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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我啃了你!”嫩末的话语一转,不仅是语气,连表情都变得轻柔,“虽然这个并不是我的本意,你应该知道,要是我没有半路杀出的话,啃你的应该是脸上掉面粉的姚宁岚。”从另一方面来说,虽然是她占了便宜,不过她也是牺牲了自己救了眼前的男人,毕竟这个便宜占的就如同猪八戒吃人参果一般,虽然名担了,但啥滋味也没感受到。
“所以呢?”王子皓很是配合的询问。
嫩末觉得王子皓的声音有点不太对,好似有点生气。这应该是她太敏感了。这种事情,相信就算男人是被强迫的,也不会觉得受委屈,想必夜夜睡新娘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这个新娘长什么样,想必男人们也会很在意,嫩末知道男人是排斥姚宁岚的,她好心好意的牺牲自己成全了男人,不管怎么样,男人也该对她抱有滔滔江水般的感激之情才是。
这样一想,嫩末立马就信心十足,在男人的殷切目光下她继续又道,“其实我没有抱怨你的意思,也不希望你在心理以及生理上有什么压力,只是事到如今,我们总得好好解决一下不是吗!”
王子皓觉得自己额头的太阳穴在突突直跳,他咬牙切齿般的瞪着嫩末,若不是理智尚存,他真有一种把嫩末脑瓜子撬开瞅瞅里面装的是什么,为了让自己别在这失控的边缘徘徊,王子皓打断嫩末的话,“阿庆是谁?”
阿庆?想必是自己意识模糊的时候给男人说过阿庆,嫩末正绞尽脑筋的想把话题往阿庆身上扯去,见男人能这么上道的直入主题,她于是无比赞赏的瞟了男人一眼,“阿庆是我的弟弟。他和我有一天在大街上走遇到了一辆马车,马车失控了眼看要撞上一个妇女小孩,阿庆挺身而出救了妇女小孩,但是马车的主人不愿意了,仗着自己是姚氏家族的人,非要杀了阿庆与我”
为了凸显阿庆的重要性,嫩末言语里把阿庆的英勇神武大力渲染,她将了呼达与阿庆家族这一事情省略了去,重点将姚家兄妹变成欺男霸女的恶人,如今阿庆更是不知被他们弄到了哪里。
说了这么多,口干舌燥的嫩末猛然发觉男人目光飘忽的望着她,好像在神游天外一般。
额,自己这一番义愤填膺的话语没有博得男人半点的同感吗?
见嫩末停下了声音,眼巴巴的望着他,王子皓便温笑着开口,“你要我帮你去找你的弟弟阿庆?”
“嗯嗯!”这男人太上道了,嫩末大力的点头,“我一个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人,出了这马车就会被姚家人抓回去,我们,我们毕竟有一夜的交情,看在这一夜的份上我希望你能帮帮我。”
一夜的交情?
男/欢女/爱正常的交/配行为也能套交情?
若是这样的话,他们可不止一夜啊!王子皓脸上的温润笑容像阳光照射在了上面一般,突然就精神焕发,“阿庆是你的亲弟弟?”
“嗯嗯。”嫩末顿了顿,觉得把阿庆归纳为自己的亲弟弟才能更加引起男人的重视,“我弟弟人很好,虽然不是什么武者,却会很多东西,我父亲不喜弟弟,我和弟弟一直相依为命若不是这场飞来横祸,我和弟弟一定还好好的在一起。”
嫩末说到动人处更是两眼泪汪汪,吸了吸鼻涕的她在手揉着眼睛的时候不着痕迹的望向男人。
男人依旧含着笑,一身黑衣的男人,因着这温润笑容,徒然就让嫩末想起了君子如玉这四字来。不过再一晃眼,嫩末为自己定义的这个词而感到纳闷。君子?眼前这孩子要是个君子,就不会趁机把她给睡了,如玉?眼前的人身上分明有一种强大的迫人心神的气场,一点也与美好净然的如玉挂不上钩。
“昨晚你一直喊着爆/菊,我想知道什么是爆/菊。”
没说救阿庆,也没说不救,而是拿捏着这个事情询问另外的问题。
嗯,嫩末反思,自己刚刚真的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想到君子如玉四字。
嫩末眨眨眼,从善如流的回答,“爆/菊啊,就是菊/花的一种,你见过菊/花吗?爆/菊是很好看的一种菊/花,若以后有机会,我一定送你一朵爆/菊。”
“送我一朵?”
嫩末觉得男人的笑有点诡异,等她再一晃眼,男人那笑又是一种温润状态。
不过嫩末觉得,男人听了她送他爆/菊,貌似心情瞬间就很好。
唉!嫩末很是发愁的思索,去哪里找一朵花把男人给唬弄过去呢,要是男人知道了爆/菊的真正意思,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吐血。想到爆/菊,嫩末由不得去想小/受受这个词,眼前男人虽然俊美,却好像与小/受受挂不上勾。不过这种事情谁又说得清,很多威武雄壮的汉纸们,却其实有一颗娘们的心。
“嗯,送你一朵。”
“爆/菊?”
“对的,送你一朵爆/菊。”不知道为什么,在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下,嫩末回答这话的时候有一种英勇就义的悲壮。
王子皓笑了,以前那笑容是含在嘴里挂在脸上,现在这笑是由眼底溢出的,他一笑,整个人周身缭绕的那种阴阴气息全部都被灿烂的阳光冲散,他笑的明媚而又炫目。
这笑让嫩末有些晃眼,她目光有些花痴,徒然就又恼恨为什么这么好的一棵小白菜被自己啃了,自己却回想不起来一点点的滋味,实在太尼玛的冤屈了!
“整个陈地的人都知道,爆/菊并非菊/花的一种,你刚刚说这两字的时候一直在眨眼睛,想必你也知道它真正的含义。你放心,我知道你是羞涩不愿直接的说出来,只用这两字来暗示我,我完全明白你的心意,不会辜负你的期盼。”
男人俯身凑近嫩末,热热的气息如雨雾喷/洒在嫩末的脸上。
。。
第八十八八章 交易
嫩末的脸就跟煮熟了的龙虾一般红了个透,不仅脸上,就连脖子身上,都是红彤彤的样子。
整个陈地都知道爆/菊的意思?
怎么,怎么会这样,怪不得男人笑的这么灿烂,男人一定以为她送他一朵爆/菊,是把她自己的小屁屁洗干刷净奉献给他!
呜呼哀哉,她刚刚竟然说这两字的时候说的这么流畅爽快!
呜呼哀哉,她竟然还自以为是的觉得除了她没人知道这个两字的意思,。
这得多糗啊啊啊啊啊!
男人一定以为她能把这两字都说的畅快,肯定是个有被虐倾向的淫人一枚。
不对,男人竟然想爆她菊,这可不是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念头,这是畸形心理啊!嫩末定了定神,觉得自己有必要非常诚恳的澄清一下爆/菊真的是朵菊/花,而且身为一个男人,更不该随随便便的爆人菊/花。
嫩末还在润喉,男人就先她一步又说话了,男人坐正了身子,一脸公事公办的严肃,“你放心,我虽然没看过猪跑但也吃过猪肉,我一定会潜心钻研给你个完美的体验。”
嫩末好不容易敛正了的神情,因为男人这一句话又嗖的一下红晕蹿了满脸。
满腹的狡辩话语顿时被打击的无形。
男人这话实在,实在太**的欺负人了啊!说的好似,好似被他爆/菊还是她所期盼的一般。
王子皓一直都用眼梢的余光打量着嫩末的神色。哼哼,他虽然不知道她来自哪里是什么种族,可他知道她是绝对没有什么弟弟的。17690090
就是记不得事了也还敢唬弄他,更敢继续把爆/菊两字搬出来忽悠他,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既然这样,他就用小皓皓撑死她,哼哼哼。
见嫩末又欲张口,王子皓又先她一步发话了,“你那个弟弟是什么相貌特征,家在哪里,家人有谁?”
提到阿庆,嫩末就灭了继续与男人争锋的心思,滔滔不绝的把自己所知道的给男人说的个大概。
“阿庆是鲛人?”
“嗯嗯!”嫩末忙点头,“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家里人才排斥他。”
等了半天,王子皓没有继续询问其它问题,嫩末想了想,觉得姚宁熙的身份已经算是很牛/逼,而姚宁熙府中的人都要称这男人为贵人,说明这男人还要凌驾于姚宁熙之上,只要他愿意,寻找阿庆就是一件芝麻大的小事情。
嫩末突然觉得,她还没有和眼前的人打好基础关系,“我叫嫩末,你叫什么名字?”
“嫩末!”男人唤。末般个嫩的。
估计是对这个名字很是费解,嫩末于是解释,“嫩色宜新雨的嫩;合抱之木,生于毫末的末。”见男人一脸怔忪像是在思考,嫩末又道,“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抬头,目光如雨雾迷迷蒙蒙落在嫩末的脸上,“陈凌皓。”
“谁给你起的名字,真是俗。”见男人的立刻就垮了下来,嫩末这才想起自己本意是要打好两人的关系,忙补充道,“我不是夸奖你的意思!”
艾玛,一着急又把真话说出来了。
“额,不,我的意思是,我这话不是在埋汰你,起名字就是要俗点才好,你可能不太清楚,很多人给自己家的小孩都起名为阿猫阿狗之类的,就是因为这种俗俗的名字好养活。”
王子皓随着嫩末蹦跶出的话语越多,额头的黑线也掉落的越多。
嫩末唾沫乱飞的解释了一会,发觉眼前人的脸色没有半点好转的迹象,反而还越来越冷,就像罩了一层秋冬的冷霜般,让人瞅着直打颤。
“你是不是生气了?”嫩末有些忐忑,想伸手去拉拉男人的袖子,结果手一伸就瞅到自己光/溜溜白/嫩嫩的胳膊,忙嗖嗖嗖的把手又缩回被子,可怜兮兮的望着男人道,“我不太会说话,你别生我气啊,我这个人就是个直肠子”
额,越解释越像是掩饰,嫩末干脆罪孽深重的垂下头,用无言的沉默来哭诉自己真心是不会说话,越说越错啊啊啊,。
不过,在沉默许久之后,嫩末还是憋不住道,“那个,姚宁熙要是知道了我逃走,一定会对阿庆不利,你能不能,能不能”喏喏着抬头,才发现眼前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闭上了眼睛,似是在闭目养神。
浑身光溜溜的很是不舒服,见男人闭上了眼,嫩末干脆肆无忌惮的在马车里四处打量。
某处角落里有撕成了抹布般的衣服,衣服有黑有粉有白,粉色裙子是自己的,白色里衣也是自己的,那黑色的衣服,嫩末瞅了瞅衣服,又瞅了瞅王子皓,这黑色的衣服难不成是男人的?
难道他们先前的战况很是激烈?两个人的衣服没有半件是完整的,自己的衣服肯定是男人撕的,那男人的衣服呢,是自己撕的?
被窝里的嫩末两手交握在一起使劲捏了捏,看来自己在某一方面也很彪悍啊,唉,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谁把谁榨干了。
只有耕不坏的地,没有耕不坏的犁,!被榨干的那一方肯定不是自己。想至此,嫩末突然就意气风发,一脸得瑟。居高临下的目光御姐范儿十足的扫了男人几眼,嫩末一时又恼恨自己怎么就对这棵绝世好白菜没有半点滋味印象呢。姚宁岚的厮干啥都是成事不足,弄个药也不弄点好些的唉。
裹了被子的嫩末挪啊挪挪到角落里伸手扒拉了几下那些个破抹布般的衣服,没一件是完整可以穿的,反倒是因为自己这一动,下/面好似有什么东西汩汩流出。
这男人真特么的不爱干净,还一点都不体贴女人,这种清理的事情也不主动弄一下,嫩末一时又恨恨,胡乱找了自己的一件破了的里衣在下面擦了擦,后来想想不解气,又找了男人的里衣擦了擦。
不过马上,嫩末想起了另一个问题,貌似什么措施都没有做,她会中大奖的。
嫩末陷入了对中大奖的恐慌里,于是连衣服也不找了,就一脸忧郁的面壁思索着若是中了大奖,带着个拖油瓶的她可怎么去找自己的族类啊呜呼哀哉。
马车里窸窸窣窣的声音消停了好一会,王子皓有些疑惑的睁眼,就看到嫩末无比纠结的仰头面壁,连被子滑落在肩膀处都不知。
她是在担心那什么阿庆吧!
这样一想,王子皓的脸上突然就无比的阴郁,一个不入流的鲛人,她为什么要担心甚至还说谎话骗他。这一年,这一年她在那里面又是如何度过,他无法找到暗室的入口,他秘密着一部分人去鳄图的洞里,能出洞的人不过是十之一二,他手底那么多的能人,却不能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而去鳄图的洞里犯险,所以在遍寻无果之后,他只能把广发悬赏令,江湖遍地是高手,他就不信没人能寻到鳄图真正的洞穴以及暗室。守在鳄图洞穴暗处的人传他她出了洞,等他赶到时,她已经不见踪影。
她或许不知道,这些日子她所走过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