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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雅婵一见到这女子,就连忙迎上去道:“大师姐。”
那大师姐打量了一下任天弃,便问道:“邓师妹,你怎么到这里来啦,这女子是谁?”
邓雅婵连忙就将任天弃编的故事给她说了一遍。
那大师姐听了,眼中闪着狐疑之色,将任天弃又仔仔细细的瞧了好一阵,邓雅婵心中顿时打起鼓来。
那大师姐见到了任天弃身后背的弃天剑,她去过仙剑殿。微一打量,便道:“这不是本门祖师插在玉石里警示门下的废剑么,怎地到你身上来了?”
邓雅婵连忙道:“这是咱们刚才在山崖边拣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等师父回来了,让她去问问。”
大师姐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任天弃长得极美,邓雅婵对他又精心打扮了一番,那大师姐瞧不出什么破绽。只得道:“邓师妹,这位花姑娘还没有见过师父,正式拜在我玄水宗门下,你怎么能带着她四处乱走。”
邓雅婵吐了吐舌头道:“是,大师姐,我再也不敢了,这就带花姐姐回去。”
那大师姐对这个调皮稚美的小师妹似乎甚是疼爱,无奈的摇了摇头,又道:“你刚才到山崖边可瞧见什么怪物了么,声音好大。”
邓雅婵连忙摇头道:“没有啊,我也很奇怪哩,声音是从崖下面传上来的,可是我什么也没瞧到。”
那大师姐脸上也甚是诧异,点了点头,说了声:“邓师妹,记住,千万别再乱跑了,一切等到师父回来。”
一边说着,将手一挥,身后地女子又随着她御风向山崖飞去。
邓雅婵等到她离开,不等任天弃来发问,便道:“这是我大师姐,叫做陈素梅,十岁上山,跟着师父有七十年了,为人很好,挺照顾我的。”
见到任天弃没有说话,侧过头去,却见到他在呆呆的发愣,便道:“贾师弟,你在想什么?”
原来任天弃一直在想那五卷乾坤神剑,他来玄天门的目的,本就是来学这剑法,然后得到那通天神杖,没想到竟然得到奇遇,全部的乾坤神剑的剑诀与修炼之法此时已经记忆在了脑里,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找一处偏僻的地方将那乾坤神剑练成才是。
正想着,听到邓雅婵说话,顿时一动,浮现出了自己掉下深潭的那山崖来,那上面甚是幽静,正适合修行。
便道:“邓师姐,我找到了弃天剑,今天就要走啦。”
邓雅婵“啊”的一声,脸色一变,黯然无比地道:“师父还要过几天回来,你,你就不能多呆几天。”
任天弃摇了摇头道:“我想回去早点儿学成剑术,让自己有真本领。”
邓雅婵这时忽然想起师父与掌门师叔的憾事来,这男子一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面,眼圈一红,忍不住道:“可是本门的剑术要学成,怎么也得几十年,你你可是答应了我的,要尽快带我下山去好吃好玩,别说话不算话,咱们可是拉了勾地。”
任天弃笑道:“骗人是个大王八,千年万年水中爬,这句话我是记着的,放心,我不会当在水里爬千年万年的王八的。”
邓雅婵道:“可是我怕你一修行起来,就会像我掌门师伯那样。你能一夜成丹,乃本门创派以来未有的奇迹,二师叔必定会对你另眼相待,以你的聪明,将来玄木宗的宗主定然是跑不了的,而当了玄木宗的宗主,就有机会当玄天门地掌门,你舍得么?”
任天弃忽然凝视着她,一字一顿地道:“我是我,他是他,你放心。”
邓雅婵听他说得铮然有声,大有男子气概,心中顿时一阵迷醉,含着泪望着他道:“贾师弟,我还有一个请求,你能不能答应我?”
任天弃对这个纯真稚美的姑娘也充满怜惜,点点头道:“你说。”
邓雅婵道:“我好想瞧瞧你扮回男子的样子,可不可以?”
任天弃想起藏在那清潭大石后的青裳,微微着道:“好啊,咱们到清潭去,我的衣裳放在那里,而且我也要从那里离开的。”
邓雅婵听到“离开”二字,紧紧的咬住了嘴唇,努力的不让自己哭出来,什么话也没有说,只默默的点着头,和他向那最初相遇的清潭缓缓行去。
走了好一阵,才到那清潭边,任天弃让邓雅婵将自己头上的发饰全部取下,然后乃水将脸上的胭脂冲洗干净,这才走到那藏衣的大石下,那青裳犹自未干,但任天弃元丹已成,寒暑不浸,也不管干湿,很快就穿在了身上。
等走出大石,邓雅婵顿时见到了一名身着青裳,面如冠玉,眸若朗星,气概昂藏,丰神俊美的男子在对自己含笑而视,当真是玉树临风,翩然潇洒,顿时一下子痴了,醉了,只觉自己就快融化在他的眼神与笑容里。
任天弃走到她面前道:“邓姑娘,我要走了。”
邓雅婵芳心之中酸楚难当,默默的望着他一阵,好生舍不得,轻轻道:“贾师弟,你能不能抱一下我。”
任天弃瞧着她眼中的痴情,知道这少女已经心系自己,觉得心中也涌动了柔情,就想伸嘴去吻她,但转念一想,此时岂能儿女情长,便点点头,伸臂把她拥进了自己的怀里。
邓雅婵闭着美眸,紧紧的抱了他一阵,这才睁开眼,离开他的怀抱,露出了很甜美的笑容,轻轻道:“贾师弟,你走吧,我会永远将刚才那一刻的记在心中的,我现在才明白师父的痛苦了,她一定和掌门师叔也有这样美好的时候,可是现在能够见面,却又要克制自己的感情,我我是做不到的。”
任天弃做事向来不拖泥带水,这位姑娘他一定会和她再见面,但如今可不能顾着卿卿我我,便道:“邓师姐,你自己保重,我真的要走啦。”
一边说着,便一边又跳下水去,游到那崖边,找着树藤,攀爬而上,等到了一半,回过头去,却见邓雅婵仍然立在那里,不住的向自己招手,这样子,竟像极了自己当初进京时陆玉嫣送别之态,心中顿时大为感慨,只希望将那乾坤神剑早日练成,能和这些好姑娘早日团聚。
上部 称霸人间 第143章 修炼
上了山崖,任天弃便寻了一处芳草茵茵之地,开始记忆起脑中的乾坤神剑修行之法起来。
这乾坤神剑虽然名为剑法,但实际更重修气,然后才能以气御剑,然后炼剑成气,但这五套剑法,却各有各的运气法门,常人一生所修,也不过其一,若是强行去练第二种,必然会自损内丹,大伤元神。因此玉虚子等各是万万不敢相互传授,去练习其余四行神剑的,就是陆压当年,也不过练成五气,虽可分别施出任何一套神剑,但不能融之为一炉。
原来,这天地之气又称“大一之气”或者“元气”自身分化为阴阳二气,阴阳二气“自相盘旋”,相互转化,又分化出五行之气,五气凝聚成形则为五材,生出世间万物,而五行之气中,却又有生、克、乘、侮四大特点,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称为相生。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
金克木,称为相克。五行中的一行本身过于强感,因而造成对被克制的一行克制太过,促使被克的一行虚弱,称为相乘。而五行中有某一行过于强盛,对原来能够克已的一行进行反克,称为相侮。
有了这生、克、乘、侮,修道之人若练五行之气,稍有不慎,便会遗害无穷,若是修成内丹,尚可控制其中一行,但要是数行齐练,生、克、乘、侮这四魔就会在体内作祟,此生彼长,冲撞激荡,若非金丹大成,法术高深的仙人,普通修道之士是万万承受不了的。
任天弃内丹初成,真气虽可流转,但五行气之中,一气未成。心想自己从玄木宗入的门,自然就先练那木行真气。
木乃东魄,当下他面东而坐,开始练丹化气,要知道修道之士之练丹,与世上的内家高手又有不同,世上的内家高手练的是丹田之气,就在脐下三寸。而修道之士练丹之地称为玄牝,乃元神之府,精神魂魄,皆在此聚焦,仙人们称为太极之蒂,先天之柄,混沌之根,太虚之谷,并非明堂、泥丸、脐下诸处,而是神守骄中。以意凝气。方能聚成元丹,全然可以内视得见。
任天弃照着那乾坤神剑的法门,止住各种杂念。静心守一,思想便如初生婴儿一般毫无尘垢,恍恍惚惚,真气冥冥间专住于玄牝一窍,有若母鸡抱卵,又有若鱼在水中,那玄木之气渐渐在体内运转起来,内视之下,可见是一条青色的细丝,绵绵一线。不绝不断。
他这一坐,已不知天明天黑,风起雨落,等到那青线一点一点儿地在脐中与他修成的元丹相融,意念到处,青色之气已可到达全身各处,将要充溢于体外。
任天弃头脑此时无比清醒,知道这正是玄木真气练成之兆,心下大喜。睁开眼来,挥手一扬,前面十丈远的一棵松树竟被他这一掌“喀刺”一声拦腰劈为两断。
他有心要试试这玄木剑法的厉害,跟着站了起来,捏着剑诀,向前一指道:“神剑出鞘。”
他这声音刚出,背上一抖,那弃天剑已经飞了出去,任天弃用意御剑,手指挥动,那弃天剑这次真是无比听话,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任他随心所欲的指挥。
任天弃玩儿了一会儿,朝着前面一排松树一指,那弃天剑黑影一掠,已经飞了过去,只听得“轰轰”的一阵巨响,已经有七八棵海碗粗的苍松前后倒在地上,却不知是被弃天剑撞断地,还是斩断的。
任天弃跟着将手一挥,那弃天剑就乖乖的飞了回来,自行插入他的腰间。
这一次从出剑到回收,任天弃是一气呵成,效果也很是不错,要是过去,任天弃准要咧嘴大笑,这样的身手,到了世上,只怕已没人敢惹自己了,但他此时知道自己面临的敌人,将是天上诸仙,乾坤神剑远远还没有练成,高兴又有个屁用。
在山上略走动了一下,虽然已经不知过了多久,但触目见到草丛中的百日草与绣球花开了,应该已经入夏,这就是说自己最少也练了两月有余。
他内丹已成,有了辟谷之能,腹中也不饥饿,只走了一会儿,想起陆压的话,要练其它剑法,要等到金丹练成,但若是练成金丹元神,已属神仙之流,那不知要几百年,自己那里能够捱到那时。
当下他就抱着侥幸的心理又开始盘膝依法练那金行真气,开始之时一切还颇是顺利,过了几天,已经可以内视到白色的真气正在慢慢地形成一线,流于体内地那元丹之中。
又过了不知多久,那金行真气已经越来越盛,任天弃渐渐的也感到双肺间隐隐作痛,莫名其妙的感到甚是悲伤,他向来乐观,这样的感觉真是大为异常。
这一日,正练着,恍恍惚惚之中,脑中现出了一名穿着白衣的女子,虽然瞧不清容貌如何,但似乎又非常美丽,只见她在远处伸出了手来,呼道:“凡儿,凡儿,为娘想得你好苦,你快来救我。”
他脑里面此时又现出了自己的样子,想要冲过去抓住娘的手,但不知怎么的,却是无法移动分毫,仿佛什么力量都失去了,只是一个劲儿的在大哭大叫道:“娘,娘,你等等我,孩儿也想你想得好苦。”
这时任天弃渐渐已经失控,无法再盘膝,滚倒在地上,居然嚎啕大哭起来,竟是走火入魔之兆。
要知这五行之中,金本克木,此时金气一旺,木气自衰,但成了五行相乘之状,金气主人体之肺,可以使人油然间悲伤难当,任天弃自然而然的产生了让自己悲痛的幻觉,过得一阵,他又恍恍惚惚的瞧见有一名神将在拉着母亲飞向天空,不由又急又怒,大喝道:“九耀星君,你恶贼,放下我娘,吃我一剑。”一边说着,好像驾着云雾追了上去,但总是差那么一点儿赶上,那九耀星君似乎还在哈哈嘲笑着他,顿时怒气更盛,但又无可奈何。这却是他体内的木气反抗金气,形成了相侮之状,而木气主肝,掌控着人之怒气,也在他的幻觉中显现出来。
就这样,任天弃在地上滚来滚去,一会儿大哭大闹,一会儿又破口大骂,青白两道真气在体内相互争斗,已经快要失控,若是再这样下去,任天弃会不知不觉的死在哭骂之中。
就在这存亡续断之时,任天弃体内一凉,竟似有物事在调节压抑着两道真气,他顿时清醒了,慌忙重新盘坐,内视之中,却见体内不知什么时候又多了一枚小小的白珠子,在发着耀眼的光亮,将那木气与金气逼回元丹之中。
只过得一阵,任天弃就感到心情平和,既无悲伤之情,也无怒嗔之感,而那白珠子,却又莫名其妙的在体内消失了,顿时好一阵奇怪,完全摸不着头脑。
他记忆曾被共工抹去一段,自然不知道,这白珠子就是四大魔王传给他的魔神元丹,他逆命反骨发作的能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