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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首,进了大场总是没用的。”由此亦可见小试与大场的一个区别。见《儒林外史》,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版,页333。
54 《谈艺录》页33,中华书局1984年版,又见页361补订二。
55 参《管锥篇》,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版,页165…166。
56 焦循《易余籥录》卷十七,又袁枚《小仓山房尺牍》卷三“答戴敬咸进士论时文”亦说八股通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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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子翼《激书》卷二“涤习”∶“黄君辅学举子业,游汤义仍先生之门。每进所业,先生辄掷之地,曰‘汝能焚所为文,看吾填词乎。’乃授以牡丹记。闭户展玩,忽悟曰∶‘先生教我文章变化,在于是矣。’由此文思泉涌。”又张诗
《关陇舆中偶忆编》记王述庵语,谓生平举业得力于《牡丹亭》,读之可命中,而张自言得力于《西厢记》。而其弊则流于“以俳优之道,抉圣贤之心”。参钱钟书《谈艺录》页32,360…361,中华书局1984年版。
58 《钦定四书文》“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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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德”在传统社会中似不仅可行,还不能不如此行,于是,历史的问题就不在要不要“一”,可不可“代”,而在其所欲“代”之义理,所欲“一”之道德是否合适了。
60 《清代科举考试述录》,北京∶三联书店1958年版,页233。
61 不仅小考,乡会试中也是如此。
62 两扇题、三扇题,虽然看起来比少,但大比中又有小比,实际上还是不少。
63 《安乐康平室随笔》,北京:中华书局1982年版,页160。
64 《书香堂笔记》。金克木认为《论语·季氏》即有破有比,相当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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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概》“经义概”。清代所建的昆明面对滇池的大观楼,上面长联的作者大概也是八股高手,而明、清科场广泛流传的讽剌考官、乃至讥刺八股的丰富的幽默文学看来也受了八股训练之赐。
66 《艺概》“经义概”。
67 转引自唐彪《读书作文谱》页118…119,长沙:岳麓书社1989年版。
68 《清代硃卷集成》册32。
69 见光绪廿四年六月十九日《申报》文“八股辩”。
70 唐彪《读书作文谱》,长沙∶岳麓书社1989年版,页112…118。
71 收在《清代硃卷集成》册46。
72 见启功、张中行、金克木∶《说八股》,北京∶中华书局1994年版,页12。
73 我们在此只谈能力,不谈知识积累和学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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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三种能力不是完全分隔的,也有相互联系、相互贯通、相互促进的一面。另外,据周作人说:“八股文里含有重量的音乐分子,……做八股文的方法也纯粹是音乐的。它的第一步自然是认题,用做灯谜诗钟以及喜庆对联等法,检点应用的材料,随后是选谱,即选定合宜的套数,按谱填词,这是极重要的一点。从前有一个族叔,文理精通,而屡试不售,遂发奋用功,每晚坐高楼上朗读文章(《小题正鹄》?),半年后应府县考皆列前茅,次年春天即进了秀才。这个很好的例可以证明八股是文义轻而声调重,做文的秘诀是熟记好些名家旧谱,临时照填,且填且歌,跟了上句的气势,下句的调子自然出来,把适宜的平仄字填上去,便可成为上好时文了。”见周作人《中国新文学的源流》,载胡适、周作人《论中国近世文学》,海南出版社1995年版,页77—78。
75 参潘光旦、费孝通:“科举与社会流动”,载:《社会科学》第4卷第1期,清华大学出版(194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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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见《金明馆丛稿二编》,“与刘叔雅论国文试题书”及“附记”,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版,页227…228。当然,陈寅恪并不是有意联系八股,而是从中国语文的特性考虑的,但这也恰好显示了八股与中国语文特性的联系。当时之哗然足已见当日学生之水平,今天自然就更不可论了。今天语文中考、高考多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语文知识测验,其中许多内容仍是以西方色彩浓厚的语法和繁琐的词义(且须紧扣教科书)考学生,再好的作家、学者不专门准备大概也是考不好的,而能通过记诵考好者也很难说就能写出好文章;另一部分是作文,则命题范围大致是记某个对自己影响最大的人,某件我印象最深的事之类,常可予拟,在考场上抄袭旧文。无怪乎语文成绩远不如数学成绩那样受人重视。
77 八股有标准,却不可能有标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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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际效果正如邓云乡回忆说:“我是二十年代未开始上学识字、读书的,当时在山乡,中年秀才作小学教师的还不少。常听人们说起∶‘没有不通的秀才’。这个‘通不通’,是指思路的通不通,也就是说逻辑思维的通不通。至於其它知识,一般说旧学是十分扎实的,而且都有惊人的记忆力,不但四书五经背得滚瓜烂熟,其它诗韵四声的韵部及各韵中的字、《康熙字典》甚至《说文》的部首,以及先秦《左传》中的史事、《纲鉴》中的历朝史事,都清清楚楚,记忆中十分熟悉,脱口而出。有的还用老办法学会了数学、英文等,我曾经见过一位英文甚好,能随意读英文书、看英文报的老先生,但不会说。外国人看他拿着英文在读,同他打招呼,他都茫然不知所对,外国人感到很奇怪。而他学会英文是用《英汉字典》死记的。这种老学究的记忆力和耐力韧性可以想见了。自然这些还是末代的、未考取举人、进士的秀才。如果是《眉园日课》时秀才,其学识功力(自然是中国旧学)恐怕就更要高多了。”见其“《眉园日课》书后”,载《中国文化》第13期,北京1996。这些秀才也能掌握作为新学的英文、数学,说明他们确有相当的智力,还不止是邓氏所说的记忆力。
79 包括使道德文章优异者居于社会高位,这本身也就是一种古代的“政治”,即所谓“使贤者居其上,不贤者居其下,则民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