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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下一刻,胤禛的声音带着些清冷的意味,传到马车外,“寒江,你带两个人留下。”
得,当初从京里带出来的侍卫,越发少了,一个个地被这么放出去。还好,说是游山玩水,这几年也没少收留些能入眼的教导着,若是当权者愿意用眼睛用心去看,总少不了人才的。
“是。”车外侍卫寒江不敢迟疑,单膝跪地应声。
哪怕是不舍得离开主子,可也知道,能被主子外放,何尝不是因为主子看重自己?不论如何,原本只是一个侍卫,守在主子身侧,可其实,主子和先生哪里真是需要自己这些护卫了?
此番,得了机会,将来若能大有作为,便是对主子最好的回报,“奴才定不辱命。”
立下军令状,犹如先前的好些个兄弟一般,不论在哪里,愿为主子做着大清朝的一板砖。
山贼土匪并不可怕,若是朝廷下旨发兵,自然手到擒来,可胤禛在走江湖的过程中,也渐渐发现了问题,懂得站在山贼土匪的立场上来看问题,如此一番,终于是被他摸索出了些许根除弊端的路子,想从根源上解决占山为王、离家做匪的问题。
胤禛出行带在身边的,都不仅仅是个武夫莽夫,多少年跟着四爷办事,那些个手段自然是学了不少,况且四爷看人的眼光哪里又会差了去?放出去,造福一方百姓,自然是好的。
随便放出去几个,有着四爷这太上皇做后台背景撑腰,放开了胆子去“创新”,倒真是成效不错!何况,四爷眼皮子底下出来的人,规矩大得很,洁身自好是定然的,毕竟,四爷惩处起来,见识过的,就不会想着犯事儿了。
雍正十八年,自打十四年的时候被佟崭封在扬州逮着一回,闲轶就带着胤禛往山沟沟里钻,和崭封老头子玩起了躲猫猫的游戏,如今,所到之处,埋下几颗钉子,帮着弘珏安定大清朝,意料之外的顺利,胤禛不知一次感叹,这有些“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意味儿。
其实,在京里
“万岁爷,贵州那边,又传来了消息,说是太上皇留在那儿的赵铎,越发过分了,原不过是个小小的县令,竟然敢屡次三番”仗着太上皇手底下出来的,那赵铎竟是多次以下犯上挑衅云贵总督府。
“佟侍郎,赵铎又做什么了?”弘珏这皇帝还没表态,一旁的宇晨作为皇上的贴身侍卫,习惯性地插嘴了。这放眼整个大清朝的奴才,做到那拉宇晨这能耐的,少,几乎是仅有的。
佟丞恕原只是佟佳氏的偏支,却也算是得了佟佳氏的缘分,短短五年,又年纪轻轻坐上了吏部侍郎的位子,能算是朝中新贵了,何况皇上也向来看重,“那拉统领,赵铎差点就把云贵总督府的大公子下了狱,险些闹出人命。”避重就轻,佟丞恕心里也是明白,赵铎是占着些理的,可这对于堂堂一个总督、封疆大吏而言,无疑就是不可原谅的犯上之罪。只是碍于太上皇的余威,哪怕是个总督也不敢轻举妄动,所以这事儿还得等皇上定夺。
况且,云贵总督,是当今皇上的心腹大臣。
佟丞恕能顺利爬到今儿这位子,自然有过人之处,皇上的心思,猜到几分不难。
宇晨眼中闪过不屑,蠢人,这都好些年了,总有这么些蠢人,想要唆使主子要和太上皇对峙起来,也不想想,主子哪会如了他们的愿?愚不可及。
这佟丞恕本是不笨的,这回怕是难得失足了,主子瞧他是个能用的,便宠了几分不过,做奴才的,贵在有自知之明,皇上的底线,是随便可以触碰的?
四爷太上皇,那无疑是主子的逆鳞。
果然,宇晨陪着佟丞恕打太极,到最后,弘珏手指敲打这桌案,一锤定音,“赵铎,罚俸一年,以观后效。”
佟丞恕,低头,乐了。幸灾乐祸。
还有一句,否极泰来。
弘珏却是在顿了顿之后,继续,“果额理是怎么回事?宇晨,待朕去信,好好训斥一番,堂堂一个总督,朕的封疆大吏,家不宁、何以处高位?若是让朕再听到云贵那里传来闲言闲语,别的不说,立马给朕滚去宁古塔去。”自然,有些过了,哪有这么容易发配一个封疆大吏的,可弘珏话里的意思,听的人懂了就行。
“是。”宇晨低头领命。
“”震惊。佟丞恕张张嘴,无话可说。毕竟也是在弘珏手下高升的,皇上一句话稍稍透露些风向,做奴才的就知道该闭嘴了。若不是今日皇上心情看着不错,刚才又一直不发话,哎,佟丞恕懊悔了。
这事揭过,又商议了几件事,佟丞恕到最后就一直保持沉默,不再插话,心里不禁开始盘算着,今日之举,可否让万岁爷恼了?
他总是不甘,明明佟佳氏的处境是得天独厚,偏偏自打隆科多告老以后,佟府就没声响了,愣是让那拉氏得了风头。
佟丞恕,心里是嫉妒那拉宇晨的。
佟府之中,哪里不知道这偏支佟丞恕的野心?只是,佟府家训,若不能通过前任家主隆科多定下的考验,他们这一支,不论是谁,再是天时地利人和,也别想入朝。
佟家,至少是佟芳华留下的这一支佟佳氏,必须学会韬光养晦。这也是佟崭封承了姐姐芳华的意思,在前些年并着隆科多一起定下的铁律。
“主子,这下,佟丞恕可以消停一阵子了。”宇晨笑着。
弘珏皱眉点点头,“时间长了,都是不记教训的。”
皇阿玛也是你们能挑拨关系的?哼!弘珏不是胤禛,不会直接砍了某某某,毕竟也还是自己一手扶植起来的,可用之处还是有的,时不时敲打一番更是免不了的。
雍正二十年的时候,胤禛时隔七年之久,再次回京。
“我看,这几年,珏儿做的很好。”胤禛毫不吝啬对儿子的赞赏,即便远在江湖,他也从未将视线从儿子身上移开过,“井亭,你觉得呢?宇晨那孩子,做的如何?”当年的铁血帝王,性子是温和了许多。
井亭不愧是四爷的影子心腹,连这笑容都是如出一辙,“主子,论忠心,宇晨对皇上,不差了奴才对您;若论才能,奴才看着,也是青出于蓝了。”
宇晨那小子,自九岁起便跟在弘珏小主子身侧,再说,四爷都说弘珏小主子很好,那么,小主子亲自调、教出来重用的心腹,又岂会差了去?
“啊呀,要我说,我家弘皙也是好样的。”闲轶不甘寂寞,连忙插嘴,得意道。人老了,没个自己的孩子,闲轶想起弘皙的孝心,高兴了。
至于弘皙嘛?这些年,没少给弘珏这皇帝暗地里使绊子、挖坑做陷阱,还真是好——样——的!
85、再一次最后 离开
“阿玛,尝尝儿子泡的茶,如何?”在位七年,然而面对胤禛这个父亲,弘珏仍是多了几分孩子气。
这些年,虽然胤禛不曾回京,但是父子俩私下联系不少,尤其是弘珏尝尝来信请教为帝之道,而胤禛更是倾囊相告,胤禛在江湖朝堂间行走,总比一直坐着那把龙椅感悟更多些,拿来教导儿子是最好不过了。
有好几次,弘珏都是日夜不停地赶着做完政事,随后便把宇晨丢在京里,自己这皇帝却是跑去见阿玛。
“好!”胤禛丝毫不吝啬赞赏,眉眼间都是满意之色。
除去在教导儿子为君为帝的时候尤为严格,胤禛可绝对是满人中的鼎好阿玛,有多少父亲可以做到他这样的?
今生,这一女一子,凑个“好”字,他爱新觉罗胤禛,觉得可以完满了。
父子相聚,并没有聊太多关于朝政的话题,更多的是弘珏在询问着阿玛多年来游走江湖的经历,听得津津有味,倒是让胤禛颇为满足。
胤禛不是那种讲故事绘声绘色生动形象的人,不喜多言,也确实不擅长,就像是和闲轶相处的时候,更多的是听着闲轶讲来。
此刻,说起大清朝的山山水水、各色人物、各样经历,胤禛一如既往言简意赅,然而,迎上儿子闪亮兴味的眼神,胤禛不自觉更加放柔了神情,这一刻,似是一种享受、便是一种享受!
这一晚,父子品茶夜聊,直到累了,一同在龙榻上入眠,好梦。
弘珏早早地醒来,发现阿玛已经醒了,只是没有动作,心下了然,怕是会惊醒自己,“阿玛,早!”阿玛的回归,直让弘珏这个帝王也回归了儿时少年郎的心境。
胤禛坐起身,对着弘珏点点头,没有说话,然而眼神满是柔和,这些年,渐渐磨去了年轻时的棱角,越发温和了。
弘珏挥手赶走了伺候着的奴才,亲自为阿玛穿衣洗漱,直到胤禛实在看不过去了,“珏儿,该早朝了。”这孩子,有这份孝心便够了。
弘珏似是有些不满足,顿了顿,这才点点头,吩咐奴才为阿玛备好早膳,特地叮嘱做几道阿玛往日喜爱的,这才整了整龙袍,上朝去。心里知道,怕是此次回京,阿玛是为了告别的,这些时日,弘珏只想尽一份做儿子的孝心。
宇晨跟在主子身侧,也不言语,主子这一出寝宫,便是黑着一张脸,若不是宇晨了解弘珏这主子,还真以为主子是和太上皇闹出矛盾了!
早朝时,果然,有“不怕死”的仗着平日里皇上恩宠,擅自揣测万岁爷心思,又拿了太上皇的事儿说道,明里暗里总是指责太上皇纵容奴才插手朝政、扰乱朝纲听着这些,果然,弘珏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佟丞恕在底下越发低着头,暗暗心惊,也是暗暗庆幸,自己虽然前些日子得了皇上暗下训斥,可若是今日这般莽撞无脑吓!万岁爷那副神情,忒吓人。
弘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生生压下了怒火,更没有当场发作,那个拿着太上皇说道的家伙,也还是完整地走出了大殿,偏还是一副自在得意的模样,殊不知明眼人都把他当做死人来看了。
等早朝散了,弘珏才刚走了几步,一旁就有奴才上来回禀,“万岁爷,太上皇还未用早膳,说是等着您一起。”
弘珏摇摇头,又点点头,嘴角是笑着的,脚下的步子轻而快。
就这样,大概是一个月的样子,胤禛每日陪着儿子,这段时间,更不见闲轶进宫相伴,弘珏见是如此,心中高兴之余,更多的还是不舍。只因为,他明白阿玛的心意。
“珏儿,龙卫就全数交给你了,这大清朝,也全交给你了,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胤禛接着轻道一声,“矢放。”
“主子!”和着胤禛一样,矢放也老了,然而,精神绝佳。
这些年,有着暖洋闲来伴着,矢放自然日子过得逍遥,再者,早在主子退位的时候,矢放这龙卫头领的位子也让了出来,只是稍许控制着几个重要的口子。
胤禛点点头,心里对这个矢放是很满意的,夺位治国一路走来,胤禛自然明白这暗下的势力有多重要,若不是早早在龙卫中安插矢放这样的心腹,胤禛甚至没有绝对的信心,如此顺利地从皇阿玛康熙爷的手中继承皇位。
“阿玛!”弘珏知道这是迟早的,却还是不想如此。
做皇帝久了,有了自己的主意,自然也是希望能够大权独揽,可,阿玛是不一样的,就好比还有姑姑、妹妹等,他们是家人,哪怕是帝王家,从一开始,他们就是家人,有着感情的家人。
胤禛笑着摇摇头,“珏儿,你做得很好。”他不惜一遍一遍地这样给儿子信心,又或许也是安抚孩子的心。
胤禛在弘珏虹钰两个孩子身上花费了很多心思,为人父的心意,专注而浓厚,就好似当年佟芳华对待胤禛这个儿子一样,他们彼此间的感情,是真实的。
胤禛付出的父爱,是他自己从未曾得到过的,他唯有希望,这父爱能够弥补孩子们母爱的缺失一如,当年芳华额娘的心意,让胤禛最终舍弃了对皇阿玛的期望。
人,虽然贪心,却要明白,知足常乐。
弘珏突然也露了笑容,“阿玛,我会做得更好。”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胤禛还未离开京城之前,弘珏就有些怀疑了,阿玛是不是听见了朝里的闲言闲语,这才将手中的权力完全交托?会不会是自己纵容那些臣子挑拨父子间关系,阿玛是伤心了?
这些疑问,弘珏在送阿玛出京城的时候,依旧没有开口询问。
不是怕伤了父子间的感情,而是,转念一想,弘珏认为,多余的事,自己是聪明人,不屑去做。哼!敢对阿玛不敬的,代价是少不了的,弘珏是个帝王,精于帝王心术。
“你就不怕他误会?”闲轶的动作很柔,带着些怜惜的味道,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