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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变之四爷的幸福生活 by亦人(强强 清穿)-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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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以为,今日来的是哪一位皇子阿哥?却真没料到竟是一个轮椅上的小姑娘,闲轶在见到她的那一刹那就已经了然于胸大清最尊贵的公主,也是四爷最疼爱的妹妹。

    闲轶微微躬身一礼,“草民闲轶见过公主。”莫名的,在见到这小姑娘的同时,便在心里存了一份好感。

    果然,沫沫丝毫不在意眼前自称“草民”之人的鲁莽无礼,眼中闪过数道精光,随后煞有其事地点头,“你叫闲轶?这闲云居便是你的?”

    虽然压制着好奇心,然而,眼中的八卦还是忍不住洋溢起来,四哥府里怎的藏了这么个人?

    这小姑娘的心思,虽然沫沫善于掩饰,可闲轶自居“谋士”,这点眼力自然有,点头,微笑,“闲轶,是四阿哥请于府中的谋士。”

    请?沫沫注意到了这个字,不禁又细细打量了一番,这人好大的口气,这“请”字,可明显是带了几分尊贵的意思是个能人、高人?暗下揣测。看他那副隐隐显露的道骨仙风,倒也真像了几分。

    对视,半晌。

    “只是谋士?真的只是谋士吗?”小丫头认真地追问,这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却是在那么一瞬间把闲轶问住了。

    还没等到闲轶的回答,沫沫示意暖洋推着轮椅离开,心里乐了,这人,好有趣,他都没有察觉到吗?刚才口中说起四哥哥的时候,这闲轶的眼神里分明是闪耀着丝丝柔情和恋慕,真是好有趣。

    十岁的小女娃,生于深宫、长于深宫,芳华疼爱女儿,却也没把沫沫当做真正的小娃子教养,久而久之,沫沫懂的,很多就好比,刚才那闲轶眼中的情绪,像极了额娘每次谈及皇阿玛时的那种感觉。

    面对康熙,芳华从未直接表露过爱慕之情,可是对着女儿,芳华从未掩饰过对玄烨的倾慕,所以,沫沫几乎可以肯定,这所谓的“谋士”,似乎不仅仅是个谋士,或者,这人不仅仅怀着一颗“谋事”之心。

    四哥哥,有人爱慕,是一件幸福的事吧?

    暖洋在她身后,沫沫低着头,渐渐的,欣悦之余,浑身散发着一种压抑的悲伤被爱慕,这种事,不会属于她,即便得皇宠于一身,可她终究是个天生残疾的。

    所以,额娘、还有哥哥们能够幸福,便就是她的幸福。

    暖洋张张嘴,欲言又止,最后仍然只是默默在后边推着公主的轮椅殿下,你可知道,其实,你比任何明珠都要光华闪耀!

    

    只是谋士?真的只是谋士吗?

    女孩儿淡到极致的疑问,搅得闲轶心中烦躁,他关起闲云居的大门,回到院中,手,不禁抚上心口的位置乱了,心绪。

    想他闲轶,活了十八年,自有记忆起至今,从未有人能够如此轻易打乱自己的心绪,即便是两年前,师傅逼得自己千方百计投于四阿哥门下,那时候,也就坦然自若地接受了倾心辅佐皇四子三年,便是师傅提出的出师任务。

    两年前,可以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卖”于胤禛,面不改色、心跳如常。

    两年后,前一晚,被胤禛一个眼神所迷,就在刚才,竟被一小丫头问得哑口无言!

    多简单的一个问题。

    闲轶,是谋士,只管出谋划策,只为四爷谋天下不谈其他。

    这其他也包括感情吗?

    此刻,他,却,回答不了。

    而那一边,胤禛亲自把沫沫送回景仁宫,也察觉到了,这丫头时不时用古怪的眼神偷偷瞄着自己,见她兴趣盎然的样子,被这么打量,若是换了一个,此刻胤禛怕早就寒气大发了然而,他不过是略带宠溺地伸手抚了抚沫沫的小脑袋。

    “啊?四、四哥哥把锦绣打了?”回宫,胤禛陪着芳华在主殿说话,沫沫先是回房休息了一下,然而,问起这半月来的宫中事,竟是听到这样的消息?

    在四哥府里,被瞒得严实。

    暖洋感觉到沫沫投来疑惑的目光,他皱眉、摇头,在四爷府上这段日子,丝毫没有听闻这样的消息定是四爷的意思。

    沫沫微微有些懊恼,细想一下,稍有些自责,若不是那时候自己急着帮八哥哥在四哥哥面前讨好,按着往日的情形,四哥哥最狠也不过是对着八哥哥训斥一顿、再罚八哥哥补上功课断然不会,狠打了锦绣!

    等到晚膳的时候,胤禛显然感觉到了沫沫的情绪稍显低落,无奈苦笑,这丫头是闹别扭了。

    芳华眼神一顿,转瞬就明白了,“把锦绣叫来。”

    随着她这一声,看着语竹得令出门,餐桌边围坐的胤禛、胤禩、还有沫沫都是神情一滞,胤禛眼中暖色更甚,而胤禩和沫沫则稍显忧虑。

    锦绣听闻语竹姑姑的话,整了整衣衫,默默跟着,忍不住有些忐忑,这情形,怎的都让他想起半月之前,也是如此被叫进了四爷的书房,接着就是一顿板子打得屁股开花。

    四爷的书房,不是那么好进的。

    皇贵妃的家宴,更容不了外人插足。

    语竹虽然在前头领路,却也察觉了身后少年的心绪波动,语竹微翘嘴角,心中暗笑,主子名下的三个孩子可都是长大懂事了,她这做额娘的竟还是这般孩子心性、爱闹着玩。

    不过,锦绣这孩子跟着八阿哥这些年,性子也太过张扬了一些,而八阿哥是主子,又有皇贵妃这养母罩着,再有四阿哥和小公主兄妹顾着,八阿哥即便是调皮惹事,倒也无妨在这皇宫,锦绣毕竟也就是个奴才,比不得主子。

    四阿哥这顿敲打,甚好。

    芳华是皇贵妃、是副后,即便六宫之事平日里早就交给宜妃和德妃处置,但后宫之权,却一直在皇贵妃手中,而芳华又厌于宫事,更多的都是语竹在帮着打理,所以,宫中之势,语竹看得分明,不禁替主子感慨,四阿哥是长大了。

    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锦绣,这会儿战战兢兢给各位主子请安,尤其是皇贵妃气场太强大,锦绣在门口跪着,都不敢起身,只顾着低头。

    沫沫瞪着眼睛瞧锦绣,这家伙向来性子活跃,倒还真是很少见这副模样,沫沫再瞧瞧四哥哥,那意思,分明是在说,看把好好的锦绣折腾成这样了!

    不等胤禛反应,芳华出声了,“锦绣,公主为了你受罚的事,在怨着四阿哥了,这,你怎么说?”

    唉呀妈呀!皇贵妃主子,您这是折煞奴才了锦绣欲哭无泪,“奴才惶恐。四阿哥责罚,奴才罪该如此,不敢推脱狡辩。”努力沉着应对,可回话的当口还是忍不住声音微颤。

    皇贵妃这话,说重了,可就是指他锦绣在这景仁宫挑拨离间了这,是罪该万死的。

    “额娘”胤禩虽然知道,这时候,不该这么鲁莽,可还是沉不住气,急急想要为锦绣辩解几句。

    “额娘,人家哪有这意思!四哥哥最疼沫沫了,沫沫怨谁、也怨不上四哥哥呀!你这不会是瞧着我和四哥哥感情好,吃醋了,故意让四哥哥误会沫沫”这话,也只有沫沫敢说。

    胤禛和胤禩,也是万万不敢和额娘这么说的,哪怕是开玩笑!

    而芳华,也只是微微一笑,“没有?那倒是额娘想差了,好了、好了,沫沫不生气啊!”原本,不过是闹着玩的,底下的锦绣,这回该是牢记教训了,“既然沫沫这么说,便是我错了,语竹,去带锦绣到小库房挑几样,算是我赏的,下去吧。”

    跟着语竹退下,心里哪有精神想那赏赐,锦绣早就汗湿了一身。

    皇贵妃认错?赏赐补偿?哪儿担得起啊。

    这顿饭,倒是心思各异了。

    沫沫闷闷吃完,最后闹着说是许久未见八哥哥了,要好好叙叙,芳华点头允了,吩咐胤禩在景仁宫多留一会儿陪着沫沫说话。

    “这丫头,被你宠得无法无天了!到哪儿天,真怨起你来,可别后悔!”芳华瞧着沫沫和胤禩说说笑笑离开,把胤禛招到了跟前,说笑。

    每每景仁宫的家宴上,胤禛脸上的浅浅笑容总是没有断过,“皇阿玛宠着、额娘您宠着,瞧胤禩那样,也是把沫沫疼进骨子里了禛儿,可不想落后了。”

    这般儿郎姿态的四阿哥,若是让外人见了,还真是会大吃一惊冰山一般的四爷,此刻,浑身散发着暖洋洋的气息。

    “沫沫和胤禩,到底还是小了些。”芳华的语气,似乎听不出情绪。

    然而,胤禛感觉到了额娘的意思,“本就是弟弟妹妹,就该有弟弟妹妹的样子,偶尔闯祸闹别扭,倒是能让我有点做兄长的感觉”细细说着,胤禛似乎很享受。

    芳华笑着摇头,拉过胤禛,“你呀!那禛儿如何,也让我感觉感觉做额娘的滋味?”戏谑,也心疼。

    胤禛,太过懂事。

    “额娘,儿子长大了,孝顺您,不就是了吗?”

    胤禛,哪里是薄情寡恩之人?

    然而,心里念着弟弟妹妹的胤禛,若是知道沫沫此刻正腹诽着的小心思,不知会是如何感想了?

    哼哼!四哥哥真坏!才不告诉你那闲轶的心思,看你这冰山木头什么时候开窍哼哼!




谋士崭先生 闲轶

作者有话要说:

    亦人努力中,希望亲们满意~~

    


    井亭在四爷的书房门口顿住了脚步,犹豫着该如何回话,略一思量,自然也不敢停留太久,轻叩敲门,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轻“嗯”,便推门而入,“爷。”

    胤禛正提笔写着明日要递上去的奏折,没有抬头,却是问出了心中疑惑,“怎么?先生还是身体不适?”

    闲轶,被四阿哥胤禛尊称为“先生”,倒是应了那一个“请”字。

    四阿哥开府两年,那崭先生(闲轶)便也是两年前入府的,偏居闲云居,平日里,进出府邸是从闲云居旁侧的偏门那儿,甚至四爷吩咐了,任何人不许打扰“先生”清修。

    都晓得闲云居是四爷府的禁地,都晓得闲云居里住着一位“崭先生”,倒是难得有人见过这位先生的庐山面目,也是因为闲轶大多数时间都是紧闭院门,悠然自得。

    井亭是府中除了四爷之外唯一一个知道闲轶来历的人,那时候,崭先生被赫舍里氏的索额图赶出府邸,当然,或许先生连索额图的面都没见着,就被小厮赶了出来。

    康熙朝,虽然元后已故,但储君皇太子仍在,赫舍里氏一门荣耀,那些自荐上府,坐享尊荣的有、大言不惭的投机之人也有很显然,这崭先生怕是倒霉人之一。

    巧了,遇上刚入朝办差的四爷奉了皇命来见索额图,在大门口便目睹了这么一出,临了,崭先生愤然离去,挥袖之间,竟是飘落了一封信函,堪堪落至四爷脚边“谋荐”?

    四爷低头盯着,井亭弯腰捡了起来。

    随后,井亭不知道那书信里写了什么,只知道,那天夜里,四爷就把自己叫进了书房,吩咐,找到那谋荐之人。

    再随后,井亭几乎毫不费力地就在京城郊外的闲云观(道观)找到了这位崭先生。

    一请。

    二请。

    三请。

    直到胤禛亲自上门第四请的时候,还未等井亭上前叩那道观大门,里面的崭先生一袭青衣长褂,开门,跨出,锁门,后正对着胤禛躬身一礼,“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P话!这都已经是第四请了!这还叫“不敢请”?

    到底是性坚韧的四爷胤禛、还有那性子像极了四爷的井亭,面对眼前人这副很是装模作样的姿态,四爷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井亭则面无表情地躬身,恭敬道,“请。”

    说来也巧,崭先生入府的那一天,便是四爷和福晋大婚的前一天。

    幸好,四爷在娶嫡福晋前夕,几次三番上门亲探的是“才子”而非“佳人”,否则,向来冷情淡漠的四爷如此对着一个人殷勤,怕是真的大大扫了这未来四福晋的面子!

    偏院挂上了“闲云居”的牌匾,闲云居有了一位主人。

    奇怪、很奇怪、相当奇怪!

    两年来,井亭可从没遇见过崭先生“身体不适”的状况,原本在闲云居定下每日夜谈,也总是四爷身在朝堂、身不由己,爽约,每每此时,崭先生也只是淡淡地点头,并无恼意或是其他情绪,然而,现如今崭先生这么“放鸽子”,可真是破天荒头一回。

    今夜,已是第四夜。

    “爷,其实,先生气色并无异样,可井亭也不明白,先生这般是为何?”崭先生只说“身体不适”,便推了和四爷例行的夜谈,再不肯多解释。

    胤禛写完最后一个字,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井亭面带难色,叹了口气,“算了,明日再说吧。”挥手便让井亭出了书房。

    想要静下心来找本书看,然而,胤禛却是翻弄着手中的本子,发现无论如何都无法集中精神,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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