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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有死心啊。”苦婆婆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
晏无端不再说话,拿起桌上的面饼,就着苦婆婆新上的酒。
“婆婆年纪大了,已经走不动了。下次,你若再经过烟云渡,得帮我好好劝劝她,毕竟这么多年了,诶。”苦婆婆说完,长长的叹了口气。
“是该找个人嫁了,”晏无端指指对面的舒倦,“十三娘对他挺满意的。”
苦婆婆闻言,浑浊的双眼又看向了舒倦:“他?”苦婆婆摇摇头,“他,不行,一看便是桃花相,不适合十三那娃。”
“他有银子。”
“哦?”这回苦婆婆又十分认真的端详了舒倦片刻,用她那苍老的声音说道,“有银子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若苦婆婆的前一句话叫舒倦吃惊的话,那么后一句却叫他哭笑不得。他渐渐开始明白,为何晏无端的朋友五花八门,原是各有怪异。
“而且长得也不赖。”晏无端像是小摊上的卖货郎,津津乐道地推销着货物。
舒倦也不生气,微笑着听她说话。
至于花点溪,看见吃的,早已将晏无端的话自动屏蔽。说道底,还是孩童心性。
花点溪曾问过舒倦,为何此次舒倦不曾叫华雪消随行,舒倦当时没有回答。其实他自己清楚,花点溪虽护主,但毕竟孩童心性。以晏无端的性子难免不会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若是花点溪也就罢了,过会即忘。可华雪消却不同了。
华雪消性子冷,骨子里亦是倔傲的,若是一言不合,他也不敢确定,华雪消忍无可忍会不会和晏无端动起手来。
而晏无端,此人决计是不会善了的人。
想想便很头疼,索性将楼内的事交于文渊和她打理,省却不少麻烦。
“无端,你怎么忘了和苦婆婆说,你我已经有肌肤之亲了。”舒倦笑着夹了个面饼放到晏无端的碗里,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吃。
晏无端顿时有种被噎到的感觉,吃也不是,吐也不是。
肌肤之亲?亏得舒倦讲得出来。
“不就是吻了你,摸了你,至于嘛你。”晏无端夹起面饼,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仿佛吃的舒倦的肉一样。
“噗”一声,这回却是花点溪将口中的面饼吐了出来。
众人一致看向她,目光炯炯,仿佛在说,浪费。
花点溪乖乖低下头,也是恶狠狠地咬了面饼,却不知道她想要谁的肉。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心里却是打着小九九,原来都已经吻过,摸过了啊。
此时,门外却传来了阿毛不安地吼叫声,夹杂着刨地声。
“晏小妞,你又惹什么麻烦了?”苦婆婆目光转向门外的方向,对晏无端说道。
晏无端道:“许是摩耶岭的人来寻仇了。”
说着,却还是很难淡定地咬着面饼。
只听见门外一个极其柔媚的嗓音响起:“爹爹,你说今日我们是要杀几个人呢?”
☆、甜心儿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龙套一姐sweet甜的辛酸演出。
私以为这么重口,只适合sweet甜。只听得此女声音极其柔媚,听了就让人有种浑身酥麻;□的感觉。就是连长春阁的头牌花魁,也未必叫的如此令人心神荡漾。
“只要我的甜心喜欢,为父一切听你的。”门外响起一个粗狂的声音。
“爹爹,你真好。”又是柔媚至极的低喃。
“心肝宝贝。”那男人的声音一阵喘息。
开了门,只见离阿毛不远处,正是那说话的一男一女。
那男的长的十分壮硕,满身肌肉,一块块的纹理即使是穿着衣衫,也能让人看得分明。黑红的面孔上留着一大把如戟的虬髯,长发用一块褪了色的蓝色方巾裹着,年纪约在四十岁上下,看上去便是一幅孔武有力的样子。
而那个说话的女子,此刻纤纤素手搂着男子的腰,将一侧的脸孔埋在男子的胸膛前,蛮腰盈盈可握,而且她的年纪看起来,似乎比晏无端还要小上几岁。
待见紧闭的木门开了,两人的眼里却还是只有彼此,深情相视。
“爹爹,且叫人看了笑话去。”良久,此女子似是才觉又人在看他们故作娇羞地将整张脸埋进了虬髯大汉的胸前。
“谁敢笑话我的甜心,爹爹替你教训去。”虬髯大汉说罢,抽出腰间的大斧,冲着门内的人喊道,“今儿个,你们一个都别想走。”
“爹爹,莫要吓坏了人家,”甜心一阵嗲叫,缠着红绢帕的手指在男子的胸前画了个圈。
媚眼一施,继而看向众人。一举一动,无不充满着靡靡魅惑。
忽而勾着红帕的玉指指向了花点溪,“爹爹,她长的比我水嫩,甜心儿不依。”甜心直接略过了晏无端,看见花点溪后,极为不满地跺起了小脚,那不可一握的小腰,便颤动的如水蛇一般。
“诶呀,”一声,甜心立时叼住了红帕的一角,水汪汪的双眼迷蒙地看着舒倦,一副娇羞万分,喜不自胜的样子。
“这位公子好生英俊啊。”害羞地将脸转向一边,不去看舒倦。
“甜心!”持着双斧的虬髯大汉见她如此夸赞一个男子十分不悦。
而身为引起这场风波的主角,此时却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爹爹!”甜心扭着她的水蛇腰,姗姗向前,一个媚眼,水波荡漾。
大汉哼了一声,没有理会。
一走近,甜心弱不胜风地依靠在了大汉身上,轻声细语道:“甜心最喜欢的自是爹爹,其他人怎可与爹爹相比。”
见大汉还是很生气的样子,甜心继而又说道,“此男子长的及是好看,女儿最近的阴阳和合功正好缺个炉鼎,难得有个这么英俊的男子,女儿心中十分欢喜。”
“若是别人,爹爹不反对,只是这小子”说罢,虬髯大汉握着斧子的手紧了紧,眉头深皱。
“爹爹何必紧张,女儿只是觉得此人杀了可惜,倒不如让女儿享用一番,再杀了也不迟。”如此无羞耻心的话,俩父女居然讲的面不改色。
“怕只怕中看不中用。”虬髯大汉不屑地说道。
“试试,就知道了。”甜心不气馁,继续解释道。
“简直无耻。”花点溪实在听不下去了,抄起手中的长剑,向甜心刺过去。
“我好怕啊。”话音刚落,虬髯大汉举斧上前,挡在甜心面前,化去了花点溪的内力。
铿锵之声,斧剑相撞,由不绝耳。
甜心站在远处,艳丽的红唇咬着食指,看着两人打斗,时不时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
外头打的热闹,却见晏无端此际已经走回屋内,依旧咬着面饼,喝着杏花白,对于外间的打斗全然不关心。
甜心看见舒倦进了屋子,也就顾不得看外间的情况,扭着她的小腰,一并更了进去。
“摩耶岭的女淫父盗,今日怎会如此好兴致,到我老婆子这找是非。”甜心一进去,苦婆婆便厉声问道。很是不欢迎这对父女。
“这不是罗三哥被人杀了嘛,风老大要我俩下摩耶岭来看看,正巧碰见你这有生人。”言下之意是为那个姓罗的报仇来了。
“你们找错地方了。”苦婆婆不耐烦地说道。
“即使是找错了,可这男子,今日我势必是要带走的,所以今日,所有的人都必须死。”说完,又是一阵欢快的大笑。
许是觉得晏无端许久没有动作,而苦婆婆年老体弱,甜心更是觉得稳超胜券。
“这位姑娘,在下和她早已有婚约。”舒倦指着咬着面饼的晏无端说。
“那又如何?我又没打算和你成亲。冤家。”一个媚眼抛向舒倦,“讨厌了啦,人家不依。”又是跺起了脚。
外面斧剑之声不曾将歇,里面的甜心却并不担心。
“我将他送与你,能不动手吗?”晏无端知道,若是解释,她未必听得进去,再说这两父女离经叛道,伦理纲常亦可不顾,又岂会在乎这些。
她只是懒得动手,便以舒倦为码,若是能不出手,她倒是乐意。
而晏无端的话在甜心耳里却以为是求饶,是以,她笑得更加灿烂,摇晃着食指,表示不行。
晏无端无奈地摇摇头,霍的一起。红涤魂铃左挥右劈,扫起滚滚烟尘。
甜心呵呵笑着,动作如她的身形一般,如神扭动,东湾西绕,手中娟帕挥出一阵白烟,浓浓烈烈,不曾将歇。
“闭住呼吸。”苦婆婆对一边的舒倦说道。
晏无端踏地而上,红涤魂铃凌空飞出,气道强劲,如一把尖利的飞刀,将甜心的脑袋凌空割断,飞出门外。
血柱自断了头颅的甜心脖颈中狂喷掠起,她那无头的尸身,瞬间倒地,身体一阵抽搐,随即就是久久不动。
却听得外头一阵粗粝得惨叫,“我的甜心儿!”
原来甜心的头颅竟是滚到了虬髯男子的脚边。
“这娃子,动手还是如此血腥。”苦婆婆摇头叹息。
“你知道,所有武功里我最憎恶的就是采阳补阴、采阴补阳。”所以那时晏无端说能不能不打,实际是不想与练此等下作武功的人交手,却哪知此人不知道好歹。
也便是应了那句话,生死有命。
许是为了进屋替甜心报仇,外头的喊杀之声更是清晰可闻。
“你不去替花点溪指点一下。”晏无端对舒倦说道。
“她能应付。”舒倦红着脸说道。
晏无端自顾喝酒。
“我觉得,好像,不太对劲。”
“是啊,因为刚才的烟雾中有合欢散。”淡定自如的晏女侠清清楚楚地解释。
“所以”我中合欢散毒了。后面的话舒倦难以启齿。
“没错。”
话音刚落,忽听一阵破裂声,残旧的木门终究是寿终正寝了。
苦婆婆连声叹气,已然不想再多说。
斧中刃气如狂风卷地,倾泻而来。
“还我甜心命来!”虬髯大汉,双目充血,血丝满布,额间青筋暴突,嘴角带血,双手执斧,欲拼杀进来。
花点溪飞身抵挡,长剑挑刺勾划,阻隔刃气,继而纵身跃后,左掌猛地拍打出去,虬髯客右胸生生吃了这记,不禁倒退几步,随即又是不要命地举斧冲杀。
剑斧相撞,迸射出绚丽的花火,顷刻间,飞沙走石,气流翻腾。
斧剑声骤些,犹如千山鸟绝,人踪全无的寂灭,一切归于平静。
双斧骤然落地,发出哄的一声。虬髯大汉依旧维持着举斧的姿势,却已让气息全无。
“诶,好了好了,又要打扫了。”苦婆婆不高兴地说着,驼着背出了门去。
花点溪甫一进屋,就听见她最为敬佩的公子对晏无端说:“无端,我,好像很热。”
☆、魔障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好困,所以我根本不知道这张码了神马。
表打我。遁走~~~春、药,顾名思义。令人在某些方面青春永不老的强力神药。多由肉桂、淫羊藿、阳起石、牛鞭、狗鞭、驴肾、鹿茸、晚蚕蛾、九香虫、蛇床子提炼而成,但都不属于强力春、药型。外用“欲令男子阴大方”、“令女玉、门小方”。可助兴,燃□。
而父盗女淫,练就什么采阳补阴功的那位叫甜心的女子,她所练就的阴阳合、欢散,效果自然无需多说。意在令男子发起如笋,与其淫之,勃然怒长。真可谓是金枪不倒之*必用良药。
也不知道此女用此药残害过多少江湖少侠的清白。
有些春、药药力浅,若是中了此种药者,此人意志强大,或是冷水冲身,便可化解,而有些则
想来这残害武林少侠清白的阴阳合、欢散,定不是随随便便就可解决的,一定要
花点溪刚一进屋,就看见她家丰神俊朗的公子嘴角含笑,双目含春,就是面色都有些不自然的绯红。方才花点溪在外间打斗,并不知道舒倦和晏无端屋内发生了什么事。
苦婆婆刚巧又出去了,就是连个解释的人都没有了。
花点溪直接认定是晏无端做了什么令人不可饶恕的事情。在倾雪楼时;她就已听人说晏无端时如何了得,长的虽说不上好看,可舒倦依旧被迷得神魂颠倒,做下了那不可挽回的事。据说,晏无端连孩子都有了。
虽说后来,她从华雪消等人口中得知,那是公子为了安抚楼内众人所编排的一个由头,但转念一想,为何公子就选了晏无端呢?
华雪消跟在公子身边,任劳任怨,而且一门心思,便是单纯如她也看的出华雪消对公子有情,公子如此聪慧,又怎会不知道呢?
只是不想说清楚罢了。
是了,定是晏无端使了什么障眼法,迷了公子心窍,以至于公子看不见华雪消的好。
而此刻,公子神态异样,花点溪自然是将罪名全扣在了晏无端身上。
若她认定一个好,那就是一辈子的好,而晏无端,在她心里肯定是与好字扯不上任何联系。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花点溪心中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