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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直走到后面找到洛浦,开口就问道。
“是暗杀。”青年主教仍翻着圣经漫不经心道。
“是贵族?还是黑手党?”脱下披风,坐到沙发里。
“老教皇死了,消息估计在这几天发布。下面的几派开始蠢蠢不安了。”
所以说,教会的人的可能性比较大。
“你是?”少年回想的这曾经看过的几卷文件,似乎各个派系都有。
“中立。”青年摩挲着胸口的十字架,“不过也该是作抉择的时候了。”
话虽这么说,但迪亚绝对没有想到的是,洛浦竟然是教皇的候选人,现在有些明白为什么不叫擅于文书的杰拉德而是让迪亚回来了,因为要应对的是一波又一波的刺杀。
事实上迪亚对于洛浦的一些安排并不清楚,但有些事情不清楚了反而好,糊里糊涂过一生未必不是件幸福的事。只是大部分人都不愿意。
一直到四月洛浦在教皇争夺战中取得了全面的胜利,本来琢磨着可以回去的迪亚,被洛浦一纸留下,任命为主教。
纠着脸修书给乔托,他们竟然纷纷送来礼物恭喜。迪亚不禁郁闷道:“靠!”
教会内部的事情不断,整理,清除,一直到了九月份才回到西西里。各人的工作都到了尾声,大家似乎闲得很。
所以迪亚一进门看见的竟然是乔托和克劳因在玩小孩,小鬼八九岁的年纪正被两个人耍得团团转。有些生气的板着脸,小小年纪竟然有变成面瘫的趋势。
“这是谁?”捏了把笑脸,迪亚笑眯眯的问道。
“我侄子。”乔托抱起小孩,他挣了挣没有挣开。
“诶?”简而言之就是乔托遇见了他很早时候失散的,如今已经嫁给了贵族的姐姐。这是他姐姐留下的孩子。
“留下?”
“听说好像是因为瘟疫,家里都死得差不多了,姐姐自然也是死了。”这是多兰德后来告诉迪亚的。
“小鬼叫什么?”
“拉菲,拉菲·彭格列。”乔托捏着拉菲的脸,反而被咬了一口。
“嘶,好凶。”跑过去把拉菲抱起来,摸了个糖出来,“乖乖,叫哥哥就给你糖。”
“”
这时真好走进来的杰德罗听见了,“哈哈哈”笑起来:“你还是死心吧,这个小鬼很倔。”
“诶?是吗?”迪亚收起糖果,忽然拿出剑,拔了出来。
小鬼的眼神明显一亮。
“叫哥哥的话,我教你剑,怎么样。”说完把剑放到他手里。
乔托在一边看不过去,道:“喂,拉菲还太小啦。”
“不小了。”迪亚摸摸他的头。
“哥哥。”少年握着剑犹豫的开口。
“哈哈,真乖。”
“”乔托默了。
有时候,命运这种东西会让人觉得一切都是被安排好的,所有人都只能朝着固定的轨道缓缓向前。未来在某个地方被掀起的一角,却并不能从那里窥探到全部。
一七三六年五月,多兰德顺利亲政。
七月,杰德罗建立加百罗涅家族。
十二月,乔托建立彭格列家族。
------------留给过往的追思弥撒·完--------------------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十年后的世界
其实我并不喜欢那个时代,因为它总是把人的不好的一面展示给我,仇恨、贪婪、寂寞、绝望
路那死后,我开始疯狂的接受任务,杀的人从三位数,飙上了四位数。虱多不痒,债多不愁,死猪不怕开水烫,抱着这样的心态。
我知道这样是错的,也知道自己开始不正常了,可是却无法阻止。
“反正都是要下地狱的,一层和十八层也没差别。”
“而且千人斩听起来可是要比百人斩酷多了。”记得当初是对乔托这样说的。
“如果真要下地狱的话,我也不会丢下你的。”少年只是轻轻拥抱我。很温暖,很温暖。
就是这样一个场景,曾无数次在我的梦中出现,会让我泪流满面的醒来。
空气里甜甜的味道,是魂凼花的香味。它有着至幻的作用。它可以让绝望的牧师看见上帝,让破产的商人看见财富,让即将淹死的人看见稻草。
简单的说就是让人看见自己曾经拥有而如今却已失去的美好。
但也只是一瞬间,幻象破裂,如同在阳光下破碎的肥皂泡。
天上有鱼在飞,而且还是像鸦片鱼一样长的不对称的。应该是我认错了,大概是什么其他生物吧。这时一只鸡飞过来,把鱼啄瞎了。
会飞的鸡,叫什么?
答案是飞鸡。
烟雾没有散尽,但四周还是看得清的。空中有许多没见过的生物,还有有触角的人。
看了半天,远处停下了个似乎是头上顶着奇怪东西的人。
我站在那里对着他的奇怪的脑袋发呆。考虑着要不要打个招呼。
“嗨~你好。”我干笑了下。
“”那人似乎回头来。
“那个我想问一下。”我犹豫着。
“”那人走近一步。
“那个请问一下,这里是地球吗?”
“”总算近到可以看清了,而不会被烟雾挡住了。
是个绿色头发的少年,顶这个青蛙的帽子。
“长毛前辈,你被门板夹到了头吗,要不要me去通知boss。”
“”这个毒舌的小鬼就是弗兰吗?我觉得我悲催了。
我捂脸,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好。
弗兰带着我穿过战场,前往巴立安的总部。
我是任务的队长,不过由于十年火箭炮,未来的我和他们联络忽然中止。
“me还以为白毛前辈你□掉了哩。”少年面无表情道。
“我哪有这么弱啊~”默默扭头。
巴立安的总部就在森林深处,这里是意大利北部的一片森林,与阿尔卑斯山脉相连。
中世纪的城堡,看起来古朴又庄严。不过XANXUS并不在那里,他在森林外的一个庄园。森林周围还有着密鲁菲奥雷家族的人。
“其实我留在这里也可以,不用去boss那里。”我洗完澡一边穿衣服,一边对弗兰道。
“这是boss的命令。”少年摊手,表示我也很无奈。
擦头发擦到一半,弗兰的通讯器忽然想起来。
“是”
“斯夸罗前辈在这里。可是任务”
通讯器那里传来了一阵“叽哩哇啦”怒吼声。
弗兰撇了撇嘴把通讯器传给我。
我边抽搐着接过通讯器,“喂,是我。”
“”那里诡异的沉默了下来。
我深吸一口气,“我是十年前的斯夸罗。”
那边依旧没有声音,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我看着发梢的水慢慢滴下来,在地上汇成了一小滩。毛巾被我握在手里。
“马上到我这来。让弗兰陪你过来。”说完通讯器“啪嗒”被挂掉了。
与十年前相比,少了些愤怒,多了些冷傲。我把通讯器还给弗兰。
“走吧。”套上巴立安与十年前不同的带着毛边的外套。我把依旧湿嗒嗒的头发拨到后面。
森林里遇见过几波攻击,可惜敌人不强。有巴立安的队员在抵抗进攻。弗兰带着我用幻术避开了他们。
走出森林。道路边是连绵的薰衣草和向日葵的花田。更远处则是绵延起伏的山岚。阳光照在白色的山尖,明亮得让人无法直视。方才所看见的和听见的战火和哀鸣都消失不见,风很温柔,滑过花海,“沙沙”声音。
“为什么这里没有攻击?”我问弗兰。
“这里是密鲁菲奥雷的地盘的后方,现在他们的兵力都在集中进攻巴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