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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孟坚:我捕获顾顺章的经过.-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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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顾顺章如何破案。但南京、上海非我工作范围,仍须慎为考虑,意思让我返回武汉。其时张冲(怀南)为调查科副科长,也来安慰我,说中央认为我捉了共党一首领,其功无比。我返武汉后,与他个人联络。但我年仅二十三岁,已在人生中体会得失利害,如果勉强遵蒋公之命留在南京,因顾顺章已被隔离,无法利用。陈立夫、徐恩曾为蒋公浙籍亲信,无能对抗,只好回武汉行营侦缉处机构。我即时飞武汉,照常主持反共任务,但无所事事。

  顾顺章被捕后,李立三的城市路线解体。我辞去两湖特派员,撤销电台及经费。中央为了应付我,发表我为中央平汉铁路党务特派员,后正式组成党部。民国二十年冬季,蒋公以总司令名义下野。次年春,出任军事委员会委员长,旋又在武汉组织豫鄂皖三省剿匪总司令部。蒋公兼总司令,又任我兼总部视察室主任,规定每周晋谒一次。

       五、怕成“众矢之的”直接退出反共任务 

  前面提到二十年年底,蒋公一度下野,旋以委员长名义复出。约民国二十一年(一九三二年)二月间,蒋公忽然在中山陵园的一幢别墅内,秘密宣布要执掌铁卫组织(仿墨索里尼黑衫队)。蒋公新侍从武官邓文仪,奉命通知我参加。忆其在场人有陈立夫、贺衷寒、邓文仪、康泽、戴笠、徐恩曾等高干参加。当时我坐在蒋公右手首席,陈立夫先生对坐。蒋公即席致词说:“我们近年失败,就是干部没有组织铁血秘密团体。这几年来,除蔡孟坚同志在武汉破获几个大案,值得奖励外,你们在各处有什么表现?” 

  当时在座出席人员静坐对我观望。蒋公即询我顾顺章事,因蒋公不知陈立夫、徐恩曾扣顾顺章在南京,并未照他的指示交我办理,当时我慌于答复,只有正目面视着陈立夫先生及徐恩曾二位,让蒋公直作估量(暗示)。其时正议题着眼在新组织,蒋公就新目标作出一些新指示。陈立夫、徐恩曾避而不作解答。最后蒋公指示:“自明日起,大家提出新秘密组织,由陈立夫秘书长作召集人,讨论一个结果报告我。”接着宣布随便坐。贺衷寒、康泽、戴笠等向我握手言贺。

  蒋公又坐在沙发上指示陈立夫说:“闻蔡同志在武汉遭暗杀多次,非常危险,似应改调上海主持特别任务。”我不便回答。陈立夫先生当考虑决定。蒋公最后加一句:“胡汉民已离京赴香港,便中予以监视。”陈立夫先生宣布:“明晨八时起,中山路三○五号开会,希望全体按时出席。”

  陈立夫先生届时致词说明:必须统一组织,以蒋公为最高领袖……。贺衷寒为军方代言人,认为党方、军方须分别成立组织。因军方出力战争,辩论三日后我认为无奈争辩,最终须蒋公决定。因各方自私,我无意参加终场会议,故提前数日离开,并未向立夫先生请假,即提前飞返武汉。

  后来,中央秘密组织为“青白社”;军方黄埔同学组织“力行社”,另名“蓝衣社”(戴雨农成为特务处长,自此起家)。二十一年夏季,蒋公主持豫鄂皖三省剿。某日,蒋公忽然接见我,促我即日起草一全国性秘密调查组织,对象除共产党外,包括本党腐化贪污分子,不数日嘱我交卷。我经考虑后,当面报告:“我此时仅二十三、四岁,无阅历、无经验,无法担任此职。”蒋公当时责怪我:“有能力,不能做无名义的英雄。”及至民国二十一年(一九三二年)十一月,蒋公出席武汉联合纪念周,大骂武汉市政、警政腐败。散会后,即刻在三省剿匪总部召见我,嘱我出任湖北省会警察局长,从此直接退出反共组织,一心改良警政机构,与特工无缘。我将原有的一些共产党自首干部,转入各治安单位。我任职警局七年,经多位主席,迄至抗日时武汉弃守,警察成军,才告一段落。

       结论

  顾顺章曾向徐恩曾指认、捕捉共党驻沪办事处处长杨登瀛(双重间谍)。杨登瀛系张道藩的朋友,终于入狱后被释放。周恩来其时认为,工人出身、无文化的向忠发,终日沉溺于女色中,致使被捕杀。顾顺章本人在被困中,想入非非,妄想组织新党,藉国共合作、抗日期间,争取部分共党首领自立门户,发展势力,替国民党分化共党敌对力量。但顾顺章仍在徐恩曾掌握中。因徐恩曾恐顾顺章自由后,吐出徐恩曾与钱壮飞关系密切、徐恩曾女友寄居钱壮飞在沪寓中的种种丑闻,再度影响徐恩曾的前途,立意认定顾顺章另组共产党的罪名,借用中日战争开始时江苏省仍在陈果夫主席统辖下,由江苏省保安司令将顾顺章处死。此事系陈果夫的秘书长罗时实,向我亲口证实。

  后徐恩曾的调查科扩大为中统局。徐恩曾本人一生非特务专长,好色又搞私人关系,终被军统戴笠揭发。蒋公批示,徐恩曾终生永不录用、不准出国。徐恩曾终于来台后去世(享年八十馀岁)。 

  但陈立夫先生在政府迁台后到美国,过养鸡生活。民国四十八年(一九四九年),我赴欧美考察,过纽约前往拜见。陈立夫待我以亲情、好友。我们数十年在台、美,永如至好。惜陈立夫先生本年百岁华诞,愧我亦九十四岁,无法远叩寿耳。

  若谈周恩来在国共合作抗日时,在武汉我曾为他协助交通。那时周恩来兼任共党驻汉代表,又任陈诚的政治部副部长。每次周恩来来武昌谒蒋公、晤陈立夫时,要乘轮渡过江到武昌,在轮中,周恩来常遇好奇人与他攀谈,他来怕不安全。周恩来知我主持武汉警政,有十馀艘公用小轮,周恩来偕夫人特别到警局造访我。一见面他即说:“久仰你,' 相逢一笑泯恩仇 ' 。”请我给他用公务小轮过江。我令主持小轮人员,以后每遇周副部长要用小轮,随时接送往返武昌、汉口。周恩来驻汉期间,未曾延至抗战结束时,我即改任兰州市长。苏联驻华大使彼得罗夫每次来往中国,我成为中苏朋友。

  当毛泽东到重庆谈国共合作时,彼得罗夫也在重庆,在重庆招待毛泽东。宾客有两、三千名。适时我亦在重庆,彼得罗夫大使发柬请我参加。其时我遇到陈立夫、熊式辉等先到场。张治中、周恩来二位成为酒会中活跃人物。张治中、周恩来发现我,争着拉我与毛泽东握手。周恩来与毛泽东耳语后,我即与毛泽东握手。我发现毛泽东的手软如绵,他对我笑笑未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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