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鳄图的内丹?千华的脸顿时变了,咬牙切齿的瞪着嫩末,“你碰到鳄图了?还是碰到那家伙了?”
阿庆把用兽皮裹了的内丹递给嫩末,“小心点别碰到内丹上面,那个毒会乱窜。”
“嗯。”嫩末点头,内丹上的黑气果然与匕首上的同出一处,不过她不愿动脑子费神想,随口问千华,“那家伙是谁?”
这问话不似作伪,千华挑眉,这次是非常认真的打量嫩末,而后扭头问阿庆,“她怎么回事?”
阿庆虽然不喜欢千华,不过也不善于说谎,他诚实的回答,“她头疼,一想事情就头疼。”
“难不成在海里撞到礁石失忆了!”千华嗤笑,伸手将嫩末依旧打量的匕首接过别在自己腰上,看也不看鳄图的内丹,而是伸手去拉嫩末,“末末,你能对我有印象说明我在你心里的位置还是不低,我真是高兴的不行。来,我带你去洗澡。”
嫩末躲开千华的手,“你前头领路就行。”将内丹包好还给阿庆,嫩末对一脸多情的千华又道,“我对你的印象只有三个字。”
“哦?你爱我?”
“想揍你!”
“末末,你不能这样彪悍,女孩就要有女孩的样子,也就我眼光不好喜欢你,你看除了我谁喜欢你啊,跟在你屁股后面的那个鲛人一听和你洗澡都吓得两腿发软呢。”
“我叫嫩末。”嫩末严肃纠正,估计是因为吃了人手短的缘故,虽然她很想照着那张妖孽般的脸上来个两拳头,不过终究是忍啊忍,忍住了这个冲动。
唉!
千华扭头过一脸忧伤的叹气。
不过这叹气声怎么听都有种幸灾乐祸的成分在里面。
嫩末洗澡的时候,善于找一切可能的机会下手的千华自然是想着与嫩末一起鸳鸯浴。
不过他围着屋子团团转了几圈,发觉门和窗户他竟然没法撬开,动用劲气都不行。
机会稍纵即逝,强的不行,千华只能来软的。
于是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末末,需不需要我帮你搓背!”
“嫩末,需不需要我帮你搓背!”
“你是想搓背还是想搓其他地方!”
嫩末的声音伴着哗啦啦的水声,千华顿时心痒的,颇有点热锅上蚂蚁的感觉,于是将头凑近门缝,企图瞧点画面解解馋,“只要末末愿意,其他地方我也可以帮末末搓搓的。”
“是吗?”嫩末笑,畅快的笑声就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
“自是!”千华耐着性子回应。
“哪怕七窍流血都愿意?”
一听七窍流血,千华的脸瞬间就青黑,他后退了一步,酝酿着劲气抬腿就欲踹房门。
房门却在他要踹上的时候突然打了开,他的劲气一时收不住,就像狂风一般席卷屋内,而他自己则一个踉跄,若不是扶住了门,就差点跌倒在地。
这丫头,不过是一年没见面,怎么会有恁大的本事?
千华心中疑惑,警惕之心越甚,他抬头四望,见淡金色的屏风后面,女子婀娜的身姿若隐若现。他的身影就飞快的朝屏风后扑去。
一件水蓝色的衣服在他眼前一晃,嫩末一身水蓝衣服朝他笑的无邪,“千华,你看看,我穿你这件衣服怎么样?”
“这不是我的衣服。”迟了一步的千华黑着脸不情不愿的回答。
“哦,是吗,我在衣柜里找的,崭新的没人穿过,不是你的就更好,我还真怕你和我要呢。”嫩末笑嘻嘻的从屏风里走出来,对如大风过境的屋子视而不见,抬脚就朝外走去,“阿庆,你去哪里了,我们该走啦!”
“走?你去哪里?”
“吃饱喝足了,当然是该走了。”嫩末头也不回。
千华的身影一闪,转眼就到了嫩末面前,“去哪里,我带你去。”
“怎么好意思再劳烦你,吃你的喝你的我已经很过意不去了。”嫩末打开千华扶在她肩膀上的手,继续喊,“阿庆,阿庆!”
“别喊了!”千华掏了掏耳朵不耐烦道,“喊死也没人回应你。”
嫩末脸色大变,“你,你把阿庆歼/杀了?”
千华别嫩末的脸还要黑,冷哼道,“要歼/杀也是歼/杀你。”
“阿庆是个好孩子,你可不能对他做出什么有伤天理的事情。”
“你觉得我会吗?”千华牙齿乱磨。
“说不定。”嫩末咬唇想了想,“还真有这个可能。”
“没这个可能。”千华恨不得在嫩末那唇瓣上去咔嚓一口。
“那我就放心了!”嫩末伸手拍了拍千华的肩膀,笑米米道,“你好好照顾阿庆,我走啦!”
千华:“”
反手将嫩末的手抓住一拉,他俯首吻上嫩末的唇。
唔?
尼玛的接吻也不打个招呼,嫩末眼睛圆溜溜气呼呼的瞪着千华,刚反应过来欲推千华,千华自己已然离开她的唇,抬头挺胸,一派风淡云轻,好似刚刚那一瞬间唇齿相触不曾出现过一般。
嫩末用衣袖抹着嘴巴,末了不解恨的歪头呸呸啐了两口。
“末末,咱们交/姌吧,一次,一次以后我就把那鲛人放还给你,还可以用这船送你到目的地,以后我也不会挡你的道。”
这语气平常的,就如同在说:末末我们吃饭吧们本想我正。
嫩末伸手拧了拧千华的脸皮,力气虽然不大,却让千华觉得像是被当了小孩,他抓住嫩末的手腕,“怎么了?”
“你皮肤明明很白嫩的样子,可是为啥面皮这么厚呢!你没长胡子是不是因为脸皮太厚的缘故啊。”
“末末,我可不是和你在开玩笑。”千华一脸严肃认真的望着嫩末。
嫩末就抽了被千华抓住的手,翻了个白眼回答,“我不和种/马滚/床单。”
“你看我这样,是马族吗?”千华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和马挂钩,他那桃花眼微微一眯,用一种无比危险的目光望着嫩末。
“和不同的女人滥/交的男人被称为种/马,你觉得你不配这个称呼吗?”
“末末,我可没有滥/交。”
“我知道,你那是杂交。”
千华,“”
左思右想后的千华觉得,这个问题是扯不清的,但是嫩末也没必要这么较真,“我们只是交/姌一次而已,你又不是要当我的配偶嫁给我,干嘛要这么较真,。”
“我不较真怕自己得上什么性/病。”
“性/病?”
“花柳病,你们应该是这样说的吧,或者又叫梅/毒?艾/滋病?”
“末末,你可能误会了我,我是个很有品味的男人。
“我知道,你会说自己虽然风/流却不下/流对吧,可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嫩末摆手,“你不放阿庆,那给我找个房间睡觉总可以吧,我很久没在床上好好睡一觉了。”
千华望着嫩末,目光像是笼罩了一层阴影,有些阴郁,有些愤然,不过最终,他应了一声好。
“谢谢你啊千华。”嫩末就高兴的道谢,脸上喜滋滋的,使得本就明亮的脸上更添了几分颜色。千华眼里顿时就只映出嫩末眉眼弯弯笑容真诚的脸蛋来。
待进了新的房间,嫩末对站在门槛上没有进来的千华摆摆手,“晚安啊千华,我要去睡个好觉了。”
千华后知后觉的点点头,这一路走来他的脑海里还是她那张明媚灿烂的笑脸。
门在他面前合上,然后又被打开,那张笑脸越发的灿烂天真,“千华,我真的要睡个好觉,你可不要想着把我先/歼后杀啊的这种事。”
话落,门嘭的一声又合了上!17690090
只留得脸色阴晴变换的千华在原地咬牙切齿。
嫩末每日里吃了睡睡了吃,安安静静的倒真没有去关注千华把阿庆弄到哪里去了。估计是被嫩末那句先歼后杀给刺激的,千华对嫩末竟然一直保持了彬彬有礼的状态。
“爷,那个女人不正是上天送给爷的一个好时机吗?爷为何久久不动她。”
“闭嘴。”
走到门口的嫩末脚步一顿,就看到那在船上一直都沉默不说话的中年汉子从千华的屋子里走了出来,见她站在外面,中年汉子微微一怔,不过依旧表情不变,木着脸经过嫩末离了开。
偷听人说话并不是什么好事,尤其话题还是关于她的,嫩末转身欲走,身后传来千华的声音,“你进来。”
嫩末就垂着头,一脸我什么都没听到我刚来的表情走了进去。
“傍晚船会在船港补给,要想那个鲛人活命,你最好别乱走。”
“哦!”嫩末乖乖巧巧的点头,不过马上又道,“补给的时候能不能给我买点姨妈巾回来,我大姨妈好像这几天来的样子。”
“大姨妈?”
“呃,就是月经,月事,那个,就是女人一个月出一次血的这事,懂了吧?姨妈巾就是出血的时候铺在里裤上的布条,呃,我具体也说不上来,你找个妇人问应该是可以问清楚的。”嫩末双手比划,一时不知该怎么描述。
“你已经说得很具体了。”千华神情微赧,不过想着嫩末既然要这东西,看来是并没有抱着要走的心思,他突然就心情极好,与嫩末一起吃了饭,两个人还说笑了一会。
然而第二天嫩末就不见了,不仅是嫩末,那个被关在底舱的鲛人也不见了踪影。
。。
第八十一章 做了好事章还要追究责任?
“这就是皇城?”嫩末瞅着来来往往各式各样的人,一时有点眼花缭乱。
阿庆点点头,“出了南城门再走三十多里路就到我家了。”
阿庆经常和章叔来皇城,对皇城的每个街道都熟悉的很,站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若不是身边没有章叔的陪同,他都怀疑自己做了一场大梦。
章叔,再也回不来了,他甚至都没有找到章叔的尸骨。阿庆神情黯然,见嫩末扭头东张西望,面上虽然被一块银白色的丝绢遮了住,可露出的双眼里却是满满的好奇以及兴奋,他想了想,拉住嫩末的手低声道,“我家地方偏僻,一般人都找不到,那个千华肯定还会追来,嫩末你若是没有好去处,就和我一起回家好不好。”
“我得去找和我一模一样的人。”这个皇城里几乎每个人都有兽人的标志。嫩末觉得自己不和这些人一样,她是真正的人,她应该去找和她一样的人类。
阿庆失笑,脸上的悲戚之意被嫩末这小孩子一般的幼稚话语击的烟消云散,“嫩末,世间是没有和你一模一样的人,你是独一无二的,我们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
“我的意思是,我要去找我的族类。”这话一出,嫩末突然就觉得这连日来的忧愁立刻烟消云散,是了,总感觉自己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去做,想又想不起,还平白添的头疼,现下这么随口一说,立刻就发觉自己要做的事情原来是去找同类。嗯,她得去找她的同类,周围这些来来去去的人,没有一个是她的同类。
“嫩末,你是哪一个种族,为什么我没有看出你是属于哪一个族类呢。”
“我没有兽身,我是人。”
“我知道你是人,我们都是人,只是人也分很多种族的,你看,像我的话,我父亲是熊族,我母亲是鲛人族,我遗传了我的母亲,所以我是鲛人族。”阿庆试图给嫩末解释,“很多人的身上都有自己族类的标志,不过有些人进化的时候比较完整,这些标志就会很小,或者可以隐藏看不到。”
“这是你们,我和你们不同。”嫩末打断阿庆的话,正欲说什么,一辆马车冲进人来人往的街道,快速的朝嫩末与阿庆的这个方向驶来,嫩末忙拉了阿庆闪躲在街道两旁的店面门口。
这马车的速度极快,街道上的人们立刻就如同烧开的水一般迅速就沸腾了。
哭爹喊娘的声音,谩骂诅咒的声音,还有街摊被马车掀翻,货物哗啦啦落地的声音全部混杂在一处。
“马发狂了,你们快闪开闪开。”赶车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脸比较长,鼻子很大,他正大声的朝前面拥挤在一起的人们叫喊。
人们四散拥挤着,但因为太过慌乱,不是这个踩了那个的脚,就是那个推倒了这个,小孩哇哇大哭的声音从拥挤的人群里清晰传来。
马车又掀翻一个街摊,拥挤的人群也就这一会功夫全都四散了开,只是街道上此刻躺着一个妇人,还有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女孩爬在她的身上无助大哭。1ce02。
这妇人应该是在人群拥挤的时候被人推倒扭伤了脚,眼看马车就要撞来,妇人使劲推着小女孩让小女孩快躲到一边去,可小女孩紧拉着妇人的手不放,一脸恐慌且无助的大哭不止,。
这一切不过就是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