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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个人,嫩末不可能像那些四肢着地的动物一样爬在地上去用舌头添水喝,但是此刻她又渴的着实难受,犹豫了犹豫,她用手前掬起水洗了洗手,这才又用手掬起水喝了下去,连连喝了几口,一侧那四条狼和狗本来已经消停,一见她喝水,立马又狼哭鬼嚎的吵开了。
“这丑八怪喝水的姿势真是可笑!”这是狗吠声。
“要是主人允许,我一定上前将这丑陋不堪的家伙吞吃入腹!”这是狼嚎声。
“闭嘴!”嫩末怒。
第九章 兽医?
显然这些狼啊狗啊没想到嫩末会听懂它们的话,不过兽/性十足的它们可不会被嫩末这么一句话就吓得缩在角落去。
狼狗们的四爪在笼子扒拉的滋滋作响,全都呲牙咧嘴朝嫩末做着凶猛攻击装,喉咙里发出的吼声就似乎下一刻要将嫩末吃了一般。
嫩末掏了掏耳朵,看来这些兽兽们也可以听懂她的话,无视这些被笼子关着的兽兽们,她低头打量着自己这身芭蕾舞衣。那些人把她当没进化完整的兽,是因为她的连体裤子,这套衣服让她暂时免于被那些人当雌性
但是瞒的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她总得大小便或洗澡之类。
而且刚刚似乎喝了很多水
狼嚎狗吠有消匿的趋势,嫩末的目光扫过这屋子,见没有半个人出现,于是再接再厉刺激这些兽兽们,“怎么?喉咙叫哑了吗?就这哼哼唧唧的模样也敢嘲笑我,真是可笑。”
果然,这话真真刺激了兽兽们,笼子被狼爪狗抓挠的滋啦啦作响,狼狗们的叫声也是一波高过一波,凶悍的叫声使得附近的鸡鸭都在瑟瑟发抖。
大街上拉车的牛马全都两腿发软扑通跌倒在地,任车把式的鞭子怎么抽都不起来。
“怎么回事?这两只狼和两只狗可是王子皓专门挑选的,它们要是出了差错,你们的脑袋也别想保住。”
“是不是因为水土不服?”
“马车上都还好好的,怎么到了平地上反而就水土不服?赶紧的去找兽医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听到外面的声音,嫩末一时不知该悲还是喜,喜的是外面的人貌似对王子皓的这些宠物很是在意,悲的是如今她也是宠物里的其中一员,或许接下来不管她怎么说,那些人都不可能放她出了这个笼子。
也不知那四只狼和狗有没有听懂外面那些人的说话,没过一会,它们的叫声便小了下来,全都哼唧哼唧着探着头朝外望着。
就连那只犄角虎头兽过了一会也睁开了眼,移了移身子,低头用舌头舔着毛。
门吱呀的一声打了开。
嫩末缩在笼子里,视线无法将来人胸口以上的地方看清,只能从这下半/身的穿着还有靴子猜定来人是个男子,估计就是刚刚门口那几人嘴里所说的兽医。
狼和狗的哼唧声更甚,那声音就像是温顺的小狗狗发出的一般,这种声音应该叫撒娇。
估计这些狼和狗也和小孩一样最怕医生,所以下意识就想用无害的一面来与兽医搞好关系。
等那男子渐渐走近,在狼和狗的笼子处分别停顿了一会,嫩末看到他的脚步又动,朝一旁的犄角虎头兽走去。
“那是什么动物?”嫩末怕自己一出口就让让把她放出去会把人吓跑,于是选用迂回点的办法想着先和这兽医拉好关系。
兽医的脚步停了下,“暴龙。”
“啊?”兽医的声音很是好听,磁沉磁沉的,嫩末半天才反应过来兽医嘴里的暴龙两字是指犄角兽的名字,“一点都不像龙。”
“你见过龙?”
嫩末很想说龙的图片算不算,不过犹豫了犹豫终没敢,兽医的问话语气已经很是异样了,若她再胡言乱语估计连宠物都当不成,升级被当做怪物,“没见过。你是这里的兽医吗,你能不能帮我将笼子打开,我这样缩在这里很累。”
“兽医?”
兽医的语调越发的让嫩末难以琢磨,难道这里的兽医不喜别人在他面前喊他兽医?
第十章 你这里有条蛇
也就这一条理由解释的通,嫩末及时补救道,“抱歉,我并不知道您的姓名,刚刚有听到外面说有兽医过来,所以这样猜测。”
兽医用实际行动回应嫩末的忐忑,脚步缓缓的走到嫩末的笼子前,嫩末的视线被兽医的藏青衣服堵住,一时只能看到兽医栗黄色的皮靴子。
咔嚓一声,却是嫩末的笼子上的大铁锁被兽医用钥匙打了开。
不曾兽医说话,嫩末忙猫着身子朝笼子外爬去,因为兽医站在笼子口处,嫩末的手在外无处安放,在爬出半个身子的时候下意识的揪住兽医的一片衣服好借力往外拖自己的下半身,“谢谢你。”
好似是揪住了兽医腰上的吊坠玉石类,因为手心不是衣服的松软感,而是硬/硬且圆状的东西。
嫩末只顾着往出爬笼子,并没有多想,但下一刻自己扎成花苞型的头就被兽医的手抓了住,头也被迫仰起。
这一仰,就看到低下头的兽医正一脸愠怒的望着自己那只抓了他腰间衣服的手。
头发被兽医揪的好疼,不过嫩末目光痴痴的呆呆的没有任何反抗:这个兽医长得真是好看呐!
奇怪,手心里的那玉坠怎么会动,而且一跳一跳在她手心里有变大的趋势。难不成是蛇?
电光火石间的嫩末来不及多想,脑海里一闪出蛇这个字眼,下意识就用两手去掐那处跳动的凸起,并对兽医叫道,“小心,你这里有条蛇!”
嫩末只顾低头,并未曾瞧到兽医拢了一层黑云的脸。
“我抓住它了,你身上有小刀没,快将它扎死!”嫩末两手颤颤,生怕那蛇咬她手指,虽然害怕,却也不敢松手,只使劲的将那蛇往出拉着。
但拉了半天也没有拉出来,抬头瞧到兽医眼中如晚霞荡漾在水面的波光粼粼,嫩末的身体一个激灵,突然就反应过来自己手里捏的那始终拉不出来的“蛇”是什么了。
大脑轰的一下,血色就在全身蔓延开来,两只小耳朵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嫩末嗖的将手中的东西放开,下意识的身子就朝后仰去,一边爬起身子头也不抬的朝外走去,,嘴里一边碎碎念,“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你要不要找个医生,额医师之类的,我,我帮你找去”
“汪汪汪”你这个丑八怪敢惹我主人生气
“嗷呜嗷呜”你这个丑八怪我要将你生吞活剥。
嫩末还没有跑到门口,两只狗两只狼转眼就扑到了她身边将她围了住,全都呲牙咧嘴向她示威。
刚刚有铁笼子隔离,又能听懂它们说话,嫩末并不怕这四只狼狗,如今这四个家伙竟然围着她团团转,要将她大卸八块生吞活剥的样子,嫩末顿时两腿发软就差没有跌倒在地。
不过大脑还算清楚,听到了两只狗貌似称呼刚刚那兽医是主人。
这人,难不成不是什么兽医,而是这几只狗狼的主人王子皓?
她刚刚短短的望了男子一眼,面目俊朗如玉,斜眉入鬂,身姿颀长如柳,倒的确不像一个兽医的样子。
“踏出这个门槛,我会让你做它们的晚餐。”王子皓的声音自嫩末身后传来。
第十一章 劳资不是鸟/人
男人的声音冷冽,就像是丝丝的冷气蹿进身体里,让嫩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腿一软就坐在了地上,
这个时候她一旦软倒认输,估计以后就一直被人当宠物了。闭眼,兀自定了定神,嫩末忽略男人周身那股子让人寒心的冷意以及周围这四只口水都快滴到她脸上的猛兽,强自镇定开口道,“你可能对我有点误会,我叫嫩末,并非是一只兽,而是人。”
“什么族?”男人连眼皮都不曾抬起,径直朝嫩末走去。
“不知。”嫩末总不能说自己是人,不是由兽化形的,不过她估计自己这样一说,会被王子皓越加当了宠物来看。毕竟这里的人都是兽转化而来,若她一个异类,只会被人当怪物来看待。
“不知?”男人轻笑,声音有些阴。
嫩末不由自主的痉缩了一下,总感觉男人像是看穿了她在说谎。
周围空气越来越阴冷,寒意一股股的蹿进身骨,嫩末想打颤,却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
肚子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的咕噜噜叫唤了起来。
却是嫩末饿了!
“力说你是从天而降突然出现在大街上的?”男人不理会嫩末肚子的呐喊声,而是朝门外走去。
瞧这情形,是要嫩末跟上他。
嫩末腿有点软,她爬了爬没爬起,刚好瞧到一旁的一只狗一副鄙视的模样朝她呲牙。
没有等到嫩末的回应,男人又自言自语,“难不成你是鸟族?”
这话一出,男人幽寒如星夜的眼中蓦然一亮,扭头去望嫩末,“怎么不见你有翅膀?”见嫩末还在原地,他几步上前走到嫩末面前,手一提,捏着嫩末的肩膀就将嫩末轻轻巧巧的提了起。
另一只手还在嫩末的背部各处捏了捏。
“啊,疼,疼啊!”男人捏的地方刚好是虎毛人捏她的地方,嫩末疼的泪眼汪汪,这人怎么就不换一个肩膀捏她,而且一个比一个力道大,骨头都快被这些人捏碎了。
不,估计是已经捏碎了!
男人微微一顿,将嫩末提的更高,使得嫩末的脸都可以与他对视,打量了嫩末的脸片刻,这才将嫩末微微放低,就这般提着嫩末大步朝前走去。
嫩末觉得自己就像个麻袋被拖着朝前,一路也不知道转过多少走廊,胳膊疼,身体的各个地方都疼;后面跟着四只狼狗眼睛瞪着她的脚,口水一滴一滴的从长长的舌头里滴在她的脚跟上。
这路好似没有尽头一般,恐惧与痛苦伴随,看不到半点的希冀。
然而下一刻,悬在半空的身体蓦然掉落在了地上。
不,不是地上,而是床上,准确的说也不算是床,而是古代所谓的榻上。
嫩末刚要翻身,那男人一脚踩在榻上,一手将她肩膀一提一翻滚,她便被头与双脚朝下,被胸口压在男人的膝盖上,这个姿势让嫩末立刻就有种窒息感,“你要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男人没有理会嫩末,他的手在嫩末的背上各处捏着,就连嫩末的腋下胳肢窝也没有逃脱厄运。
“你的翅膀在哪里?”没有发现嫩末身上有翅膀以及有各族标志的男人在等嫩末回应的时候干脆将手探向嫩末的两腿/根查看雌雄!
翅膀?把她当了天使?或者鸟人?
第十二章 南无阿弥陀佛
“我没有翅膀,别乱碰,别乱碰,我是雌的,真的,那虎毛人说我还不曾进化完整,所以才这样,你别碰啊啊”嫩末撕心裂肺,内牛满面,这厮身为一国的王子,没有半点绅士风度,不仅用手碰她下面,且还用手指戳来戳去,似乎这样就可以在下/面戳出一个洞
嫩末要是个无知小儿也就罢了,偏她已经二十三,算是个快要过了保鲜期的女人,虽然不是个保守的老修女,可总不至于豪放大胆的把自己当了充气娃娃来任人玩弄。
虽说这个男人长的实在俊美,但也不能改变他猥/琐的事实。
“就算没有进化完整,总也该有交/姌的阴/穴,奇怪”男人犹自沉吟,膝盖放低直接将嫩末拽起,俯身打量着嫩末的脸。
嫩末的长相遗传了她的母亲,在现代顶多属于美女,却不是大美女或者是祸水型美女。
不过似乎在这个时代,她这番长相却被人认为是奇货
此刻男人一脸稀奇的打量着嫩末的脸蛋,嘴中啧啧称赞,“五官倒是精致!”
嫩末的脸因为又羞又气而憋的通红,头刚扭到一边,男人的大掌直接捏上她的下巴。
男人这般说着的时候,目光如微雨细细碎碎落在了嫩末的脸上,指腹滑过嫩末软软的唇,幽幽如星夜的眸光越来越亮,
“好疼,呜呜呜”嫩末的力气太微弱,几番挣扎都摆脱不了眼前的男人,而且她此刻被男人一手搂腰一手捏下巴,她可以明显感觉到男人下/腹处的那物什正抵在她紧贴他腹部的胸口处。
因为穿的是芭蕾舞衣,薄薄的衣服没有什么阻挡性,嫩末甚至可以感觉到那玩意一跳一跳的,在飞速的涨大。
害怕,但也愤怒!
男人望着嫩末脸蛋的目光痴然,把嫩末的挣扎与叫声当做了虚无,伸手戳进嫩末微张的唇瓣里半晌恍悟道,“交/姌的地方莫不是在这里吧!”
男人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深入嫩末嘴中的两根手指顶到了嫩末的喉咙,也许是被男人这话惊到了,也许是被这手指弄的难受,嫩末只觉得咽喉处难受的想要呕吐,几乎是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