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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你初妆-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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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你以为他的视线是在看你,而光线却是一时间在不断的延伸,或者他是在看楼上或者楼下的朋友。只是一个凑巧罢了,正被我看到,我顺其自然的多情,以为他是来找我,以为他见我看到了他就仓促的躲开了,以为他心中只是不服输,所以他在赌,赌我会不会跑下去找他。这一系列的他的心理活动,就是我刚刚从楼梯上往下狂烈的奔跑时所联想的。
  不禁苦涩一笑,感情,谁认真,谁就受伤。
  钟长汉除电视剧电影之外的曝光率是很低的,所以网上他的视频更新的很少,最近只有一两个是他新参演的一个电视剧的开机仪式的视频,还有一个是他前两个月去长沙参加的娱乐节目《全力以赴》。
  自然,在《全力以赴》一播出后,其中他与国际名模艾尚美隐约暧昧的事情成了一个关注的焦点,因其中还有主持人的参与调侃,更是显得事情的真实,娱乐新闻一条中还曝出了艾尚美新发表的一篇微博,大体内容是解释她与钟长汉只是很好的朋友,主持人也是为了节目需要在里面开玩笑,请钟长汉的粉丝不要误会。虽然此微博已极力澄清他们之间的关系,表明艾尚美的立场,但底下的评论中却是一条接着一条的补足了骂人的噱头,看评论都是钟长汉的粉丝来的,字字狠绝,比如说“犯贱,你就做好你自己吧,离我们家小哇远一点儿”,比如说“做节目就好好做节目,卖弄什么啊,还在我们老大面前乱勾引,什么钟长汉爱尚美,恶心,以后不要招惹我们老大”,比如说“以为露就可以了,都风骚上门了,干脆脱光了得了,还穿三点式,点给谁看啊,不要脸”之类的一些更加不堪入目的话,都纷纷拥挤在艾尚美的微博下面,不留一点儿怜惜。
  我看着这些评论,脑袋里却突然换角思考起来,我在想如果现在被骂的是我,那我一定是很生气的,现在一定是胸腔憋闷,坐立不安了。
  看似我天地不惧,其实我心理承受能力很弱,我也就是脾气急躁时,凭着那股子闷气跟人一战到底而已了,像是这种被人辱没的攻击,我是承受不住,更别提淡然相对,或者是风轻云淡了。
  初跟钟长汉在一起时,他就跟我说过,要我承受一般女人不能承受的,而他一直都隐藏着我和他的关系,或者,这种社会的舆论也是其中之一,看似他是自私,保他自己名声和形象,实则是保护对方不受伤害。做一个有自由的明星是真谓难。
  现在看来,我是该庆幸自己没有受到这些伤害,还是该庆幸我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担心。
  好久不见,他还是以前那样清爽和明朗,一直是弯着唇对别人笑,优雅从容,少不得他的愉悦,看不出他有任何心事的样子。
  月亮再明,也总要缺,周始循环,我看着钟长汉的视频一遍又一遍,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凌晨,关了他的视频时,眼泪已纵横,最抓不住的逝去,最是让人心里生悲。
  要将腾讯Q关闭时,却是看到紫杰Q上的心情变了,换了一句“曾是花好月圆时,今时阴晴月两缺”,他的头像还亮亮的挂在那里。这个国庆假我也是加班加点的忙,也就没怎么见到过紫杰好好聊一聊。
  我浅浅的叹了口气,开了他的窗口,打了一句:现在跟齐美还好吗?
  对话框里立即就回复了:姐,我们分手了。
  我心里一惊,怕的还是来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光标就一直停在对话框里,手指按在键盘上,静止了。
  过了一会儿,紫杰见我没回复,一大串的消息丢了过来:姐,别多想,不关你的事。那天在你家,她和秦政睡了,我不在乎这些。小女孩儿毕竟对秦政那种有魅力的男人没有抵抗力,她主动想要找秦政,那是她的事。我问过她了,那晚她并没有喝醉,所以姐,你不用再自责,这不关你的事。至于她和秦政。
  他没再往下说,我调出表情,发了一个笑脸给他,一条信息跳了过来:姐,我相信她。
  我沉重的呼了口气,打了一个字:嗯。
  和紫杰关了对话窗口,进了空间所为感触去发表了一条心情:一个人,不论她做过什么,她的过去总不代表现在和将来,但她在于你。你认为她是什么,那她就是什么,无论她多么不堪的过去,你不去在意,她就是过去,你若是在意,那她就是一个疤。无论是美好,还是疤痕,都在于你的心里。…
  随后,我就看到紫杰的评论:两情若在,何怨何恨何悲,两情远矣,当日爱多深,今时恨同切。不管怎么说,那件事我还是怪秦政的,他是一个男人,就以生理所需解释,那他也该看看对象,连一个高中生也睡,还是自己兄弟的女朋友,确实不堪。
  国庆假期这转眼也就完假了,学生们纷纷也都背着大书包往学校回,公交上在我对面坐着的两个学生,看着他们脸上青春的模样,心中不禁感慨,荏苒时光,匆匆岁月,真想还象他们一样的年纪,还能背着书包去学校,无忧无虑,天空总是那么蓝。
  学校的单车棚子在大门口的边上,停了单车徒步走到教学楼还要10分钟的样子,但是一排大叶梧桐树荫下,停了就刚刚好,走去教学楼也就几步路,在夏天就正好有阴凉。可一连几天下来,我单车的轮胎气总被人给放了,每天我都是推着回家,后来从家里拿了打气筒来,却还是被人给拿走了,我根本想不出到底是谁会这么无聊,我也没有跟人结仇,又没跟那些爱打闹的人结识,只想着应该是有人认错了单车,所以这次我就将单车停到了通道了左边的树荫下去,但我下课来取,单车的气还是被放空了。同学们的单车停放的永远都是七扭八歪的,我想就是有人认错了单车,也认错的不是一次两次了。后来甚至于想出了一个贴纸条的办法,上写:你好,我是二年7班的李喻,您可能认错单车了,谢谢。
  本以为今天可是平安无事了,可放了学过来时,发现轮胎气还是被人给放的个一干二净,纸条上还利索的多了几个字:没错,就是你。
  我看着瘪瘪的轮胎,四下张望,还真是看不出谁是元凶,都各自的忙着推自己的单车,然后骑车回家。四顾茫然,同学们一哄基本都快走光了,我的单车不能骑,心里的闷气也是不打一处来,旋绕的升华到胸腔处时,转而换成了委屈,顺着神经线一逼,就转为液体流露在了眼睛里,湿漉漉的,一滴一滴的掉下来。
  我抿着嘴,抹了抹脸,推了单车往外走,却在校门口一拐弯,就看到了我暗恋的那个男生,他斜跨在单车上停在路边,回头看着,好像是在等什么人。
  瞬间,我所有的委屈都跑干净了,换上了心里的乱跳如鼓,连扶在龙头上的手都出了汗,我根本不敢抬头看他,只低着头想从他眼前匆匆而过,脚步匆忙,然后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然后三五步,越过了他,到路口拐了弯,向水泥路上走去,像傍晚的光晖,无限延伸的向前方走去,我吐了一口气,眼睛还是向前直视着,不敢回头,一直抬着头向前走,其实心里早就痒痒了,很想扭头看一下他,想看一看他,是不是也在看我。
  后来的几天还是一如既往的单车被放气,我实在是忍不了了,今天就想了一个法儿,将单车停在了我在教室里顺着窗户能看的到的位置,我不时的张头往窗外望,到午休时,果真就被我抓住了。穿着一件灰色的宽领T恤,正蹲在单车前全神贯注的作案,他还为了单车放气时不发出大的动静,特意往出气口上堵了一块海绵,可真谓用心良苦,我已走到他身后,慢慢的靠拢了他,他正作案作的美滋滋,我轻声道“特别过瘾吗?”。
  他惊了一跳,转头看我,倒是把我吓到了,竟是我暗恋的那个男生,他见我,起了身,手中的海绵一松,轮胎中的气一时间得到散发,'噗'一声大动静,一下子就憋光了。他看着我,微微笑了笑“看来今天得换我哭了”。
  头顶上飘染着的一朵朵的白云,愈发的衬得天空那么蓝,柳树条在风中轻柔的摆动着,学校的走廊下的红砖上永远都是那么干净,尤其是一场雨过后,一望过去,铺的很远很远。
  钟长汉的经纪人魏闽岚给我打电话时,我刚洗了澡就准备要睡觉了,她的声音暗压急切,说是请我到她们的公司去一趟,听话是说钟长汉喝醉了,正在公司里闹的很大。
  要说这就是天注定,不论劫数还是幸运,命里有时终该有,只是时间的契机罢了。



     ☆、… 陆拾伍

  
  对于我和钟长汉的关系,魏闽岚作为他的经纪人知情,这并不足为怪,况在我专忧心于钟长汉了,也就没想到为什么魏闽岚会给我打电话。
  夜晚的空气清凉,今晚还起了大风,有个五级左右,吹的小区里的树都摇晃的厉害,却在刚一出了楼梯,就遇到了好久不见的方正卓,也没想到秦政还留在他身边。再见他,我心里总归有些不自在,毕竟我在秦政面前拆穿过他,太多的还是亏欠。
  他在楼道前边的长椅上坐着,远远看去似一副颓败的模样,弓着身低着头在吸着一根烟,捏在拇指和食指之间递近到嘴边,深深的吸一口,酝酿似的吐出一口烟雾,烟卷再递近到嘴边深深的吸一口,吸那口烟时,脸颊两边深陷下去,然后再恢复那刀削的脸,地上已小有几根烟头儿,风把他的短发吹的都偏向了一边。
  显见他也看到我了,抬头过来,漆黑双眼在夜里多有些弥足深陷,雾霭般的看向我,亮闪闪的看着我,将烟头儿扔在地上用脚碾灭,才起身向我走了过来。
  因我还是急于牵挂钟长汉,所以谈话也是匆匆,问过才知方正卓应秦政之令来给我送钱的,整四十万在一个小提箱里。我在公司闯了的祸事秦政还是知道了,恐怕比我知道的还要清楚。
  我将那四十万推拒了,我说我有办法解决。但方正卓一听却跟我急了,他说“你有什么办法?借高利贷?就以你现在的工作能力,借了高利贷你是想害死你家里人吗?李喻,你怎么就这么犟,但你犟也得有个分寸。秦政就是知道你这一点才让我拿钱来给你,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有多执拗”。
  我也是不甘示弱“我没借高利贷,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我没能力借高利贷。我会申请银行贷款,我查到一家信贷银行,不需要抵押就可以贷款”我轻吐了口气,看方正卓,夜风吹的我有些牙关打颤,月光正映在我平静无波的眸子里,有些凄凉似的“我不想拿秦政的钱,我不想欠他一分一毫”。
  方正卓面上平静,抿着嘴也没再说话,过了会儿后他从一边转回视线看我,极轻的声音,轻到仿佛一切的声响都会打破他的沉静“李喻,你还不知道秦政的心思吗?”。
  待我赶到钟长汉公司时,他已经平息了酒意了,委靡的坐在沙发里,趴在沙发扶手上一动都不动。地上散乱的碎纸纷乱,几个工作人员还有魏闽岚都在一旁守着,魏闽岚倒了杯水去递给钟长汉“闹舒服了,就喝杯水醒醒酒吧”。
  钟长汉埋着头仍是不动,黑色的T恤更显得他甚是疲惫,我站在门口看着他,忽然间眼泪就出来了,看着他那么疲惫的样子我不免觉得心疼。魏闽岚回头看到我,将水往茶几上放了,招呼道“李小姐,你来了”。
  我回着招呼往里走,视线一直都没离开过钟长汉,他仍是趴在沙发扶手上一动不动,只是骤亮的白炽灯光下,我看到他的肩膀轻轻的抖动了一下。
  魏闽岚也是看出了我的担心,她看了看钟长汉,又淡淡瞥了一眼地上散乱的碎纸,示意我出门去讲话。我点了点头,魏经纪前脚走,我后脚就要跟出去,却不想钟长汉起了身,他应是没什么力气,手支撑在沙发扶手上,缓慢的翻了个位置,正靠在了沙发里,他看着魏闽岚轻吐息道“根本不关她的事,叫她过来又有什么用。就算你跟她说,事情就能解决了吗?”说着钟长汉不屑的自顾冷笑了声。
  魏闽岚站在门口也没说话,但看她的表情也似是有些生气的,同时也有无奈,她点了点头,回身走近了钟长汉,将茶几上那杯水重又端给他“喝了吧,加了蜂蜜的”。
  钟长汉淡淡的眸子没有情感,接了那杯蜂蜜水一饮而尽,魏闽岚接过杯子放回到茶几上,她静静的道“每个人每时每刻都都有不一样的身份,不论你是什么身份,都得扮演好了。你是个艺人,你就站在娱乐圈里,这样的事你又不是一两次见了,谁也不知道你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惹出多少娱乐新闻来,轻则舆论谩骂,重则身败名裂。况且谁也不知道那些记者会怎么写,观众会怎么认为,哪怕你只是打个哈欠,他们都会写你操劳过度导致精神委靡,所以无时无刻你都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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