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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逍遥客-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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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有点事,公司里的事,你帮我看得紧点,你知道,公司里,能让我放心的只有你。”

他这个夸奖,金瑶并没有当回事,“什么事?你估计要办多长时间?”

“私事,你就不用打听了,”楚云飞当然不可能知道自己会用多长时间,才能处理好这个问题,“我想大概要半个月左右吧,当然,中间有时间,我也会回公司来看看的,反正是要辛苦你了。”

谁料想,金瑶对接受这样的重任,根本没有丝毫感动的意思,“拜托,楚总,我只是你的文秘,有什么资格管别人的事?公司的制度你也知道啊,我怎么管得了别人,用什么身份去管?”

身份?楚云飞的眉毛皱了下,不过,眼下的他,心思全在刘宁的事上,也懒得计较和思考这话,“你不用管,你只需要帮我留心公司里的事就行了,有什么不合理的现象,你打电话告我,或者,等我回去说也行。”

这个回答,让金瑶越发地不满意起来,“可是要是那些需要做主的东西呢?工商、税务、劳动监察、国土资源、街道办事处、环保、房地、质量监督这些部门,你也知道有多让人头痛的。”

这倒也是,楚云飞知道金瑶说的是事实,很多事情,甚至还需要他的身份证原件来办呢,只说他这个法人代表兼董事长不在公司,就会给事情的办理增添很多麻烦,“呵呵,这个,就要麻烦你了,你认识那么多人,总是有点办法的吧?要不我说只放心你呢?”

公司开到这个份上,真够郁闷的,楚云飞很为自己的处境悲哀,唉,这年头,员工比老板还难伺候,有点水准的人才,脾气也不小啊。

他郁闷,金瑶还郁闷呢,她在电话那边沉吟一下,似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唉,你这老板,当得实在也太轻松了点吧?我倒不是不能帮你办这事,只是”

只是什么,她没有说,沉默半晌,电话中“嘟嘟”的忙音响起。

正文第三百零四章初进刘家

刘宁家在赣通省会洪章市,楚云飞他们三人来到这里的时候,大约是下午两点左右,为了保险起见,他让杨永嘉出面给刘家打电话,问询关于刘宁的事。

虽然这种事,是瞒不过有心人的,但是该注意的,总还是注意一些的好。

刘母在家呢,她听说二儿子的战友来洪章访友了,眼泪堪堪地就要掉下来了,“宁儿,他被人抓起来了。”

杨永嘉自然要做个“大惊失色”的反应出来,虽然不是可视电话,然后马上表示,自己这两年,也挣了点钱出来,想知道,花点钱,是不是能把人先保出来,然后再慢慢计较这个事。

“不是钱的问题,”刘母也知道,很多话不合适在电话里说,尤其眼下在这种市话线路上,再说,刘群虽然没有什么经济问题,可像他这个级别的军人,口袋里钱也不会少的,“宁儿他爸也保不出来他呢。

随便说了几句,杨永嘉出了刘家的地址,于是楚云飞出面,留了那两人在宾馆,一个人直接开车去了军区大院。

刘母把他接进来,才知道,眼前这位,居然就是儿子口中时不时叨叨的“云飞”,上下打量一番,确定是此人无疑,登时就哭出了声。

这种情况,楚云飞也只能手足无措地等着刘母自己调整情绪,纵然他见不得人哭,更见不得人罗嗦,可对战友、兄弟的母亲,他能说些什么?

终于,刘母止住了哭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细说了一遍,上次跟成树国通话,电话中,好多话是不方便说的,眼下,人在自己,自然就没什么可避讳的了。

听完这些话,楚云飞头一个反应就是,这事绝对不是刘宁干的,自己的战友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否则的话,三个人至于挖空心思地回国么?刘宁要有心,直接在伦敦混个飞龙帮副帮主或者太上帮主,应该是很简单的事。

当然,人总是会变的,不过,三人分别不过才一年多而己,这种大是大非上,大家都当得起朋友的信任的。

“伯母,你说刘宁被打了?厉害不厉害?按说,这种要紧事,不应该采用这么粗暴的手段吧?”

刘母一门心思担心儿子的安危,闻言又哭出了声,“谁说不是昵,上上次,他只是看起来很憔悴,上次我去看他,左边脸都肿得好高,右腿都是拖着走呢,呜呜我可怜的宁儿。”

去,楚云飞听得火起,不由得右手重重一击左掌,“哼,敢打刘宁?简直比我的胆子还大,好了,我知道了,这事回头再说,伯母,这事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呢?你个人有什么看法?”

说实话,从头到尾听完事情经过,楚云飞感受到的,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案子肯定是冤案,这倒不算稀奇,稀奇的是,以刘群的身份,居然有人敢在他儿子身上撒野,而且,根本就是肆无忌惮的样子,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呢?

刘母的看法很多,其中不乏是一些非常离谱的、或者说大逆不道的猜测,那些内容,并不合适同自己儿子年轻的战友诉说的,她能说的,只是那些比较靠谱的东西。

靠谱的传言之一:兹事体大,哪怕是替死鬼,也是要捉一个来充数的,而刘宁的种种条件,正合适捉鬼者的需求,那这一切的发生就难免了。传言之二:黄书英在赣通的摊子太大,有人眼红。

当然,这一切的一切,都起源于刘群的不作为,有他出面的话,刘宁怎么可能背负这种莫须有的罪名?

后来,楚云飞才知道,这点上,刘群也是有他自己的想法的,老军人是充分相信国家机器的,所以,在刘群看来,眼下事情在风头上,等等即可,再说了,儿子进去,自己可以去捞他的,但一不小心,把自己也栽进去,大家可就只有哭的份了,

当然,事情并没有这么走一遭,所以,刘群的猜测,注定也只是一种猜测而己,笔者把这些东西提前写出来,不过是想说明,老一辈人,尤其是经历过一些运动的人,在有些事情上,是相当谨小慎微的。

纵然刘群的态度是如此暧昧,可按照刘母的分析,那些审讯刘宁的人,多少是要卖他点面子的,所以,针对刘宁的审讯,一开始是以疲劳审讯为主,心理攻击为辅的。

刘宁也跟母亲说了,觉睡不好那是肯定的,那属于是变相的体罚,不过一开始他并没有受到这样的待遇,一开始,是那种心理攻击。

怎么攻击?这个楚云飞也知道点,通常都是很简单的手段,比如说,把刘宁一个人关进个小黑屋,声音隔绝效果特别棒的那种,然后连续几天甚至一周,案情需要的话半个月也行,这时除了送饭时间,整个屋子里连个人声和一丝灯光都没有,那时陪伴犯罪嫌疑人的,只有无尽的空虚和寂寞。

这样做效果不好?那不要紧,给嫌疑犯屋里放台电视好了,那种接收不到任何信号的电视,而且电视不能关,嫌犯看到的,是永恒不变、顽强地做着布朗运动的雪花点,伴随雪花存在的,是永无止境的“沙沙”声。

亏得刘宁在军营多年,又在刚卡忍受过长时间的寂寞,否则,这种起来很温柔的强力武器,直接就可以把他攻击到精神崩溃了。

那刘宁什么时候,又会受到肉体上的惩罚了呢?按刘母的话说,一个原因,大约还是因为老头子的不作为,人家本来还忌惮着他父亲几分,可这么长时间都过去了,刘群连个屁都没放,那么人家自然知道了刘家对这件事的态度。

另一点,也很关键,那就是赤冀的证言,她也时常地被人传唤和询问,自从她想起事发那几天刘宁的动向,她的事少了,刘宁可就事大了去了。

说起赤冀,刘母禁不住又叨叨了几句,在她看来,自己竟然给儿子张罗了个无穷的祸患回来,她平日里的表现,可以略过不提,可要不是她使劲地撺掇,自己的儿子至于跟台湾人走得那么近么?

更别说,她为了自己少点事,居然捏造事实,直接就把刘宁送进了水深火热之中,这是个做妻子的应该做的么?

刘宁和赤冀作为夫妻,在这个案子中,居然对那几天的行踪交待得如此有偏差,这也是安全局那帮人死活不肯放过刘宁的原因之一。

在他们看来,赤冀一开始,还是想包庇爱人的,怎奈在己方“强大的心理攻势之下”,作为一个不怎么经历过世事的年轻女子,她最终没有“负隅顽抗”到底,说穿了,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的嘛。

刘母死活是不肯相信儿子会做出那样的事,自己身上的肉,没人比自己更了解儿子了,要说刘宁会杀个把两个台湾人,刘母还能勉强相信,可跟台湾人勾结,出卖国家利益,那是断断不可能的。这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反正,事发那几天的原始证据,大家都没有,安全局是靠了人性和逻辑来判断的,刘母则是靠了对自己儿子的了解和信任判断的。

楚云飞打心眼里赞同刘宁母亲的建议,道理也如出一辙,他相信,完全相信自己的战友,毫无保留地相信。

至于赤冀为什么会这么做,楚云飞更愿意相信她是因为受到了某方面的压力,而不是刘母说的,这女人纯粹就是想害死自己的老公。

听说天底下,婆媳关系很融洽的,原本就没几队呢。

刘母这一叨叨,大半个下午就过去了,事情本来就很复杂了,刘母陈述得又过于琐碎了点,再加上她时不时地要哭泣抽噎几下,说清楚这事就太费时间了。

普通情况下,楚云飞的耐心并不是很好的,而眼下心系刘宁的安危,自然更是要急躁些,刘母的陈述过程,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忍耐底线。

就在这样一人说一人听的时候,楚云飞顺着刘母的思路,却不小心发现,老人家的说法,实在是有些偏激了,很多时候,他自己都能听得出来,她完全站在自己儿子的立场上。

这点固然是情有可原,但她不能很客观地陈述事实的话,却让他这个帮忙者,居然有了点无从下手的感觉。

我不是法官,你没有道理这么偏向儿子说话啊!楚云飞心里暗叹一声,我只想了解真实的事实,那样,我才能根据情况采取行动,尽最大力量地帮刘宁洗脱罪名啊!

老天似乎听到了他的呼声,这不,还没到下班时间呢,刘群居然提前回家了,正正撞上自己儿子的战友。

说实话,对楚云飞,刘群还是比较感激的,因为他们三个叛国的事情上,只有这个楚云飞,才是无辜被拖进来的,更别说,人家又救了自己儿子若干次性命。

而且,以刘宁有一说一的态度,眼前这个年轻人,居然为了报父仇而去巴基斯坦血洗俾鲁弯,刘群自问,这么男人的事情,搁给自己怕都未必做得到。

所以纵然是心情不好,他对楚云飞的态度,还算是友好的。

正文第三百零五章莫衷一是

刘群的话,比他妻子所说的,听起来又客观了不少,他所着重强调的,不过就是刘宁作为一个军人家庭出身的孩子,而且自己也当过军人,实在是不该跟台湾人走那么近的。

有昨日之因,方有今日之果,从这点上说,刘宁是该受点苦的。

这话,楚云飞不爱听,虽说刘宁确实曾经是军人,可已经被开除军籍了,而且,照刘母的说法,他也没受到家里多少照拂,人总是要生存的吧?生存问题解决了,还有个生活质量的问题吧?

自然,这话他是不合适出口的,跟刘群争辩,那是刘宁的事,他不想参与,他只想知道,这件事里还没有什么被忽略了的地方。

事实上,刘母已经把事情完完全全说明白了,不过立场站得偏颇了点就是了,刘群知道的,非但不及妻子的多,反而因他目前要淡化此事的影响,没有过多的了解这事,很多细节,他还没有刘母知道的详细。

当然,这种情况下,无论是刘群还是楚云飞,都没有兴趣去说老军人欠的那顿酒了,年轻商人的心中,全是怎么样才能把兄弟捞出来。

楚云飞满脑子心思地在街上开着车,这件事,麻烦还真的不小啊。

他最先考虑的,是不是自己要站出来声援这件事,作为刘宁曾经的战友,得知了这种情况,出离愤怒是很正常的,这点,倒不怕有人说什么。

可是这么一做,他自己也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办案的相关人等,自然就可以就他的某些行为做出防备或者干涉,那他的处境,怕是比刘母也好不到哪里去的,身在暗处,还是有身在暗处的好处的。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热血上头,想劫了牢狱,同刘宁一起偷渡出境,那也是要注意掩饰身份的,否则给人有了准备,那麻烦可就大了。

更别说,他现在在内海的摊子,不只是跟个别台湾人有一定的联系,更是跟美国黑手党都挂上钩了呢,尽量避免惹火烧身也是有必要的。

想到这里,楚云飞马上转悠到洪章的电讯一条街,正如先阳一样,这里也到处有人叫卖着各式的手机卡,其中有一种是不需要身份证就能买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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