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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曾透过一名心理治疗师的介绍,认识了塔丽亚,她是专业运动员,有一次在参加夏季奥林匹克集训时,受到脑震荡伤害,人清醒过来之后竟然无法说话。
医生做了无数次检查,却找不到无法说话的原因。另外也有一组精神科医师的治疗团队,作了好几个星期的诊断与检查,最后也排除了种种可能的精神疾病与情绪障碍。
那位心理治疗师朋友打电话过来道歉说,我是他束手无策之后的“最后选择”。其实这个说法我已听过好几万次了,我根本没有在不在意的问题,而且,如果某个人需要帮助,“最后的选择”总比没有
选择更好。
年轻的塔丽亚还不到二十岁,经过锻链的健康身材让她焕发着自然的美丽。对于自己为什么无法讲话,塔丽亚跟医生一样困惑,甚至多了一层忧虑。不过现在她还是可以透过手提的“语音盒”作简单沟通。
我警告她,不可以有太多抱怨。塔丽亚笑了起来。
塔丽亚所回溯的第一个前世,生活非常快乐,那是在日本,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而且也没有任何细胞记忆的线索。可是在回溯的过程中,塔丽亚抗拒进入第二个前世,我花了好多时间说服她,只要待在我所谓的“观察位置”上,看着整个让她不舒服的事件发生,不必实际参与、重新体验她所害怕的痛苦。
最后,不只一个,而是两个前世冒了出来,塔丽亚向我描述的时候,泪水流个不停。
在第一个前世里,她是一名古代的叙利亚女孩,很惊慌奔跑着。她与母亲正在市场买东西,可是突然间大地震,地底下一阵急吼。倒下来的梁柱砸到她的头,她的脸朝下,跌倒在地上。
在惊惶与绝望之中她大声呼救,可是血流如注,声音非常微弱,没有人听得到,直到气绝身亡。
第二个前世在埃及,生活多采多姿。她十六岁,是一名公主,也
是一名能力很强的预言家,受到许多人的尊崇与敬畏。
有天晚上,虽然父王派了许多战士守卫,但是仍有三个人偷偷溜入宫里,企图乘她熟睡时进行绑架。
歹徒重敲她的头,昏迷中她被送到一个暗无天日的山洞里。歹徒在勒索赎金的同时,割掉了她的舌头,认为她无法说话就不再有法力。这三名绑匪不断折磨她,最后她因失血太多而亡。
歹徒把她的尸体随便乱丢之后逃亡,一直没有被绳之以法。
这两个前世,一个被柱子砸到头,一个被歹徒敲头昏迷,紧接着她失去了讲话的能力;现在,她的年纪与两个受到致命伤害的前世相仿佛,很巧的是,塔丽亚也因为脑震荡而讲不出话,原因难以诊断。
其实这正是细胞记忆的力量在发威,可是有些怀疑论者坚持说,因为塔丽亚饱受不能言语的折磨,所以内心编造出一些故事,试图从创伤中恢复过来。
绝不超过两次
真的是这样子吗?我只知道十五年之后,在我参加完电视节目,一名女性观众急急忙跑进后台,对着我说:“嗨!苏菲亚!还记得我?”
我希望这不是真的,但事实摆在眼前,几乎没有例外,我对这个问题的直接反应应该是:“不记得了”。
我并不是说我的记性不好,而是过去四十八年来,我接触过的人成千上万,包括演讲、新书签名会、电视节目、广播的听众;全世界我到过大多城市,数也数不完,而且也配合过数以百计的医生、司法执行官、私人侦探等等,所以我向你保证,如果突然有人冒出来说:“还记得我吗?”我一定是张口结舌。
可是,毕竟我是一名灵媒,对于前来接受通灵或前世回溯的人,印象总是比较深刻。所以当这名女士补充说:“我已经不再使用语音盒了。”我马上知道她是谁了。
听到塔丽亚在经过我的催眠之后完全复原,很令我惊讶,不过其中是带着点失望之情的,因为她是六个月后才疗愈的。
原本我的预期应该更快,但是我不会因此责怪当事人,应该责备的人是我。
我不会每一次只给予小小的暗示与协助,然后把通灵或治疗的时间拉长,让当事人不断来找我,然后支票一张一张交出来,这不是我的作风。
偶尔,除非当事人的问题持别复杂,牵连广泛,或者他们的病苦太过于极端,我才会请他们再来接受一次后续性的回溯催眠,但是再怎样也绝对不超过两次。
我们有许多的服务人员,他们在我的训练下,成为很有能力的催眠师。我对他们有严格的要求,也就是说,如果他们处置的当事人必须经过一次以上,或超过两次的催眠回溯,才能达到明显改善效果,那么我会亲自了解当事人是不是真有某些重大困扰,同时我也会要求服务人员,在进行下一次的催眠之前,必须接受更多的专业训练。
总之,有一件事我们可以确定,那就是口耳相传的力量,不论传播的是好事或坏事。而这就是我希望能在当事人面前建立信誉的首要考量。
所以,这几年来好多的求助电话如潮水般涌来,其中除了当事人之外,还有许多的医生、精神科医师,他们都想进一步了解前世回溯,至于他们是不是相信细胞记忆的力量,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么多的电话并不会打扰到我,永远不会,因为其中有太多的个案是医生束手无策而转介过来的。我喜欢被检验,我也愿意接受挑战。更重要的是,我希望让事情变得有些不同。
受心灵影响的身体疾病
到医院看病的人,最感挫折的一件车就是听到医生说,所有的毛病“都出在你心里”。
就我的经验而言,这句话非常真实。痛苦与疾病不一定会在血液
检查、X 光、超音波、电脑断层扫描上出现,因为心理经常影响身体疾病,换句话说,病痛确实出在你的心里,就在潜意识、灵性里面,细胞记忆也是从这里获得讯息的。
请不要误会,我一直很尊重医护人员,但是我却很希望“心身症”( Psychosomatic)这个字能够从他们的语汇上消失,因为当中暗示着,“你没有任何问题,你只是想太多了。”
我无法想象,某名当事人坐在我的办公室,对他的病情侃侃而谈,很明显,这件事对他很重要,可是我却若无其事说:“胡说八道,这些都不是问题,你只是想太多了。”
如果你告诉我,某些因素造成你的困扰,我会相信你的。但是,如果我没有办法帮你解决问题,你绝对不会听到我说:“是这样子吗?我看,那一定不是真的。”
帮你找出正确的解决方法,或是向你介绍某个可能对你有帮助的人,这是我的责任。甚至我们应该要求每位医生都能做到这种地步。
因为无法处理病人的抱怨,只能抱歉地说:“对不起,我认为这是心理性疾病”,并因此由医生转介过来的当事人,以及被医生宣判为“心身症”而主动前来找我的病人,粗略估计,应该有好几千人。
但是,这些被说成是“心身症”的病人都被我治好了,方法很简单,我只是释放他们的细胞记忆,而这就是造成病情的原因。
艾里丝就是典型的例子。她在三十岁生日那天来看我,因为她从十五岁那一年起,就患有令人害怕的致命毛病,每星期平均发作三到四次,而且毫无迹象,也难以预测,那就是:她的喉咙似乎会卡住,所以必须用力喘气,一直到喉头放松,可以再吸入空气为止。而且任何场所都可能发生,时间短则几分钟,长则将近一个小时。
艾里丝被送到急诊室打针,通气管的次数,已经难以计数,事后她又恢复正常呼吸与正常吞咽。艾里丝有一些好朋友已经有心理准备,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当他们接到电话,可是对方不讲话,只有气喘的声者,而且电话一直对着墙壁敲,她们就知道是谁打来的,马上要联络 119,请救护车到艾里丝的公寓。
这十五年来,艾里丝做过所有的检查,换了八名医生,也看 过六名不同的精神科医师,没有人找出她有任何的身体或心理问题。这个令人提心吊胆的致命抽筋,一直找不出原因。
所有医生的结论是:心身症。换个方式说就是:我们放弃。
前世的创伤记忆,总在今生同年纪时发作
有些进入催眠的人喜欢拜访好几个不同前世,因为他们感受到全然的自由,对于一些新经验充满好奇。可是艾里丝不是这样子。她立刻跳进远古以前的非洲生活,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年代,也不知道已经几岁了。因为她们的部落很小,对数字毫无概念。
她只知道自己大约十来岁,身材苗条、纤细,不过却因为在田地工作而非常结实,她的皮肤黑得发亮,很漂亮,一头乌黑短发,上面绑着沾有泥巴的衣布,做为头巾。她自己一个人走着,要到离村庄有点距离的溪边装一罐水。她感觉到后面有动静,并听到野兽的吼声。
她吓得回头一看,一只狮子向她匍匐而行,而且距离不远,做出准备攻击的姿势。她根本没时间害怕,也来不及呼救,狮子把她扑倒在地,就像扑杀其他猎物一样,狮子用强大而锐利的爪子撕裂她的喉咙。
她当场死亡,而且还记得灵魂离开身体,静静看着狮子把她的身体叨走。
不必我多作说明,大家可以看出艾里丝前世的死亡,与现在喉咙卡住的地方,无法呼吸、难以吞咽,之间是有关联的。
艾里丝告诉我,从催眠中“醒来”,她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因为我们一起祈求上帝解除她长期深埋在细胞记忆里的创伤,而且让圣灵的白光吸收创伤。
催眠回溯之后的一个月里,艾里丝的喉咙只会抽筋,而且从卡住到能够再度呼吸空气,只有短短的几分钟 ,所以不必进行特别的医护。
之后我再见到她的时候,出经时隔一年半了,在这期间,她的喉咙毛病从末发生过。
艾里丝的个案,还有其他许多因为细胞记忆造成问题的个案,都值得特别强调。我的意思是,他们身体出现症状的年纪,与前世造成致命伤害的年纪,几乎是一样的。虽然艾里丝无法正确说出,在非洲被狮子攻击的前世到底是不是十五岁,但是根据她的描述,还有她自己说“大约十来岁”,可以看出,这与她在今生喉咙出现毛病,年龄差不多。
这种不可思议的关联性,不能只用一句“巧合”就草草带过去。
细胞记忆的观念,如果对你来说相当合理,对我就更不必说了,那是一种灵性的记忆,而且会储存在人类的身体里。就像艾里丝的个案,就在她十多岁的时候,喉咙真的戏剧性出现症状。
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灵媒,包括我,是百分之一百准确的。但是,对于饱受身心之苦的当事人,他们来我这里纾解病痛的成功率,超过百分之九十五。难道说我比较聪明,比较有智慧、技巧更高明,或是比其他医生与心理治疗师更善良、更富有同情心吗?当然不是,那么难道是因为,他们没有从细胞记忆的立场做诊断,解决病人的抱怨?事情似乎就是如此,不是吗?
忧郁症
我深入研究细胞记忆进入第二年的时候,经常发表研究心得并到处演讲,也常常与我的同业朋友讨论,虽然他们很怀疑,不过也很好
奇。
其中有一名当内科医师的朋友,更是经常与我在治疗室讨论老半天。有一次他突然打电话问我:“可以转介病人给你吗?”
我有点受宠若惊,拿出笔记本笑着说:“没问题,什么病例说来听听?”
“她的名字叫卢奈儿,六十一岁,她是我的病人,己经十五年了,身体健康,像只牛。”
“怎么这样?那她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说的也是。然而,任何的疾病,只要从报纸上读到,或是从电视上听来的,她就认为已经得到了那种病,然后,我就必须赶快替她检验,证实她得了某种病才行。如果检查报告说,一切都很正常,卢奈儿会很不爽。她不相信自己的健康良好,一辈子都在怀疑得了什么重大疾病。”
“换句话说,x 我叹了一口气:“你要我处理一个忧郁症的人。”
“没有错,她是很善良的女人,苏菲亚,但是她快被白己搞疯了,我也是,会给她弄疯的,我认为你可以‥‥。”
“你认写她也可以把我弄疯,不是吗?既然我一直在胡说八道细胞记亿的事情,至少也算半疯了吧?”我这样说的时候,不完全是在
开玩笑。
这位内科医生笑着说:“这可是你说的,我从来没这样认为。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