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会不会有什么急事?亚三揉了揉眼睛,打开床头灯拿起手机一看,只见上面显示:“姿势不对,起来重睡!”
哪个家伙故意整我!亚三气得差点跳了起来,可号码很陌生,他想不出是谁,再想想或许是发错了。亚三骂了声“无聊!”关了灯接着睡觉。
可是,任凭亚三在床上换遍了姿势也无法再入眠。于是他只好起身抓了根香烟,大口大口地吸,边吸心里边咒骂刚才那个无聊的短信,把他的睡意都吓跑了。
正在他吞云吐雾的时候,手机又响了,这次短消息的内容让亚三觉得有点莫名其妙:“请不要在床上吸烟,否则落地的灰烬可能是你自己。”
显然,这两个短消息不是发错了,是故意冲着他来的,更奇怪的是,那个人怎么知道自己在抽烟?亚三立刻按照号码拨了过去,想了一堆骂人的话,可铃声响了好久,没人接。
夜渐渐深了,亚三被这两条短消息一搅,睡意全无了,半躺在床上疑惑地想:这个人怎么知道我在抽烟?看来,他也是个男人,可能也经常失眠,一失眠就抽烟,失眠多了,神经就不正常,然后心里就不平衡。于是,乱按个号码以发短信的方式来捉弄别人,看谁倒霉陪他一起失眠了。真是个神经病!亚三想通了以后,干脆把手机关上了,看你怎么得逞。
关机后,亚三又躺下睡觉,可还是怎么也睡不着,于是又起身拿了本书,翻了几页,可一点也看不进去,脑子里全是那两条短消息。亚三突然想,现在他在干什么?继续给自己发短信?他忍不住打开手机,果然,早有一条新短信在等他了:“睡不着吧,起来看书为什么要关机?怕我了?哈哈哈!”
亚三火冒三丈,那句“怕我了”让亚三很吃不消。怕你?我亚三是捉弄型的短信高手呢!好,陪你玩玩!
亚三从床上跳下来,冲到电视机前,打开电视,手指在遥控器上按来按去,却没找到一个好节目。正准备关掉,这时,手机响了,亚三一看:“今天不是周末,没有足球赛陪你疯,而且很多频道都休息了,你还是关掉电视吧!”
难不成他是神仙?亚三陷入了一片沉思,也许这个人抓住了一般正常人的心理,睡不着时肯定会起来看书或看电视什么的来消消闲,巧了,正好被他猜中了。可下一步我该怎么办呢?忽然,亚三眼前一亮:对了,来杯酒,看你这次怎么猜?
亚三刚抓起酒杯,手机“嘀嘀”响了:“喝酒可以,但千万不要贪杯哎!”
“到底是人是鬼?”亚三骂了一句,放下酒杯,走到阳台上。外面漆黑一片,冷风一阵一阵迎面吹来,亚三打了个寒战,手机的短信却在这时伴着冷风而至:“7月15马上要到了,最近各处闹鬼闹得厉害,在外头可要小心噢,还是回屋吧!”
“我亚三从不怕鬼!”亚三这声吼得虽然理直气壮,可心里却慌得很,连忙折回屋里,他想放点音乐壮壮胆,刚走到音响前,短信就跟了过来:“邻居都睡熟了,别让他们在‘夜半歌声’中惊恐地醒来!”
天啊!太不可思议了,亚三毛骨悚然地想到了一个词儿:针孔摄像机。
一提到“针孔摄像机”,亚三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不久前发生的一件事:一日,亚三闲得无聊,拿起手机给一位女同事发了这么一条短信:“目前针孔摄像机日渐泛滥,为了保证你的私密处不被别人偷窥,请以后着装洗澡,大小便不要脱内裤,切记,切记!”
这种短信要是发给别人,看了笑几声也就罢了,根本不会放在心上,可那个女同事偏偏有点神经兮兮,看了短信后,把家里翻了个遍,好多天睡不着觉,亚三知道后实在不忍心,主动去道出了实情,那位女同事才“正常”了。
难道我的房子真被人安装了针孔摄像机?如果是就糟了,自己的私生活全部暴露在别人跟前,这和当众脱光衣服有什么分别?想到这,亚三坐不住了,开始疯狂地在房子各个角落进行全面的搜索。
差不多花了将近一个小时,亚三把整个房子角角落落都翻了个遍,累得瘫倒在沙发上时,短信又幽灵般地来了:“辛苦你了,可我没在你房子里装什么针孔摄像机哎!”
顿时,亚三 “腾”地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想不到自己平时常捉弄别人,现在轮到别人来捉弄自己了。这时候,短信又来了:“这一次,我希望你得到的教训是深刻的,短信不是拿来捉弄人的,也不是拿来整人的,它的正确用途是:出门在外,发条短信,向家人报个平安;升官发达,发条短信向亲戚好友报个喜;遇上解决不了的事,发条短信告诉朋友家人,大家帮你一起分担!好了,折腾了一整夜,天也亮了,你该上班了。”
亚三往窗外一看,天已经蒙蒙亮了,亚三连忙穿上衣服,拿着公文包去上班。在办公室门口,他碰上了曾捉弄过的那位女同事,亚三很尴尬,想想自己昨夜的遭遇,真想上去认真道个歉,可那位女同事却一改原来怒目而视的样子,脸带微笑地向他点了点头,擦身而过。过了一小会,手机响了,亚三拿出一看,上面写着:“振作起来吧,祝你以后百事可乐,万事芬达,心情雪碧,工作红牛,生活鲜橙多,天天娃哈哈,月月乐百事,年年高乐高,永远都醒目!还有,晚上记得拉窗帘,不然,一个小型望远镜就能把你看得清清楚楚啦!”
亚三恍然大悟,自己怎么忘了,被他捉弄过的女同事,就住在他对面楼里啊。
你的软肋在哪里
2005年02月28日16:08 作者:吴相阳 来源:故事会
新调来的尤刚市长刚上任不久,就得了老百姓的心。他原则性极强,既不搞腐败,也不怕恐吓,老百姓都说他是个“蒸不烂、煮不熟、炒不爆”的“铜豌豆”。可这“铜豌豆”的心也是肉长的,就真的没有一根软肋?
这天,尤市长接到一个陌生人的电话,说是晚上七点,有个尤市长感兴趣的老朋友在“景阳岗”酒楼“忆江南”包房等他,不见不散,那人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尤市长上任以来,各种捣鬼或者恐吓的电话接了不少,本不想理睬,可又觉得这电话里说的“想见的老朋友”有几分蹊跷,正巧晚上没事,他决定只身前往“景阳岗”探个究竟。
晚上七点整,尤市长推开“忆江南”的门,看到的是一张堆满笑容的脸,此人尤市长认得,正是“可通天”建筑工程公司的经理何必,最近为了争一个大工程,他使了不少手段,硬是被尤市长顶了回去,招标会马上就要开了,他又想出什么新花招?想到这,尤市长转身就想走,却被何必拦住了。
“尤市长,您别误会,我说的老朋友,可不是我,我哪敢说是您的老朋友啊,人还没到,您等会吧。”
尤市长一字一句地说:“何经理,我在这个城市没什么老朋友,给你说句交底的话,心思别用在酒桌上、密室里,你这样做不是让人对你的企业更多了几分疑心?月末就是公开招标会,十八般武艺在那儿亮亮吧,告辞了!”说罢转身就要走。
正在这时,门被推开了,走进一个女人。尤市长抬头一看,愣住了。他做梦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小梅。她一袭紫色秋裙,透着成熟女性的矜持,右颈壁下的一颗小小黑痣,还是那样迷人,让人悠忽间想起纯洁的学生时代。尤市长脑子有点乱,他定定神,说:“小梅,你不是在南方吗,怎么会在这里?”
小梅很镇定地冲着尤市长笑了笑说:“我刚刚离婚,心情不太好,在电视上看到你,知道你在这里,就让我表哥帮我约你出来,想见见面。”
“表哥?”尤市长看了看何必,说,“他是你表哥?”
没等小梅开口,何必就凑上来说:“尤市长,小梅的确是我表妹,不过您放心,今天我就只是个中间人,你们俩慢慢谈,我先走了。”说罢,一溜小跑出了包房。
在尤市长的心里,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小秘密。读书的时候,尤刚暗恋小梅,却没有勇气表达,每次上自选课,尤刚都要想办法坐在小梅的右边,为的就是她右颈壁下那颗小小的黑痣,www奇書网那痣隐在散发着淡香气味的发丝下,是对白皙迷人肤色的一种绝好映衬……有时候尤刚真有点想入非非:要是能抚摸或是亲吻一下那颗美人痣,付出多大代价他都愿意,可毕业后,小梅就嫁到了南方,这个秘密就永远深埋在尤刚的心里。
十几年过去了,今天尤刚一见到小梅,眼光立刻落到了她那颗美人痣上,不管他怎么控制,身上最敏感的神经还是被牵动了一下。
看尤刚愣在那里,小梅倒很大方地请他坐下,向尤刚说了这些年自己不幸的婚姻生活。尤刚不知该说什么,问道:“那你以后准备怎么办?”
小梅无奈地说:“还能怎么办?碰不到合适的人,只好自己过。”
不知为什么,尤刚就是控制不住总是要去看小梅颈壁上的那颗痣,他的眼光引起了小梅的注意,她把衣领向上翻了翻,遮住了那颗黑痣,尤刚也赶紧不好意思地移走了他的目光。
坐了一会,小梅说要走了,尤刚心里既感意外又有点空落落的,他开玩笑似的问道:“你难道不想为你表哥的事说几句?”小梅笑着说:“我们是老同学了,我知道你的个性。说实话,这次来,表哥一直说让我加入他的公司,我知道他想把一个大工程弄到手,我不能加入,尤其是现在,最近我也不想再和你见面了,等一个月后你们公开招标会见分晓了,我们再叙吧。”
小梅站起来,从精致的小坤包里取出一个漂亮的玫瑰色盒子,递给他说:“这是一样小礼物,送给你作个纪念!”尤刚下意识地伸出手,可中途又僵在了半空,小梅猜到了他的想法,轻轻地说:“不是钻石,也不是糖衣炮弹,绝不烫手的,不过还是回去以后再打开吧。”临走的时候,小梅执意不肯留下联系方式,说等招标结束以后再联系比较妥当。
回到家里,尤刚立刻打开那个盒子,粘住他目光的是镶嵌在盒壁上的一张精巧的黑白照片,这照片拍的正是十几年前他偷看小梅颈壁上那颗痣的一瞬间,不知情的人会以为他正在看小梅的脖颈深处。尤刚脑子“嗡”地一下,他闹不清是哪个搞恶作剧的同学记录下了这一幕,更不明白小梅怎么会珍藏至今?难道她当时就对自己……
尤刚小心地将盒壁上的照片取下来,见照片背后有一行都快变色的隽秀小字:偷窥者,你为什么不敢正面看一看?
尽管过了十几年,尤刚仍能一眼认出这是小梅秀丽的字体,尤刚心跳加快了,全身热血膨胀:莫非当初他这个不起眼的男生曾令她心动过?尤刚握着照片躺在床上,一夜未眠。
第二天天刚亮,尤刚就给“可通天”公司经理何必打去电话,说他今天一定要再见见小梅。电话那头的何必哈哈一笑,说小梅已经走了,他刚送她上了飞机……听到话筒里是沉默声,何必又小心翼翼地说,要是尤市长惦记着小梅,一个月后他一定亲自把小梅接来。尤刚只询问了一下小梅的手机号码,就默默地挂了电话。
接下来的几天,尤刚觉得自己做事情越来越心神不定,这天夜里,他犹豫许久,还是按捺不住地按响了何必说给他的那一串号码。
“小梅,你,你能再来一次吗?”
“尤市长,不,尤刚,等招标会结束后,我一定来的。”小梅的声音总是那么富有韵味。“不,你现在就来,我再不想等了。”
“为什么呢?”
“我见到你送我的那张照片后,已经分心了!”
“其实十几年前你就该这么说了,这句话我等得太久了!”
两天后的晚上,小梅推开了“忆江南”包房的门,她穿着高领外套,略施薄粉,光彩照人。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脂粉气,尤刚从椅子上站起来,他绕到小梅身后去关门,然后突然从背后一把抱住小梅,把头埋在了小梅的脖颈里,蹭开衣领,当嘴唇快要贴近脖颈的一刹那,尤刚突然停住了,他发现那颗撩人心魂的美人痣不见了,小梅光洁的脖子上顿时缺少了悬念和生机。尤刚的激情瞬间被浇灭了,他松开双手,呆呆地站着。
小梅像是意识到什么,说道:“脖子上原来是有颗黑痣,你喜欢看我的脖子,一定觉得它很碍眼,所以这次我专门做了激光手术,去掉了那颗黑痣。尤刚,只要你喜欢……”
小梅转过身来,想抱住尤刚,可没想到在刚才的激情碰撞中,手提包上的纽扣已经开了,她这么一转身,包里落下了一样东西,两个人都愣住了,分明是只玫瑰色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