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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痛苦,来生的痛苦会比今生之苦更长更大。』
因此警觉到为了来生的利益应该去更最大的努力和准备。」
随即以歌释曰:「吾辈世间之众生,浮沉生死河流中,常为生老病死逼;来生尤较今生苦,应备舟筏到彼岸。
可惧妖魔及阎罗,来生路上极怖畏,应觅护使作伴行。
贪镇疑等诸烦恼,黏着尤胜于今生,应觅对治以为备。
三界轮回途遥远,来生路长胜今生,应备资粮好上道;为护来世安乐计,应勤准备修正法。」
他们说道:「您的开示对我们的向道之心,有极大的帮助。
我们将会来到您的面前,依止学法。
常识和佛经都告诉我们:自找苦吃的极端苦行并无任何意义;所以请您为了护佑施主及我们徒众的福财起见,受纳一点点我们的供养资财吧!适才您的开示,我们仍不十分明了,请您解释一下吧!」为酬其请,尊者歌道:「依止善巧之上师,解脱护使之谓也;慷慨布施贫困者,道上资粮之谓也;修行所得之觉证,犹如黑夜月轮升,此亦护使之谓也;广施储财为佛法,筹备舟筏之谓也;若得见地离宗派,始能修观无散乱,行藏若能与法合,是名持戒悦上师,得益死时无懊悔。
亲眷施主与徒众,于我行者无需要!汝辈世俗乃需之。
名誉地位及威仪,于我行者无需要,爱八法者桝乃需之。
财宝资具及热闹,于我行者无需要,好虚名者乃需之。
盥洗清洁与卫生,于我行者无需要,汝等青年乃需之。
以上所说十二事,世人竞竞追求者,舍弃于彼甚艰难,非是人人堪能者。
密勒布衣瑜伽士,今日所唱吹牛曲,汝辈青年牢记心。
欲得安乐修佛法,心厌尘嚣住静处,若具坚毅可独居,欲得佛果常修行,如此必胜四魔桞敌。」
访客中有一位精进、智慧和慈悲都具足的青年,他向尊者说道:「上师啊!我们一向都只是为了今生之种种需要而努力,从来未替来生作任何打算。
现在我愿意听从您的指导,舍弃今生之一切,专为来生之幸福而努力,请您慈悲摄受我吧!」他这样非常垦切的祈请尊者。
于是尊者对他说道:「能够获得暇满的人身宝而修学佛法,实为甚难稀有。
一百个人中也难找到一个真心学佛的人。
要找到合格的上师以及其他修法之清净顺缘更是极为难得。
你现在各种条件都完全具足,应该善自珍惜,专心一意地去修学佛法。」
随即唱道:「能离八种之无暇,获得暇满之人身,实在稀有极难得;能舍此世之欲乐,善巧使用暇满身,修学佛法极难得,能观轮回诸过患,向往清净涅盘道,一心修行极难得;百人学佛难觅一,具足各种之善缘,如是之人甚难寻;具足教理与口诀,怀大悲之上师,实在希有甚难寻;信心不退无疲厌,堪能长期修定慧,如是弟子甚难寻;无有恐惧及逼迫,圆满具足各顺缘,如是寰宇甚难寻;见行宗派皆相同,性情相投甚合洽,如是道伴极难得;无有一切诸疾病,堪任劳苦极健康,如是身体极难得;纵或具足此一切,内外顺缘皆圆满,一心修持极难得;如是难得九种法桟,虽云难中又难之,努力行去必得成!」他听了此歌,不由对尊者生起了极大的信心,就侍奉尊者,亲近学道,尊者亦予以慈悲摄受,传授他灌顶和口诀,使他终于得到成熟,获得解脱。
以后他成为尊者的亲近大弟子之一,名为咱普惹巴。
这是尊者在彩丝洞遇见咱普惹巴的故事。
┈┈┈┈┈┈┈┈┈┈┈┈┈┈┈┈┈┈┈┈┈┈┈┈┈┈┈┈┈┈┈┈┈本 篇 注
解桝八法见第一篇注九。
桞四魔通常指病魔、中断魔、病魔、烦恼魔,此皆障碍行者修道之魔也。
桟法「九种法」。
佛典中之「法」,通常有二义:淎佛之教法,淏事物。
此处九种法为后者,指九种事物也。
OmMaNiPadMeHung平错旦曾
合十…「忘却自己的利益,多关怀他人的福祉。」
罗侯罗劝诫说:「视别人比你自己更重要。
执著自我是不满足和痛苦的根源,征服自私自利的两面巨魔!一个单独的自我也不过是另一种的幻想。」
「因此,有谁能逃离轮回而达到涅盘呢?如果你愚□地逃离轮回而追逐涅盘,要得到绝对的解脱是很困难的。
最好是超越这二元对立的观念,了悟到无分别,使一切事务达到圆满。
寂静常乐是可以获得的,不要忽视了它。」
。
密勒歌集_012牧牛童觅心的故事
第十二篇
牧牛童觅心的故事
译者:张澄基
尊者密勒日巴从光明洞行至蒙境的一所城镇去乞食。该镇的中央正聚集许多人。密勒日巴向他们说道:「今天早晨,要请你们给我这瑜伽行者一些食物。」
他们说道:「瑜伽行者!你是不是前一向住在绕马的那一位呀?」尊者说道:「不错,我正是。」
众人说道:「你真是一位稀有难得的修行人啊!」于是都对密勒日巴生起了恭敬和信心。人群中有一对断绝了子嗣的夫妇延请尊者到他们家去;进入宅内,二夫妇对尊者恭敬供养承事后,就对尊者说道:「师傅啊!你的家乡在何处?你有什么亲戚呀?」尊者说道:「我已经舍弃了家园和亲眷,亲眷和家园也舍弃了我,我就是这样的一个穷人。」
二夫妇说道:「那太好了!你就作我们的义子吧!我们有一片极好的土地,再替你找一个你喜欢的姑娘。这样一来自然而然的不久你就会有许多的亲戚了!」密勒日巴说道:「这一切我都不需要,我舍弃他们还来不及呢!」随即歌道: 「初享田园似甚乐,随即身心受煎熬,耕犁挖掘极辛苦,下种常不结果实。薄田饥荒之村镇,一似幽魂无依处,终乃弃之奔他乡,积罪家宅折磨心,于此无常之牢狱,我无丝毫之所欲,汝之义子我不为。」
施主夫妇说道:「请你不要这样说,我们为你仔细寻找一个你最喜欢的,家世高贵的新娘,不是很好吗?」密勒日巴以歌答曰: 「新娘初至如仙女,嫣然一笑百媚生,千看万看无厌足;不久面目如罗刹,两眼圆睁似铜铃,骂彼一声还十声!汝若抓彼之头发,彼以脚踢汝膝盖;汝以木棍来打渠,渠用铜杓作回击。最后变成老丑婆,牙落满地似血盆,眼似母鬼极可怖,如斯争吵女鬼伴,一无可乐应弃舍,汝之新娘我不需!」二夫妇说道:「年纪老了,临近死亡的时候,确实不能像年轻时一样的快乐享受了。但从另一方面说,我俩如果没有一个儿子,心里实在哀伤悔恨,其悲痛真是难以形容啊!难道你连儿子也不要吗?」密勒日巴以歌答曰: 「小儿初生似天子,如意可喜令人怜,此心深爱难言说。不久竟成所债者。
予与予求无餍足;别人妻女带进家,自己父母摈门外,恩父喊叫不理睬,慈母呼唤无顾回;最后四邻播恶语,是非真假弄不清,亲生之子竟成仇,令人心伤惨戚戚。
轮回绳缚应断舍,世间子侄我不需!」二夫妇说道:「自己生的儿子的确可能变成仇人一样的,那么就要一个女儿也可以呀!否则我们心中实在不甘啊!」密勒日巴以歌答道: 「初生女儿似仙婴,惹人怜爱胜金银,及长变成讨债人。
母亲背后偷财宝,父前拿物迳出门。
不于亲恩作酬报桝,反令父母时伤心。
终成持刀红面婆,好则嫁人作忠奴,坏则灾祸带进门。
女人多是烦恼因,入彀难脱众苦逼,败坏诸事麻烦多,汝之姑娘我不需!」二夫妇说道:「没有子女也许不要紧,但如果连一个亲戚都没有,则会处处受人欺侮,难以忍受啊!」密勒日巴歌道: 「初遇亲属招待殷,畅怀谈笑甚悦心,不久都成酒肉伴,来往应酬晏会频,最后竟成贪镇因,卷逃官讼劳损人,吃喝伴友应弃舍,世间亲朋我不需。」
二夫妇说道:「你也许根本不需要任何亲眷,但是我们却有许多财富和珠宝,无论如何请你要收下它们啊!」他俩至诚的恳求,要把财宝供养给尊者。
尊者说道:「日、月不会为了照耀一个小小的地区而常住不动的。
我为了修行和利益许多众生的缘故,也不能终生住于一处,我当然不能作你们的义子。
但你二人今生能在此地遇见我,凭此因缘,今生和来生都会得到利益。
现在我为你们发一个善愿,愿我们大家能于来生在乌金净土相会至于你们的财宝,我是不需要的。」
随即歌道: 「初时财宝似宜人,令己享乐令人羡,多多益善无餍足;不久成为吝啬因,悭绳吝结缠缚故,不能施舍作善业,招来鬼怪与仇敌;自己辛勤所集财,终为别人所享受,最后竟成生命魔,损恼身心极苦恼;轮回财物应弃舍,财鬼钱魔我不需。」
二夫妇听了,对尊者生起了不退的信心,把他们多年所集的财宝全部施舍于佛法的事业。
他俩从尊者处得到了修持的口诀,依之修行不懈,于临终入道,永离恶趣诸苦,渐次获得菩提觉位。
尊者随即返回绕马之菩提坳。
昔日之施主们皆来供养承事。
尊者于心境开畅定慧增长中,安住彼处。
一天,有两个牧童前来朝见尊者,其中较年轻的一个问道:「师傅啊!你难道没有伴侣么?」尊者道:「我有伴侣呀!」牧童道:「他是谁?是怎样的一个人物呀?」尊者道:「我的伴侣名字叫做『菩提心』。」
牧童:「他现在在那里哩?」尊者:「他现在在一切种识的房宅中。」
牧童:「什么叫作一切种识的房宅呀?」尊者:「那就是我自己的身体桞。」
年长的那个牧童说道:「这位师傅说的话不能帮助利益我们,我们走吧!」年轻的牧童说道:「所谓『识』者,是否指我们的心,而身体就好像是这个心的房屋一样呢?」尊者道:「不错,正是如此。」
牧童道:「人们的房屋中,有的只有一个人居住;有的却有许多人住在一起。
身体内所含的心是一个呢?还是有许多呢?若是有许多,是怎样生活在一起呢?」尊者:「心是否只有一个,或是有好几个,你自己去观察吧!」牧童:「好!我回去就开始观察。」
第二天那个年轻的牧童又回到尊者的面前说道:「师傅啊!昨天晚上我仔细观察此心是一是多,究竟所谓『心』者是怎么回事?我发觉『心』只有一个。
想要杀它也杀不死;想赶它也赶不走;想抓住它也抓不着;压制它也压不住;安置它,它也不肯停留;放它跑去,它也不走;收集它,它也不集拢;看它又看不见什么;观察它也无什么结果。
如果说它是有的,想使它出现,它也不出现;若说它是「无」,它又明明的现前。
这个『心』好像是明明朗朗的,空空荡荡的,微微细细的,奔跑无羁的桟。
究竟心是什么,我实在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请师傅开示我吧!」为答其问,尊者歌道: 「护畜牧童听我言:糖浆之味甚美好,虽闻其味甚甘甜,若未亲尝不能知,甘甜二字仅意境,亲用舌尝乃真知,现比桪境界不同故。
如是心之自性者,若凭他人来指示,只现片刻非真见桬,若能依使刹那现,努力观觅此心性,乃能决定真实相,汝应如是住汝心。」
牧童说道:「那么就请您传给我指示心地入门的方法,今天晚上,我就努力地寻觅此心性!」尊者说道:「好吧!你今晚就静心诚意的去观察你的自心是什么颜色?是白的吗?还是红的?还是其他任何种颜色的?再观察心的形状是怎样的?是长形的呢?还是圆形?还是其他任何一种形状?再内观自身,从头到脚心看看它住在何处?」第二天早晨太阳升起时,牧童赶着牛羊来看尊者。
尊者问道:「昨天晚上,你用功去寻觅自心了吗?」牧童说:「是的,我寻觅了。」
尊者说:「你寻觅的结果如何呢?」牧童说:「我发觉此心是明明朗朗的,变动不停的,不可捉摸,无任何颜色及形相。
当它与眼睛合作时就能视,当它与耳朵合作时就能听;与鼻合作时就能嗅;与舌合作时则能尝味和说话;与脚合作时则能走路;上动则下桭摇「?」现在的这个身体各器官都像是『心』的奴隶一般,身体之器官都健康舒乐时,『心』就令他们去作种种的事情而谋取利益;当身体老迈或病衰了,或是遭到了伤害,『心』就会像抛弃揩屁股的石头一样,舍弃此身,迳行离去。
『心』像个图小利的滑头人,身体为它殷勤服务侍候得好好的,也留它不住;当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