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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的糟,有些人甚至还想去吊颈自杀呢。那就是业!我们必须接受这个事实。去避免坏的行为,而后,你将能更清楚地看到你自己。
这就是为什么思维事情是那样的重要!通常当他们修习禅坐时,他们用一个“禅修的对象”,就象“口+补-哆”、“达-磨”、“桑-够”(注三);但你也可以使它变得比这些更短。无论何时,你感到懊恼,无论何时,你的心变坏,只要说:“SO!(就这样而已!)”当你感到好多时,只要说:“SO!”当你感觉你开始要生气了,只要说:“SO!”懂吗?你无须去洞察三藏(经、律、论),只要“SO”。这意思是:“那是虚幻无常的;善是虚幻无常的,爱是虚幻无常的,恶是虚幻无常的。它们怎么可能永远不变呢?它们当中,哪里有任何的常性在呢?”
在“它们必然是无常”这点上,你可以说它们是有常的;它们一定在这种关系中,它们决不能变成别的方式。前一分钟有爱,下一分钟却是恨,事情就是如此!在这方面,它们是常的。那就是为什么我要说,每当有爱生起时,只要告诉它:“SO!”那样可以节省很多时间;你不须去说:“无常、苦、无我。”如果你不想要有一个长的禅坐主题,就用这个简单的字。若是情爱生起时,在你会真正沉溺下去之前,只要告诉自己:“SO!这就够了。”
每件事物都是虚幻无常的;在必然会那样下,它是常的。只要去了解这么多,就是了解佛法的核心、真实之法。
现在,如果每一个人都更常说:“SO!”而且应用它们去如此的练习,执著将会变得愈来愈少。人们将不会被爱和恨所迷,他们将不会粘著于事物。他们会信赖这真理,而非其他之事。只要去了解这么多就够了,还有其他什么你必须要去知道的呢?
听闻了这个教导,你应该试着也去记住它。你应该记取什么呢?禅坐!你懂吗?假若你懂,那么佛法会与你相合在一起,这心将会“停止”。如果有气愤在心,只要说声“SO!”那就够了,它立刻便会停止。假若你仍然不了解,那么深入地明察这桩事。若是有了理解,当怒气在心中生起时,你可以:“SO!(就这样而已!)那是无常的!”来停息它。
今天,你们有了一个机会去录下内在和外在这两方面的佛法。内在的,这声音透过两耳进入到内心被记录下来。如果你做不到这么多,那便不怎么好了;你在巴蓬寺的时间会是浪费的了。录下它外在的,也录下它内在的。录音机在这儿并不很重要,真正重要的事是存在心中的“录音机”。录音机是易坏之物,但是如果佛法真正到达了这颗心,那便是永恒的,是在那儿直到永远的;而且你不必浪费金钱在电池上!
【注释】
注一 “寻找功德”是一种常用的泰国惯用语,是指在泰国,前往寺院去礼敬德高望重的法师并做供养的习惯。
注二 在巴蓬寺里的树上经常悬挂有一块块的木板,上面写着一些能发人省思且文字优美的文句。
注三 “口+补-哆”、“达-磨”、“桑-够”都是用来方便持念的咒语,是由“佛陀(bud…dho)”“达磨(dham…mo)”、“僧伽(san…gho)”等声转化而来。
执著事物是造成苦的原因
因此
我们应当解除这个原因
斩除它的根
不再让它引起痛苦
空经法师
护持佛教有两种方法,其一是透过物质之食、衣、住所、医药四种必需品的供给来护持,也就是提供物质给比丘、比丘尼(僧伽)来护持佛法,使他们能够在合理安适的生活中修习佛法。这助长直接觉悟之佛陀教法,给佛教带来了不断的繁荣。
佛教可说像一棵树。一棵树有根、干、枝、叶,所有的枝、叶,包括主干,都是依靠根从土壤中吸收养分,然后输送给它们。同样的道理,就像树依靠根来供给它一样,我们的身行和言语像是“枝”和“叶”,依靠着心——“根”,吸收养分,而后输送到“杆”、“枝”和“叶”;而这些最后结成果实就像我们的身行和言语。不论这颗心处在什么状态,善巧或不善巧,它都经由我们的身行和言语表现出来。
因而,透过教法之实际应用的佛教护持才是一种最重要的护持。例如:在受戒仪式当天,法师会说一些该被禁止的不当行为。但是,如果你只是经过了受戒仪式而没有去反省戒条的意义,要进步是很困难的,你会无法找到真实的修行。因此,真正的护持佛法必须透过修行的“供养”——培养戒、定和慧来落实;如此一来,你便能知晓佛教是什么。如果你没有透过修行来了解,纵使学了整个经藏,你仍然不会明白。
佛陀时代,有位知名的比丘,名叫突丘婆提拉。突丘婆提拉学问广博,精通经文;他是那么的有名,致使各地的人都很尊敬他,有十八家寺院在他的管辖之下。当人们一听到“突丘婆提拉”这个名字,无不敬畏;也不曾有人敢对他的教法有任何的质疑,他们对他娴熟的教导非常尊崇。突丘婆提拉是佛陀最博学弟子中的一位。
有一天,他前去向佛陀作礼,礼敬之际,佛陀说:“啊,嗨!空经法师。”……就只是那样而已!他们交谈了一会儿,直到离开的时候;而后,在他准备告辞时,佛陀说:“噢!空经法师,现在要走啦?”那就是佛陀所说的了!当他来时:“啊,嗨!空经法师。”当他要离去时:“噢!空经法师,现在要走啦?”佛陀并没有多说什么,佛陀给予他的教导就仅有这些而已。突丘婆提拉,这位著名的老师,困惑着:“佛陀为什么这样说呢?他是什么意思呢?”他想了又想,查遍所学的一切,直到最后终于觉悟:“没错,‘空经法师’——一位学而无修的出家人!”当他往自己的内心反省时,他发觉自己与在家人确无不同之处。凡是他们所渴望的,他也渴望;凡是他们喜欢的,他也喜欢。在他的内心里根本没有真实的“沙门(注一)”,没有真实深奥的素养能使他在“圣道”上坚定地建立起来,并且供给真正的平静。
因此,他决定了要修行。可是,没有地方能让他去,周遭所有的老师都是他自己的学生,没有人敢接受他。通常,人们遇见自己的老师,都会变得胆怯而敬畏,所以没有人敢做他的老师。
最后,他去见一位已经开悟的年轻沙弥,请求能随他一起修行。沙弥说:”没问题,只要你有诚意,当然可以和我修行。如果你没诚意的话,我便不能接受你!“于是,突丘婆提拉誓做沙弥的弟子。
接着,沙弥叫他穿上整套的袈裟,当时附近恰好有一个泥沼。当突丘婆提拉整齐地穿上他很昂贵的全套袈裟时,沙弥却说:“好,现在冲进这个泥沼里,如果我没叫你停下来,就不能停下来,如果我没叫你上来,就不能上来。好……,冲!”
突丘婆提拉,穿着整齐的袈裟,冲向了泥沼。沙弥并没有叫他停止,直到他完全陷覆在泥泞里。最后,他说:“现在,你可以停止了。”因此他停了下来。“好了,上来吧!”于是他爬了出来。
很明显地,突丘婆提拉已经舍弃了他的自尊,他准备好要去接受教导了,如果他还不准备去学习,他就不会那么的冲进去。身为如此一位有名的老师,他还是做了!沙弥看到这个情形,知道突丘婆提拉很真诚地决心要修行。
当突丘婆提拉从泥沼中出来时,沙弥给予开示。他用,“一个男人要抓一只躲在白蚁窝里的蜥蜴”的譬喻,教导他观察感官对象,去认识心并认识感官对象。如果蚁窝有六个洞,他要怎么来捕抓他呢?他必须封住五个洞口,然后只留下一个是开放的,接下来,他只须静观其变地等待,守护着洞口,当蜥蜴跳出来时,他便能攫获它了。
观照心也类似于此,阖上眼、耳、鼻、舌、身,只留下心。“阖上”根门,意思是去约束并平定它们,只观照心。禅坐就好像捕捉蜥蜴一样,我们用“正念(sati)”来觉知呼吸。“正念”便是“有忆持的特质”,如同自问:“我正在做什么?”;“正知(sampaja nn(~~)a)”就是对“现在,我正在做某事……。”的觉醒。我们以“正念”和“正知”来观照出入息。
这种“有忆持的特质”是从修行中生起,而不是能从书本中学习到的。知道生起的感觉,这心也许会些微的平静一会儿,而后一个感觉又会生起。“正念”是和这些感觉共同工作、持忆它们的;有“正念”,忆持“我要说话”、“我要去”、“我要坐”等等,如此一来,就会有“正知”——“我现在正在走路”、“我正躺着”、“我正在经验某种的情绪”的觉醒。有了“正念”和“正知”这两者,我们便能够了解在当下的心,也能了解心是如何反应法尘的。
那个觉知感官对象的叫做“心”,而感官对象“溜进”心中。例如:有一个像电锯的声音,透过耳朵传达到能认知是电锯声的心;那个认知声音的就叫做“心”。
现在,这颗认知声音的心仍然是非常根本的,它只是一般的心。或许烦恼是在这个认知者的内心生起的,我们必须更进一步地训练“认知者”去变成依循真理的“觉知者”,也就是为人所知的“补哆”。如果我们没有很清楚的依循真理来认知的话,就会被人、车、电锯等等的声音干扰;这只不过是一颗普通的、未曾训练的心,在认知声音的同时,仍夹杂着烦恼。心依随自己的偏好来认知,而不会依随真理;我们必须更进一步地训练心,以“洞察力”——微细的心的力量来认知,致使它认知声音就只是声音。假如我们不去执着声音,就不会有烦恼;声音生起时,知道就好,这就叫做“如实认知感官对象的生起”。如果我们增长“补哆”,清楚地觉知声音只是声音,它就不会来干扰我们了。它是依缘生起的,不是个存在体、个体、自我,“我们”或“他们”;它只是声音而已。让心放下吧!
这种觉知称作“补哆”——清楚和敏锐的认知。有了这种认知之后,我们能让声音就只是声音,它不会打扰我们,除非受到我们想法的打扰:“我不想听见那声音,它很扰人。”因为这个想法,所以痛苦生起。当下就是苦的原因——我们不知道这桩事的真相,我们没有增长“补哆”。我们还未清楚、还未清醒、还未觉醒,这是原始的、未经训练的心;这颗心仍然没有真正地对我们产生利益。
例如:修习禅坐时,我们取一个对象,譬如以出入呼吸作为我们的基础,这样子就变成了我们专注和省思的焦点。我们注意呼吸,注意呼吸意思是以觉醒来追随呼吸,注意它的节奏,它的来和去。我们将觉醒放在呼吸上,追随呼吸的自然进出,并放下其他的一切。安住觉醒于一境的结果,我们的心会变得很有精神。如果我们让心想这、想那,以及其他,就会产生许多觉醒的对象,如此一来,心便不能统一,不能得到歇息了。
让心停止的意思是,感觉心好似停止了,它不再到处乱跑。那就好像拥有一把锐利的刀,如果我们用这把刀乱砍石头、砖头、草之类的东西,刀子很快地就会钝掉,我们应该利用它来切有用的东西;我们的心也是一样。如果我们让心在毫无价值或用处的念头和感觉之后徘徊,心会变得疲惫而微弱。如果心没有精神,智慧就不会现起,因为没有精神的心就等于是没有“奢摩地(定)”的心。
如果心没有停下来,你就无法清楚地看到感官对象的真实面目。理解心就是心,感官对象就仅仅是感官对象,这是佛教成长和开展的根源,是佛教的核心。
我们必须修养这颗心、开展这颗心,以止和观来训练它。我们藉由让心静止而使智慧现起,藉由认知心的本来面目来训练心,使心拥有约束力和智慧。
你知道吗!我们人类的个性,我们做事的方法,就好像一个小孩子一样。
小孩子懵懂无知,由一个大人来观察一个小孩的行为,看他游戏和到处乱跳的样子,他的行为看似没什么目的。如果我们的心未受训练,那就像一个小孩一样!我们言而无知,行而无慧;我们可能会毁了自己或造成无以计数的伤害而不自知。小孩子是无知的,他玩得就像小孩子所做的一样。我们无知的心也是如此。
所以,我们应该要训练这颗心。佛陀教诫要去训练心、教导心。纵使我们以四种必需品来护持佛教,我们的护持是很肤浅的,它只到达树的“树皮”或“白木质”。真正的护持佛教必须透过修行来做,没有别的,就是依循教法来训练我们的身、口和意,这样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