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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眼光的选中了我,那麽你就值这个价。”男人从怀里掏出一千两的金票,平摊在了桌子上,轻轻的击打纸片。
“啊,哈!”戚涔笑了,他当然有眼光。“我们做吧。”戚涔因为男人的话开朗了起来。主动的拉起男人,开始解对方的衣领。很难见到这边有这麽紧的领子啊!
“陆源,我的名字。”男人盯著戚涔专注的脸颊半响,最终说出了这句话。
“阿戚,你可以叫我阿戚。”
“你的睫毛很长。”从陆源的角度能看到戚涔敲击的睫毛,还有挺翘的鼻尖,睫毛长而弯,越靠近眼角的弧度越惊人,从上到下看真有种勾人的味道。
戚涔又一次笑了,陆源的话意外的让他想起了年轻的时候啊。女同学趴在自己的桌边夸自己的睫毛又长又翘的时候。
“你的身材很好。”戚涔回赞道,当然他当年不是这麽对女同学说的。陆源的身材相当不错,在衣服隐藏下只是让人觉得有些壮硕罢了,脱光了衣服才能看见那分明的肌肉纹理,摸起来硬硬的很有质感,那一个个沟壑当真是比乳沟好看多了,戚涔不禁咽了下口水,不管是什麽样的男人对这种肌肉男都会有隐隐的嫉妒羡慕之情。
“真是”肌肉啊,伤疤啊,男人的魅力所在啊,戚涔不住的在上面留恋,嫉妒之情显而易见,当真是一点也没想藏著。
戚涔摸著陆源的同时,陆源也在摸著戚涔,阿戚的皮肤很白摸起来手感也很好,滑滑腻腻的,让人沾上了便不想放下,腰侧摸上背脊,食指顺著脊梁自上而下摸索,默数著一截截清晰的骨节,最後食指轻点,停留在了尾椎骨上,沿著尾椎的凹处画圈,流连於臀缝之间却不深入。
戚涔感觉到後背一阵酥麻,好似一股乱流从颈椎蔓延到了尾椎,流经四肢,戚涔的脸上不禁泛起了红晕,本来摸著陆源胸膛的手无力的下滑,沿著胸前肌肉的沟壑向下滑动,最後到达了所有男人的命根。
两人现在都算是抓著对方的要害呢!
戚涔微阖著眼,眼皮轻颤,轻咬红唇,一副抵挡不住的样子,好似一汪春水。两只手仿佛因为无力不住的四处滑动,却一直不停的在男人的物件上划过,指尖似触非触。
陆源看著戚涔一副抵挡不住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却又对戚涔不小心撩拨著自己的双手无可奈何,阿戚的样貌生的不错,到真是有几分尤物的感觉。陆源抓住戚涔作乱的手,大腿顶进戚涔的两腿之间,压著他向床上走去。
戚涔感觉自己的膝窝触到了木板,腿脚一软,便瘫在了床上,陆源顺势压下,一只手把戚涔的双手高举到头顶,另一只手从戚涔的腰间滑落到紧俏的臀部,本来凑向脖颈的嘴巴却一口咬住的戚涔的下巴。
牙尖在戚涔略尖的下巴上撕磨,舌头无意识的扫过。因为姿势的原因戚涔只能无意识的看著上方,朱唇轻启,竟是全身上下都被男人禁锢了起来。
“唔。”戚涔因为姿势的别扭感发出了轻哼,却被陆源以为是邀请直接从下巴直驱而上咬住了戚涔的额唇,舌头长驱直入,霸道肆意的在戚涔的口腔中作乱,一时间戚涔竟然只有被动承受的分。
好久没有在床事上处於劣势的戚涔,想起了遥远的以往,他在那个男人的床上时几乎总是任由摆布的,男人像是掌控著一切的木偶师,他轻动手指便能让木偶做出任何他想让它做出的动作。当年还小是压不过男人,长大後,虽然经验完全没有增加,戚涔的内心深处其实是想翻身的,并不是说反攻什麽的,而是一种主权的宣誓,证明自己不再是当年什麽都不知道的孩子,虽然戚涔怀疑自己现在仍然什麽都不知道。
想起了他以前是怎麽也压不过那个男人,想起那个男人不咸不淡的表情,想起那个男人即使说出他是他的父亲也毫无愧疚之情,想起了这十年中种种的疑虑,戚涔突然下定决心,那就是这次在床上征服陆源,这个与那个男人有著些许相似的男人。
这种想法也许真是毫无缘由,但是戚涔却依照著自己的想法做了,也许他心里隐隐的把这项举动视为突破那个名为父亲的男人对他心灵封锁的第一步。
第二十一章 不是偷窥是赏景
征服的第一步是什麽呢?手被对方的手禁锢著,下身被压制著,那麽要想重新掌握主权应该从哪一步开始呢?
戚涔的脑袋微微後仰,像是在躲避陆源侵略性极强的亲吻,手臂也开始扭动起来,像是要挣脱男人的钳制,整个身体随著手臂的扭动也随之扭动,戚涔滑嫩的肌肤不住的磨蹭著陆源强健的肌肉。
被锁在对方两腿之间的腿也开始蹭起来。左腿被男人别再外面,戚涔顺势勾起脚背,在男人毛茸茸的小腿上轻蹭,而右腿被男人夹在两腿之间更是方便他的作案,大腿能清晰的感受到陆源的火热,略硬微烫,处於半勃起状态,因为两人贴的相当近,戚涔的大腿已经紧紧的贴在了男人的物件上,戚涔只需要小浮动的移动大腿,就能带动男人的物件。
这个缠绵火热的吻持续了将近五分锺,陆源绝对是个练家子,气息平稳绵长,而戚涔不管是体力还是内力都相差陆源很远,在三分锺的时候已经有些发软,当五分锺後被男人放开的时候,戚涔只能无力的张开嘴努力的呼吸,本来剧烈扭动的身体变成极其小幅度的摆动。
陆源放开戚涔的双手,把嘴角与戚涔相连的银丝抹掉,移动了下身体,使得自己的火热直接卡进了戚涔的大腿根之间,在小戚涔的下方与其亲密相连,上身再次下压了一分,声音低沈沙哑的道,“很想要吗?”
戚涔没有答话,也没有迎合男人对他下身的磨蹭,而是用自己挺立的茱萸磨了磨陆源结实的胸肌,“好硬,好舒服。”声音绵软略带甜腻,故意说得暧昧不清。陆源也分不清戚涔话里指的是上面还是下面。
“哪里硬,哪里舒服?”陆源又下压了一分,戚涔几乎被压的喘不上气来。
“我要喘不过起来了。”戚涔略带表演性的急喘了两口气,一副吸不上气来的样子。
陆源轻笑出声,调整了下姿势,支起了双臂,在自己的臂弯里给戚涔留了一个空间。
戚涔大概喘息了半分锺,一时间房间内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啊~啊!唔好棒,好热,好硬,啊!太,太”突然从隔壁想起了巨大的呻吟声,男人娇媚婉转的低吟声,仔细竖耳倾听,还能听到另一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其实最欢楼的隔音效果还不错,只要不是叫的特别大声隔壁的就听不见,平时他也没有如此清晰的听到过,一晃眼,才发现没有关窗户。
戚涔伸出双臂楼上陆源的脖颈,被男人大腿分到两边的两条长腿沿著男人的身侧向上滑动,最终卡在了陆源的腰间,一使劲,竟然整个人挂在了男人的身上。嘴巴凑到陆源的耳边,轻声问道,“想不想看看。”说完,戚涔还充满暗示性的冲陆源眨了眨眼睛。
陆源虽然下身已经挺立了很久,却并不急色,甚至还很有兴趣做些别的,於是本来放在戚涔臀上的手向上托了托,另一只手搂住戚涔的腰防止他掉下去,一个起身就把戚涔带了起来,向窗边走去。
戚涔被抱起来的瞬间,本在小戚涔下面的小陆源向前一窜,直接卡进了股缝之间,男人的龟头竟然巧合的卡进了戚涔的菊穴中。
陆源没吱声,戚涔也装作没感觉,却恶意的收缩自己的菊穴,利用身体的天赋异禀,凭著肠壁的收缩,把那物件的头头吞了进去。
陆源身形一顿,惩罚性的掐了下戚涔的腰,三步并两步直接到了窗边。
到了窗边,隔壁的呻吟声清晰了起来,陆源抱著戚涔,走到了窗前,身体略微前倾,戚涔的上半身都被探出了窗外,凉风袭来,让戚涔忍不住收紧了双臂,想要让陆源把他抱回来。
陆源紧了紧胳膊,朝一边一努嘴,戚涔顺势看过去,便明白了呻吟声如此清晰的原因。
三楼一共有八个房间,每面有两个房间,每个房间里有一扇窗户,两个房间的窗户离得不远,大概就三米。在戚涔这个位置可以较为清晰的看见那边的情形。
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面冲下的被压在窗子上,他後面是一个看不清面貌的白衣男子,两人正做著原始的活塞运动,白衣男子双手掐著赤裸男子的两个臀瓣,毫不留情的挺进著,而被压著的男子真放浪的叫著。
戚涔透过月光看奇怪了被压男子的脸,原来是二公子,戚涔才恍然想起自己的邻居竟然是那个毒舌的二公子。
“想不想试一试,你湿的厉害。”陆源耸动了下身,男人的物件直接沿著戚涔已经湿润了的菊穴齐根没入。“我看水景,你看月景,如何?”
“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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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晨
阳光从未关的窗户上射了进来,戚涔紧闭的双眸动了动,虽然眼皮已经能感受到了光源,意识也逐渐复苏,戚涔却不愿意睁眼,抱著怀里的东西,像是小猫一样蹭了蹭,下巴曾在光滑的皮肤上很舒服,戚涔忍不住又用靠近耳朵部分的皮肤蹭了蹭。
“唔~”戚涔突然觉的嘴里有东西在游动夺取自己不多的空气,戚涔生气的睁开眼睛,笑意盈盈的陆源映入戚涔的眼帘。戚涔推开男人,鼓起腮帮子,生气的闭上眼睛,他不愿意回想起昨晚的事情,耻辱,绝对是耻辱。
“就像猫儿一样。”说完陆源便起身,随即传来了悉悉索索的穿衣服的声音。
知道关门声传来戚涔也没有睁开眼睛,并且把被子蒙在自己的头上,在黑乎乎的被窝里瞪起了眼睛。
戚涔搬家了,昨晚承蒙陆源的捧场,他夺得了头筹,直接升级,在一众嫉妒不屑的眼光中搬上了四层。这是他第一次上四层,四层的布局跟其他层不一样,最欢楼是一栋四面楼,四层正对护城河的那一面是一面栏杆,可以在那里凭杆眺望,栏杆的对面的那一面是一片窗子,那边正是最欢楼的正门,四层中央很空旷,有著软椅软榻若干,还有几张放慢吃食水果酒水的桌子,整个四楼地上都铺著软软的地毯。
剩下的两面分别有两间屋子,梅兰竹菊就住在里面,梅兰、竹菊比邻,戚涔顶了兰公子的排头,自然是住在了梅公子的旁边。
房屋的格局跟楼下的差不多,除了大了一些,一样是迎客厅,内室,与沐浴区,内室里铺满了地毯,有一张木质的巨大床铺,坐上去能感到身体有些下沈,很软。
四楼区别於其他楼层的地方就是多了一根引水管,专引能饮用的热水这倒真是好福利。唯一可惜的地方就是以後午夜不可能上来找他了,四层的门禁很严,一般人是不允许进的。
自从戚涔晋级为甲等小倌之後日子清闲了起来,住的地方柔软舒适,吃的也比以前丰盛,戚涔都觉得自己有些胖了。半个月已经过去,原夜没有回来,戚涔也没有多想他,说实话,戚涔其实根本就没想起过原夜。
之间陆源竟然又来过一次,不过是自己来的,没牌子,戚涔还记著那天晚上的事,再加上看著他就有一种熟悉之感,完全不想接待,自然就是拒绝了,陆源被拒绝了後一皱眉头,也没点别人,直接就离开了,後来也没出现过。
一时间戚涔闲了一个星期。
第二十二章 不是嫖妓是碟中谍
一个星期也就是七天,也许是因为最活泼灿烂的那些日子被关久了,戚涔总是有些闲不住,他总是隐隐觉得混吃等死就是对自己生命的浪费即使在梦里也一样。
今天戚涔破天荒的想要下楼溜达溜达,他近几日著实是无聊到了极点,本来阿戚的人缘还不错,但是因为戚涔不懂得经营,也可能是因为现在地位相差太大,反正那点人缘早没的一干二净,而午夜又忙著与他家书生甜甜蜜蜜也没时间理他,戚涔当真是日日生叹,又开始想念起自己的母亲了,这种思念淡淡的却又如丝线般越缠越紧,戚涔想自己还是做些事情分散注意力的好。
於是便在成为甲等小倌後第一次下了楼,刚出门还没下楼,不曾想竟看到了他住到四楼以来的第一批客人,领头的是一威武男子,唇上两撇胡须相当浓密,一脸的彪悍之情,看起来像是个行军之人,紧随其後的示意个有些干瘪的老头,一脸正派还带著点书生意气,看到这儿戚涔及明白这夥人是来嫖娼的几率不大,估计是来聊天的。
戚涔走到楼梯口,向上来的客人欠身以表敬意,一抬头竟发现第三个是那个陆源,陆源身後是一随从模样的随从,戚涔低眉顺目,眼珠一转,思考片刻,最终抬眉一笑,径直下楼低开了,连这些人进的那间房都没有去看。
一下楼有种两重天的意味,楼上因为有著厚厚的地毯,吸音效果极佳,几乎听不见下面的喧嚣吵闹,现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