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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被太阳晒得暖暖的石头上,戚涔撇了撇嘴,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如果让他来评判,凌风语的技术跟两年前简直没有任何进步!
啪啪!
“两位好兴致啊!”一人鼓著掌从潭水的另一面走了过来。
第六十八章 厚脸皮是必须的
逆著阳光走出来的人影一袭白衣,剑眉凤眼,轮廓清晰,在阳光下真有点闪亮亮的大Boss的意味。
凌风语努力耕耘著,毫不忌讳有一个人在旁边死死的盯著他看,对於他这种人来说,从小到大就是活在无数人的眼光当中的,上到洗澡下到出恭,能够享有单独时间的情况实在是太少太少,他已经对著中注视免疫了,即使这次的注视者的眼神更加放肆更加犀利也一样。
戚涔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因哈欠产生的泪水迅速充满了眼睛,眨巴眨巴,泪水就掉了出来,这块石头每天从太阳升起到落下都能得到足够的照射,吸取足够的热量,这个已经吸收了半天热度的石块垫在戚涔的身下,让他舒服的昏昏欲睡。
“小涔儿,这家夥技术这麽差你怎麽受得了?如果小涔儿实在是想要的话,可以换我啊,本座保证你一定不会像现在这般昏昏欲睡。”男人走到大石头旁,绕著戚涔二人转了两圈,不停的摇著头,惹得一直无视他的凌风语也忍不住眉角直跳。
“你?”戚涔抬眼望了对方一眼,扭了扭腰,舔了舔嘴角,“难道阿八已经移情别恋了?”
“咳咳。”戚涔一提到阿八宫主就尴尬起来了,本来雄起的气势顿时一萎,“我已经跟阿八说开了,他在上面等著呢,小涔儿要是不相信可以自己问他。”
“上面?”戚涔眨了眨睡眼惺忪的眼睛,仔细打量了面前的这个男人,衣服干净整洁,头型完好,相当於他们几个下来的狼狈,这家夥绝对算的上潇洒,难道他找到另一条下来的路了?还是
“涔儿~”凌风语气鼓鼓的盯著戚涔的光滑的背肌,真想扑上去咬一口,他技术真的有那麽差吗?涔儿完全走神了吧!气息竟然没有丝毫不稳,还有心情跟那个混蛋谈笑风生(谈笑风生神马的真没有啊)!被忽视的凌风语内心大受打击,整个人都哀怨了起来,在这暖洋洋的午後散发著一种冰凉的怨气。
“嗯?”戚涔轻轻地哼了一声,像是没有察觉凌风语的情绪一般,眯著眼睛狠狠的收缩了下小穴,雪白的脖颈向後扭去,露出了个漂亮的弧度,“你快点。”
你快点?你快点!你快点!!啊啊啊啊啊!凌风语内心抓狂了。
时间倒回半个小时前
杨左郁闷的走在山谷里,眼睛紧紧地盯著地面,看他的行为很难有人想到他是出来找吃的。啪!杨左随手折断了身旁树木的一截树枝。
他这两天心情很不好,倒不是因为被困在著山谷里的原因,这山谷困人一时还成,真要出去也不是没有办法。也不是因为凌风语那个白痴什麽也不会只会消耗食物和盐巴,不就是点吃的,不就是啥也不会吗?这只能给杨左鄙视他增加理由而已。
当然也不是因为戚涔把注意力都移到了那个白痴身上,好吧,可能有一点不舒服,本来闷闷不乐的戚涔,就因为这个白痴心情莫名愉悦起来了,这让杨左觉得挫败,虽然早就知道那群家夥总有一天会追过来,虽然知道就他们三个的可能性很低,虽然更加知道戚涔现在对凌风语不错不代表不把他杨左放在心上,可是他还是有些不高兴。
最重要的原因是,杨左黑著脸,虽然他知道他这个想法很不纯洁,但是你也要想想他啊,从他搞明白自己的心意到现在已经多久了?从他表白被接纳之後都已经过了十几天了,本来有原夜在他已经很不好下手了,现在又来一个,难道他们在下面一天他就永远别想吃到了?
想著想著,杨左不知道出於什麽心理忍不住朝潭水那边走去,他知道戚涔每天中午都会在这里洗澡的,当然他不是有啥企图,就是想捉点鱼吃也不错,对,戚涔不是很喜欢吃烤鱼吗?所以他只是去捉鱼,顺便看看戚涔。所以他才不是饥渴到要去看心动之人身体才能聊以慰藉的家夥呢,才不是!(夜夏:左左,为什麽我觉得这段内心独白之後,你的形象全毁了?杨左:滚!!!!!!!)
结果他看到了神马?xxoo,杨左心里脏话就骂起来了,天知道他杨左是从来不说粗话的,好吧现在他也没说,可是他真忍不住,凌风语,凌风语,凌风语,擦!心里唯一一丝理智阻止了他冲过去,把凌风语那个混蛋扔进水里,看他在里面挣扎的冲动。
对於戚涔他倒是没什麽想法,他知道如果自己求欢戚涔也多半不会拒绝,可是,杨左脸色更加阴沈了,他头一次怨自己脸皮不够厚,要是他也能像凌风语那样死不要脸恬不知耻可能早就得偿所愿了,可是,轻轻的两声脆响,手中的树枝断成了三节。
杨左转身离开了,脸上表情一派淡然,刚刚的阴沈已经消失不见。没人知道这孩子已经下定决心,下次一有机会就就地扑倒,绝对不再犹豫了,不知道戚涔如果知道这件事是笑呢还是哭笑不得呢?
嗤嗤!嗤嗤!
凌风语、宫主、戚涔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原夜坐在草堆上往火堆里添著柴火,而杨左正在磨刀,磨得那把刀赫然就是戚涔从北域那里带出来的镶满宝石的那一把。
嗤嗤的磨刀声在山洞里发出了尖锐的回响,凌风语不知怎的觉得身上一凉,他猛的看向正把磨好的刀插进手中肥硕兔子咽喉里的杨左,正巧杨左也看这他,杨左的手相当稳,手法也很是熟练,即使眼睛看的是别的方向,但是手下扒皮的活计仍然不慌不慢,刀锋顺著皮肉的间的缝隙割开,杨左用力拉扯著兔子的皮毛,使得兔肉能够最大程度的留在骨头上。
凌风语看的有些出神,其实他很是羡慕原夜和杨左的生存技能,平时看的也是津津有味,想要从中学上几手,可是这次越看凌风语越觉得全身不得劲,总觉得那被扒皮的是自己呢?凌风语马上摇了摇脑袋,把这讨厌的想法晃出脑海。极其殷勤的跑到洞里面搬了两堆稻草过来,仔细的铺好拉著戚涔坐下。值得庆贺的是凌风语终於学会铺稻草了,不至於人一坐上去稻草堆就塌下来。
宫主打量了下四周,凌风语就拿了两堆草,自己一堆,戚涔一堆,自然是没他的分的,宫主一看凌风语的表情就知道那家夥是故意的,也不在意,笑眯眯的走到戚涔身旁,轻轻地推了一直扒在戚涔身上的凌风语一下,凌风语莫明的觉得肩颈一软,滑倒到了另一面,等他爬起来的时候,已经发现那个该死的家夥正抱著戚涔坐在他刚刚铺好的稻草堆上笑眯眯的冲自己点头,他甚至能开出对方的口型是多谢两个字。
呸!多谢你妹,凌风语是想过去把宫主拉下来的,可惜他武力值欠佳,跟对方明显不是一个层级的,而这洞里杨左还是跟对方是一夥的,他肯定寡不敌众,凌风语咬了咬牙,决定不与对方计较,坐在自己的草对上狠狠的盯著那个白色的身影。
“你怎麽下来的。”凌风语话一出就像咬断自己的舌头,这话题挑的太差了,不过看其余几人都没有反应,悄悄松了口气。
“当然是走下来的。”宫主蹭了蹭自己怀中人的头发,心情大好。
“不可能!”凌风语睁大眼睛,他本来是想要爬下来的,结果,咳,不小心就失足掉了下来,即使对方比他武功高些,运气好些,也不可能如此一尘不染。
“有什麽不可能的。”宫主轻蔑的看了凌风语一眼,像是在说你武功差别把所有人都当成跟你一样,“这悬崖除了最初了的两百米是垂直的,後面的路都是斜坡型的,我相信你们一定深有体会,只要轻功高一些,内力绵长一些,下来时间很容易的事情。”
“哦,那你还能凭轻功飞上去?”凌风语眼睛一亮,他也知道著谷内无出路。
“怎麽可能!”宫主一脸你是白痴的表情,“上去难度可是大得多,即使我能勉强上去,可是你”言下之意显而易见。
“那你下来有什麽用!”凌风语想到几天前杨左对他说的话了。
“红衣在上面呢,对了,阿左啊,这次可是拜托你了呢,上去後红衣可能有些话跟你说,你可不要拆穿我了!”宫主一脸不坏好意的看向杨左,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为了帮他摆脱阿八出一把力,阿左你这回可是得抗住啊!而且如果他不这麽说,红衣一定不会罢休的,你也讨不了好,所以阿左啊,为了咱俩的幸福你稍微牺牲一下也是应该的。
“你说什麽?!”杨左看著宫主那种熟悉的坏笑,心下一凉,这家夥到底跟红衣说了什麽啊!!!
“等等,你不是说上不去吗?”凌风语没听到别的,就听见上去後三个字了。
“我是没办法啊,但是原大侠有啊!”宫主再去管凌风语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转头看向了正在烤鱼的原夜。“是不是啊,原大侠?”
第六十九章 呀呀呀,我们出来了
“咳咳咳!,咳咳咳,呕~”凌风语手紧抓著树皮,湿漉漉的头发贴在他的脸侧,水珠不住的向下坠落,根本咳不出任何东西的凌风语仍然在不住的干呕著,当他被带著从通道穿出的那一刻,他当真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巨大地水压简直要压爆他的脑袋肺腑胸腔,本就不熟水性的凌风语当即嘴边就冒起了泡泡,大口大口的水涌进他的喉咙,要不是抓住他的人当机立断拍了他後胸一掌,他可能就要在水中被水噎死了,凌风语发誓,他这辈子再也不要靠近任何一条河流湖泊!绝不!
不止凌风语看起来狼狈万分,除了原夜当然还有深谙水性的戚涔,戚涔绝对算是水之子了,突如其来的水压变化竟然没给他造成一点不适,他只是稍微摇摆了下身体,就像一条灵活的游鱼向水面滑去。而宫主和杨左虽然这两人水性也是相当不错,但是当水压铺面而来如波涛般打到脸上的时候,两人还是手忙脚乱了一番,何况当时两人还带了一个名为凌风语的拖油瓶。
宫主脱下外衣,把它对折对折再对折,拿住两头,用力拧,一次,两次,三次,一用内力,一件干净舒爽的外衣就闪亮登差了,然後依次对内衣,里裤都做了一遍属下的动作,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如果不去看他赤裸的脚下的水坑,和脚边已经湿透了的鞋子,还真有些看不出这家夥是刚从水潭里钻出来的。
“一会儿进城休整一下,我会通知红衣他们来找我们的,原大侠,这里”宫主搞好自己後转头去看原夜,发现这家夥并没有管自己身上的狼狈,而是先想办法帮戚涔把身上的衣服还有头发弄干,看到这一幕的宫主眼神暗了暗,笑著走过去接手了烘衣服的活计。
“这里离北郊城不远,杨左应该还有印象。”原夜看著宫主的笑脸,手顿了顿,把手中的衣服交给了宫主,自己脱下外衣,拧干,拿著它擦拭起戚涔湿漉漉的头发。
“嗯!”终於恢复过来的杨左看了看这个直径只有四米的小水潭,他还有印象,他们那天从城里离开,让马儿喝水的第一个停留点就是这里,他还在这里灌满了两个水囊。这个地方离北郊城步行也只有一个时辰的路程。
休息过来却还是不想说话的杨左终於开始整理起自己,湿哒哒的衣服,湿哒哒的头发,太阳已经不是很给力了,他的内力虽然不够做出烘衣服这种奢侈的事情但是拧干它们让自己舒服些他还是可以做到的,可是当把手伸进怀里的时候,杨左变了脸色,然後有摸索了两下,本来就被水泡的有些发白的脸色又白了一分,快速的脱下衣服,用力的抖了抖,什麽也没有掉出,杨左的眉头在脸上打了个结,一脸苦大仇深的看向水潭,忍不住向那边迈了两步。
“怎麽了?”享受著原夜宫主两人双重优质服务的戚涔第一个注意到了杨左的异常,本来眯著的眼睛慢慢睁开,“什麽东西掉了吗?”
“额”杨左不死心的狠狠瞪了眼水潭,最终打消了跳下去翻找这个打算,这个水潭虽然看起来不大,但是其深度绝对是在四十米以上,而且越往下水面越大,如果不是原夜带路他们根本就找不出来,真不知道原夜是怎麽知道这条路的。
杨左抿著嘴离开了水潭,本来就狼狈的身影更显沈重,他走到戚涔三人所在的位置,开始拧干自己的衣服,眼睛却不自主的瞟向戚涔,然後脸色就差一分,再瞟,脸色再差,明显到宫主都看不下去了,这个家夥在自己面前如此幽怨是闹哪样?
“阿左,你怎麽了?”宫主弄干最後一件衣服,把它们叠好塞到了戚涔的怀里。估摸了下自己的内力,拿走杨左手中的内衣,打算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