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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催眠的效果不必等那么久。还不到一个月,罗娜就报告说,她的气喘与背痛完全消失,而且不免怀疑当初所承受的痛苦会不会真的“只是想象”。
七个月之后,我接到了罗娜的贺卡,她在卡片上说,“瑞秋”在十月二十四日出生,三千公克左右。她有橄榄色的皮肤,就跟父亲一样,而且一对棕色大眼睛,与祖母如出一辙。
我相信有一天罗娜会告诉她的女儿说,她们曾经在明亮小溪上的人行桥上相遇,而且是在她出生之前见的面。如果说,罗娜在女儿还是小孩子的时候,把这件事讲出来,那么瑞秋极可能会想起这件事,真的非常有可能!
毫无疑问,没有办法诊断出来的疾病与痛苦,是前来接受回溯催眠当事人的头号关心事情,也是转介医生最为惦记的。不过再一次重申也无妨──细胞记忆并不是所有健康问题的原因,而且,所有的灵媒,包括我,不应该以此取代经过严整训练的正统医药。我不断指出,医生也是上帝创造的,我一直坚持,必须与他们一起合作,而不是取代他们。所以,当你觉得自己有问题的时候,请多加关心身体与心理的健康与幸福。同时也请记住,我关心每一个来找我的当事人,我非常希望,我不是他们想打电话求助的唯一人选。
第四章 正面细胞记忆与今生细胞记忆
我们已经知道,来自前世的负面细胞记忆,应该释放到圣灵的白光里。灵魂的完美记忆是天赋的,可以回想出任何经验过的事情。我们已经看到许多身体与情感痛苦的个案。但是,我们在尘世与“另一界”的生活还会经验到快乐、胜利、健康与平静,这些正面的细胞记忆对我们现在的生活有极大的价值。
既然提到现在的生活,我们就不能抱持刻板印象,认为所有的细胞记忆跟现在无关,完全来自前世。
在时间与事件的不断交替之中,所有的“现实”不能仅仅局限在意识心灵的记忆里,所谓的“现实”应该是,意识记忆与灌注在细胞里的灵魂记忆,不断互动交融。
我们的意识心灵是有缺陷的、是容易遗忘的,而且会自我保护。它们尽最大努力,相信自己所要相信的,以自己的利害观点诠释“事实”,所以,他们的经验是无法被信赖的。如果所发生的一切经验,只能限制在我们的意识记忆里,那么很明显地,没有人记得曾经在子宫内住过,也没有人记得曾经被生出来,我们的生命从三岁凭空开始。
所以,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不管记忆是正面还是负面,灵魂一直把所有的记忆都管理得有条不紊,然后才让我们的身体细胞去运作,
吉儿.生涯十字路口
吉儿三十四岁,理论上她应该是非常成功的人。二十一岁就进入大型销售公司工作,表现杰出,一直往上晋升,成为干部主管。六年的婚姻没有生下一儿半女,最后以好来好去的方式收场。她用卖掉房子的收入,在城里面买了一间漂亮的小公寓。吉儿的社交生活相当活跃,但是因为工作关系,她很忙碌也必须经常出差,所以没有机会找到另一个“白马王子”。
她的问题只有一个──不快乐。
她告诉我:“我觉得自己太不知恩感恩了,事实上我很幸运,工作上没甚么好抱怨。这几年来忙得晕头转向的,我的工作虽然可以剌激我的脑,但是碰触不到我的心。现在我觉得人生越来越苦短,热情也没有寄托的地方。我有换跑道的冲动,如果能够兼顾我的热情与专长,那就更好了。”
“正义使者”的生命课题
“从事法律工作。”我说。
“我是认真的。”她一脸狐疑。
我很坚定的说:“我也是。你有很大的天分可以解开谜团、线索,破解神秘等等的事情。而且我不认为,有人可以成功欺骗你。你就是
一部移动的测谎机,你是高明的侦探。听我的话准没错,我与许多的法界人士合作过,在这个领域发展,你一定很被看好。”
“我不知道,苏菲亚,这好像是一个大跳跃,从犯罪小说的读者跳到警察的身分。”她的好奇心多过于信心。
“吉儿,从事法律工作不一定表示要当“警察”,”我指出:“你说想要兼顾热情与专长,我就是在告诉你方向。你不快乐,是因为销售的工作无法发挥你的生命课题,而这个课题就是“正义使者”。”
“什么“正义使者”?”她争辩说:“事实上我自己知道,不公平的事情往往令我气结。我一直在想,我为什么会这样子?”
我问她想不想知道原因出在哪里,她微笑点头。
二十分钟之后她进入英格兰的城镇。那是 1923 年的春天,她是个四十一岁的男人,名字叫摩根。她不确定那是姓或名字,只知道每一个人都这样叫他。
摩根是一家小诊所的医生,不眠不休的看诊,很关心病人。而且,如果需要外诊,再怎么远的路程他都会到。摩根的老婆是一名不快乐的泼妇,名字叫做海丝博,她经常发牢骚说摩根是“整个东部最最穷的医生”。她讨厌摩根出外诊,但更痛恨他待在家里。她用挥霍钱财的方式表达恨意,而且外遇不断,更常常在家里与其他男人幽会。
不知道什么缘故,海丝博活活被人打死在家中,手臂上还有鲜明
的针孔。摩根立刻遭警察逮捕,被控一级谋杀。每一个人都知道,他应该有杀人动机,而且房子没有被闯入的破坏痕迹,再加上药物与注射器都是他的,他甚至没有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明。
每天往前看才叫成功
摩根是无辜的,他一辈子牺牲奉献拯救别人的生命,但现在他的处境真是情何以堪。
他的律师也相信摩根犯下杀人罪,可是摩根拒绝提供犯罪自白交换减刑,律师因此愤而撤回对他的辩护。在热心朋友的协助下,摩根小心翼翼分析案情,而且也发现了一些警察没有注意到的小线索。最后他终于证明真正的杀手是:海丝博的情夫,他是个有妇之夫,因为担心奸情曝光,准备分手,可是海丝博却威胁说要公布他们的秘密,于是情夫怒而杀人。
摩根最后证明自己的清白而获释。
催眠之后讨论时,吉儿深觉不可思议,咯咯笑着说:“我必须承认,在那种情况下,我应该会和摩根一样这么做。”
“难道你不能再思考一下,其实你有可能实际上真的作过这些事情吗?”我问她。
她耸了耸肩,没有反对的意思,但还是怀疑。
“这件事可以说明“正义使者”的生命课题来源,一切都是细胞记忆,这也正是你有能力解开谜团的天分,从前世到今生。当然,要不要发挥天分,最后的决定权在你。既然你来找我,说想要换跑道,现在我已经告诉你了,而且你也听到内心的声音。难道不应该再多加考虑从事法律实务的工作吗?”
再度有吉儿的消息是四年后的事了。这段期间我经常想到她,不知道她从事那方面的新工作?不过我对于自己的通灵阅读与她的催眠回溯一直充满信心,我不认为吉儿会把这项珍贵的经验视为内心的胡说八道。
终于,我收到她的一封感谢笺,还附了一张名片,在她的名字上的头衔是“私人征信调查”。
她在感谢笺上表示,现在所赚的钱比从事行销工作还少,可是却从来没这么快乐过,感觉生活更充实、更有价值。而且现在她的客户快速增加。感谢笺最后的那句话说得实在太好了:“每天早上起床之后,我都是往前看。现在的这种态度,才叫成功。”
赛斯.家有生重病女儿
三十岁的赛斯有一名漂亮的四岁女儿──玫瑰。赛斯高中毕业后就一直在父亲的汽车保养场当技工。这段期间赛斯与他的高中爱人詹妮斯结婚,她也是玫瑰的母亲。詹妮斯从事美容业,工作认真。夫妻
两人生活简单,巴望着有一个孩子。
就在他们结婚八年的时候,喜获麟儿,开心的不得了。
没有任何迹象,也找不出基因上的问题,玫瑰在三岁的时候大病一场,被诊断为很罕见的肾脏疾病。玫瑰是勇敢的孩子,像老虎一样与疾病搏斗,可是只有肾脏移植才能救她的命。
赛斯告诉我:“我必须知道,他们能不能找到捐赠者,还有,我的小女儿会不会平安?请不要给我一个虚假的期望,我想知道最后的结局,所以才来找你。我曾在电视节目上看过你,你讲真话,不会忌讳讲出坏消息,这种话才是我最需要的。”
惊慌不会无缘无故发生
“大约四个月后,你们会找到捐赠者。非常幸运,就在你女儿住的同一家医院。第一次的检验不会过关,要他们再做一次。第二次的检验结果很完美,移植手术很成功,你的女儿会好起来的。”
赛斯端详我老半天,然后问:“真的吗,不是在骗我?”
“是的,我是说真的,我保证玫瑰将顺利度过难关。坦白说,我反而比较担心你。”我答道。
“哦,我会出什么问题吗?”他低声问。
“不是身体上的,你的身体很健康;是情感方面‥‥这个部份比较麻烦,因为别人看不到。”
“对我麻烦,对我老婆也麻烦,对我们都很麻烦,怎么会不麻烦!”他大吼。
“我不想讨论你们所有的问题,我只想谈你。”我尽量让声音平稳、镇静。
要赛斯敞开自己并不容易,而且我也不想惹他生气。“为什么不告诉我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你怎么知道昨天的事?”他很镇静。
我笑着说:“我是灵媒。”他也回我一丝笑容。 我继续说:“你从医院跑了出去后‥‥你想告诉我了吗,还是要我告诉你?”
他耸肩,很轻蔑的样子:“我讨厌医院。”
“每一个人都不喜欢医院。不过,并不是每个人在医院里都会惊慌失措。”我说。
他转过脸看别的地方,并用手拨弄头发,吐一口气说:“我不明白,这没有道理,过去一年来,我陪玫瑰在医院不知道度过多少时间,
这就像一场恶梦,我开始变得怕她,但我尽量表现得很自然。昨天詹娓斯在玫瑰的病房陪她,我则到大厅去买咖啡,无意中听到两名护士的交谈‥‥”。
其中一人说:“我不认为她会好起来。另外一名护士附合说:“我也有同感。””其实,我并不知道她们讨论的是不是我的女儿。但是突然间我全身冰冷,一步也无法移动,开始冒冷汗、头昏眼花。我开始发抖,耳朵呜鸣叫,双腿发软,我觉得就快昏倒了。当然,在医院昏倒很方便,但是我老婆可有得忙了。我不能再这样吓她,所以我转身开始奔跑,越跑越快,跑到车子里静静坐两小时,一直到心神恢复,才回到玫瑰的病房,并假装我很正常。”
我问他,有没有告诉太太发生了什么事。
他摇着头说:“我没有告诉任何人,这实在是很羞愧的一件事。”
“为什么?你的惊慌又不是故意的,那是一种突发状况。”
“不管是不是突发状况,我的女儿病情很重,老婆也筋疲力竭,在这两个小时的时间内,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可是我在哪里?躲入车子里发抖,歇斯底里像他妈一样的儒夫。我不知道我会这么脆弱。这真是一种可怕的感觉。”
“你不是脆弱,赛斯,任何的惊慌绝不会无缘无故发生,一定有什么事情触发,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对他说。
“你能告诉我原因吗?”
“让你来告诉我,效果更好。你愿意尝试吗?”
灵媒也可能说错
他非常愿意,而且很开放、很配合。赛斯开始慢慢回溯今生,超越意识心灵,进入出生的第十八个月。他记得他生了重病,非常虚弱,小小的心脏跳动缓慢。他躺在医院的保温箱,旁边有许多奇怪的机器,还有戴白色口罩的人。
父母亲经常出现在他旁边,可是有一天却不见人影,只有两名护士站在婴儿床旁边。正在换尿片的护士说:“可怜的小婴儿,真希望他好起来。”另外一名护士看着病历说:“我听说,好像没什么希望。”
赛斯记得,听到这番话他觉得非常恐慌,只能静静地躺着,既无法移动也无法说话,心里很不开心。为什么有人在他面前说出这种令人沮丧的对话,就像当他不存在一样。日子一天天过去,他的恐慌转成愤怒,他下定决心,必须活下去。医生改变用药对他很有帮助,一个星期之后,他健健康康地被抱回家里。
从催眠中清醒时,这么清晰的记亿令赛斯非常惊讶。他听父母说过,婴儿期间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