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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强烈的疼痛刚过去,他虚弱地回答,牙关依旧咬紧,以抵御下一波痛楚。
“你会死的。”不想让他的固执害了他,傅尔焰开始在他身上点火,同时除去他多余的衣物。
“滚。”他的眼不复神采,即便全身衣物已被除去,他依旧坚持拒绝。
又一波巨痛袭向他,他难以忍受地发出怒吼。
“啊——”
见自己的挑逗丝毫没有使他妥协,傅尔焰绝望地坐在他身上,低着头,语带哭音:“为什么?我就那么让你厌恶么?你宁可死,也不愿碰我我喜欢了你近十年啊”泪水一滴一滴落在他的胸膛,却随着他的体温蒸发。“这是赌博,看来我赌输了呢”随着泪水滴落的,还有暗红的鲜血。
上官轻云双目瞋大。
“你!”
傅尔焰抬起绝望的脸,纤弱的身子因疼痛微微颤抖着,嘴角流下一道血痕,刺目的红灼痛了上官轻云的心。
“这是赌博,我在你和自己身上下了同样的赌注,若是你血流逆转而亡,我也不会例外,上穷碧落下黄泉,我定死死纠缠于你,绝不会让你成为其他人的夫婿。”她的嘴角溢出更多鲜血,痛楚让她的脸微微扭曲,连带说话也不再清晰。
这激烈的性情,让他如何是好,沾染上她,果然将他平静的生活燃烧殆尽。
上官轻云暗自苦笑着说:“你赢了。”
他带着恨意,挺身贯穿她的处子之躯,毫不怜香惜玉地占有了她的第一次。
床榻内,翻云覆雨,帐幔纷飞,灼热了一室清冷,却温暖不了人心。
☆、023 心伤之人
女子的婉转娇吟与男子的粗嘎喘息从房内隐隐约约传出,让房外经过的男子大惊失色,只要稍稍了解男女之事,便知房内的人正在干什么。
石毅黑了张脸,死死地瞪着门板。
她当真一点机会都不愿给他么?宁可和其他男子
只要上官哥哥的红线系的不是我,我定将那条红线扯断,即使因此逆天而行,五雷轰顶,我也在所不惜
傅尔焰在第一酒楼楼下说的话,突然撞入他脑海。
难道是
他朝房门冲去,却被青衣拦下。
“让开。”
“我不会让你进去打断姑娘的好事。”青衣一副面无表情的脸,冷着声说。
石毅也不多废话,直接出招欲将她逼离门口。
一来一往,两人片刻既对了数招,气与气的对冲,震飞了院中的落叶,最终青衣不敌石毅霸道的内劲,被他逼退数步,远离门口。
石毅一脚踹开房门,内劲夹杂着落叶灌入房内,吹开了层层纱帐,只消一眼,床榻上,锦被内,翻滚纠缠的男女,部分裸露的玉体,便说明了一切,而那对男女因极致的欢愉,甚至都不曾注意到他的闯入。
不由地倒退几步,石毅脸上充满掩不住的震惊,而青衣并未就此放过他。
她将石毅拖出门外,进屋,将房门带上,冷冷地瞪着石毅,说:“姑娘要我转告,是你推了她一把。”话音刚落,石毅黝黑的脸霎时变得惨白。
“我推的哈哈哈,是我把心爱的女人推倒别的男人怀里啊啊啊啊傅尔焰,你好狠!”昨日的旧伤迸裂,他吐了口淤血,绝望地瞪着那紧闭的房门。
最终,仓惶离开。
从此,赤炎宫再无此人。
城郊湖畔,一英姿飒爽的高挑女子临湖而立,身边跟着婢子与侍卫,正气的双目带着微微失落。
“公主”小婢诺诺地喊了一声,被墨舞萝杏眼一瞪,立马改口:“小姐,你从未时就开始等,到现在都等了一个时辰了,上官公子怕是不会来了”
“他是个守约的人,说过会来,便一定会来。”
“你跟他才相识一个月,未必了解他为人”
“我相信他。”墨舞萝坚定地说。
见日头已渐渐偏西,再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侍卫开口建议道:“不如我们去上官府探探,说不定上官公子突然有急事耽搁了。”
“也罢。”
扬鞭快马,来到上官府,一行人被当做贵宾请入前厅,却在一盏茶后,被杨陆告知,主人抱恙,不便见客,然而杨陆脸上的异常神色,并未瞒过金带御史的眼。
“既然上官公子病了,可容我前去探望?”她客气地试探。
杨陆的脸微微变色。
“这怕是不便,这病恐怕见不得外人”
“是什么病那么厉害,昨日与公子共饮,并未察觉他有恙。”
“呃通风通风而已。”他口不择言道。
墨舞萝掩下眼中的精光,不点破他的前后矛盾。
“这样啊我见上官府景致优美,建筑古朴雅致,可容我稍稍参观一下?”
“自然可以,不过后院女眷处,怕是不便。我来为墨小姐带路。”
“不用了,杨总管事务繁多,还是随便找个婢女仆役给我带路便可。”
“这好吧。”
还未逛完一处景观,墨舞萝便在闲聊中,从带路的婢子口中套得上官轻云的下落。
“原来他身边已经有人了”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失落,明亮的双眸因而暗淡了下来。
“这人太过分了,居然为了和女人厮混而失约,亏他还长得一表人才呢!”一小婢因主子的失落而愤怒,正想继续骂,却被一旁沉稳的侍卫打断。
“我觉得上官公子不是那样的人,方才听那婢子的话,与上官公子一起的女子似乎不像良家妇女,其中可能另有隐情,若小姐愿意,我相信上官公子与小姐必定是天作之合。”
墨舞萝苦涩地笑了笑:“不了,我有我的骄傲,我不愿插入两人之间。”
“走吧,我们回宫。”
夕阳下,女子离去的身影带走了淡淡的清愁。
却不知,在不久的将来,她将与上官轻云正式站在对立面上。
月已悄悄攀上枝头。
缓缓睁开双眼,桃花娇颜留着着激情刚过的神韵,傅尔焰一时间分不清,自己在何处。
赤红的锦被,与身下男子温润如玉的身躯,还略带疼痛的私处,令她回想起先前的一切。
原来她真的大胆的将人吃了呢她不由地失笑。
“醒了?”冷冽,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想起。
她抬头,却望入两泓寒潭,激情后还泛着温暖的身子,立刻冰冷下来。
“把绳子解开。”上官轻云的嗓音带着危险的温柔。“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并非他的内力没有恢复,软筋散的效力只能持续几个时辰,但他确实无法挣脱着材质特殊的软绳。
他现在怕是恼极了呢
傅尔焰暗暗苦笑,不敢再与他对视,怕被寒意刺伤。
一向高不可攀的上官轻云,居然被一个女人强上这回他会恼多久?
然而,这次,她却低估了上官轻云的震怒。
她勉强撑起酸软的身子,解开床脚的软绳,却在下一刻,被上官轻云毫不留情地推开,摔向床内侧。
上官轻云像是片刻也不愿多待,四肢一得到解放,便起身捡过地上的衣物,草草披上,任发丝散落在身后,也不打理,便要离开。
傅尔焰忙起身拉住他的衣袖,引他回头。
“你就那么急着要走么?”他的冷漠让她觉得自己像娼妓一般,被恩客无情地抛在脑后,虽然眼前的困境是她自找的。
“你已经得到你要的了,不是么?”上官轻云的声音充满寒意,不同于往日与常人交往的清冷,而是带着微微恨意的冷厉。
“你恨我是么?是的你应该恨我我亲手破坏了你和墨小姐的姻缘”
不明白她为何提起墨小姐,上官轻云的双眉拧起。
“与旁人无关,我厌恶你。”的手段。
他的厌恶,如一把利剑插入她的心脏,手无力地松开,任他的衣袖滑落,凤眸噙着清泪,目送他绝情离开。
全身力气像被抽空了一般,身子一软,她滚下绣床,跌坐在冷硬的地上。
明明还是初秋,心却如结了冰一般,冷得浑身颤抖起来。
好冷
☆、024 上官轻风
高潮刚过,覆在身上的体温便毫无眷恋地骤然抽离,傅尔焰紧闭着双眼,脸上还遍布着激情过后的泪痕和红晕,任上官轻云离开床榻,直到听到闭门声,才敢睁开凤眸。
眼中带着淡淡的伤痛,她的嘴角露出苦涩,痴痴地盯着闭紧的门扉,可心上人却从未回头。
不知过了多久,裸露在锦被外的雪肤冷得有些麻木,她才收回目光,暗哑的嗓音轻喊了一声:“青衣。”
未过多久,青衣带着婢子,将沐浴的热水送进房内。
**的身子沉下水平面,僵硬的四肢渐渐回暖,却暖不了一颗日渐结冰的心。
“我这是怎么了?”盼顾着他的温柔和垂青,连原本的大胆热情都举步不前了么?难道就这么任由情况恶化下去,从此形同陌路?
不,什么得不到他的心,也要得到他的人这种屁话,在她身上根本行不通,即便是强取豪夺,她人也要,心也要。
眼中的脆弱渐渐被坚定取代。
她坚信他心里是有她的,只是,目前他被她惹急了,听不进她的话,要找个能在他面前说的上话的人呢
“青衣,”她朝门外喊道:“上官小弟,外出求学一年了,算算日子,这些天也应该回来了,若他回来了,你跑一趟,让他过来我这边小聚。”
“是。”
几日后,傅尔焰在房内品着索然无味的茶水,上官轻风人未到声先至。
“焰姐,听青衣说你找我,我这不刚回来,隔天就来拜见您老人家了。”一翩翩美少年跨入房中,爽朗的笑声,略带着变声的沙哑,初具成年男子的低沉嗓音,咋咋呼呼,十足十的亲切。
望着与上官轻云有着八分相似的少年,傅尔焰脸上终于一扫连日的阴霾,初露笑靥。
“你个小没良心的,出去那么久,玩得乐不思蜀了吧,也不知道给焰姐写个信什么的。”窦丹细细描绘过的指甲,直戳他的胸膛,戳得他连连后退。
“别,别戳了!”少年夸张地苦着张脸,求饶地直喊:“我可不是我大哥,最难消受美人恩!”
听到他提到上官轻云,傅尔焰嘴角的笑弧消失了,徒劳扯了扯面皮,示意少年入座。
“轻风,我有点事要找你帮忙。”
上官轻风坐下,有些担忧地望着傅尔焰:“焰姐,你没事吧?”
叹了口气,傅尔焰幽幽开口:“你都听说了?”
“嗯一部分吧焰姐在我心中永远如仙女般和蔼可亲,我才不会相信外面的谣言。”如小狗般谄媚,他强调似地点了点头,以示自己的忠心。
和蔼可亲?这小子瞎了眼吧,她从来不知道她身上还有这种特质。
“是真的哦。”傅尔焰挑挑眉,淡定地戳破他的幻想。
“哦啊?什么?!”
见他一副反应不过来的样子,傅尔焰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和盘托出,语气神色丝毫不带悔意:“我在你大哥身上下了蛊,强要了他,让他只能和我一起,才能中和毒性。”
少年上扬的嘴角渐渐耷拉下来,吃惊地盯着她。
“所以,你大哥在生气不,在他心里,大概已经怒发冲冠了。”她总结道,看少年一副呆样,她一脸嫌弃地说:“把你的下巴收一收,口水流下来了。”
少年无意识地一擦下巴,委屈地说:“哪有,焰姐,你骗我。”然后,正色道:“你这是何必呢,之前和大哥不是相处挺好的,若是发展顺利,上官府估计就快有喜事了现在出现这么一茬,大哥估计心里恼极了你,怪不得我昨天回来,看他表情阴森森的,就算笑,也是皮笑肉不笑。”
“我也是不得已呢这件事发生之前,他已经很久没理我了,还和一姑娘在酒楼把酒共欢呢”她一副吃酸捻醋的表情。
“好吧你做了什么?”
“唔不就是杀了几个人么。”
“杀了还几个?”上官轻风夸张地一抚头,一副要昏过去的表情。
“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哥这人品性有洁癖啊越是亲近的人,他的要求就越高,可苦了我这个身为弟弟的人了。”停顿,他有些鄙视地瞥了傅尔焰一眼。“说实话,我都不知道你这样的女人,怎么能粘在我天人般的大哥身边那么久的,太诡异了”
傅尔焰咪咪一笑,手指毫不客气地拎起上官轻风的耳朵。
“臭小子,你给姐解释下,什么叫你这样的女人。”声音轻柔中带着威胁。
“嘿嘿,口误,口误。您老人家,倾国倾城,艳压六宫粉黛,能看上我家不解风情的大哥,是他的荣幸。哎哟,下手轻点,疼!”
“哼,”傅尔焰松手,暂时放过少年,看了少年片刻,有些不确定地问:“你不怕我么?”
见怪不怪地看她一眼,上官轻风轻松地说道:“杀人又如何,又杀不到我头上。焰姐杀人肯定有焰姐的理由,像我这么乖,坚决拥护焰姐的人,焰姐肯定舍不得动我。”
“呵呵你大哥如果也能这么想就好了”眸光流露出难掩的失望。
上官轻风想拍拍她的肩,以示安慰,却在抬起手之后,悄悄放下。
“大哥他就是那个性子,表面看着随和,其实挺固执的,除非他自己想开,不然”他顿了顿,“不过,能把我家那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