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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健的脑子里嗡地一响,暗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稍稍清醒一下,张健便大步走过去,左手一把抓住了东东的脖子,把东东摁在地上,右手高高扬起,一巴掌打在东东的屁股上,随后一巴掌接着一巴掌,一巴掌比一巴掌狠。东东像杀猪似的大哭起来,声音都哭哑了。
局长忙走过来拉住张健的手,连声说:“小张,你这是干什么!快别打了!”张健停下手,一句话不说,脸色铁青。局长叹着气道:“现在的孩子呀,脾气都很坏,没事,小张,你带东东走吧,这里我来收拾。”张健想赔笑,脸上的肌肉抽搐一下,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他犹豫了一下,抱起东东,大步朝外走去。
天已经黑透了,昏黄的路灯照在街上。东东哭累了,在爸爸怀里开始昏昏欲睡起来。忽然,东东感到有一滴温暖的水珠掉落在自己的脸上。东东醒了,想挣脱爸爸的手。爸爸放下东东,在路灯下把东东搂在怀里,伏在东东耳边,小声说:“东东,还疼不疼了?”东东搂着爸爸的脖子,在爸爸的耳边说:“只有一点点疼了。”
“乖,爸爸让你吃荔枝好不好?”
东东吃惊地看着爸爸,只见爸爸变戏法儿似的,从手里变出了一颗荔枝,然后,爸爸看着东东笑了,东东也笑了,拿着荔枝去咬。爸爸说:“荔枝要剥皮吃的。”东东想起刚才胖胖吃荔枝的样子,也用嘴先咬开一个小缝,又用手一点点剥着。东东不知道,爸爸为了让他吃到这个荔枝,平生第一次做了小偷,刚才在客厅里参观小摆设的时候,偷偷藏了一个荔枝在手心里带出来的。直到现在,张健的心里还感觉到一阵阵内疚呢。
东东懂事地把荔枝递给爸爸,说:“爸爸,你先吃。”张健说:“乖,爸爸以前吃过的,不吃。”
东东这才剥开荔枝,咬了一口,感觉荔枝真的很甜很甜,比蜜还甜呢……
欲望的漩涡(节选)
2004年11月12日11:48 作者:游子 来源:故事会
金钱,情爱,家庭,事业……
一个走进大都市的懵懂少年,在不知不觉中,卷进了一场——欲望的漩涡。
一、误入黑窝
贯城河边的一处建筑工地上,有个小伙子,背个大背箩,躲在一堆砖头后边,双手抱着脑袋,在伤心痛哭。
小伙子名叫陈平,今年20岁,来自高寒贫困的山区,山里人大都是粗皮糙肉,黄脸黑牙,偏偏他却长得眉清目秀,挺拔英俊,一表人才。乡亲们说他是天生奇人,他爸对他更是期望无限,勒紧裤腰带送他进城上了高中。陈平也争气,直到高中毕业,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可不知是什么原因,高考竟然落了榜。他不甘心,第二年再考,差了5分没考中;第三年又考,却连个专科线都没达到。他爸绝望了,怀疑他是投胎来“要债”的怪物,于是开口就骂,动手就打。陈平忍受不了这种折磨,就跑到城里来打零工,背着个大背箩,给人背米背菜,掏灰敲煤。
干这又脏又苦的活,得喊,得抢,陈平一时抹不下高中生的面子,一天下来,一分钱也没挣到。第二天他在菜场等了半天,好不容易听到有人在喊“大背箩”,他跑去一看,竟是他高中时最敬重的赵老师,他顿时羞得扭头奔到这工地,为自己的命运伤心地哭了。
也不知哭了多久,突然,有个矮墩壮实,长着个红红酒糟鼻子的汉子,走到他背后,飞起一脚把他踢倒在地,恶狠狠地骂道:“死背箩,你一大清早到老子的工地上哭丧啊?快滚!”
陈平慌忙爬起来,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酒糟鼻一看他的脸,顿时惊奇地咦了一声,接着歪着头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阵,又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陈平被捏得啊哟一声张开了口,露出了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酒糟鼻咧开大嘴,边笑边说:“小背箩,干这个一天能挣几个钱啊?想不想换个好工作,嗯?”
陈平嗫嚅道:“想啊,做梦都想。”
“那你跟我走。包吃包住,月薪1000元,还有提成。怎么样?”陈平眼睛一亮,随即摇摇头,说:“哪里有这种好事?你别逗我了。”
酒糟鼻哈哈大笑道:“你真是个乡下娃儿,难怪不知道我吴仕仁!我吴某人从来说话算话,不逗人玩。你愿意,马上就跟我走!”说着,又飞起一脚,把陈平的背箩踢飞到十几米外的河里。
陈平吓得脸色发白,一时弄不明白这个吴仕仁是啥来头,也不敢多问,就老老实实地跟着他上了小车。车子约摸开了十多分钟,来到一座花园别墅前停下。陈平一看,这是一座欧式建筑,门前书有“怡情谷山庄”几个金字。院内植满花草树木,还有一个情趣迷人的喷水池。二人一进山庄大门,就有人把陈平领去理发、洗澡,给他换上了西装皮鞋,然后把他带到吴仕仁面前。
这时,吴仕仁正和一个年轻秀美的女郎坐在沙发上说笑。那女郎一见陈平,双眼惊喜地一亮,微笑着朝他点了点头。
吴仕仁见了打扮一新的陈平,满意地点点头,扭头对女郎说:“怎么样,小丽,我的眼光不错吧?”
女郎撇撇嘴:“那当然,吴哥的眼睛不光看女人毒,看男人也毒啊!”
吴仕仁得意极了,哈哈地一阵大笑,对陈平说:“从今天起你就上班了。”他指指女郎,“这是周小丽经理,你的工作就由她安排。你要照这里的规矩办事。做得好,有奖励;要是做不好呢,你就有苦头吃了!”
吃饭时,好久不见肉腥的陈平撑了个肚儿圆。晚上,陈平被带到二楼一间小房间里,说是他的住处。屋里灯光朦胧,里面放有一张大床,床前放着两双拖鞋,床上摆着两个枕头,墙上贴着几张裸体男女相拥的图画。一台彩色电视机对着大床,正在播放着一对男女在床上翻滚的画面。看着电视画面上那两个光溜溜的肉身子,陈平顿感心跳、脸臊,头皮阵阵发麻。就在他张皇失措时,突然听见卫生间门轻轻一响,从里面走出一个身披浴巾的女子。陈平吃惊地一看,只见那个女子约摸三十来岁,黄发细眉,嘴唇涂得血红,两眼发光,荡声喊着“小宝贝”,朝陈平扑来。陈平终于明白,吴仕仁给他安排的“工作”是什么了!他又惊又怕,猛地推开那女人,转身就往外跑。
过道里灯光幽暗,两边包间里传出男女放浪的调笑声。陈平蹑手蹑脚下了楼梯,贴着墙根绕到大门边上。刚一探头,突然从黑暗处冒出两个穿着保安制服的彪形大汉,扑过来扭住了他,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拎到吴仕仁面前。
吴仕仁冷笑一声,比了个手势。两个大汉对着陈平就是一顿暴打,打得他口鼻流血,昏死过去。两个大汉用冷水把他淋醒过来,吴仕仁走到陈平面前,弯腰问道:“死背箩,我只问你一句话,这份工作,你到底干不干?”
陈平抹抹嘴上的鲜血,倔强地说:“不干!打死我也不干!”
“死背箩!”吴仕仁把烟头往他脸上一扔,铁青着脸吼道,“在贯城,还没有我吴仕仁收拾不下的人呢!来,拉到地下室去,先关他几天!”
两个大汉刚要上来拖人,却被周小丽止住了。她笑着说:“吴哥,算了吧,这小子又不是女人,牛不喝水你还能强按头不成?”吴仕仁说:“不行!这小子给脸不要脸,我要他知道点厉害!”吴小丽说:“这种便宜钱不挣,偏要去当‘大背箩’,我看这小子生来是个贱命!他不干,就让他滚吧。你看他这个倔样,弄不好要闹出人命来,事情就麻烦了。”吴仕仁听了有些犹豫,周小丽把身子往他身上一靠,柔声说:“吴哥,你想想,他要是个女人,你还可以像当初对我一样,来蛮的。可他是个男人,你能把他怎样?这小子太倔,你硬把他留下来也是个祸害,还不如积点阴德,让他滚吧!”吴仕仁也笑了,他摸摸周小丽的脸,说:“我不来蛮的,你能有今天啊?好吧,听你的,就让这小子当他的大背箩去吧!”
两个大汉拖起陈平要走,周小丽让他们等一下,进屋拿了一个塑料袋出来,啪地扔到地上:“把他这两件破衣服也拿走,别放在这里招晦气!”
两个大汉把陈平架上车,驶到离城不远处的公路上,把他扔下车后扬长而去。陈平挣扎着走回他住的那家“背箩店”,打开周小丽扔给他的那个塑料袋,把里面的衣服拿出来,想不到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了卷成一个小圆筒的3张百元大钞,里边还夹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陈平望着纸条,心头一热,眼泪禁不住夺眶而出,在心里牢牢地刻下了周小丽的身影。
……
咱老百姓一身正气哪容得黑白不分
2004年11月09日12:25 作者:尹全生 来源:故事会
鲁镇的郝老汉养了一头种猪,专门给别人养的母猪配种。郝老汉的堂弟是“天一方”餐厅的掌勺师傅,每天可以提供不少喂猪的泔水,“天一方”是本镇最豪华的餐厅,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多在这里吃喝,泔水中有的是好酒好菜,就靠着这,郝老汉把种猪养得膘肥体壮的。
郝老汉养的这猪不知是啥品种,这畜生特别能吃能喝,性欲也出奇地旺盛,一天能和十几头母猪交配,而且由这畜生配种后生下的猪仔都脑满肠肥的,所以鲁镇上养母猪的人都上郝家来配种,要价翻番儿,生意特别兴旺。有人打起了这头种猪的主意,想高价买它,可郝老汉说什么也不同意。
这天,郝家又来了个外地买主,一开口就出了五千元的价,可郝老汉还是不愿卖,买主说买卖不成仁义在,一定要宴请郝老汉。郝老汉难以推却,只好跟买主来到了“天一方”餐厅。到了餐厅,包房只剩一间了,在点菜的时候,服务小姐乘机夸耀“天一方”餐厅,说许多大人物都 不惜驱车几百里,专程赶到“天一方”来就餐,本市的前任市长就是在这间包房喝酒时,被检察院的人带走的,因为贪污受贿,几个月后被枪毙了!
酒菜上桌后,郝老汉和买主的话题还停留在前任市长身上,正在这时,买主的手机响了,他走出包房听完了电话,一会儿进来后就换了个话题,聊起了手机,他说:“我这个手机可不一般,一万元买的!”
郝老汉年岁已高,有几分糊涂了,没用过手机,对这方面的知识一无所知,但他听别人说起过手机的价格,绝没这么贵,郝老汉正在疑惑,买主又神秘兮兮地说:“我这个手机呀,是从武当山一个老道士手里买的。”
郝老汉的脸已经喝红了:“老道士也……也卖手机?”
“没听说过吧!”买主又喝了一杯酒,更加津津有味地说了起来,“那老道士有近百年的道行,神通广大,对着手机做了七七四十九天法,这一来,手机的功能可就大不一样了,可以通阴啦!”
郝老汉本来就有几分迷信,听了这话眼睛瞪得更大了:“啥……啥叫通阴?”
买主说:“通阴就是和阴间通话!”
郝老汉听了有点将信将疑:“和我死去多年的老伴也能通电话?”
“那当然!”买主按了几下按键,把手机交给郝老汉:“刚才我们不是说到前任市长吗?现在我已拨通了他的电话,你和他说上几句。”
郝老汉接过手机,学着别人的模样“喂”了几声,不料真的有回音了,郝老汉惊奇不已,就壮着胆子说话了:“你是前任市长吗?”
“不错,你找我有什么事?”
郝老汉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想了老半天才说了一句:“你……你死去几年了,如今过得咋样?”
“如今呐,我用不着为工作操劳,也不用担心纪检、反贪人员来调查,想吃就吃,想睡就睡,吃饱睡足了,还有时髦小姐白供我享受呢!”
郝老汉越发想不通了:“这么说,你不是在地狱受苦,而是在天堂享福了?”
“不,我早已托生投胎,我现在就是你猪圈里的那头猪呀!”
郝老汉正听得发呆,对方又说开了:“我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再过两个月,我就会生急病死去,死后将再次托生,那时我就真正到天堂享福去了。可对你不利的是:我一死,你就要破点小财啦!”郝老汉一听,立刻没了主意。
买主关了手机,劝郝老汉赶快寻个买主,把猪给卖了,卖活猪总比卖死猪少些损失。郝老汉表示赞同,拜托买主以三千元的价将猪牵走,再随便找个买主卖了,于是买主就跟着郝老汉去他家付款牵猪。
走在路上,两人又议论起“前任市长”即将升入天堂享福的事,郝老汉愤愤不平,他认为阎王老子不是发昏就是受贿了,怎么会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