮一直垂涎于她的美色,哪里肯让?于是,争吵之下,他就掐死了那个妇人。你们想想,那小厮一生未娶,又何来的儿子和孙子?”
不说老姚的爷爷,就是老姚自己,也是一生未娶。
老姚腾的一下站起来,狂笑道:“你胡说,我爷爷后来结了婚,你胡说什么呀。”说着,猛地向那老板娘扑了过去。
陆勤撒腿就跑,另外三个人也跟在后面跑了出来。只恨爹娘少给自己生了翅膀。
老板娘拦住老姚,笑吟吟地说:“我是帮你吓吓这姓陆的,够意思吧?”
老姚怔了一下,对啊,中午这姓陆的确实不厚道,嘴巴太碎了。只是,这老板娘怎么会知道陆勤骂过自己?他掏出几张钞票递了过去,说:“今晚的单我买了。”
老板娘推开老姚递钱的手,摇了摇头:“不,我不要你的钱。我只要你送我去扬州,那里是我的家呢。你送我去,就像当年你爷爷送我去一样。”
老姚的脚一下子就软了。
选自《百花》
归心作者:佚名悬疑故事 年5期 字数:653 字体: 【大 中 小】
房先生的叔叔十几岁就去台湾,在90高龄的时候终于回来了。
房先生在京都工作,他想带叔叔玩一玩,叔叔不同意,在房先生家吃了一顿饭,就心急火燎地要赶回湖南老家。房先生只好为老人买了机票。
第二天,他驾车送叔叔来到机场,帮他办理了登机手续,送叔叔走进安检口……
叔叔毕竟年龄大了,房先生不放心,他坐在大厅里,想等叔叔那趟航班起飞之后再离开。
果然出了问题,飞机起飞前10分钟,机场开始广播:乘坐×次航班的房中华先生,请您赶到8号登机口登机!
房先生立即来到安检口,对工作人员说明了情况,提出进去看看,他怀疑老人在卫生间里跌倒了。人家不准许。他想跟叔叔联络一下,翻遍了口袋也没找到他的手机号码。情急之下,他只好给高雄的堂妹打电话。
妹妹听了房先生的话,似乎吓傻了。
房先生问:“怎么了?”
妹妹说:“你认错了吧?昨天,我父亲去机场的时候,突发脑溢血,半路就去世了!”
机场还在一遍遍地广播着:“乘坐×次航班的房中华先生,请您赶快到8号登机口登机,航班就要起飞了!”
房先生呆了。他坚信,回来的这个老人就是叔叔。也许,他的影像是假的,他归根的情感是真的。
他找到机场负责人,出示了相关证件,然后含着泪说:“请航班正常起飞吧!我是房中华的家属,他在办理登机手续之后,突发脑溢血,去世了。他正自己飞回故乡。”
选自《胆小鬼》
蒋七作者:猫郎君悬疑故事 年5期 字数:3468 字体: 【大 中 小】
如果床上的这个是蒋七,那么刚才出去的那个人是谁?
如果刚才出去的是蒋七,那么现在床上的这个又是谁?
做梦了,还是见鬼了?
一
102寝室,紧靠学院南墙,墙外是一块荒地。
寝室里住着三个中文系的学生:苏聪、蒋七和黄省,他们都是新生,彼此间还不太熟悉。
这个夜晚,月亮很大,很白,像一个巨大的白眼珠,诡异地望着沉睡的世间。白惨惨的月光丝丝缕缕地透过窗户爬进寝室,映照得四下里一片死气沉沉的灰白,疑是地上霜。
三顶雪白的蚊帐各自笼罩在铁床上,方方正正,宛如三口白漆漆的棺材。
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熟睡的人。
房门上悬挂着一面不小的镜子,反射着明晃晃的月光。
这个夜晚,明亮得有些不大正常。
凌晨三点钟的时候,睡在门背后那张床上的苏聪忽然无缘无故地醒了。
才进入这所大学不到一个星期,环境陌生,床也别扭,因此他的觉很浅,动不动就醒。
就在睁眼的一瞬间,他的心忽悠一下,失重了。
眼前的一幕像恐怖电影。
一个人,披着灰白的月光,正直挺挺地站在离他不远的蒋七的床边,头探进蚊帐里,身体则露在外边,乍看去,活像一具直立着的无头尸体。
苏聪猛地翻身坐起,一把抓住床边的手电筒,攥住,手心湿漉漉的,颤声问道:“谁?”
那人把头从蚊帐里缓缓退出来,转过脸,望着苏聪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
月光的清辉照亮了那张脸,苏聪看清后,紧绷的神经如弹开的皮筋般瞬间松弛下来。
原来这个人,正是蒋七。
苏聪把手里的电筒一丢,有点不高兴:“半夜三更的,你这是搞什么?”
还不太熟,他也不好意思跟人家发火,只能稍微表达下心里的不爽。
蒋七却没说话,直直地同他对视了几秒,忽然拖着脚步一步步地走到门口,缓缓拉开门,慢慢消失在黑洞洞的走廊里。
他居然出去了!
苏聪一怔,但马上就反应过来,他猜测,这个蒋七同学估计有梦游症,喜欢在睡梦里东游西逛。这是一种神秘的现象,也是一门神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