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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对华战争-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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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其中建议:印度应该寻求某些大国的支援;应该劝说蒋介石和南朝鲜在美国的支持下进攻中国。‘应该敦请某些外国军队开到印度,协助印军翻越喜马拉雅山发动大规模进攻’。必须在未来的十二个月内建立十个师,并投入战斗。应该设立一个新的指挥部,统一指挥军事和经济工作,指挥部应设一名总指挥官作为最高统帅——总部应设在新德里或阿格拉。”考尔没有说他认为应该由谁来担任这位莫卧儿式的最高统帅。  
  瓦弄旅的残部已失去控制,分散成若干小股沿洛希特河谷向平原落荒而逃。瓦弄的各阵地间横着洛希特河,河间峡谷高三百英尺,无法徒涉,河上只有一条绳做的索桥(中国人携带了渡河的橡皮艇),河东岸的印军残部在撤退时吃尽了苦头,又遭到中国部队的伏击,伤亡惨重。第十一旅终于落得一个与第七旅同样的下场:进行了一次没有配合好的毫无希望的进攻,在中国部队坚定果敢和周密部署的攻击下遭到溃败。中国部队没有追击败退的残敌。  
  考尔没有回到他在提斯浦尔的军部,虽然他的参谋长催他回去。第二天,即十一月十七日,他却乘直升飞机去寻找第十一旅的残部。他在飞机上看到了旅长,就命令飞机着陆。考尔在他的书中写道:“我立即飞快地跑到他面前,看到他'旅长'和他的随从人员都安然无恙,我才松了一口气。我邀请他并挑选几名军官搭我的飞机到哈尤良吃些点心,然后再送他们返回他们的部队。但他说,他宁愿和他的士兵们在一起,当然他这样做是很对的。”考尔回哈尤良时,接到一份电报,说陆军参谋长塔帕尔将军和东部军区的森将军已启程前往提斯浦尔。他直接赶回军部,而他们已先期到达。幕布已揭开,关键性的色拉…邦迪拉地段的高潮就将来临。但在叙述这狂风暴雨的最后一幕以前,还需要先讲一讲西段的情况。  
  西部军区一直主动地进行大规模的迅速集结,他们集中了一切能搞到手的运输工具,把原在克什米尔停火线上布防的部队撤回,调到拉达克来。十月份的第一周,列城到楚舒勒之间的公路已经修通,到十一月中旬,楚舒勒成为一个旅的阵地。这个村庄和临时修筑的飞机跑道都位于中国的主张线之外。但在它以东某些印度防御阵地却越过这条线,在此时,这些阵地事实上是印度在西段的中国所主张的领土内仅有的几个阵地。所有其他的哨所,不是已被打掉,就是已自行撤掉。不象在边界另一端的东部军区和第四军那样,西部军区对保存部队实力表现了更大的关心,而不是命令孤立的小部队“打到底”,作出毫无意义的牺牲姿态。根据战术上的理由,需要固守一处阵地时,那里的部队也的确打到底,打光最后一颗子弹或打到最后一个人。但不是象东段经常发生的那样,西部军区没有叫部队去固守毫无战术意义和难以守卫的阵地,一直到被对方攻破为止。  
  西部军区把楚舒勒当作关键地带,因为他们预见到如果中国部队企图攻占列城,那么,在高山之间的斯潘古尔峡谷(楚舒勒即位于峡谷之内)显然会成为他们的通路。因此印军就在楚舒勒以东的山地上建立了阵地——恰好跨过中国的主张线。其中有些阵地高达一万六千英尺(楚舒勒的高度已接近一万四千英尺),冬天在这样的高度,给部队造成极度艰苦的条件。封冻的土地挖不动,只好炸开;空气十分稀薄,就是已经能够适应高原气候的部队也只能进行短促的体力活动。连作燃料和修筑掩体用的木头都没有;什么东西都要由部队自己装成小包从山谷下搬运上来;骡子也爬不上这样高的地方,楚舒勒虽然有一些牦牛,部队又不会驾驭。但无论如何,到了十一月十七日,总算修建了一些比较牢固的阵地。  
  在这以前,中国部队唯一的迹象只是进行了一些侦察性的巡逻,对某些印度哨所进行了逼近的公开的观察——这些哨所接到的命令仍是除非受到攻击或威胁,否则不得开枪。但到了十一月十七日,看到有大股的中国步兵向前运动。十八日凌晨,中国部队开始对印度的前哨阵地以及河谷中的旅部阵地和机场进行炮击;拂晓时,步兵攻击了山上的印军阵地。重迫击炮、无后座力炮和火箭炮把挖得不深的印度工事几乎削平。中国部队的正面进攻被击退,他们迂回包抄印度阵地的侧翼和后方,经过激烈的肉搏战,攻下了这些阵地。在一个叫热赞拉(Rezang La)的山脊上据守工事的库马翁营(第十三库马翁营)的一个连,只有三个受伤的士兵回到了山谷中的营部,还有五个士兵当了俘虏。三个月后,一队印度士兵爬上热赞拉山脊时,该连的其他士兵还留在他们的阵地上——他们都已死后冻僵,手里还拿着武器。中国阵亡的士兵已经抬走,战斗的遗迹表明中国方面阵亡的数字也不小。  
  在中国人发动进攻后五个小时,印军的山上阵地或被攻破,或因无法防守而撤走。印度军队集中在山谷里旅部周围的高地上。但中国部队没有进行追击,他们在中国主张线上停了下来,没有进攻楚舒勒。  
  与此同时,在东北边境特区色拉…邦迪拉一段的印军集结速度虽比较缓慢,但到了十一月十七日,第四师已拥有满员的步兵共十个营,和一些支援火力:野战炮,重迫击炮,甚至还有十二辆轻型坦克。如果集中使用于防御,这支兵力也可能是很可观的;但它却分散在三个主要地段,彼此相隔六十英里,山路狭窄、崎岖难行。主要防线设在色拉周围,由新旅长霍希尔·辛格指挥的第六十二旅负责,下辖五个营。邦迪拉由第四十八旅驻守,下辖三个营。大约在两地当中的德让宗, ' 注:“宗”是西藏的行政和宗教中心,一部分是城堡,一部分是寺院。当这一地带受西藏的行政管辖时,达旺宗是主要的中心,德让宗是第二中心。 ' 是师部所在地,驻有第六十五旅和两个步兵营。从平原上的米萨马里到色拉,全程一百四十英里;卡车来回一次,如果路上不出什么事故,需要六天时间。色拉的部队由空投和陆路供应,但他们得到的给养仅够当天的消耗,因此,弹药的储备仍感不足;防御物资,如带刺的铁丝网、挖掘工具、地雷等仍感缺乏。色拉已得到优先供应,邦迪拉的给养情况就更坏了。  
  第四师所摆的阵势从色拉到邦迪拉这条线铺得很开,它本身存在严重弱点。色拉是整个防御体系的关键。经过侦察,证明这个地方并不象初看那样坚不可摧。色拉山口本身倒是个坚固的防御阵地,但在它的南北两侧都有小路可通。邦迪拉有三个居高临下的山头,组成非常巩固的防御阵地,如有足够的部队防守,会给进攻者造成极大的困难。德让宗地处山谷之中,在防御上有利条件不多,第四师在那里也没有修筑防御工事,师部人员都住在帐篷和临时兵房里,几乎没有进行任何土方作业。第四师摆的阵势是为了应付中国部队沿着大路进攻;如果中国人只从那个方向打来,一路打到色拉,死板地循着公路的轴线而下,那么,印度军队是可能给进攻者造成重大伤亡。但是,通向整个阵地还有一道旁门——那就是贝利小道。  
  一九一三年,F。M。贝利上尉徒步进入西藏,进行一次长途勘查,为麦克马洪划出边界线提供地理资料;他回程从雅鲁藏布江出发,大体沿着一条自北向南的直线,经过现在成为东北边境特区的地方。他和勘察员摩斯赫德(Morshead)上尉跨过了图龙山口(Tulung Pass)的主峰线,翻越了高达一万五千六百英尺的错山口(Tse La), ' 注:不是色拉,在地图上同色拉相距约二十英里。 ' 穿过高约一万四千英尺的波辛山口(Poshing La),下到登班(Tembang)。登班这个村庄地处一道横岭之上,俯视着色拉和邦迪拉之间的主要河谷,到了一九六二年,就控制着色拉和邦迪拉之间的公路。A。S。帕塔尼亚将军对他的任务作出初步估计时,曾预见到中国军队能够沿着贝利走过的路径,出现在德让宗与邦迪拉之间的公路上。但他又认为中国的大部队不可能通过那条路线过来,新德里的陆军总部和情报局支持他这个假定。贝利曾描述这条路的某些部分很不好走。印方可能是这样估计的:既然在一九一三年五、六个人的小队要通过这条路都很困难,那么,五十年后大部队就无法通过这条路了。即便有一小股中国的偷袭部队从这条路插过来封锁这条公路,也可以——或被认为是可以——从邦迪拉或德让宗派出一些部队把他们清除掉。  
  给帕塔尼亚和第四师的任务,是要他们坚守色拉,从而封闭穿过东北边境特区通向平原的入口。但一开始第四军给帕塔尼亚的命令中还有一项但书:就是如果他在色拉还没有集结好足够的固守兵力前,中国已发动对色拉的进攻,那么,他就有权把部队撤出色拉,并以邦迪拉为主防阵地。这个但书没有规定失效期限和所说的足够固守兵力的数额。因此,第四师就有可能随时把部队撤到邦迪拉。但印军的各级领导,对战斗一旦打响后究竟会出现什么样的局面,都没有明确的概念。如果中国部队切断了色拉的退路,就可以采取“箱形”防御战术固守色拉。这是第二次大战中英军在缅甸战役后期行之有效的那种战略。但要固守一个为敌军包围的阵地,不但需要有高昂的士气,而且还要有绝对可靠的空运给养;但到了十一月十七日,色拉驻军的给养仅够一周作战之用。如果想要采取“箱形”战术固守色拉,把邦迪拉当作后方的另一个坚固据点,那么,在德让宗露宿在帐篷里的第四师师部和第六十五旅又是干什么用的呢?如果中国大部队迂回色拉,他们就能迅速消灭师部。第四师的部署,看来还是反映出印度方面那种潜在的和反复出现的信念,即认为中国不会进攻。  
  
东北边境特区的战斗(图)
  
  从十一月初开始,帕塔尼亚又不断派出小股部队,封锁他认为是中国部队进行迂回运动的可能道路,这更增加了他的师由于布局分散而产生的困难。他派了一个连进驻德让宗以南的普汤(Phutang),防止中国部队越过不丹,从那个方向迂回色拉;又派了一个排进入贝利小道,增援波辛山口的阿萨姆步枪队(波辛山口大约位于从邦迪拉去麦克马洪线的中途)。这些部队都是从邦迪拉的驻军中抽调的。  
  十一月中,帕塔尼亚和第四师师部愈来愈重视贝利小道。十一月十二日,从邦迪拉抽调了另一个排,第二天又抽调了两个排,增援波辛山口的第一个排。就这样,从邦迪拉驻军中抽调了一个连(属警卫旅联队第五营),零零碎碎地派往波辛山口。迟至十一月十五日,收到一份电报证实了中国部队沿贝利小道南下的消息,电报说,印军先头部队与一个营的敌军遭遇,并被消灭。这份电报转给师部,但帕塔尼亚根本不相信中国部队有一营之多的估计。情报局曾经向他保证,在来年夏季以前,这么多的人马不可能在这条道路上运动。因此,他命令派出另一个连循贝利小道北上,以恢复那里的局势。第二天,又派警卫旅联队第五营的其余部分从邦迪拉沿贝利小道北上,以肃清小道上的中国部队。为了防止敌军改道袭击师部,又从德让宗派出一个连北上,封锁一条可能的通路;并从邦迪拉抽调一个连到德让宗代替该连防务。  
  这样,到了十一月十六日晚,邦迪拉的驻军已从三个营(十二个连)减少到六个连,仅达该地进行有效防御所需兵力的三分之一。  
  在这个时候,警卫旅联队的士兵连夜向贝利小道末端的登班进发。十一月十七日晨,他们到达登班,并立即构筑工事,午后不久就遭到攻击。中国兵力估计约有一千五百人。印军抵挡了约三个小时,使敌方遭受重大伤亡;但后来弹药打尽,他们在取得第四十八旅的批准后,试图向邦迪拉撤退。由于黑夜降临,又要穿过茂密的原始森林,部队失去了控制,联队溃不成军,没有一个人回到邦迪拉,几个星期后,才有些散兵游勇在平原出现。印军又一次部署失当,在没有后勤支援,只有在强行军中能够携带的少量弹药的情况下,同数量上占优势的中国部队作战,并付出了代价。警卫旅联队溃散后,中国部队切断了邦迪拉和德让宗之间的公路。  
  正当警卫旅联队在登班打败仗的时候,另一个印度营却击退了中国部队的多次进攻。警卫旅联队是从邦迪拉构筑好的工事中被拉出去,在半路上迎击敌人的;而色拉的防御仍按原定计划进行。印度有一个营作为掩护部队布防色拉以北数英里的地带;十七日拂晓,中国部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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