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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出的包含有打乱罗马尼亚工业发展方案的经济协作计划。——作者注)
(22)“如果承认兄弟党关系中的独立和平等的原则,那就不能允许把自己置身于其他兄弟党之上,不能允许干
涉兄弟党的内部事务,不能允许在兄弟党关系中实行家长制。
“如果承认兄弟党关系中没有‘上级’和‘下级’之分,那就不允许把自己的纲领、决议、路线当作国际共产主义
运动的‘共同纲领’,强加给别的兄弟党。
“如果承认兄弟党关系中的协商一致的原则,那就不应当强调什么‘谁是多数,谁是少数’,依恃所谓多数来强制
虯E 行自己的错误路线,实行宗派主义和分裂主义的政策。
“如果同意兄弟党之间的分歧应当通过内部协商的途径来解决,那就不应当利用自己的和别人的党代表大会、领导
人的讲话、通过决议和声明的方式,公开指名道姓地攻击别的兄弟党,更不应当把兄弟党之间的分歧扩大到国家关系方
面……
“目前,在兄弟党、兄弟国家关系中,苏联和阿尔巴尼亚的关系是一个突出的问题。……
对待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兄弟党阿尔巴尼亚劳动党,这是一回事;对待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叛徒南斯拉夫修正主义集团,
这是另一回事。绝不能把这两个根本不同性质的问题相提并论。
“你们在来信中,一方面表示‘不放弃关于苏共和阿尔巴尼亚劳动党之间的关系能够得到改善的想法’,一方面又
继续攻击阿尔巴尼至同志采取‘分裂主义’。这显然是自相矛盾,无助于苏阿关系问题的解决的。
“究竟是谁在苏阿关系方面采取了分裂的行动?究竟是谁把苏阿两党之间的思想分歧扩大到国家关系方面?究竟是
谁把苏阿两党、两国的分歧分开暴露在别人面前?究竟是谁公开号召改变阿尔巴尼亚党和国家的领导?所有这些问题,
那是明明白白地摆在全世界面前的……
“我们再一次真诚地希望,苏共领导同志能够遵循兄弟党、兄弟国家关系的准则,主动寻求改善苏阿关系的有效途
径……
“苏共同志在来信中声明,‘苏共从来没有,将来也不会采取任何一个步骤,来在我国各族人民当中播下对兄弟的
中国人民以及其他国家人民的恶感’。我们不愿意在这里追述过去许多不愉快的事实,但愿苏共同志能够在今后的行动
中恪守这个声明。几年来,虽然我们面临一系列违反兄弟党、兄弟国家准则的严重事件,……中国共产党人和中国人民
的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精神、经受住了严峻的考验。
(23)“现在有人企图把南斯拉夫修正主义集团引进社会主义大家庭和国际共产主义队伍中来,公然撕毁196
0年兄弟党会议的一致协议,这是绝对不能允许的。
“几年来,……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的许多经验和教训,充分证明了(莫斯科)宣言和声明所作的关于修正主义是
当前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的主要危险这一论断的正确性。
“可是,有些人公然说什么主要危险不是修正主义,而是教条主义,或者说什么教条主义的危险不小于修正主义,
……
一个真正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不能拿原则去做交易,忽而赞成这个,忽而赞成那个,忽而主张这样,忽而
主张那样……
“一方面,必须时刻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普遍真理。如果不这样做,就会犯右倾机会主义或修正主义的错误。另
一方面,必须经常从实际生活出发,……独立地制定和实行符合本国情况的政策和策略。如果不这样做,机械地抄袭别
国共产党的政策和策略,盲目地接受别人强加的意志,不加分析地把别国共产党的纲领和决议当作自己的路线,那就要
犯教条主义的错误。现在,有些人正是违背了(宣言早已肯定的)这个基本原则。……借口什么‘创造性地发展马克思
列宁主义’,而抛弃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普遍真理。他们又把主观臆造出来的脱离实际……的药方,说成是什么‘马克
思列宁主义的普遍真理’,而强迫别人无条件地加以接受。当前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的许多严重现象,正是这样发生的
……
(24)“如果不是无产阶级的革命党而是资产阶级的改良党;如果不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党而是修正主义的党;
……
如果不是自己能够思索,……而只是人云亦云,不加分析地照抄外国经验,跟着外国某些人的指挥棒团团打转,那
就是修正主义和教条主义样样都有,成为一个大杂烩,而单单没有马克思列宁主义原则性的党,这样的党,就绝不可能
领导无产阶级和广大人民群众进行革命斗争……
(25)“目前,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公开论战,是某些兄弟党的领导人挑起来的,是强加在我们身上的。
“公开论战既然被挑动起来,那么,这种争论,就只能在各兄弟党的平等基础上进行,……只能采取摆事实讲道理
的态度。……某些党的领导人既然自己发表了大量的文章攻击其他兄弟党,那么,为什么不把其他兄弟党答辩的文章在
自己的报刊上公开发表出来呢?
“最近一个时其,中国共产党遭到了最荒唐的攻击。……
我们把这些攻击我们的文章和言论,在我们的报纸上发表了。
……我们从1962年12月15日到1963年3月8日,一共写了七篇文章回答攻击者。……你们在3月30
日的来信的未尾,指责中国报刊对苏共进行了‘毫无根据的攻击’,大概就是指的这些文章。把我们回答攻击者的文章
叫做‘攻击’,这完全是颠倒是非。
“既然你们把我们的文章说得是‘毫无根据’,是那么坏,那么,你们为什么不象我们发表你们的文章那样,也把
我们的这七篇所谓‘毫无根据的攻击’的文章,统统发表出来,让全体苏联同志、全体苏联人民去思考,去判断谁是谁
非呢?当然,你们也尽可以逐条驳斥这些你们认为是‘毫无根据的攻击’的义章。
“你们说我们的文章‘毫无根据’,说我们的论点是错误的,可是,又不如实地把我们的真正论点告诉苏联人民。
这种做法,总不能说是对待兄弟党之间讨论问题,对待真理,对待群众的严肃态度吧……”这封信最后指出“还有一些
共同有关的问题,例如,批判斯大林问题,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和苏共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提出的有关国际共产主义
运动的若干重大原则性问题,等等,我们也希望在(莫斯科)会谈时坦率地交换意见。”
第四章 论战的加剧(下)
(1962年~1963年)
中国使馆官员被苏联驱逐(1963年6月)
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全体会议于1963年6月18日开幕。当天,苏共中央委员会宣布,由于中共中央的信件
对苏联“毫无根据的攻击”,因此,“目前”在苏联将不予以发表,其他共产党要求:“作出公开的答复,这会使论战
进一步加剧。”6月21日,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发表的公报驳回了中国共产党对苏联共产党、对二十次、二十一次、
二十二次代表大会的决议,以及对苏联共产党纲领的“没有根据的、诽谤性的”攻击。
1963年6月27日,苏联政府要求中国政府召回在苏联散发中共中央复信的复制本的三名中国使馆官员。但这
一要求被中国外交部说成是“毫无理由的和不友好的。”苏联外交部7月14日的声明说,中国使馆工作人员置苏联外
交部的两次抗议于不顾,在莫斯科和苏联其它城市散发了大量用俄文印刷的中共中央6月14日的信件。中国于7月5
日发表的一个照会对这一驱逐提出了抗议,坚持认为:“一个社会主义国家驻另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正式机构及全体人
员散发自己的政府和党已经发表的文件是完全正常的。”
中苏两党莫斯科会谈(1963年7月)
1963年7月5日,中苏两党的会谈于莫斯科在绝密的条件下开始举行,邓小平、彭真和伍修权代表中国共产党,
米哈伊尔。苏斯洛夫、尤。安德罗波夫、鲍里斯。波诺马寥夫、列昂尼德。萨丘科夫、斯捷潘。契尔沃年科(苏联驻北
京大使)代表苏联党。会谈于7月20日结束,没有正式达成协议;次日发表的公报说,根据中国代表团的建议,已经
决定“双方代表团的工作暂时告一段落,再过一些时候,继续举行会谈。继续会谈的地点和时间将由中共中央和苏共中
央另行商定”。
苏共对“二十五条”的答复(1963年7月)
7月14日,《真理报》发表了中共中央6月14日的信件和苏共中央一万八千字的复信。
苏共中央的复信采取了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给苏联各级党组织和全体共产党员的公开信的形式。这封信谴责了中
国领导人正准备在核战争中牺牲数以亿计的生命;谴责中国领导人拥护恢复斯大林的领导方法和在一些共产党内组织破
坏活动;这封信暗示,中国领导人被民族主义和种族主义所激励,而不是被共产主义的原则所激励。苏共中央的复信概
述如下:引言。“中共领导人的公然的不友好行动,他们要加剧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的论战的顽固企图,对我们党的立
场的明显歪曲,对我们暂时不发表的动机的不正确的解释,促使我们发表中共中央1963年6月14日的信件,并对
这一文件作出评价。读到中共中央信件的每个人,都会在关于一致和团结的响亮词句后面看到对我们党和苏维埃国家不
友好的和诽谤性的攻击……
“还有什么对苏联和苏共直接的和隐蔽的指责没有包含在这信件中呢?信件的作者竟然说出了‘背叛整个国际无产
阶级的利益和全世界人民’、‘离开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无产阶级国际主义’这些对共产党人来说是不体面的和侮辱性
的谰言,暗示‘在帝国主义面前胆怯’、‘历史的倒退’,甚至说,‘在组织上,精神上解除了无产阶级和一切劳动人
民的武装’等于在我国‘为资本主义复辟效劳’。……”关于苏联对中国的援助。谈到中国领导人“最近企图贬低苏联
援助的意义”时,信中回忆说,苏联帮助中国建设了198个工业企业和其它项目;建立了汽车、拖拉机、飞机等等新
的工业部门;向中国提供了1400多份大型企业的设计资料;培养了数以千计的中国专家和工人。而且现在苏联还正
在对中国的88个工业企业和项目给予技术援助。
关于论战的展开。信中说,在1960年莫斯科会议上,当绝大多数共产党拒绝了中共的观点时,中国代表团“顽
固地坚持自己的特殊观点,只是在出现了它会完全孤立的威胁的时候,它才签署了声明”。此后不久,他们就“利用阿
尔巴尼亚劳动党的领导作为传声筒”,重新开始宣传自己的方针。后来旨在改善两国关系的一系列呼吁没有得到北京的
响应。
信中声称,中国领导人通过缩减中国同苏联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之间的经济和贸易关系,把各兄弟党在意识形态方
面的分歧扩大到国际关系中。“由于中国政府的主动,中国同苏联的贸易额在最近三年里减少了几乎三分之二,成套设
备的提供减少到原来的四分之一。”从1961年年底起,中国在国际组织中的代表,开始公开要求把苏联代表和欧洲
各国共产党的代表排除出亚非会议。
关于战争与和平。苏共中央的信说,“(中共中央的)这封信的许多论点乍一看来,可能令人不解;中国同志究竟
在同谁争论?例如,难道有反对社会主义革命或者不认为进行反帝斗争和支持民族解放运动是自己职责的共产党人吗?
……第一,中国同志……把苏共和其他马克思列宁主义政党从未表达过以及同他们格格不入的观点硬加在他们身上
;第二,他们竭力用口头承认从共产主义运动文件中拿出来的公式和方针的办法来把自己的错误观点(和不正确立场)
伪装起来……
“而事实上,争论的中心是涉及到各国人民的切身利益的问题。这就是战争与和平问题、世界社会主义体系的作用
和发展的问题,这就是反对‘个人迷信’的思想和实践问题,这就是世界工人运动和民族解放斗争的战略和策略问题…
…
“世界共产主义运动在宣言和声明中,都把争取和平与防止世界热核灾难的斗争作为头等任务向共产党人提了出来。
……虽然帝国主义的本性没有变,发生战争的危险性没有消除,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