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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时代,蛮妃驯蛇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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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庆惭愧的就差引颈自杀,此刻也顾不得与嫩末说话,两臂挥舞着,使劲划着那船,心里默默祈祷着,只求这船不要再原地转圈,赶快往前冲。

    后来的后来,还是嫩末的女汉纸气势凸显,接过划桨呼啦啦的两下,船就像是离弦的箭一般,瞬间就冲出老远。

    阿庆就更加羞愧的无地自容,待那些大船全都不见踪影后,嫩末这才丢了划桨坐在阿庆的对面从船舱里找出点心来,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她觉得自己好似饿了很多年很多年,肚子很饥饿。

    “嫩末,你是武者吧。”阿庆呐呐的问,因为羞愧而脸色潮红的他,都不敢抬头去看嫩末。

    “不是啊。”嫩末将糕点放回去,“我不是武者的体质啊,我也不能学炼药术巫术之类的。”

    阿庆觉得嫩末不会武者有点匪夷所思,可是他下意识的就觉得,嫩末不会撒谎,嫩末说的这是实话,“那,那你怎么会这么厉害?”

    最后一句问话结结巴巴的,就像是在窥/探别人的**一般。

    嫩末想了想,“我自己创了一套武术,我还自己打坐练习。”

    怕阿庆听不懂,她指着自己的腹部又道,“我以前练习的时候,这个地方,有个银色的小漩涡呢。”

    阿庆顺着嫩末的手指望了一眼嫩末的肚脐眼下面的丹田位置,愣了愣,颇有些不自然的扭开了头,“嫩末,你好厉害。”

    在阿庆的认知里,他周围的人都是练习祖上传承下来的各种剑法刀法,没有人会自己独创一套,甚至那人竟然是个不能储存劲气的武者。丹田里修炼出银色的小漩涡,他几乎从来都没有听过这种事情。

    “我不厉害。”嫩末摇头,小脸蛋很是伤心纠结,“那个银色的小漩涡已经没了。”

    “啊?”阿庆忙转头又对上嫩末,“怎么回事?”

    “不知道。”嫩末摇头,一想怎么回事,她的头就好疼啊,她两手抱着头,歪倒在阿庆的大腿上,“你别问我啊,我一想,头就好疼的。”

    软软的声音让人听着疼惜,阿庆忙点头,“我不问,我不问。”

    嫩末枕在阿庆的大腿上睡了一觉,很久没有晒太阳的她被暖暖的太阳照在身上,使得这一觉睡得无比的舒服,醒来的时候看到阿庆的两手遮在她的头上方,约莫是在为她遮阳。

    见嫩末醒来,阿庆忙收回有些僵麻的手,“头还疼吗?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

    嫩末摇摇头,末了又点点头,迷惑四望,“怎么还在海上?”

    阿庆呐呐的,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母亲虽然是鲛人,可是由于父亲讨厌母亲的缘故,自小就不喜他碰水,这海上还是他第一次出行。茫茫大海一望无际,他真分不清东南西北。

    瞧着阿庆的脸色嫩末就知道了答案,她叹了口气,“你家在哪里?”双黑睛那紧。

    “在皇城外的一个远郊区。”阿庆老实回答,被嫩末这一提,才蓦然想起,似乎他还没问嫩末的家在哪里,“你呢,你家在哪里?”

    “我?”嫩末刚一想,头顿时就疼得要炸裂般,她双手捂着头,嘶嘶抽了几口冷气,“阿庆,你再问我问题我就把你扔进海里去。”

    在海上漂并不是一件风雅的事情,等阿庆终于学会划船的时候,他们终于遇到了一艘大船。

    这艘大船可不同于先前那几艘游侠儿们组织去图运河的大船,虽然比不上那船大,可这船被漆成了红色,一看就光鲜亮丽的像是哪一个暴发户拥有的楼船。

    这船上的人自然不会对阿庆和嫩末施与援手,好在嫩末如今的攀爬本领不错,直接提着阿庆跳上了大船船尾的甲板上。

    这个船上的人很少,两人转悠了一圈都遇到半个人。不过听着楼阁里声音却很是热闹。

    两人颇有默契,靠近楼阁的时候对视了一眼,脚步放缓放轻。

    里面的声音渐渐清楚,女子依依呀呀的声音颇为婉转,嫩末寻了一处窗户,与阿庆一起猫着身子朝里打量。

    “九郎,九郎,快些进去呀!”阁楼里女子头上朱钗散乱,身上只着一件肚兜,正躺在该摆饭食的大圆桌子上,扭扭捏捏的欲迎还拒。

    嫩末总觉得这一幕有些刺眼,胃里突然翻滚的想吐,她忙用手捂了嘴巴,移开视线深深呼吸了几口这才好受了一些。抬眼,看到阿庆的脸涨得通红通红,正望着她欲言又止。

    嫩末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又探出头望向屋子里。

    站在桌子旁的那男人却是一袭银衫衣冠整齐,背对着嫩末与阿庆,手指则在女子的身上流走,“不行啊宝贝,我一个月只能碰你一次,昨日我们已经大战了一番呢。”

    “那怎么办九郎,呜呜呜,我,我渴你啊”女子的身体在男子的一根手指下扭/动。目光迷离的望着男人,她一手去抓男人的衣袖,一手伸进嘴里饥/渴允/吸。

    “再做一次,宝贝你会七窍流血而亡的。”男人的手指虽然在女子的泥泞地里拨弄,声音也无比的暧昧亲昵,可嫩末听在耳里,总觉得这声音冷漠如斯。

    女子觉得男人是开玩笑,她低声哼哼着两腿将男人的腰身一夹,“九郎,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不要说七窍流血,就是魂飞魄散我也是愿意的。”

    “真的吗?你这骚/蹄子,不会是在说谎吧!”男人语带欣意,拉住女子的手垂头吻了吻。

    女子得了鼓励,两手将男人的脖子搂着压向自己,“才没有说谎,只要能和九郎在一起,不管怎么样我都是愿意的”

    呢喃之声转眼被一声似爽似痛的惊呼淹没。

    男人的腰带已经解开,圆润挺/翘的屁/股正一耸一耸。

    嫩末自是明白,屋里的两个人这才接轨,分开也不知是何时的事情了,她收回目光,见阿庆缩在窗户下,脖子根都是红的。

    这么个免费观赏的好机会,阿庆这熊孩纸也不好好把握。

    嫩末无比惋惜的叹了一口气,正打算拉着阿庆去寻个厨房扫荡一下,转眼就听到屋子里的那女人一声惨叫。

    叫的无比凄惨,而且声音叫了一半就猛然的卡了住。嫩末心一颤,虽然很想抬头再去瞅瞅怎么回事,可是她感觉自己还是别再冒头的好,于是拉了阿庆的袖子,打算猫着腰无声离开窗户。

    “二位手脚并用的这是要去哪里?来者是客,既然来了,怎么能不吃杯酒就走呢?”

    。。

 第八十章 故人或故人?或

    “我们正是要去厨房找点吃的,本来想找点吃的一边吃一边看,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就完事。”嫩末拉着阿庆站起身。

    男人已经站在了窗台边,衣服整齐的他完全看不出刚刚有炒过米饭,

    嫩末其实并曾想过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只是当她看到男子的脸,觉得这张无比阴柔妖孽般的脸怎么看都让她想扑上去揍一拳。

    歪头瞅了瞅屋里的女子,却因为被男人挡住而只看到在桌子上耷拉着的一双大/张的腿。

    女人一定是死了!嫩末哀叹,突然就想起刚刚男人和女人说的话来,这算不算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嗯,眼前的男人貌似比牡丹更胜几分。

    看到嫩末,男人的眼睛明显的就亮了亮,不过马上就趾高气扬道“怎么,你别说你在海上漂了一年!”转眼瞧到被嫩末拉着的阿庆,妖娆的桃花眼就很是不悦的笼罩了一层阴郁,“他不会是你在海里捡的鲛人吧?就算遇不到男人,你也不必找这么一个瘦瘦小小的鲛人来虐待自己吧。”

    “你,叫什么名字?”嫩末歪头打量着眼前这有点欠扁的男人。

    “千华!”见嫩末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有记住,千华黑脸的同时大手一伸,打算去把嫩末拉近自己好好调/教一番。

    嫩末像个滑溜溜的泥鳅,腰身一扭身子一弯,就从千华的手底逃脱了开来,“千华啊,有些东西就像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你瞧瞧你刚刚连一口气的时间都没有,我都不忍正眼瞧你。”

    千华伸手没有抓住嫩末,干脆跳出窗户,身后的窗户在他跳出的时候立刻就关了上,使得阿庆虽然好奇里面那发出惨叫的女子,却两眼一抹黑的啥也没看到。1ce02。

    千华伸手一提,就把身侧阿庆当小鸡仔般的拎了起,挑眉对欲要转过廊道的嫩末道,“你去哪里,你要再跑,我就把这鲛人丢海里喂鱼。”

    “我饿了,要去厨房找肉吃,你家厨房在哪里?”嫩末扭头撇嘴,“你别那么幼稚好不好,阿庆是鲛人,他吃鱼还差不多,你把他丢海里还不如丢陆地上呢。”

    桌子上各种佳肴五花八门,嫩末阿庆千华呈三角而坐。

    阿庆瞅瞅吃的风卷残云的嫩末,望望对着嫩末媚眼乱飞又朝自己冷刀子乱削的千华,他有些脸皮薄的扭了扭屁/股移了移座位。

    怎么感觉嫩末和这个千华是认识的呢,怎么感觉现下他有点多余呢。呃,还是埋头吃饭的好,已经很久没有吃这么丰富的饭菜了。

    “乖乖,你吃慢点,没人和你抢。”千华也在移凳子,不过他的凳子是移向嫩末的位置。

    阿庆觉得乖乖这两字让他很是鸡皮疙瘩,于是冒着被千华刀子眼削头的风险弱弱道,“她叫嫩末!”

    “嗯,我叫嫩末。”喝了一口鱼羹,嫩末很是满足的喟叹一声顺便附和阿庆。

    千华的脸彻底的黑了下来,不过此刻他已经移到了嫩末的身边,且他变脸很快,马上就换了一副邻家大哥哥一般的温和模样,从衣袖里掏出一块手绢替嫩末擦拭嘴角,“你瞧瞧你,还像个小孩子一样,”说着这话还不忘斜睨一眼阿庆。

    “你洗手了没啊?”眼看那手绢就要碰到嫩末的嘴角,嫩末头一歪就躲了开。

    这话问的着实煞风景,千华一脸怨艾的瞪着嫩末,“你觉得我不洗手会坐到饭桌前吗?”

    “有可能!”嫩末煞有其事的点头,“我可闻到你手指头上的腥味了。”

    “胡说。”千华虽然下意识的就反驳,不过还是有些不太确定的把手放在了鼻子底下。

    “看吧,你要洗手了,还会去闻?”嫩末嗤鼻,坐在阿庆身边的椅子上,“有没有热水,我想洗澡。”

    嫩末的话题跳跃的太快,不过一听洗澡两字,千华的眼角瞬间就亮了,脑海里立刻就浮现出那日在沙滩,嫩末背对着他弯腰时的画面来。

    “有你洗的,没他洗的。”千华嘴里的他自是指的阿庆。

    “那我和阿庆一起洗。”

    不等千华反驳,阿庆忙摆手,那脸蛋一瞬间就涌了一层血色,“不不不,我,我不用洗,你一个人洗就行。”

    千华得瑟了,他似笑非笑的瞟了眼阿庆,又瞅向嫩末,那眼神像是在说:你这一年在海上饥不择食该不会把那嫩芽子啃的连毛都不剩了吧,不然怎么会一听鸳鸯浴就这么害怕。

    嫩末虽然觉得千华心里想的是歪心思,不过她真还没千华那么头脑发达,所以她坦然道,“那我一个人洗了哦,千华,你这船有佣人没,我在哪里洗?”

    千华去喊下人的时候,阿庆凑在嫩末身边,有些不自然的低声问道,“嫩末,你和这位,这位千华公子是旧识?”

    他总觉得这千华不像是什么好人啊,刚刚那个房间里的女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走出来,而且上一刻还和女人在欢好,下一刻怎么就能勾/引另一个女人呢,这个千华,实在有点轻浮。

    “不知道。”

    “啊?”

    “阿庆,你别问哦,我一想就头疼,我不愿意去想。”

    “呃,嫩末你别多想。我没有要问你的意思,我只是,只是觉得你和他说话一副很熟的样子,所以,所以”

    阿庆的话没有下文,因为他一转眼就看到千华身子倚在廊柱上,似笑非笑的望着他,那眼神比刀子还要犀利,阿庆就激灵灵的打了个颤,果断的闭上了嘴巴。

    “千华,我和你认识吗?”嫩末不想,她直接问。

    千华挑了挑眉,从腰间摸出了一把匕首在手里把玩,声音郁郁道,“末末,这可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啊,这才短短一年时间,你就忘了吗,我为了找你在海上都漂了一年啦。”

    匕首的鞘是银白色的,瞧那颜色应该是新打的,不过匕首的手柄却是黑的,而且菱角都光滑无比,说明这把匕首有些年岁了。

    “我用这匕首杀过人,不过好似没杀死,千华,那人该不会是你吧。”嫩末走过去打量着那匕首,末了突然道,“这匕首上的黑气倒是与鳄图内丹上的黑气一样,阿庆,你那内丹呢,拿过来我瞅瞅。”

    鳄图的内丹?千华的脸顿时变了,咬牙切齿的瞪着嫩末,“你碰到鳄图了?还是碰到那家伙了?”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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