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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混合燃烧剂证据:在钢融渣、凝固金属和灰烬样本中发现混合燃烧剂——一种高技术的燃烧剂——的化学证据;
14 粒间融化:联邦应急管理局钢铁分析显示,钢铁样本中有硫化、氧化、粒间融化,这些是铝热剂的证据;
15 融钢:诸多目击报告碎石中有大量融化钢流,物理学博士此前在Steven Jones在世贸中心废墟上发现融铁球覆盖整片曼哈顿低地,融铁正是铝热剂的副产品。
在一张下载刻录的CD上,大量的采访资料提出了更多的问题,比如世贸7号楼的背景,是美国安全局、中央情报局(CIA)、国防部、联邦证券交易委员会、紧急情况管理市长办公室,以及一些银行、保险业等所在,7号楼倒塌没有人员伤亡;再如一个名为secura的公司负责世贸中心、美联航、华盛顿杜勒斯国际机场等的安全系统,1996年—2000年政府子之830万美元合同打造世贸中心新的安全系统,而这个世贸中心唯一的安全系统负责公司恰是布什的弟弟Mar…vin P。Bush于1993年—2000年在任董事会,布什的堂兄Wirt D。WalkerlII于1999年—2002年任主席和执行总裁的一个公司;其他方面还有幸存者目击911一周前整个周末的全楼停电、所有安全措施和记录缺失,该周内的反常警报,炸弹搜寻警犬被撤,34层空楼层的奇怪工程,98层突然全层搬空,大批人员周末进入“架设网线”等异常现象;同时更详细的影像对大厦倒塌特征做了解析,包括欧洲的一流专家指出控制性专业爆破的证据。所有这些被提出的问题和证据在911报告中均未予提及。
“你明白吗?”眼前这位穿着运动衫、牛仔裤、一头蓬发的先生对我说,“如果证实真是专业摧毁,那就是一场深远的骗局!”
我想,我明白,我认为所有的这些疑问需要回答,而且对于权力所可能制造出的离奇,我们的想象永远都不会超出实际。但是我仍然觉得仿如看到一场表演秀或者行为艺术——主人公和他要面对的主题比例反差太远了,台下没有观众,也不像街边摇滚可以自娱自乐。他接着说:“说小的谎言是很容易被识破的,如果说谎,就说大的谎言;谎言太大了,就不会被人们怀疑,我看了很多资料,越深入了解越发觉这里面有问题。” 他仍然举着那面不大不小的旗子,黑底白字地写着:“911真相是时候了!”他的身旁仍然站满了观看摇滚的人,有人随之舞动,人们似乎对这面旗子既不陌生,也不相识。正如我自己的感觉:做了不多,不做不少,那种形象不是很可怜?在心理学上,有一类典型的心理防御机制叫做逃避,即将自己不能应对的不愉快体验从意识中排除出去,或者当作它根本没有发生。所以我们对于过度的异常反而会熟视无睹,为了给自己的行为一个合理化理由,甚至会加入认同,并把追究不放的个体视为“唐吉珂德”式的滑稽一笑;也不难理解,有人要把已经有“答案”的难题重新翻出来再验算一遍,一定不受欢迎。在911事件上,美国人的反应也是如此,一种普遍的态度是——免谈。
“事情已经过去了”,我说。“怎么会?”他回答,“那么多人死了,美国被带入战争,又有很多人要去做战士,美国需要对它的政策做出反省。政府掩盖真相,但秘密不可能被永远保有。”
“美国有很发达的媒体。”“主流媒体一样是大集团利益控制,他们根本没有指出很多关键问题。”
“那你一定期望今年总统大选改换党派来追究共和党?”“改换党派或许会有帮助,但不能指望通过他们做出独立调查。你来自哪儿——噢,你们有个一党系统,我们有个两党系统,其实都一样,民主党、共和党,区别能有多大?他们一样不会愿意触动这件事。美国说它是民主的,别相信它!——不过有一点,确实很重要:你可以表达。我想我在中国做这些事就会被警察抓了。”一旁的攀谈者说了句:人们不关心,也是一种控制,我宁愿有危险,让人们听到。这句话更让人感到一种深不见底的无奈。
“媒体、党派都不可能,你希望通过什么‘有用’?”“公民。更多的公民。只有更多的人意识到问题,我们才可能推动真相。——事实上,人们只要获知信息,就会对政府的911故事产生质疑,现在很多人只是不知道,公众处于催眠状态,关键是让他们知道真相。我让一个人了解了,他就会告诉他身边的人,知道的人再传给知道的人,了解的人就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的人会加入其中。”
“可是好像人们并不关心。”“因为我们总是期待别人去做。人们总是想:会有人去做的。不,没有人能替你做。一个人必须自己行动。”
“你一个人能做什么?就是谈几十个、上百个人,又怎么样?”“不,你说错了,我不是谈了几十个、一百个,我从02年就开始做,到今天为止已经谈了上千人。”他认真地纠正我随口使用的“白发三千丈”手法的措辞,“我并不是一个人,很多人加入‘911真相’运动。今天和我在02年开始做的时候已经有很大变化,比如他——我们两人从来各自不相识,今天一见面却发现原来在做着同样的事情——我现在在街上就会遇到这样的情况,02年的时候就不会。”才刚与他攀谈的那位先生点头认可:“很多像我们这样的人,我们虽然各自有不同的方式,不一定相互知道,但是大家在走向一个目标。”
“是这样的,比如我自己,我就是因为02年听到有人向我介绍,然后我从网上、其他地方去找看资料,大量的资料使我发现确实有诸多疑点,才开始认真关注,后来逐步开始自己做宣传。我自己从网上刻录了资料,给人们看。”举旗者说。另一位先生继续同他切磋:“哦,你是这样做,我还举办了很多活动,宣传、抗议、示威。”
“你们这样做没有遇到过麻烦吗?”我问。站着的先生说:“我被警察抓过。我知道他们非常不愿意看到这样的话题,有的聚会激烈起来,就会和警察发生冲突。”我问他既然是公民自由,什么情况警察可以干涉。还是举旗的人向我做了回答:“这必须得掌握尺度,警察可以找各种理由,比如交通、你不能有肢体冲突等。”“而且,”他笑了笑,“街头警察有的时候事实上并没有权力干涉,但他们会‘讹’你。比如你在一个地方,街警会过来要求看你的证件,给你指定一个什么地方等,很多人以为既然是警察,自然得听从,就给他证件看、去他指定的地方。但是如果你知道,他没有权力要你的证件,或者不让你呆在一个地方,他就没有办法了。比如我会告诉警察,他没有权力要我这样做,但同时我绝不动手或者对他抵触、冲突,那么他就只能让我继续呆在那;如果他动手挪动我,那他就惹上大麻烦了,对警察的肢体接触也是规定很严的,他们不敢那样做。很关键的是公民要知道自己的权利——很多人并不知道。”
看来权力和权利的博弈,像猫和老鼠的关系一样是天下无国界的嘛,我暗自想。“你的最终诉求是什么呢?”“成立独立的调查委员会,重新对911过程做出评估。只有具有传票权的真正独立的犯罪调查,才是有意义的,布什政府成员领导的那种调查团简直是开玩笑。你看材料就知道,还有上百的事实与官方的911故事相冲突,需要做出解答。”
我问他们:你们认为自己做下去有可能得到911真相?两个人却不约而同地表示了对未来的乐观。示威者举例:“就像珍珠港事件,肯尼迪被刺,可能不会有无疑的结论,但我们总会更接近真相。比如俄克拉荷马城恐怖袭击案——你看,我以前就不曾知道这个小城的事——在看资料的过程得知,1995年它遭到恐怖袭击,调查官已公开承认可能有政府合谋。911也是一样的,很多人还不知道情况,但只要做下去,总会逐渐清楚。当初布什政府抵制911调查委员会,不也是因为几个人坚持不懈,才有了推动。”
“我们虽然各自在做,却并不孤单。已经有上百的组织和许多个人加入其中,数百名建筑和工程专家联合要求重新调查,并在邀请更多的专家加盟。你可以看这些网站和资料,人们有很多行动,这个行动在不断扩大,相信有一天——秘密不可能被永远保有。”
当回来从网站咨询上链接出去,我发现对那两个孤零零的身影感以“可怜”也是件很可怜的事。有那么多的人、组织、运动,如那两位先生描述的“滚雪球”式的方式,与“911真相”运动联成一体。他们所做的方式、动机,或许很多样,但它展示了社会的一种机制,这种机制容留了一个个体抗议强大权力的可能。
可以看到个人以各种方式参与到“911真相”运动。教授、民权运动顾问、记者、普通个人,通过参与组织、组织活动、媒体报道、个人网站持续不断地关注“911”。上述提到的512名建筑和工程学专家、2610名包括建筑和工程学学生在内的其他支持者,签署递交国会的请愿书,要求真正的独立调查。
有公共网站记录着“911以来失去的公民权”,记载下政府对于公民权利所做的不良记录。包括在言论、出版、隐私、机场和移民安全、对权利和自由的强制等方面的自由权利记录,以及在法律变革,囚犯权利,保密,监视等方面的权利记录。
更多的组织和运动与伊拉克战争关联,斥责政府用谎言制造战争。如成立于2004年,目前已有来自49个州及加拿大、美国军方和海外的1300名成员的伊拉克退伍兵反战组织(IVAW),其宗旨在于使得军队各方人员可以聚在一起,共同反对非法、非正义、不可胜的战争。他们提出了如下十条反战理由,包括提出士兵有拒绝非法战争的公民权利:1 伊拉克战争立基于谎言和欺骗,在911之前就酝酿战争,谎称化学武器、隐瞒伤亡人数;2 违反国际法,不经联合国安理会同意攻击和占领伊拉克,违背了进攻伊拉克理由同样的法则;3 大集团靠战争牟取暴利;4 每日累增的人员伤亡;5 士兵们有权利拒绝非法的战争;6 由于政府失职使服役者面临严峻的健康恶果;7,战争使我们的家庭分离;8 战争债券掠夺了家园建设非常需要的资金,将每月103亿美元用于战争;9 战争践踏了伊拉克人权和他们决定自己事务的权利;10 军队被几度的部署调度、强制扩编、动用预备队和后备役等消耗得疲惫不堪。
还有一些带有专业技术性的网站,数字化地教育和帮助公民参与国家政策。如国家优先权计划(NPP),是一个501(c)(3)的非营利研究机构,它们通过提供联邦数据分析,让人们明白进而能够影响他们的纳税开支使用,向国家问责其每元钱被花到哪里。在NPP网站上,放置着一个伊拉克战争计数器,以每秒近千美元的速度持续翻新,显示开战至今已经支付了5700多亿美元,平均每天34。14千万美元,合每个家庭分摊4681美元,每人分摊1721美元。在“你的纳税钱能被花得更好吗?”栏目下,人们可以选择看自己所在州的更详细情况,并看到这些开支如果优先用于其它用途,本可以做的事情——也即政府优先开支了某个项目所意味的代价。我选择目前所在的马萨诸塞州,查到本州纳税人为伊拉克支付了185亿美元,这些资金如果用于他用,可以为5;556;422人买一年保险,或者6;951;852孩子一年的健康计划,或者支付363;689个公共安全官一年的工资、或317;450个音乐与艺术教师的工资、或265;270名小学教师工资、或312;105名港口集装箱检验员工资,或者1;932;158名大学生奖学金,或者64;395单元廉价住宅,或者一年的28;904;954个家庭再生电,或者2;217;591处儿童场所(顺便看到,马萨诸塞州纳税人为华尔街救市计划支付了198亿美元,比伊拉克战争负担还要多)。类似的网站还可以计算个人支出,比如你如果是一个10万美金收入的家庭户主,可知自己2007年缴纳联邦税20;175美元,其中6;980。41用于伊拉克战争——包括2;317。61美元已支出资金和4;662。80负债(士兵健康保险、残疾补偿等需要支付尚未支付的费用)。精细的计算和比较,不禁让人有切肤之感,什么叫纳税人“自己的钱”。
有一本新书连登《纽约时报》畅销榜排行首位,是畅销书作家Vincent Budiosi的《起诉乔治·布什谋杀》(The Prosecution of GeorgeW。Bush for Murder),论述布什用谎言制造战争,构成对几千人的蓄意谋杀。它并不是一部泄愤或争夺眼球的幻想小说,作者表示自己用大量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