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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听到爷夹杂着怒气喊着自己,若不是平日里被四爷训得紧了,顷茗又是个聪明伶俐的,这会儿怕是要连滚带爬地进屋请罪了。
“爷,您起了?奴才给爷请安,爷吉祥。”小心翼翼低着头进门,规规矩矩请安,不敢再出一丝差错对于房内另一个人的存在,顷茗只当是没看见。
胤禛缓了一下,清醒了些,再瞧着小太监一副“识相”的样子,胤禛真是不知道该不该庆幸找了一个知趣儿的奴才?
“还跪着做什么?快去打水来给四阿哥洗漱。”偏偏,房里还有一个很没眼色的无赖,不甘心被眼前的主仆两人无视。
闲轶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让胤禛心里又堵了几分,这人的脸皮能不能再厚一些?这是谁的屋子、谁的奴才?他偏是使唤得这么顺手。
先生,真真就是“不请、自做主”的性子。
“还不去?”胤禛手下揪紧了被子,却还是没对着闲轶发怒,不过把气撒在了顷茗头上。
顷茗连道几声“是”,一溜烟就跑了。
胤禛这才把视线转向闲轶,刚才醒来的时候,虽然能够闻到属于这人的味道,可胤禛着实以为;是一早文柯又奉了先生的命令、送来早点,却独独算漏了他,是在此守了一夜?
这原本清凉的早晨,带了些暖暖的暧昧。
再自然不过地从顷茗手中接过洗脸用的盆子,亲自试了试水温,顿了顿,索性又亲自挤干了用温水浸泡的毛巾,递给了胤禛。
在卧房外间的桌上摆开了早点,今日的清粥,似乎多了一点料,有皮蛋、还有点细碎的瘦肉末子,胤禛见着有肉的时候,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皱,再瞧着闲轶递过来的调羹,“谢谢。”
呃这回倒是闲轶愣住了,四阿哥说了什么?谢谢?
趁着闲轶失神的片刻,胤禛急急吃了几口,原本打算尝一尝,实在不爱吃,就溜可那入口的味道,却是意料之外的“不错”,瞧着碗里的细肉末,胤禛的眉头没有松下来,可还是又吃了几调羹。
剩下小半碗,调羹拿在手里,放下,然后胤禛目不斜视,可余光瞥见了,知道先生面前的粥碗还没动,“先生慢用,胤禛先去早朝了。”
料到今日四爷总该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样子,也的确,闲轶望去,胤禛的背影很快消失了,明显是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可,貌似“战况”还不错,闲轶原以为,第一次尝试,哪怕是胤禛愿意只用一调羹这肉粥,就已经是很好了。
四阿哥,挑食,喜素。
这一头,四爷胤禛睡了还算甜美的一觉,用了还算美味的一餐。
那一边,倒像是大战了八百回合,惨不忍睹。
其实,胤禛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小疙瘩,毕竟,一晚上被个男人在房里守着,还被无形的气势压得不得不喝了大半碗肉粥却也不是不能接受。(作者:四四啊,不要傲娇啦~~那皮蛋瘦肉粥,味道不错吧~啧啧~)
于是,相较之下,京城郊外闲云居那一屋里,被崭封绑来的隆科多,昨晚刚来的时候,还是叫嚣得厉害,而这会儿子,已经
“你究竟想怎样?你”有些哆嗦,脸色是苍白的,嘴唇甚至有些青紫,如果,视线下移,就能发现,隆科多浑身都是青青紫紫的。
“我?我能拿你国舅爷怎样?”崭封一挑眉,他倒是换了一通崭新的青衣长袍,气色绝对能用“红光满面”来形容,比起床上那缩在墙角边、扯着被单子遮掩身子的隆科多这是没法比的。
“佟——崭——封!”这个名字,二十年前,他从不承认,不过是个婢女生下的野种,凭什么姓“佟”?
可是,二十年后,也不知怎的,一见面,就下意识喊出了“佟崭封”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名字。
“呵!看来,小隆是嫌昨晚上没喊够,这会儿,还是精神得很,是吗?要不要”这眼神,要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简直就是色咪咪地将视线向着隆科多用被单子遮住的下身扫去。
“你敢?你这个畜生野种混蛋”说来这隆科多也有三十出头了,家中妻妾并不算多,可身为国舅爷,又岂会少了?即便从未沉迷于情、色,却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雏儿!
然而,就是这么个正值壮年的官场老手,被崭封一个眼神、一句话,就挑得浑身打颤,刚刚还是惨白的肤色,竟然有趋势渐渐转了颜色,透着点粉,就不知道是被气得、激得、还是如何了?
原本瞧着床上的人一副粉嫩嫩的样子,崭封心情还不错,可听闻那个“野种”二字出口,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下一刻,倒也算满意,就见隆科多立马闭嘴、只顾着扯着被单子继续哆嗦。
崭封转身出了房间,等了一会儿,隆科多不见他回来,想着要逃,可刚忍着下、体的剧痛挪到床边,外面脚步声起恶魔,回来了。
“怎的?要走?我倒是不介意你就这么走出去!”似笑非笑,崭封把手里端着的碗放在一旁桌上,缓缓坐下,等着隆科多反应。
很显然,隆科多,是不可能就这么赤、裸着出去的。
昨晚,衣服都被撕破了隆科多想起这个,整个身子都僵住了,何止是衣物被撕了?他简直觉得,自己这个人都被佟崭封这恶魔撕了!
“你想要什么?”国舅爷强迫自己稳了稳心绪,再抬头,看向崭封的目光,多了几分冷静、甚至是冷酷。
如果,忽略这位国舅爷依旧裸着身子、身上还是青青紫紫的模样倒是真有几分上位者的气势。
“噗嗤!小隆,我有没有说过,你真可爱。”这该死的恶魔。
强撑起的信心,被崭封一个邪恶的眼神轻易打破了,隆科多退着步子又回到了床边,然而,那恶魔又一句,直激得他进退两难,“你就这么急着想要上我的床?累了一整夜,我还以为你该先补充补充体力的。”
轰隆隆,一个巨雷劈下!
隆科多从未像此刻这般渴望,就此晕过去,不省人事也罢。
虽然没晕成,可隆科多抱着被单子,站在床沿边上,然后,摔了,原是双腿酸痛乏力,根本就站不住多久。
幸亏,崭封一把拉住了他,接着双臂稍一用力,隆科多就进了崭封的怀抱,光着P股坐在崭封的腿上。
崭封眼中不由露出几丝满意当然,隆科多这会子挣扎得厉害,也顾不上身后人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不过,崭封此刻脑子里思量的,想来,隆科多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崭封:果然,趁着这家伙晕死过去的时候,先清理干净了,是有先见之明的。
感情,若是之前,没把隆科多浑身的爱、液清理干净了,这会儿,崭封才不会抱得这么舒心满意多脏啊!(小隆:你你你)
“喝了。”隆科多哪里能够挣脱崭封的束缚,反倒是在崭封怀里拱啊拱的然后,听得崭封不耐烦的哼声,就消停了。
不是因为被崭封吼得而是,这会儿,坐在崭封腿上,被束缚在恶魔怀里,隆科多明显能察觉,这恶魔说话间的气息明显燥热了几分,更甚的是,这恶魔双腿间有硬物顶了出来不得不消停。
僵硬着转头,隆科多看着崭封拿到自己面前的一碗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
“快喝了。”崭封第二次催促,更不耐烦地伸手在隆科多的胸前红点处捏了一把。
“唔你”隆科多吃痛,恶狠狠地回头怒瞪这罪魁祸首然而,眼神撞上,暗恼,这是恶魔,哪有道理可讲?
再将视线转回碗中,看了一会儿,隆科多久久没有拿起调羹,犹豫着开口,“我我没病。”
没病所以不喝药。
“”崭封疑惑地盯着隆科多看了下,然后又看了一眼自己一早上亲自煮的“清粥”,崭师傅的脸,黑得不能再黑了。
崭封:闲轶啊,乖徒弟~~快点回来帮师傅煮饭~~~
歪打正着 听不得的秘密
胤禛在宫门口遇见了刚从京郊外赶回来的隆科多,虽说这国舅爷不是赶着上朝,但前不久被康熙提拔为御前侍卫统领,也该是早早入宫当值的。
“奴才给四阿哥请安,四阿哥吉祥。”即便身为长辈,毕竟也是帝王家的奴才,隆科多这些年也是在康熙跟前混久了,自然不会坏了规矩,恭敬地对着胤禛打千问安。
“统领大人不必多礼。”胤禛对着这位“舅舅”,总是不亲近。点点头,伸手稍稍示意虚扶一把,再然后,瞧见前面不远处的老二皇太子,丢下隆科多,便快了几步赶上去。
其实,胤禛心里是很有几分好奇的,瞧着隆科多这副强撑着精神的样子,甚至细看了很容易发现他双腿在打颤,究竟昨晚发生了什么?
不过,记起额娘那通怒火,胤禛收起了所有的好奇心,这不是他现在该管的。
拿着皇太子当幌子、撇下了隆科多,却也意料之中,遭到了胤礽的挑衅,太子殿下的目光已经不再掩饰不屑,“哟,老四,瞧着你那位老丈人病得不轻啊,怎的,不去好好表现一下?”
胤礽心里正不爽快着,明明皇贵妃和老四,早就与佟家不对盘了,偏偏,皇阿玛牵了红线,要知道,佟家,对于他这个储君而言,也是一块“肥肉”啊。
胤禛已经记不起,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这向来只在人后“欺负”兄弟的皇太子,如今变得如此不忌讳大庭广众之下,肆无忌惮地就摆起这么一副阴阳怪气相!
怕是皇阿玛一贯的纵容吧?胤禛有时候真的想不明白,皇阿玛对胤礽的这份“爱子心切”,究竟是恩宠、又或是何?
“胤禛给太子殿下请安,二哥吉祥。”一如既往,对皇太子的话语一概无视,只管着自己按着平日里的规矩请安,不亲近、也不疏远。
“哼”轻哼一句,胤礽便不再理会胤禛了,心里想的,是康熙三日后出游礼佛,而自己这个皇太子已经得了圣谕,监国。
究竟是谁等不及了?又是谁在算计谁?
这辈子,老二和老四压根儿就没亲近过。
等到了下朝之时,老三胤祉倒是对着胤禛亲热了起来,笑得有够温和亲近,“老四,昨儿个礼部正忙着,三哥也没得空恭喜你,呵呵,听闻佟府的小姐是个有才的,四弟你可是好福气!”
这话,倒像是真心贺喜,可惜,胤禛对那什么佟小姐完全没兴趣,但又难免还得做做样子,“三哥原来心里念着的是才女,这还不好办?胤禛正要去给皇额娘请安,要不三哥一道走一个?正好向皇额娘那儿讨一个让三哥满意的?”
难得,老四开起了玩笑,倒是让老三胤祉愣怔了,胤禛也不急,就站着、等着老三的话,好半晌,“哈哈哈!也听八弟提起,说你老四其实是个有趣的,还真是哈哈,到让三哥终于见识了一回。走吧,一道去给皇额娘请安,不过,老四你可别把玩笑开到皇额娘那里,三哥我可是没存了讨赏的心思”
胤禩会说“四哥有趣”?这话本身才是有趣,老三这谎,扯远了。
老三突然如此亲近,倒是让胤禛暗暗皱眉,思量不明白。没几天,这老三就要和大阿哥一起跟着皇阿玛出京,明明知道是太子监国,明明知道四阿哥胤禛只是继续留在刑部当差若说亲近讨好,自然是该去找胤礽的?
胤禛心下记住了,想要回府找闲轶商量商量。
瞧着与自己并行的胤祉,胤禛心里有些算计,刚才玩笑一句提起去给额娘请安,这老三倒不敢不应下也是理,额娘是皇贵妃,好歹胤祉也得乖乖请安叫一声“皇额娘”的。
众皇子阿哥之中,也就是老二胤礽,从小倔着,只肯称呼佟芳华为“佟妃母” 想当年,皇太子那一句“皇额娘只有一个”的叫吼,可是让康熙无奈郁闷了好一阵子。
皇太子胤礽是被宠着的,而佟芳华根本就没把这赫舍里芳儿的儿子当回事儿,两人若是能够处好了,才怪!
一路上,四阿哥一改往日的严肃冰山状,和着比自己长了一年的三阿哥说说笑笑虽说,胤禛那笑容也不过是稍微扯了扯嘴角,比起胤祉根本算不上笑,可看在三阿哥眼里,反倒是有些惊悚的感觉了。
从小到大,确实少有见着老四这般模样胤祉心里打鼓,越近了景仁宫,心里就越没底,原本今日是装装样子和老四套个近乎,本想试探试探这老四对皇位权利究竟存了什么心?
此刻,冷不丁一个寒颤,胤祉垂下眼帘,余光瞥着身旁的弟弟,暗度着,莫不是今日反被胤禛算计了去?
却是兄弟俩儿都料不到,今儿个,偏是玩得把戏撞车了空手套白狼的戏码,嘿,倒是被阿哥们瞧得起了,原本彼此手里都没什么把柄的,不过是凑巧了拿来相互试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