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崭闲轶会甘心?
趁着夜色,一派儒雅仙人姿态的先生,再次做起了“听墙角”的不华丽勾当,然后,这次却是生生体验了一回什么叫做“妒火中烧”!
好你个胤禛!
我费尽心思帮你谋天下,你却避着我在府里宁愿去相信这么个瘸子?可恶!
闲轶:那瘸子长得该死的还真不错!
嫩豆腐 想要记住你的味道
“井亭,你认为,邬先生的主意,如何?”胤禛从邬思道的小院里出来,刚回到自己的院子,便转头对着身后的井亭问道,神情里,看不出端倪。
井亭这一路也在思考,似乎像是要找出邬先生谋划中的错处、漏处,很可惜、也很庆幸,“爷,井亭驽钝。”找不到破绽,即便,计划很冒险。
皇上打算带着大阿哥、三阿哥出京礼佛,留了皇太子监国、和一个刚入刑部办差的四阿哥。
邬先生问,“四爷,可能办到?皇上出游,难免身体不适、患个急症。”邬思道并不十分清楚,这皇四子所掌握的实力,所以,所谓“谋”,他只是抛出一个个问题。
胤禛的眼神很镇定,却没有回答。
邬先生又问,“四爷,可能办到?皇太子监国,闻讯‘帝危’,立生夺位之心,然,帝安,子不孝,则君怒。”
胤禛的眸光很深沉,依旧沉默着,稍后,起身对着邬思道微微躬身一礼,离开。
胤禛听闻井亭的回答,并不做评论,下一刻推开自己的卧房门,转身想要对着井亭再做几句吩咐,却突然身形一顿,眉头紧皱,缓了片刻,终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让井亭早些回去休息。
关上门的那一刹那,“先生不请自入,可为贼?”
四爷这话说得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冰寒气息四散而开,房内顿时凝重了好多分。
暗处躲着的闲轶也是一惊,对于自己的藏身功夫,很有自信,如何会被发现?胤禛难道也隐藏了功力?
虽然心中惊诧,闲轶从影中踱步而出,却是一脸的悠哉气派,夜探四爷府,仍是一身青衣长袍,理了理袍子、整了整袖子上根本不存在的褶皱,笑容展开,“胤禛不愿请轶坐下喝杯茶吗?”
你都不请自入了,这会儿倒还知道“请坐喝茶”是需要相问的吗?
瞧着闲轶这副姿态,胤禛咬咬牙,袖中双手握拳,“崭闲轶,你别得寸进尺,我敬你一声‘先生’,你却直呼我‘胤禛’,谁给你的胆子!”
胤禛生气了,仅仅因为,被直呼了名讳?
微微有点歇斯底里,这样的四爷,是够真实、还是太虚幻?
此刻,胤禛的脸,是有表情的,不是冰冷木然,也不是肃然有礼,自然更不是破天荒的那种温和微笑,“胤禛你也叫我‘闲轶’或是‘轶’便可以了,连名带姓的,你叫着麻烦、我听着麻烦。”
这厮,所谓的“先生”,果然就是一张掩饰真性情的外皮,忒无赖了。
胤禛微愕,再闭眼、睁眼之际,他勉强能够恢复到那一副疑似面瘫的表情。
可下一瞬,“我很好奇,你究竟是怎么发现我的?胤禛。”闲轶直截了当地问了,胤禛是如何识破的?
然后,在句末,闲轶像是品茗一般,细细地、像是无穷回味着一般,念着“胤禛”两字。
胤禛对闲轶这副肆意悠然的样子很意外,却又似乎在意料之中,从一开始相识,这崭闲轶就没真把他这四阿哥当做皇子阿哥、更别说是当做“主子”,像许多许多人那般远远地敬着,其实,胤禛无法否认心里的一丝欣喜,有一个人,能像是朋友一般对待,感觉很好。
更何况,从某种角度而言,这个人的性子,很像是额娘的那种脾气,就像是额娘对待皇阿玛这万人敬仰膜拜的帝君,她从来都是嬉笑怒骂,像是待一个寻常夫君咳咳,该死的,怎么会这么形容?
闲轶等着胤禛解疑,却惊奇地等到了胤禛微红的耳垂,在烛光下,如明珠一般闪耀。
刚才还留有一点点的醋意、酸味儿,此刻,踪影全无。
而胤禛没有发觉自己的异样,也似乎没有发觉闲轶神情中的狂喜,胤禛自顾坐下,低着头,少年的音质带着些深沉的味道,“你进邬先生的院子,我就闻到了。”
哈?
胤禛说得轻巧,闲轶听来却难免有些惊悚他,闻到了?怎么闻?闲轶下意识地对着自己的袍子嗅了嗅。
胤禛虽然低着头,然而眼角余光瞥见闲轶的模样,终究忍不住扯了扯嘴角,竟然是笑了,当然,四爷这笑是无声的,而闲轶正一副小狗样地嗅着自己,自然就错过了胤禛的笑,等闲轶再去用疑惑、又带着点好奇的目光看胤禛时,哪里还能见到半分笑意?
“你身上有属于你的味道。”
咳咳,四爷啊,您这是在告白不?瞧瞧您自个儿,虽然刻意收起了笑意,可那眸光中的温和暖意又是怎么回事儿?
闲轶依旧愣怔着,他自然想不通透,“味道”究竟是指什么?
瞧着闲轶还是用那疑惑的眼神盯着自己,胤禛却哪里还肯再解释?难道要他说之前养病的半个月,其实早就闻到了“属于先生的味道”在小院隐蔽的一角,只是当初怀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即便知道他崭闲轶在胆大妄为地“听墙角”,胤禛也装作不知?
而那所谓的“味道”,不过就是近来每日早晨,文柯从闲云居送来那清粥的味道。
这般解释的话语,四爷会坦白?才怪!
不过,对于闲轶而言,究竟是什么味道,很重要?
当然重要,却不是非得弄清楚答案的那种重要程度。
因为,闲轶只要了解到一点,就可以了胤禛坦言,记住了崭闲轶的味道。
于是,青衫身影稍一晃动,四爷胤禛竟是就这般轻易地落入了一个怀抱,强势却不乏温暖的怀抱,明明早已入夏,明明被一个男人抱着何等怪异?胤禛却只是低叹一声,然后,异常从容镇定,就这么被闲轶抱着。
如果,做了那么多,避了那么久,终究还是躲不过,那,为何还要逃避?
爱新觉罗胤禛,又不是那没担当的胆小鬼。
胤禛听得很清晰,闲轶的心跳,在不断加速,这一种情绪,胤禛想是明白的,因为,他自己便是压抑了许久的。
闲轶抱着怀中人,紧紧的,他没有去看胤禛低头时的表情,而是同样低着头,把自己的脸埋在了胤禛的脖子肩膀处,深深一口呼吸,半晌过后,声音有些闷闷的,“胤禛的味道,是什么样子的?我闻不出来”
胤禛扯着嘴角失笑,这厮,是无赖。
所以,下一刻,闲轶侧头,张嘴咬着胤禛脖子处的嫩肉,闲轶温热的气息、闲轶湿润的唇畔、闲轶那似是调皮着轻咬的牙齿,让胤禛缩了缩脖子想要逃离,又似乎舍不得,还是心中那一份“莫名其妙”的喜欢。
“嗯”像是回味无穷的低沉轻笑,“闻不出来,那我就尝一尝,现在有点味道了。”
这厮果真忒无赖!
佟国舅 隆科多
如果,做了那么多,避了那么久,终究还是躲不过,那,为何还要逃避?
于情事,胤禛从未考虑过太多,就好比两年前奉旨娶了嫡福晋乌拉那拉氏,还有这四爷府里的一干妾氏格格,在四爷眼中,也不过就是一群女人一群满脑子争权夺宠的无知女人。
幸好,那拉氏,是个略聪明的,四爷寡欲,她便明着暗着压制着府里那些个不消停的女人们所以,胤禛也是敬着这个福晋的,相敬如宾。
于爱意,胤禛也是看多了,打小各宫娘娘对着皇阿玛追逐的眼神,自己出宫开府之后,后院里的女人们卖弄讨好的模样甚至,快十六岁的胤禛,也曾在皇太子的毓庆宫见着胤礽肆意玩着男宠。
先生大概是不屑掩饰,所以胤禛很容易便能看懂,早在一开始,胤禛就被崭闲轶那炙热的目光,灼了眼,然而,就这样一份来自先生的“感情”,来得太过突然,让四爷一度乱了阵脚当初唯一想到能做的,便是假装“不懂”。
然后,便一直假装下去。
“嘶!”脖子处传来一阵痛感,胤禛下意识猛地推开了闲轶的怀抱,立起身子,回头微微瞪着眼睛,瞧这“不知死活敢冒犯皇子”的刁民!
“咦?咬疼你了?”闲轶抬头摆着一张无辜迷茫的脸,眼神中仍带着几分回味无穷,好似,刚刚美餐了一顿、却还没有吃饱。
胤禛很有冲动要破口骂人,然而,还是缓了缓,忍住了,“不早了,先生该回去休息了。”送客。
客?刚可是把闲轶当做了“不请自入”的贼了!
闲轶明白今晚怕是只能到此为止了,今夜,已然是意料之外的收获了,便也配合着从椅子上站起来,紧紧盯了胤禛几眼,又依依不舍地回头去看了看胤禛的床,“哎你也早些休息吧。”
一声叹息传入胤禛耳中,只感觉眼前一个青影晃动,屋内,便只剩了他自己,而先生的叹息声,似是久久未散,胤禛愣怔着,褪了衣衫休息,然而,好半晌,闭着眼睛,却总感觉心里,有些痒痒的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崭闲轶,你还有什么不满足,非得那么哀怨地叹一口气?(作者:于是,四四少年,傲娇了~~)
似乎,彻底忘记了前一刻在邬思道院子里的天下大计,这一晚,随着崭闲轶离开,胤禛的心,久久没有平静。
第二天,好似早已经成了习惯,胤禛匆匆喝完文柯送来的早点,再去上早朝。
走之前,文柯被四爷一个“特别”的眼神,瞧得心里慌慌的,正在不知所措、焦急不已的时候,四爷却是“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文柯循着井亭的视线看去,求救一般想要闹个明白,自己个小小的奴才,又哪里惹了四爷不高兴了?四爷平日里虽然严肃,可通常是喜怒不形于色,可今儿个都“哼哼”了,难道是天大的过错?
井亭的脚步顿了顿,“没事,别担心”,留个文柯一句安慰,便跟着四爷的脚步离开了,其实井亭自己也挺疑惑的,总觉得,今日的四爷,的确“不同寻常”!
胤禛几乎是失眠了一整夜,如今早起,却是精神好得很,其实哪里是生气?他刚才差点儿就脱口而出,想要问文柯,为何今日的清粥,味道有些不一样?怎的好似美味了几分?
幸亏及时回神,才没有就这么问出口。(作者:四爷啊,别扭啥~~)
“啧啧半仙果然好手艺,四哥哥真是好福气”一边儿吃着,还不往戏谑几句,沫沫起早赶来闲云居,可不,这几个月,早就被闲轶的厨艺征服了。
“半仙”,是沫沫对崭先生的昵称,闲轶倒是一副受用的样子,丝毫没有恼怒脾气。
这丫头吃了嘴软,每天都离不了这么几句,而闲轶对着沫沫的笑容里,总也是带着些许宠溺,“你怎么也是堂堂大清朝的公主,怎的就像是饿死鬼投胎一般?慢点,又没人跟你抢!”其实,丫头这般样子,闲轶心里可是受用得紧。
迅速解决掉满满一大碗,“嗯?自家人,何必在意那些虚套的东西?你这粥味道是真不错,也就额娘偶尔下厨的时候,我能吃到这个味道,嗯,有点不一样,不过倒还真是挺像的”
说起额娘,沫沫似乎有着一肚子的话,已经三个月没有回宫了,额娘只是让语竹姑姑传话来,说是“沫沫安心在老四府上玩好”,即便相信额娘,沫沫还是思念紧了。
闲轶耐心听着,有这丫头天天陪在闲云居念叨,热闹些,也是不错,然而,对于沫沫那一句“味道挺像”的话,闲轶只当是小丫头的讨好之词,又或许,稍稍些许相似只不过,这清粥煮起来,下的功夫,可不比煎一碗药来得简单。
看似简简单单一碗粥,却是崭封那老家伙的独门秘方,只此一家。
而此刻,胤禛“吃饱喝足”了,心情即便为了昨夜之事有些纠结,然而,早朝之上,康熙一道圣旨传下,和之前预料的一般无二太子留京监国,胤眩⒇缝硭婕堇穹穑范G等不到皇阿玛一句半字的吩咐,屈膝跪安的时候,低头扯了个弧度,一闪而逝。
计划,如故,风雨即来。
接着去景仁宫的路上,却被余连水奉了圣谕拦下了,“四阿哥,皇上正在养心殿等您呢,娘娘那儿,还是稍等吧。”
“余总管可知,皇阿玛找我何事?”胤禛也不绕圈子,直截了当问了。
余连水似乎也很受用,笑了笑,却又稍稍严肃了神情,小声说道,“四阿哥,隆科多大人,正在养心殿,就昨天,万岁爷刚提起过隆科多大人家嫡长女的婚事”
皇阿玛何时这么关心一个臣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