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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是什么新鲜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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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这身体本就是这人的鼎炉。
  “嫌我技术不好?”
  戚涔听到正确答案,身体不自主的一顿,立马便被身前的人发现了,宫主玩味的笑了起来,“要享受我的技术也得有命才成啊!”他压低了身子凑到戚涔耳边说道。
  戚涔的耳朵忍不住动了动,又想起一件事,这锁阳大法不仅是为了效率还是为了被采补之人的性命,如果是一个人的话内力不够深厚,全套承受下来不停出精估计会被吸干内力而死,喂,你不是认真地吧,听说那样死的人会死的很难看啊!!!!




第二十七章 不是采补是被采补

  等宫主再次动起来的时候,他才明白为什麽他们这些人是鼎炉。不知道是这身体的事(是否从小被喂食某种药物)还是功法的事,本来还能清晰把握自己感官的戚涔发觉自己的意识开始渐渐抽离,但是却能感受到身上快感的加强,那种快感并不像以往做爱时能够明确的指导它的来源,像是精神上的满足或者是来自下半身的快感。而是另外一种奇异的感觉有些像戚涔通过第一心法汲取别人内力的感觉,只要内力流过的地方都会给你带来酥麻酸软的感觉,
  所有的感官涌向尾椎骨,戚涔的阳物马上勃起,若不是戚涔自制一流他怀疑自己可能在於一瞬间失守。
  “感觉怎麽样?”宫主看到戚涔失神的双眼满意的笑了,这种眼神才对嘛,那麽也就是说这个身体绝对是经过五年训练的,那麽
  “很不错。”戚涔勾起嘴角笑了,也顾不得原来的阿七是什麽样子了,因为感觉确实不错,与纯粹的欲望快感不同,这有些像是蒸桑拿,那种从骨子里舒服到皮肤上的感觉。
  宫主眼睛中的异芒一闪而过。拉过戚涔,抱住他的腰,一个翻身就把他带离了床的边缘,“拿在多体会一下吧。”
  宫主只是缓慢的深入浅出的耸动著,戚涔却能感觉到加强十倍的快感,很快这个身体便缴械了,随之而去的还有在身体的经脉里不断流淌的部分内力。将近五分之一的样子,也就是说只要在五次,他的内力就会被吸光,再生都会变得很困难。
  当戚涔射到第三次的时候,他已经开始觉得下体有些疼痛了,这身体明显不属於天赋异禀的那种,就在戚涔想自己要不要跟这个宫主拼了的时候,宫主大人终於再次射了出来。随著他的精液喷薄进戚涔狭窄的涌道内,还有波涛汹涌的澎湃的内力,难道这功法对被采补的人也有福利?可是看宫主的表情又不像。
  思考片刻,戚涔想起来这个眼熟的运功路线是什麽了,这不是那第一心法吗?不用他运转自行启动,他得到的内力可能相对於男人雄厚的功力来说微不足道,但是相较於他失去的就多得多了,也就是说这一次下来他不仅没亏还赚了。戚涔的眼睛再次开始亮晶晶了。用及其火热的眼光看著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形练功器,眼中的光芒与那群盲目崇拜的鼎炉们如出一辙。
  宫主内心轻咦了一声,难道自己想差了,这不过又是一个吸引自己的法子?所谓欲擒故纵?在这位子上坐久了,什麽样的没见过?一个个为了爬上自己床,为了晋升晋级简直是不择手段,装清纯的有之,摆脸色的有之,假高傲的也有,只不过自己嫌烦就让训练处把训练方法改了,後来来的人就没有这麽多小心思了,难道这是个无师自通的?
  “你叫什麽名字?”宫主不动声色的翻身下床,之抬起两根胳膊一副要更衣的架势。
  “戚,啊,阿七。”这招当真好使,戚涔差点就中招了,回答完戚涔依然端坐在床上,歪著头看宫主一直支起的两只胳膊,不知道他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宫主等了半天,发现那家夥还在床上坐著,难道自己又想差了?也没再吱声,自己穿好衣服,推门直接离开了,竟再也没跟戚涔说一句话。
  那宫主一走,戚涔就低著头笑起来了,这给教主更衣可是一个福利,一般伺候的好的,才有这儿机会,他可不觉得自己伺候的好,这顺杆爬有时候可真要不得。戚涔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又开始头疼起来,他有预感自己回去後一定会遭到无数白眼。
  
  所以戚涔就没有回去,改道去了厨房。戚涔还是对道路有些敏感性的,他刚刚被阿八拉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条去往厨房的小路。
  现在已经是夕阳西下,晚饭点早就过了,也不知道厨房的师傅们会不会给今天格外操劳的鼎炉们加个餐什麽的,不过戚涔觉得应该不会,所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戚涔从厨房那里拿了一只烧鸡,一碟花生米,还有一坛花雕。
  随便找了一个搭梯子的房顶,想要爬上去,可是这时戚涔却犯愁了,两手都有东西,自己光靠两只脚就能爬上去的几率有多大?唉,要是自己会轻功就好了,戚涔再次想起了那高来高去的功夫,无限羡慕ing
  人民群众的智慧是无限的,为了吹风喝酒,附庸风雅,戚涔自然是愿意开动脑筋的,其实只要把这几个东西分开来拿,拿上去是完全没有问题。
  戚涔环视了下已经有些昏暗的四周,确定没有人回来偷拿他的东西(谁会那麽做啊),先端著烧鸡上去了,之後是花雕,最後是他和花生米。
  暖风吹过,夕阳西斜,日月共存於天际,这等美景配上一只鸡腿最为合适(喂)。打开封口的红泥,就这样一口肉一口酒,偶尔在吃一颗花生米,很快天便黑了下来,戚涔也有些微醺。随便在自己白净的衣服上摸了摸油渍,抱著酒坛摇摇晃晃的站起身。
  戚涔所在的是一个人字形屋顶,最高处只有十厘米宽,他本是坐在中间,起身後的戚涔却点著脚踩在屋脊上,向著边缘走去,摇摇晃晃,左摇右摆,人影在月下看起来倒是想在跳舞,其实只不过是在保持平衡罢了。
  哗啦,自然不是石子掉落的声音,这房顶上哪里来的石子,原来是鸡骨头卡在了衣服的褶皱里,已经走到边缘的戚涔一个大幅度弯身把它松了出去,直直的掉在了地上。
  戚涔眼神朦胧的看著地面,不高也就三四层楼的样子,嘴里呢喃著,好似是在不满这高度,听那话头怎麽著也得一百多米才好。
  脚尖一点一点,身体不住的向前倾斜再回来,再倾斜,让看的人一阵阵心有余悸,戚涔却玩的开心,他因为醉酒脑子里朦胧一片,只是想著坠落、醒来、母亲、约定,这些断续的词语不停的在他脑中闪过,这些词句在他脑袋里乱成一片,被吵得不行了戚涔就会喝上一口酒,吹吹风清醒一下。可惜清醒时间不长,很快酒劲便又上了头,看著自己半只踏空的脚,戚涔的身体有些跃跃欲试,便止不住的前倾,可是心底又好像有什麽顾忌,把他又拉了回来。
  就这样前後晃荡之间脚掌向前挪动了寸许,随著清风迎面,戚涔闭上了眼睛,迎接可能到来的苏醒或是死亡。
  
  一个人影立於屋顶之边,身体开始前倾,头颅以脚为中心做半圆旋转,人影身体蜷缩,一个前空翻,在一个180度转体接一个後滚翻。本来应该被挫断脖子的戚涔安稳的躺在了地上,甚至酒坛中的酒也没有撒上多少,还能透过月光看到里面幽幽的水面。
  “我还以为你要因为醉酒失足摔死了呢!呵呵。”男人的轻笑声在戚涔的耳边响起,好一个清风拂面,好一个温柔写意。
  戚涔猛的睁开眼睛,一个黑影近在咫尺,简直就是惊吓,戚涔一个头击就撞了过去,两声闷响同时响起,两人不约而同的捂向自己的脸。
  戚涔捂住是因为自己的额头撞上了来人发箍上的宝石,杨左捂住是因为戚涔的下巴撞上了他的鼻梁,两人岂止一个惨字能够形容,都缓了好一会儿才把酸痛感渐渐消除。
  “你干什麽!”两人同时说道,随即又一起笑了起来,都想起这件事自己也是该负责任的,都没了火气。
  戚涔再次揉了揉有些作痛的额头,邀请这个家夥跟自己一起上房共饮,其实是戚涔懒得跑到另一个院子再从那边的梯子爬上去,有个人力直升机不是方便的多?




第二十八章 不是真明白是假糊涂

  明月当空,两人影子在月光下形成的背靠背的姿势,事实上的两人肩并肩冲著相反的面坐的。这麽做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屋脊只有那麽宽,要想放下两个屁股实在是太为难了一些,还有一个愿意是吃的都在杨左那里,酒在戚涔这里,两人交错的姿势方便互喂。
  说是互喂什麽有些言过其实,那烧鸡早已凉透戚涔是看不上眼的,他偶尔想要来两粒花生米配酒,就会那脑袋蹭蹭杨左的後肩,向後仰几厘米,杨左就会自动地上几颗塞到戚涔嘴里。至於喂酒,戚涔是公平的人,他喝一口後就会把酒坛递向後面,杨左也会喝一口并且乖乖的再把酒坛还回来,
  戚涔抱著酒坛,下巴搁到坛子边上支著,这个位置即使是平视也能看到无尽的星空,那繁星点点像是一个又一个铆钉,被钉在黑蓝色大幕上。自做梦以来,这不是他第一次看星星,在凌国的时候他看过,在玄国的时候他也看过。
  在凌国时,他看到星空时是喜悦的,真是好久好久没有见过如此繁密的星点,而在凌国时夹杂了些思念,人说永恒不变的星空,他们是不是在同一个幕布下呢?而现在,心底泛起了一丝他都有些难以察觉到伤感,那种伤感在心底流淌,似在告诉他回不去了,见不到了,眼泪就那麽留了出来,肆意的、安静的流淌著。
  戚涔的过分安静终於让杨左感到了奇怪,即使两人一直没有什麽交谈,但是戚涔也会不时发出一些喝酒的声音或是衣服摩擦的声响,可是现在,什麽也没有,仿佛本来鲜活的人成了一个大理石雕,静静的坐在自己的身边,杨左一惊,立马转过身掰过戚涔的脸,惊讶之余又松了口气。
  他从没见过哭的这麽安静的人,他见过哀伤过度而嚎啕大哭的,他见过悲伤不已而细细垂泣的,还见过痛的无以复加而流出泪水的,更见过难过的脸色扭曲眼泪横流却痛苦的发不出一丝声音的,却没见过如戚涔这般的,没有过激的动作,脸色毫无表情变化,那双清澈的眼睛也毫无忧伤之色,只是眼泪不住的从眼角流出,划过眼窝、脸颊、下巴、脖颈,一直流进了衣领,就这样如溪流般的泪水打湿了戚涔略薄的衣衫,露出里面的肉色。
  戚涔被杨左猛的扭过头也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他现在有些呆呆的,一是因为酒喝多了人有些发木,二是因为他哭的格外认真,努力的把每一分悲伤失望排泄出去。
  杨左没有去问你怎麽了,他不是好奇心过剩的人,只是见戚涔这般流眼泪,看著泪水留下的痕迹在月光下闪闪发亮,他就有些想把它们抹去,手伸进怀里掏出一个白绢,就想要拭上戚涔的脸。
  不想戚涔却猛地後退,看到那白绢像是看到洪水猛兽一般,动作大的差点滑下去。戚涔看著那白绢上绣的无比眼熟的兰花不禁眼角抽搐,喂,这种东西怎麽随便给别人擦眼泪,你这麽对待别人送你的东西,会遭报应的,会遭报应的!
  “你这是哪个小情人的送的定情信物,我可消受不起。”戚涔调笑著冲仍然有些发愣的杨左暧昧的眨了眨眼睛,却没有擦拭自己湿了一片的脸蛋。
  “啊?”杨左仔细的看了眼手中的绢帕,又愣了一下,把它揣回怀里,复从怀中拿出了一条纯白色的,上面没有任何图案,干净简洁,只是绣了个花边递给了戚涔。
  戚涔从善如流的接过,把自己一塌糊涂的脸擦干。一时间又安静了下来。
  “阿七,你可以叫我阿左。”杨左的声音犹如春风拂面,让戚涔心底暖了几分,这般亲密的同性朋友他是好久没有过了,不,也许他从来没有过,十五岁以前被同性或是妒忌或是崇拜,没有人能够理解他站在他身边,而十五岁以後他不长出现在人前、不合群、不爱说话对人冷淡,自然也不会有人愿意用自己的热脸贴他的冷屁股,这久而久之,他就只剩下母亲了。这是他来到这里的第一个属於他的朋友,应该吧!
  戚涔有些局促,甚至不知所措,如果说他在应付情人方面是九段的话,他在应付朋友方面就只有初段,他只能傻傻的叫一声“阿左。”然後就没了下文,完全找不到话题的他只能接受冷场。
  杨左也不介意,依然笑得温柔写意,紧贴这戚涔与其并排坐下,然後话匣子就打开了,杨左那晚说了很多,戚涔没太记住,大概就是他自己的一生,杨左的叙述并不动听,他原来的家庭很普通,要是按照历史的发展他应该成为一个算账的,可惜他在八岁那年遇见了改变他人生的人,他的师父,也就是魔教的第一大护法,被其惊为天人,大概就是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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