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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吧。治好了病,我们再回来叙旧。嗯,玉环,你就陪着你家四娘一同去吧,不妨再叫上两个丫鬟陪着么。我们这里,也要不得这许多人伺候。”
紫笛顿时如蒙大赦,连连点头作揖谢过了李隆基,站起身来,装作十分痛苦地样子,搭在杨玉环的肩膀上就朝门外走去。杨玉环虽然对这个皇帝满心好奇,但眼见紫笛病得这般痛苦,也不由得揪住了心肠儿,细心地搀着她朝外面走去,将别的事情都暂时抛到了一边。
李隆基的眼睛就如同探照灯一样,死死的追随着杨玉环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了屋檐边。刚刚醒过神来,却赫然发现秦霄的一只手摊成了掌面,伸在自己下巴边。
李隆基疑惑道:“你干嘛?”
秦霄讪笑:“放在这里,给你接口水啊。万一将锦袍弄得湿了,岂不是丢人。”
“滚!”
李隆基没好气的将他的手打开,然后自己也有些尴尬的干笑起来,嘿嘿的道:“这个叫杨玉环的小姑娘,当真是迷人得紧啊!大哥,你家里何时有这么个人物,她是何出身来历啊?”
秦霄鄙夷的瞟了他一眼,嗡声嗡气道:“人家还只有十二三岁!”
“怎么答非所问的?我说,你怎么老是这么紧张这个小姑娘啊?”
李隆基不舍的追问:“问你呢,她是何出身来历,怎么在你家中?”
秦霄更加鄙夷的看着他:“你不会对这个未成年小姑娘感兴趣了吧?”
“我靠!”
李隆基郁闷的叫道:“你就不能回答问题啊?”
秦霄心中惊叹一声:这厮真的王八吃称铊,铁了心了!事已至此,看来一味的回避已不是办法想个什么法子呢?虽然现在他念及我的情面或者说兄弟情谊,我说声‘她是我的人’,断可以让他不再做什么非份之想,毕竟他还有求于我么可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李隆基这小子,也是风花雪月惯了的人,瞄上了的女人,哪有那么容易放弃。看来,只好如此如此了
主意一定,秦霄清清嗓子说道:“她是我收养的一个可怜孤女,其父杨玄琰,是剑南道人士,早丧;本欲寄养在叔父杨玄珪家。杨玄珪曾任河南府土曹,也算是官宦人家。不料杨玉环刚刚到他家中,就发生了大火灾,一门老幼全被烧死。唯独这个小姑娘外出生还。那时我刚好途经洛阳,见她可怜就将她收养了。放在当时的楚仙山庄,托人照顾。”
李隆基连连点头:“身世好可怜!”
“是啊,不仅身世可怜,命里也极是凶险。”
秦霄故作严肃。十分认真的凛然说道。
李隆基顿时有些紧张的说道:“此话怎讲?”
秦霄十分遗憾的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说道:“火灾当日,就有熟识面相的高人来看过。说杨玉环这个小姑娘,天生命犯天煞孤星,命里属火,克父母兄弟长辈,还克夫。除非安置到多水之地,找一个命里五行水性重的男人嫁了,方才无事。”
说罢,秦霄心里暗自发笑:李隆基虽然英明神武。也免不得和现在地人一样,崇信鬼神与阴阳之说。他五行多木正好缺水,以前聊天扯淡时经常说起,还说过要改名字以驱吉避凶,嘿!
果不其然。李隆基听到这些话以后一阵惶然,喃喃的道:“还、还有这种事情?五行重火命犯天煞孤星地女子?那那岂不是要一辈子独身?”
“也不一定呀!”
秦霄十分自豪而得意的说道:“她在江南水乡六七年了。一直住在我这里,别说是失火,就是一点点灾厄的迹象也没有。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五行重水,正好是她命里的克星,嘿嘿!”
李隆基顿时郁闷地叫道:“说了半天,原来是在唬我!照你那意思,这小姑娘你是早早就惦记着了,生怕我横刀夺爱是吧?不用做得这么猥琐吧!我们是好兄弟,兄弟地女人,我哪敢觊觎,岂不是要被天下人唾骂么?你只要开口说一声,这杨玉环是你内定的不就完事了?”
很明显,他有些气鼓鼓地。
秦霄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连连解释道:“话也不是这么说。你若看得起她,也是她的福份么。我可没有强占起来的意思。只不过命里面相这种东西,玄妙得紧,不容人不相信。再说了,你是皇帝!命系天下的皇帝!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和祸福平安,直接关系到整个大唐王朝的命运。这种事情,那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你自己想想,大唐天下如此命运多舛,好不容易还步履蹒跚的走到了今天。你和满朝大臣、天下志士花费了多少地精力,耗费了多少心血,才让大唐天下像如今这样欣欣向荣。若是因为一个不起眼的女子带来灾祸,那可就”
李隆基虽然满心怀疑秦霄是在扯淡,但见他说得如此绘声绘色声形并茂,又不得不有些相信。而且联系到之前秦霄的一些举动,比喻说他一心推辞不让自己到他家里来,然后又将杨玉环将外推莫非真是怕我沾惹上她的不祥之气?李隆基心里也有些打起鼓来,暗自沉吟道:莫非还真有这种事情?太悬了点吧?
秦霄见李隆基面色游移不动,知道他心里在将信将疑,趁热打铁说道:”
再说了,你现在三宫六院的女人也不少吧?个个都是大美人儿。再将这么个出身寒微、命相不祥地女子带回宫里,免不得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我劝你呀,还是省省心吧,忍一时风平浪静地好。”
秦霄这么一说,李隆基也当真有些想念宫中的那些皇后贵妃了。杨玉环,不就是一个跳舞有点出色的小姑娘么,也不见得就比后宫里的那些女子强许多嘛!离开长安一年了,自己当时铁了心要专心办事,都没有带妃娥出来。现在的确有那么一点色急了。
秦霄心中飞快的盘算着,历史上,李隆基也是因为最宠爱的武惠妃病逝而变得郁郁寡欢,精神没了寄托的时候巧遇杨玉环,才动了歪心思。现在李隆基正当年轻气盛妻妾齐整,也算是个英明的君王,应该比较容易说服一些
想到此处,秦霄信心大足,紧接着煸起了阴风,低声说道:“我理解你现在的感受,不就是三月不知肉味,连母猪也看着像美女了么?难得、难得,难得你如此专心国事,自己都不图享受了。其实这杨玉环也就是姿色平平,你刚刚一眼看到有些新鲜感罢了。其实呀,这小姑娘贼不懂事,简直就还是个不醒事的孩子。这样的女子如何能服待君王?哧!你若是不在乎,天下百姓臣民可都会笑话!”
“行,得了、得了。”
李隆基连连摆手:“我也没说非得将她带回宫里。既然是颗灾星,又是你内定的女人,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我就不做这个念想了。我也只是见她舞跳得好,长得有几分姿色罢了,也不见得就真是看上她了。宫里比她漂亮的多着呢——别废话了,带我去茅厕!”
秦霄心中一阵窃喜——这么容易就搞定了?看来我真是小题大做了!
领着李隆基去了茅厕,秦霄心中一阵轻松。转眼再看李隆基,却仍有些郁闷之色挂在脸上。毕竟身为一个皇帝,连个女子都弄不到手,多其实李隆基心里也清楚得很,这杨玉环摆明就是秦霄自己私藏的‘珍品’,怎么可能让别人染指?再说了,他身边的女人,向来就不是那么好动的。当年那个疯丫头紫笛,都死活不肯跟李重俊去当太子妃,当时秦霄还有意相让呢现在他明打明的不肯将杨玉环相让,事情就罢了,为了一个女子,跟一个知己好兄弟、统兵大元帅闹别扭,这种事情太不值得了。更何况还有那些命里面相之说,的确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总的一看起来,就算是勉强能将这女子召到身边,却要召来那么多的大不韪,实在是得不偿失!
秦霄心中也在仔细盘算着这件事情,隐隐的猜透了一些李隆基的心思想法。幸得李隆基现在还是个英明而又明辨轻重是非的人,容易做出正确的选择,秦霄心中不由得一阵暗自庆幸。不过男女之间的这种事情,可不是那么绝对的李隆基现在虽然理智,可没人真正清楚他内心真实的想法,得不到的才越想要,说不定他口上放弃心中一直惦记,事到如今,非得再搞个釜底抽薪法子,让李隆基彻底的断了这个念想——杨玉环,中国历史上的四大美女之一呀,本老爷养了这么久,于情于理,就不能私下先占了么?
我还非得要光明正大、堂而皇之、无比顺理成章的在你李隆基面前占了,彻底断了你的念想!
嘿嘿!
第六卷 盛世霸图 第377章 近水楼台先出手
更新时间:2009…2…13 22:43:09 本章字数:4318
晚餐熟了。
没吃午饭早已是饥肠辘辘的李隆基、李重俊和石秋涧,都已等得不及了。李隆基说得明白,今天这里不分君臣贵贱,于是大家伙儿都围坐到了桌边,开始享用晚餐。
烧炖得很普通的一只老母鸡,几尾鲜鱼,些许猪肉炖白菜,实在是地道的江南民家伙食。李隆基却是吃得大快朵颐,连连称赞,仿佛就吃的是天下绝佳的美味。
其实秦霄清楚,他连坐了数日的船,之前又在北疆那边与将士们同饮食,今天现在又有些饿了,才会吃得这么香甜。
不管怎么样,将他哄得开心了,心情若好,一些事情也就好办了
吃过晚饭,李隆基打着饱嗝抚着撑得圆圆的大肚皮,随意的逛了一圈,就急不可耐的坐下来要打麻将。难得今天寻回了几年前的那种感觉,实在是让他大呼过瘾。当皇帝,有时候也很无聊的,大小的事情堆积如山,私下的娱乐不免少了许多。而且在长安,他难得找到像现在这样合适的玩伴。秦霄一家人早早都习惯了没有太多尊卑之分的生活方式,虽然心中还略有些顾忌李隆基的皇帝身份,但总的来说比其他的人要表现得自然和亲密了许多。这就是让李隆基感觉最舒服的地方。
麻将开打,秦霄坐下来玩了两把,就借口要方便将上官婉儿扯上去填了缺。自己却撒腿就朝外面跑去——找杨玉环啦!
吃晚饭的时候紫笛和杨玉环就没有回来,李隆基还问起了,说紫笛的病要不要紧,还想仔细过问一下。当时秦霄好歹囫囵过去了。
出得院子来到村口,秦霄随便找人一打听,马上就寻得了二女的踪迹。附近邻里村坊的人,谁会对这个大善人隐瞒什么呢?——不出所料,在临村的一个小酒肆里找到了她们。
紫笛正有些无聊的拿筷子敲着桌子,看着桌上的一锅儿吃剩的鱼羹和瓶中的冷酒发呆,喃喃地念道:“好无聊啊饭也吃了。酒也喝了,难不成就要等着天黑了睡觉?——玉环,我们去镇甸上逛一圈儿吧?”
杨玉环呆呆的看着紫笛。惊讶的说道:“四娘,你不是肚子疼么?还喝这么多酒、吃这么多鱼呢?”
紫笛嘿嘿地笑:“这叫以毒攻毒,把肚子里的毒害都醉死了,就不疼了。”
杨玉环愕然:“这也可以?”
秦霄正巧走了过来,呵呵的笑道:“玉环你快别听她瞎说。”
紫笛一下就跳了起来:“呀,你来了便好!我们是不是可以回去啦?”
秦霄将她按得坐了下来。自己和她坐到了一张条凳上,对杨玉环说道:“玉环,你心里很奇怪是么?”
“是有一点点哦!”
杨玉环眨巴着眼睛。好奇的看着秦霄,“四娘分明没有闹肚子呢,为何要将玉环一起带出来的呢?都这么晚了还不回家。我好不习惯噢!”
秦霄正欲开口说话,四下里看了看,小酒肆里还有别的人在坐着喝酒,时不时地朝这边膘过来,打量着这两个绝色的美女。秦霄站起身来说道:“出去走走,我慢慢跟你说好么?”
“好呀!”
杨玉环欣然的跳了起来,欢喜道:“去湘江边散步好么?”
“行。”
秦霄微笑。带着杨玉环就往外走。紫笛却满是醋意极不情愿地掏钱付账,然后不远不近的跟在他们身后。
离了酒肆,秦霄带着杨玉环沿着一条乡间小道儿,朝湘江走去。
夕阳西下,余辉洒落在新嫩抽芽的草木之上。一阵柔和地光影。春风微寒,杨玉环仍然像孩童时期一样。挤挤挨挨的靠着秦霄去取暖。还伸出手臂轻搂着他的手,将自己的手和手腕都藏在了他的锦袍之下。一只小手,还不老实的在秦霄手心里画着圈圈,还时不时的去拨弄秦霄地小指头玩。
在杨玉环看来,一切都还像是小时候一样。自己在这个侯爷哥哥面前,永远都没有长大的孩子。秦霄对于她来说,既是父亲,也是兄长,更是救命恩人,还是她的老师与保护和少女初长成时的情怀本就是简单的,她只知道,自己对这个男子,已经是毫无保留地信任与依赖。自小时候起,不管是亲眼所见,还是耳闻来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