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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倾雪-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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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过那个叫尽欢的女子吗?”
  “你不懂。”
  “不懂?我只知我喜欢师叔,从小便喜欢。可在师叔眼里这便是不容于世的业障,喜欢师叔这便是错,”晏无端笑得异常灿烂,“早知如此,师叔当初又为何对我那么好?”
  “你不懂。”
  “是了,我是不懂师叔到底在想什么,我只恨为何不早生个十年,那么也许,师叔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顾忌。”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化蝶去寻花,夜夜栖芳草。
  一方白影从石阶上走下,带起飞舞的衣袂,弯腰捡起被晏无端扔在地上的暖玉,小心翼翼地擦拭干净,递于晏无端。
  晏无端不想接,直觉就想将它再次扔了,却被楼玉阙阻止,他握着她的手,指尖微凉,“带着这块玉去迷雾山找你师父,舒倦的毒也许他能解。”
  “我为何要求师父给舒倦解毒,我又为何要听你的话。”
  “莫要任性了,好吗?”手指轻轻掠过她额间的发丝,楼玉阙像是一个长者在劝一个闹脾气的孩子一般。
  把头一撇,晏无端握着手中的暖玉,“师叔,为何你总以为我还没有长大。”要如何才能卸下你心头的顾虑,“师叔应该知道,若非是师叔,便是十个尽欢也活不过明天。”
  “为何要如此执着?”无声的叹息。
  “师叔曾说过,此生不想再见到我,若非如此,我又如何再见到师叔,若是时间长了,师叔将我忘了怎么办?”
  “你不懂。”
  “师叔总是说我不懂,师叔不和我说明了,我如何能懂。”
  “你先和舒倦去迷雾山,下了山我自会告诉你事情的原委。现在,不要问。”一切还不到时机。
  晏无端回到倾雪楼得知的第一件事,不是舒倦的病又如何了,而是江小扣自杀了。确切的说,是她终于死成了。
  倾雪楼上下都等着舒倦的反应,而舒倦在自己的房内已有三日未理楼内事宜。
  “公子吩咐,不允许任何人打扰。”一把长剑拦住了晏无端的去路。华雪消一脸冷漠地站在门外。
  晏无端将暖玉拿出,“告诉你家公子,若想活命就收下这块玉。”两指拨开华雪消放在她面前的剑,“姑娘我不喜欢有人把刀啊剑啊的放在我的脖子上,下次可不要了。”两指微微用力,将华雪消加之在剑上的内力给削了去。
  晏无端说完,便自顾寻酒去了。
  “华姐姐,这个就是公子喜欢的人吗?”花点溪从屋内出来,两只眼睛闪亮闪亮的,一脸的趣味盎然。
  “我看都没有公子好看,和华姐姐比也差了好多。”当然,公子在她的心目中就是天下一等一好看的人,旁人是无法超越的。
  “胡说什么!”华雪消有些微怒。
  “没有胡说,公子也说过点溪从不说谎话,不信你去问公子,本来就没有华姐姐长得好看啊。”花点溪仍旧一脸天真。
  “咦,这是什么?”抢过华雪消手中的暖玉,花点溪上下打量着,“暖暖的,摸起来很舒服,还有字,欢。什么意思?”
  花点溪还没有说完,手中的暖玉已被华雪消拿走,却是因花点溪的一句话差点摔了这玉。
  “我知道了,欢,合欢吗?这女子也忒胆大了,光天化日就公然向公子示好,华姐姐你要加油啊!”
  屋内,舒倦穿着轻裘,手中拿着一卷《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低声地吟诵着。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枯燥乏味的经文,在舒倦口里,倒像是一个翩翩公子,咏诵着诗文。
  “晏姑娘刚才来过,要我将此物给公子。”默默地将玉放到舒倦的面前。
  “欢?为何是欢字?”舒倦拿起玉,自语。
  “她可有说为何要将此玉给我?”
  “晏姑娘说,若公子想要活命,就将此玉手下,其余的就没有再说了。”华雪消冷冷地回答着他的问题。
  舒倦沉思着将玉放进袖内,“江小扣的葬礼准备的怎么样了?”
  “一切按照公子的吩咐,已经布置妥当。”
  “你和点溪今晚严加看守灵堂,我就不信今晚他还不出现。”
  “是。”
  舒倦拿起被搁置于一旁的心经,继续轻松地诵读。
  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
  佛祖,如果这世上真的有佛祖,那么我便是不被宽恕的吧。如果真的业障,那么就让我永生蹉跎于阿鼻地狱吧。
  弟子,无悔!




☆、夜伏百魅出

  作者有话要说:补齐灭了红烛,换上白蜡,让人世间的怨恨引向彼岸。
  
  倾雪楼,异常的安静,就是连阵风吹过,落于地上的枯叶被卷起,那么细微,似乎也能听得清楚。
  江小扣闭上了她的双目。就安静地躺在那,少了往日的痴狂,少了往日的怨恨。她闭上了眼,那就是永生。
  “你不应该死,可是你偏偏死了。也许,因果循环,他造的孽,最后竟由你来还了。”
  老天爷总是喜欢在哀伤的日子凑热闹,雪白的一片覆盖了整个楼宇。
  单薄的身子,料峭的寒雪。狐裘裹身的男子,静静地站立于灵堂的中央,双手负于背后,偶一阵风穿过灵堂,烛光明灭中,少年清秀的脸上含着淡淡的笑。
  他就那么站着,仿佛只是为了站着,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和他没有关系。这灵堂明明应该是阴森而恐怖的地方,即便是有再多的烛火亮光还是照不透人们心中的光亮。
  而他站在那里,不是烛火照亮了他,是他明亮了这暗沉沉的地方。
  “小扣,你终于解脱了。”是真心的祝福,虽然你已经收不到了。
  舒倦从袖口拿出一串碧绿的佛珠,放在了江小扣的身旁。
  “阿弥陀佛。”若是修佛,他修的也是修罗非天。魑魅魍魉皆在。
  转身的那一霎那,风雪吹进了他的眼,无情的雪化成冰水从他的眼睑滑落。
  便也是那时,风雪更加的骤密,让人睁不开双目,凌冽的寒风里,带着逼人心魄的杀意。
  “舒倦,还小扣命来。”七把无影刀直直向舒倦的面门射去。
  他就站在那,不悲不喜。
  仿佛直冲而来不是暗器,而是那一直不停的风雪。
  “叮”一声,七把暗器均被华雪消的长剑所化,长影略过,如失了力的羽毛,跌落在地,埋藏在白雪里,露出它美丽的含着蓝色锋芒的一头。
  “你终于,还是等不住了。”
  “卑鄙,为了引我出来,你居然搭上小扣的性命。”对面的人显是因为江小扣的死,盛怒难熄。
  “少飞,或者说是西风阁,江少白。”相较于对面人怒意,舒倦明显不同,他依旧那么笑着,只是那样的笑却和冬日里的风雪一般,冰冷而没有温度。
  “你我朝夕相处那么多年,你怎可那般不了解我,真叫我失望。”幽幽的声音里带着一声叹息。
  “你一早就明白我的身份,为何还要虚以委蛇,害小扣白白浪费了性命。”对于舒倦的叹息,他根本就不屑相信。
  “一早也不是那么早,在我被关中三煞劫持的时候,我就在想为何他们不直接杀了我,而是要将我交给萧玄,待我想明白了,我也就知道了,花点溪追杀为什么会屡次失败。于是,我便召了他回来。”
  “义父常说你聪明,将楼主之位传给了你,如今看来这点义父倒是没有说错。”袖中又是七把闪着蓝光的无影刀。在冰冷的夜色中,显得异常的妩媚。
  “你和小扣从来都是不信我的,若非如此你们怎么会和萧玄联手。我说过,义父的死和我无关,你们总是不信我。”这次,他是伤了,伤到了心,伤了一次就不能被伤第二次。
  “相信你。让我们如何相信,如今小扣也死了,世上又少了一个你卑鄙行径的人,你是否很得意呢。”
  “也许,死对你们而言,是种解脱。”舒倦闭上了双眸,不愿再看到这一切。
  风雪渐渐隐去了他的身影,他只知华雪消等人会杀了蒋少飞,他曾经的兄弟,这便够了。耳中的打斗声,渐渐的消散,如繁华过后的空败,一切终将会归于平静。
  “你告诉我,告诉我”闭合的双目睁开,清亮。蒋少飞躺在雪地里奄奄一息,只要在一个动作,他的生命就将完结。
  “我告诉你,你也不会信。”那么,说了又有何意义呢?
  “义父,义父的遗骸”不甘地闭上了双目。
  “说了,你也不会知道了。”长此一声叹息,雪地里留下斑驳的脚印,深深浅浅,许是走路的想着什么,心中悲痛,故而脚步不稳了吧。
  你不杀我只是因为你觉得我知道义父的骸骨在哪吧。
  只是最后,你们却倾尽了你们的性命。
  上好的紫砂壶煨着小火,壶嘴里升腾着袅袅烟气,不时发出轻微的呲呲声,除了这声,房间里静的可怕。
  花点溪站在一旁,低着头没敢说话,一副乖乖认错的表情。可花点溪毕竟是孩童心性,虽是知道自己犯了错,依旧会时不时用余光打量舒倦在做什么,怕打量的太明显,又悄然收回目光,仍是低头认错的样子。
  茶水已经煮沸,壶嘴里的烟气更加浓密,氤氲了他皙白且棱角分明的侧脸。似乎连水汽都凝结在了他的长睫,只要一扇,就又是水光潋滟。茶水缓缓流动,注入茶杯,舒倦无声地品尝着。冬日里喝壶热茶,暖心。花点溪一双大眼睛,闪闪烁烁,偷偷观察着舒倦,只是到了最后实在是沉不住气了。“公子,点溪知道错了。”两只手食指相对。声音中透着委屈。
  “下去吧。”
  “咦?”本来心里忐忑的人听到大赦应该开心才对,只是不明白为何这次公子连责备的话语都没有就原谅她了。正想问什么,只见舒倦挥了挥手,不想多说什么。花点溪只好退下。心里有疑问,面前的人明明知道,但是自己不知道,这样的感觉就像是被挠了痒痒。“公子为何不把缘由告诉她?”
  “花点溪的武功虽高,却少了江湖历练,这次也算是给她一个教训。”
  “公子亦说过,点溪孩童心性,此事若是不和她说清楚。我怕她自己会想不清楚。”
  “上好的六安瓜片,来一杯?”舒倦兀自取了被子,沏上了一杯。
  华雪消依旧站在原地,面无表情。
  舒倦笑笑,将她的那杯茶置于桌上,“点溪现在必也是知道她杀错了人,而这事自你于我说蒋少飞数次躲过追杀,我就已经想到有个武功比他高的人假扮他,能帮助他的人自然就是萧玄,至于蒋少飞,我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他去哪了。直至江少白与你比武,小扣突然出现,才使他们露出了破绽,所以这事也不能怪点溪看不明白。只要她以后做事留个心就罢了。”
  “我不与她多说自是因为有些事,她不需明白。”
  “没想到你肚子里的诡计一条一条的。”声音的来源却是门外,晏无端倚靠着门边,声音懒散,双臂环胸,竟是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
  待看来人是晏无端,舒倦又只是笑笑,而在房内的华雪消自然以习武者的天性去估摸着晏无端的武功,以防他日不测。
  “什么时候来的?”舒倦又执手倒了杯瓜片,请晏无端坐下。
  “从你们开始说话的时候就在了,该听的都听到了。”毫不客气的拿过舒倦的茶,一阵牛饮。
  “玉佩呢?”
  舒倦不解她为何突然提到,正欲拿出来,却被晏无端制止,“给了你,你就藏着吧。师叔让我带你去迷雾山,若是我师父见了此玉肯为你医治,就算你运气。”
  “玉佩不是你的?”
  “你以为是我的?”
  舒倦不语,但意思很明显了。
  “你不会以为是那个什么吧?”
  舒倦还是不语,低头拨弄着茶杯。
  “如此难看的玉佩,怎么会是我用来做定情信物之用的!”尤其这玉佩还是尽欢的。
  舒倦将她的杯子满上,低哑地问道:“那么,你会用何种物什做定情之用?”




☆、夜的序幕

  “南越派使者前来和亲,你知道父王这么些年来一直想要打通东隐与南越的的商贸渠道,况南越近年来实力已今非昔比,我猜这次父王定会同意和亲这事。
  夏御城站在九紫琉璃镶制的暖炉前,一边拨弄着炉中的炭火,一边对夏念欢说。
  “即便是这样又如何?父王那么宠我,若是我不想嫁过去,父王还能逼迫我不成。王侯公卿中那么多的世族小姐,随便封个名号,就是可以嫁出去的公主了。”
  “御池和周比成一党,最近连连上书,要求父王将你送去南越,念欢妹妹,你可要有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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