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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酒有点气愤,这个女人笑的这么欢快,这分明就是无视了他的怒意,哼,声音这样妖媚,一看就不是个安分的,于是他横眉冷地怒指嫩末,嗓门儿高高的叫,“你贪生怕死,你冷血无情,你还是个祸水妖孽。”
贪生怕死?
冷血无情?
祸水妖孽?
冤枉啊嫩末这水汪汪的眼睛就差滚几滴泪珠子出来,这些词用在王子皓身上才最恰当,三个词绝对是对王子皓量身打造的,这,这主仆二人都喜欢颠倒黑白。
“怎么个贪生怕死,冷血无情,祸水妖孽?”嫩末收了笑意,声音有些肃然,那语气就像是在对青酒警告:你今天要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就休怪我不客气。
“主子逢难之时,你贪生独自逃跑,岂不知若非因为你,我主子如何会受到陈王的疑惑。”
“逢难?”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嫩末一脸的迷惑。
“你半路逃生,自是要装作什么都与你无干的表情。”青酒不屑冷哼,“主子昨晚受那么重的内伤,你既武功高深,为何还要劳动主子抱你越墙,你这不是冷血无情是什么。占了这两样的你不是祸水妖孽是什么?”
“内伤?”
“那可是炽白级武者留下的劲气,你以为是个人都能承受得住?你别说你那会是躲在主子的怀中什么也不知道!”青酒瞪眼。
炽白级武者?嫩末蓦地想起石屋里的那些剑形乳白色劲气。乳白劲气那可是炽白中级武者的劲气特征。
王子皓就从那时候就受了伤?王子皓可是受了两轮劲气的攻击呢。
炽白中级武者留下的劲气啊,他竟然面色不改一声不发,他甚至都不许她帮忙。
早在看到那些乳白剑形劲气时她就该知道这些是高级强者留下的劲气,她太白目了。想到石屋里时王子皓一直惨白的脸,嫩末觉得自己的某一处在颤抖。
是不是因为受伤的事情,在遇到那些攻击者的时候王子皓才要她出手,一向骄傲自负的他,让她拖着他在水中前行一定很不是滋味吧,可惜她在那时还给了他一脚!
青酒冷笑着瞥了眼嫩末脸上变换的表情,转身背对着嫩末,却是不愿再与这种女人多话。
要是主子知道他在这女人面前念叨了这么多,估计又得惩罚他了吧,唉,希望不要把他刮来的那几瓶苏子酿给收走。
“他现在在做什么?”嫩末自知理亏,对青酒说话时就温和无害了许多。
“不舍得拿你当解药,只能去找别人来解一时之毒。”青酒吊儿郎当的回答。
“毒?”刚刚不还说受的是内伤吗,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毒。
“那凤城大人修炼的是欲/女心经,这是一门不被认可的邪术,被她劲毒伤到的人,只能用欲/女心经的功法来缓解。”
青酒说到这里嫩末基本就明白了,那位炽白级的武者就是凤城,这个凤城的劲气里有种能让人中了媚药一般的毒,这种毒只能用**心经的功法,也就是男女/交/合之法来缓解。这其实和王子皓的劲气有点想象,王子皓的劲气也带毒,不过王子皓的那毒好像是随心所欲的。
不对,那岂不是说,王子皓现下正在与其他女人做那种事情?
一个愣登,嫩末脸上顿时像是罩了一层阴云。
呼呼呼的朝院门走了几步,嫩末却又像是被点穴一般顿住。
“你要去?那些女人可全都变成了一堆枯骨。”似乎笃定嫩末贪生怕死,青酒也没有追,而是站在原地嗤笑。
青酒这话让嫩末想起了石屋里的那堆小山一般的干/尸,她微微垂头,脖颈那处更加疼的难耐,“怎么样才能根除这劲毒?”
“只能等非白大师的那个小徒儿来了看怎么样,若不然主子就一直得靠与那些女人交/合,!”青酒叹气回答,对一向不喜女色的主子来说这该是件痛苦的事情。
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和这个女人废话什么,哼,定是这祸水用声音迷惑他害的他多嘴失言。
“去哪里,回来,主子说你不能出这个院子。”他粗着声音朝嫩末呵斥。
“我去看看他。”
“去看什么,你又帮不了主子”话毕想了想,他又板着脸继续道,“还有,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告诉过你,你不要觉得你知道的都是我对你说的。”
嫩末愣然,片刻明白王子皓一定是对这些青衣卫下了封口令,她于是点头,“你只对我说不能走出这院子,除了这个难不成你还对我说过什么?”
“自然是什么都没有对你说过。”青酒哼哼着,总算觉得眼前这女人还有那一点点的可取之处。随即心中又大喜,这样一讲,主子一定很高兴吧,嘿嘿,这事也就只有他才能办的这么漂亮,改天一定要找主子去讨赏,主子府中窖藏的那些好酒他怎么也得顺两瓶来。
而此刻的王子皓,一身黑衣,玉冠束发的他端坐于榻上,与今日赶来的往生下着棋。
青烟袅袅从屋子四周的香炉之中燃起,使得屋子就像在一种远离浮华乱世的飘渺云端中,空气中淡淡的异香味使人神清气爽,一身的乏累忧愁全都消失不见。。
输了棋的往生笑呵呵的将棋子重新摆正,打量着王子皓虽然苍白,眸光却灿然的脸。
“青酒素来莽撞,你不怕他弄巧成拙?”
“不会。”王子皓率先走棋,他胸有成竹道,“其他人或许会弄巧成拙,青酒却不会。”
“为什么?”往生极为赞许的瞟了眼王子皓的出棋路数。
“因为青酒的性格。你或许不了解,她一向多疑,若是派话少性子沉静的人在她面前多嘴说话,她或许当时会信,但事后定会怀疑。”
“主子为一个女人这般的费心思,老夫真是佩服。”这话并非是恭维的语气,许还有警示之意。
成大业者须得抛却儿女私情,所谓玩物丧志便是如此。
“好马须伯乐,先生可不能小看这个女人,她于我还有用处。”说着这话的王子皓,脑海里却浮现出昨晚的场景,他那被冷汗湿了的手心至今记忆犹新,手中的棋在思绪一个恍惚间就错了一着,听着往生的大笑声,王子皓忙敛了心神使得自己灵台保持清明,端坐在原地的他,眸中的茫然就如昙花一现般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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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奉上:
嫩末百无聊赖的把王子皓的长发变换花样的梳起又散开,“小皓皓,你说红颜这是要做什么呀,我们俩这种偷偷摸摸的关系啥时候能有个头。”
“快了!”王子皓眯着眼一脸的享受。
“屁,老娘可不想未婚先孕。”嫩末可劲拽了拽王子皓的头发,“要不你晚上去瑟佑红颜,乖啊,看我多开明多大方。”
“我怕回来的时候被你卸枪卸炮。”
“放心,我没那么心狠,炮就免了你,我只卸个枪。”
。。
第百三十章四章 越加怕他
中午的时候有青衣卫提了饭盒送来,她听到在院门口接食盒时青酒小声的在问那送饭的青衣卫怎么样!
一定是在问王子皓的事情,嫩末悄悄的溢开灵识想听清那两人的对话,因为怕他们发觉,嫩末很是小心翼翼。
“主子嫌那些女人脏,不愿碰。”送饭的青衣卫小声回答。
“那些一个个不都是还没开/苞吗?这可都是兄弟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挖来的宝啊!”青酒的嗓门顿时就压不住了,“不行,你在这守着,我去前院。”
“去什么去,今天你抽签可是抽的这里。”那青衣卫话毕一溜烟的就不见了身影。
青酒扭头,眉头倒竖的瞪着嫩末。
“他怎么样?”嫩末无助的问,她发现青酒这熊孩纸吃软不吃硬,比方如果她是一副哀戚无比的神情,青酒的一腔怒气立刻就会焉了
青酒瞪啊瞪,对上嫩末这种脆弱的似乎他嚎一嗓子就会破碎的脸,半天扭过头咬牙道,“主子有什么事,我第一个宰的就是你。”
嫩末垂头。
刚刚青酒与另一人的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
王子皓嫌弃那些女人,所以还不曾行交/合之事。
她想,这个时候的王子皓一定是不愿意她出现的,他对身边的人下了封口令,他不让她出院子,就是怕她知晓、怕她撞见他那难堪的一幕。
她其实,也不该去见他,她此刻的心这么乱,人在冲动时就易做出一些后悔终生的事情,她现下的状态一点都不稳定,她不能走出这个院子。
手心里全是汗水,嫩末试着打坐却定不下心,身上冷了又热,热了又冷。
日头被一片白云遮住,微风拂过,发丝扑入眼角。嫩末忙眯眼伸手将发丝拨开,眼中的晶莹被发丝带出点滴。
嫩末忙擦了擦眼,抬眼见青酒端了碗蹲在屋角,正在大块朵颐属于他那份肉骨头。她于是也坐在屋前的台阶上,抱着胳膊将头埋在膝盖中。
许许多多的思绪幻化成各种画面出现在脑海,那些画面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她分不清,也看不清。
心一直突突突的跳着,就好似要爆炸要跳出她的身体一般,她觉得自己该起身,她觉得自己想去见那人,这种想几欲让她疯狂。
不,不能,她僵着身体,不能去!
寂寂无声的院子上空突然发出一声尖啸,
一侧的青酒蹭的坐起就跃上了屋顶。
“怎么了?”嫩末忙也跟着青酒跃到屋顶,见青酒神情严肃,心底那一处越加慌的厉害。
“有刺客!”青酒不耐烦的回嫩末,“你别啰嗦,乖乖在院子里别出去,免得你有个好歹我还得陪命。”
“我和你一起去。”嫩末忙跟着青酒几个起纵间越过房顶。
青酒没有回头喝斥嫩末,他心底想了想,刚刚那声示警是一级示警,刺客来头定是不小,这妞儿的武功倒是不错的,让她跟上一则不用担心她逃跑,二则让她当当免费的打手。
因为二人是在半空,远远的就看到一处院子里红色的劲气以及紫色的劲气交错冲撞。
嫩末自是知道这个时代能修炼到绛朱级以上的武者都挺不容易,现下那院子里最低级的都是绛朱高级,可见这些要来刺杀王子皓的人是下足了血本。
这些人定是得了王子皓受伤的消息,不然不会这般大张旗鼓。
不等青酒吩咐,嫩末一个冲刺超过青酒先一步落在院子里,朝被青衣卫站成一排位置的上院院房奔去。
嫩末劲气并无颜色,使得那些打斗的人只以为嫩末是个跑路快的家伙,便有人施了一个劲气弹轰向嫩末。
自己一无辜路人也会遭此噩运,嫩末心中那个愤然啊,自己还没出手,一个个绛朱级的劲气弹竟然敢不知天高地厚的朝自己丢来,真是老虎不发威,当自己是病猫了。
嫩末这一上午心情都在暴躁烦乱的阶段,如今看到那一排青衣卫在屋前台阶上不动,猜王子皓应该是在屋子里并无大碍。
伸手一挥,嫩末就将她身后砸来的劲气弹给反弹了回去,她扭头,见打斗圈中的青衣卫明显处于弱势,那些个穿着各色衣服的刺客个个匪气十足。
劲气弹就是其中一个刺客丢给嫩末的,他大概没想到丢出去的劲气弹还会被反弹回来,跌跌撞撞的后退几步就被自己的劲气弹给轰的衣衫褴褛、头发炸毛
正好缺个发泄口的嫩末身子一转,又呼呼呼的冲进打斗圈,学着那个丢劲气弹的家伙也施了几个劲气弹朝那些刺客轰去。
打斗圈里立刻就鸡飞狗跳各种烟雾缭绕,一个个一人多的深坑出现在烟雾散尽的地方,院子里的一颗百年大树也因为嫩末那不着边的劲气弹起火了
另一面墙壁更是倒塌了一半。
连连施了几个劲气弹的嫩末发现这玩意儿真是好用,比那手雷弹还要高级。等她有些力竭住手退在那一排排面色肃然的青衣卫中间,再抬头看打斗场内时,发现这个劲气弹不仅高级,尼玛的还很劲爆啊。
如今这个院子,已经不能称之为院子了,而是,而是像一个战争后的烂摊子,那些刺客们横尸当场的就不用说了,就是活着的也全都面目全非没个人样,不止是这些刺客,打斗场内的青衣卫们也都是一脸黑炭,浑身的土沫枝叶屑子,那衣服更是没一个的是完整的。
这些/苦逼的孩纸们全都敢怒不敢言的瞪着嫩末。
自认为干了好事且还排泄了心中烦闷的嫩末此刻却是一脸得瑟,她这是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竟然也这么的牛x,“他在屋里吗?”嫩末示意排成排的青衣卫给她让条缝进屋。
这个他自然是指的王子皓,唉,嫩末这么一转头一思想的功夫,刚神清气爽了一下的脑袋又烦躁了。
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