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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想当记者,通过关系,毕业前夕我去了一家报社实习,文化版。去之前,关系对我说,主任是他的好友,只要我好好干,当记者是很容易的事。
我去单位的第一天,主任就给我上了第一课,记者简单地说就是喉舌,是别人的传声筒,你听话,别人当你是狗;你不听话,别人当你是疯狗。我很不平,难道我们就不能当人?主任笑了,这年头,人不如狗。尽管我很巴结主任,但我还是觉得他太偏激。
主任对我很好,打一棒子给一枣子,训完我后让我去领红包。不知从何时开始,记者招待会要发红包,主任说他早就过了在乎这点小钱的时候,而这样的机会报社有很多,所以就便宜了我这样的实习生。领红包的行话是取资料,老记都是领了红包就走,而我,还要老实地当一会儿听众,然后混一顿饭吃。领完了红包,我本来可以若无其事,每天一如既往上下班,但我想给主任一个忠诚老实的印象,就打电话告诉他我领了红包,请示他如何处理。本来我的想法是,领红包事件主任心知肚明,我要得了好处不说,显得不厚道,而要我直接交还给他,我还贪图小利不舍得,于是我自以为是地玩了一个手腕,打电话请示他,而他的回答早在我意料之中,他让我自己处理,说这是我应得的。就这样,我心安理得地当了婊子又立了牌坊。
这是一个很好的差事,很快我就干上了瘾,这样的日子真让我舒服,它让我忘了我自己的身份。在主任的关照下,我可以隔三差五地拎着一个公文包四处赶场子,领到了红包以后我照例会给主任打一个请示电话,而主任的回答千篇一律,都是让我自己处理。我也保持风格,老实不客气地揣进自己的腰包,以为外快。
就在我兴高采烈地四处收钱的时候,又有一个实习生通过另一个关系来了报社,主任照例给他讲了一遍狗的理论,然后也让他去参加了一个新闻发布会。尽管这家伙的到来会直接或者间接导致我领红包的机会减少,有抢饭碗的嫌疑,但我依然很有风度地告诉他,去新闻发布会可以领到红包,主任说过了,这是给我们的车马费,自己拿着就行了。当时那小子看着我的眼神非常讨好,还满脸堆笑地谢谢我的指导。
新来的小子并没有影响主任对我的照顾,这让我产生了一个错觉,以为关系可以让自己的记者道路一帆风顺。但是,生活中总有意外发生。
我在兴高采烈地四处收钱之余,忽视了一个最基本也是最要命的问题,按行业的规矩,拿了人的钱,或大或小都要见报的,而我只是一个小实习生,不要说发稿权,就连写稿权也有限的很,根本就无法保障领了红包以后的连带责任。
就这样,我在收了一份大红包后,主任并没有刊发我传回去的新闻稿。对方急了,不断地打电话给我催问落实发稿情况,我有什么辙啊?只好心急如焚但语气卑微地问主任是否看见我传回去的新闻稿,主任在另一边惋惜,没有啊,昨天我们的稿子就不够,我还到处找你的新闻稿,没找着,我还以为你没去呢。这样吧,你再传一份过来,我今天给你上。我如释重负,赶紧给人回话,说明天见报。结果第二天的报纸根本就没有,对方火了,打电话到报社强烈地谴责我的恶劣行径,同时我也注意到了这天的文化版编辑换人了。事后我才知道,主任那天临时有事,跟人换了班,结果误了我的大事。
出了这样的事情,文化部我是不能呆了,关系异常恼火,说我丢尽了他的脸并表示以后不会再管我的事情了。我灰溜溜地夹着尾巴走了很久以后我才听说新来那小子领了红包以后都如数交给了主任,那时,我突然领悟了主任的教诲,反正是狗,做一个听话的狗多好啊。
“神枪”团长
2005年05月27日13:53 作者:肖建国 来源:故事会
民国时期,惠州有个纨绔子弟,外号叫李大麻子,不学无术,仗着家里有两个钱,就花费几千大洋,当上了一支杂牌队伍的团长。
有了队伍,李大麻子还想打枪玩玩,于是辟出一块场地来练习射击。
走上靶场前,李大麻子很自信,他认为打靶就像他在村庄里屠猪宰羊那样简单,一枪就能搁倒一个动物。谁知,他离开靶子30米一站,举起那支“王八盒子”,“砰砰砰”一匣子子弹打完,全脱了靶。当报靶员报出一枪未中的时候,李大麻子脸上的麻坑就呈现出猪肝色,叫报靶员扛着靶子过来让他检查。李大麻子发现靶上原来有很多洞,都被一张白纸糊住了,便瞪着眼睛问:“这些洞是怎么回事?”报靶员连忙答道:“这是以前打靶射的。”李大麻子哼了一声,又仔细看,最后发现一个小洞上面的白纸破了一点儿,就用手指着那个洞,厉声问道:“那么这个洞呢?分明是我射中的,你为什么不报!”
“这个……”其实这个洞是报靶员搬动时不小心碰破的,可他没明白过来,愣在了那儿。
李大麻子一声怒喝:“他奶奶的,你竟敢谎报军情!”掏出王八盒子对着报靶员就是一枪。这一枪贼准,报靶员连哼都没哼就一命呜呼了。
报靶员死后,老黑接了班。老黑长得瘦小,但嗓门出奇的大,一双眼睛更是滴溜溜有神。
老黑接班的第三天,李大麻子又过来练习射击,这次李大麻子一梭子子弹放完后,老黑钻出坑来报靶,乖乖,竟中了七枪,高兴得李大麻子满脸放光。
李大麻子问:“真的是我射的?”老黑看了看李大麻子,擦了擦脸上淌下来的汗珠,很坚定地说:“当然是团座射的!”李大麻子一高兴,奖了老黑两个银元,老黑激动得差点儿没给李大麻子跪下。
这以后,李大麻子的枪法“突飞猛进”。每次他都要带上左膀右臂们一起练枪,大家一字排开,一通辟哩叭啦的射击后,老黑开始报靶,每次李大麻子都是前几名。渐渐的,李大麻子竟得了一个“神枪团长”的外号,远近闻名。
这年冬天,湘粤联防军的一车军饷在路过李大麻子的地盘时,被人劫走了。押送的士兵抓住了一个劫匪,这劫匪经不住严刑拷打,就说幕后主子是李大麻子。这下可惹恼了湘粤联防军的总指挥俞汉谋。但俞汉谋做事十分谨慎,因为他知道李大麻子外号“神枪团长”,怕是硬来的话,自己这边不知要死伤多少个弟兄,所以不敢轻举妄动。俞汉谋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亲自书写了一个“神枪团长”的匾牌,用黄金镶边,带着一个旅的人马吹吹打打往李大麻子的团部而来。
李大麻子见联防军总指挥亲自给自己送贺匾,真是受宠若惊,忙让手下士兵杀猪宰羊,大摆筵席,酒肉招待俞汉谋的队伍。正当大家喝得酒酣耳热之际,俞汉谋一扔酒碗,“叭”的一声响,身边几个副官一跃而起,一下子把李大麻子按倒在地,第一件事,就是把他身上的王八盒子给卸了。李大麻子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捆了起来。李大麻子的手下哪里见过这种阵势,个个都吓得呆若木鸡。
俞汉谋见李大麻子的王八盒子被缴了下来,心中长长吁了一口气,沉下脸来,问李大麻子为何要抢自己的军饷。
李大麻子一听,脑袋嗡的一声,赶紧跪到在地,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表清白:“参谋长,我李大麻子对天发誓,我对总指挥是忠心耿耿,从没干过对不起联军的勾当,抢军饷一事,纯属冤枉啊!”李大麻子边说边向俞汉谋叩头,十几个响头下来,头皮磕得鲜血直流。
俞汉谋见此情景,也有点左右为难了,为了给自己找个台阶,他把口气缓和一下,说:“李团长,劫匪说幕后的主谋是你,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这样吧,只要你亲手处死这个劫匪,就能证明他不是你的手下,你的嫌疑也就洗清了。”
李大麻子一听,如获大赦,兴冲冲地提起王八盒子直奔劫匪。俞汉谋拦住他,说:“慢!李团长,早听说你是神枪手,这样杀一个绑住的匪徒多没意思,今天也让我们大家开开眼,把劫匪放了,你打活靶吧。”
李大麻子心想,凭自己打靶的好技术,杀死一个大活人还不是易如反掌,于是满口应承下来。
为了卖弄自己的枪法,李大麻子让劫匪跑出30米后再开枪。劫匪一听有这等好事,撒开脚步就跑。
旁边的老黑见劫匪一跑,就扯开嗓门对李大麻子喊:“团长,开枪!快开枪!”
李大麻子不愿意了,把眼一瞪,骂道:“你奶奶的熊!这小子还没跑出30米呢,老子在50米内不是一打一个准,嚷什么嚷!”
老黑被李大麻子一训,不敢吱声了,苦着一张脸,比哭还难看。
等劫匪又跑了十几步,李大麻子这才提起王八盒子,三点成一线地瞄准了劫匪,所有的士兵都看大戏般地把目光聚集在李大麻子身上。只听得“砰”地一声,子弹落在了劫匪的脚边,击起一串灰尘。士兵们还以为李大麻子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呢,有人竟拍起了巴掌。“砰”,第二枪打出去,子弹距离劫匪足有两三尺。这下,李大麻子心里发了慌,忙双手握枪,一扣扳机,子弹接连发出,“砰、砰、砰”……枪放得越紧,那劫匪蹿得越欢,等李大麻子打光了子弹,那劫匪也跑了个无影无踪。
这一下所有的人都呆住了,李大麻子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俞汉谋在一旁气得脸上的青筋直蹦,喝道:“好你个李大麻子,竟敢放走劫匪!军饷分明就是你派人劫的!来呀,把他给我拉下去毙了!”一声令下,左右将李大麻子五花大绑拉下去了。
李大麻子被拉到靶场上,他知道自己活不了啦,哀求临死前跟老黑说说话。老黑怯怯地来到李大麻子跟前,李大麻子冷不防飞起一脚,踢在了老黑的裆部,痛得老黑“扑通”一声坐在地上www奇書网,哎哟连天。李大麻破口大骂:“都是你小子害了我啊!”
老黑大哭着说:“团长,我、我也是没办法呀!我若不在报靶时报你多中几枪,早就被你搞死了,是、是你自己害了自己啊——”
8月25日的死劫
2004年09月20日16:54 来源:故事会
程杰是个普通工人,三十来岁,他 和妻子都有一份好工作,膝下只一个小男孩,小日子过得挺滋润的。这天傍晚他上街溜达,鬼使神差的,在一个算命老头的摊前停了下来,想抽个签玩玩。他交上5块钱卦费,按照要求,连着从老头的签筒中抽出6根签来。
老头接签一瞧,大吃一惊,说道:“我这是诸葛神签,32根签中,只有6根是‘下下签’,剩下的全是‘上上签’或‘中中签’,可这6根‘下下签’怎么全被你抽到了?我摆卦摊20年了,还真是头回见。按照祖师传下的‘签解’,抽到这种签的人,不出三天必有死劫,三天内如果没有意外,以后就安然无恙了。”
程杰有点发呆,又有些恼火,他是个无神论者,本不信求签问卜这一套,可自己咋这么倒霉呢?32根签就6根“下下签”,让自己一股脑儿全抽到了,这不和买彩票中大奖一样难吗?他便没好气地问老头应该咋办,老头慢条斯理地说道:“根据签相,三天内—今天是阳历8月22日—也就是8月25日午夜12点之前,你有一个死劫。只要25日午夜12点一过,你这一劫就算是躲过去了。”
“那我应该怎么躲呢?”
老头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天机不可泄露!当然,如果你能提供点香火钱,由我向天地鬼神们祷告祷告,我就豁出去,哪怕折寿,也要把破解的方法告诉你。钱不多,你只要再交100块就够了。”
“嗨,闹了半天还是骗钱啊!”程杰全明白了,生气地骂了声,拂袖而去。
回到家,程杰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天,突然间他脑子一亮:我不是还有三天的换休没休吗?不如趁此机会休了,这三天就呆在家里,哪也不去,看你怎么弄死我!主意一定,他高高兴兴地睡着了。
第二天,程杰向单位请了假,一天,两天,闭门不出,转眼就到了25日晚上,再有几个小时,午夜12点一过,死劫就躲过去了。
这几天里程杰睡得有些颠倒,现在倒有点睡不着了,因此决定吃点安眠药,一觉睡到大天亮,明早好精神抖擞地上班去。老婆在单位值班,不在家,安顿孩子睡下后,他小心翼翼地按规定剂量服了药,很快就打起了呼噜。
也不知睡了多久,程杰起床穿上大裤衩子,光着膀子,拿着个大蒲扇,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