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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心疼你的固执啊”墨羽岳叹了口气,幽幽回道,却激不起傅尔焰一丝动容。
墨羽岳走后,如玉装扮的上官轻云优雅地进入凉亭,遣退了随侍的婢女,将棋盘上的棋子一一收妥。
“他是谁?”原本他以为墨羽岳是一无关紧要的人,但连日来,傅尔焰几乎天天与他见面,频繁的接触,让上官轻云心底惶然。
傅尔焰别过眼,避过他灼热的视线,轻声说:“他是我的朋友。”
“朋友会和你搂搂抱抱?”他语气中的酸意,连他自己都暗暗叹息,何况傅尔焰这易钗阁主事的,自然有所察觉。
她眉儿一挑,双臂环胸,翘着腿儿,睨着上官轻云,挑衅地回应道:“怎么?看不惯吗?看不惯大可离开,易钗阁可不是我求着你留下的。”
明知她巴不得他尽早离开易钗阁,上官轻云怎可能让她得逞?
“我不会离开易钗阁,除非你跟我一起走。”他噙着笑,淡淡地说。
让他做花魁,当众羞辱他的男性尊严,逼不走他,刻意挑衅,在他眼里跟孩儿把戏一般,一切的手段似乎在他面前都行不通,傅尔焰恼羞成怒,起身一拍桌子。
“上官轻云,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你别忘了,我易钗阁的花魁可不是摆摆样子的。花魁要能为我接客,赚进大把银子,你以为我让你留下只是为了走走过场吗?”
面对傅尔焰的威胁,上官轻云依旧云淡风轻,他从容回道:“只要你不怕砸了你易钗阁的招牌。”
傅尔焰细眼一眯,美眸间流转着动人的神采,兴致勃勃地使坏样儿,让上官轻云险些闪神。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真让你接客,可别说你后悔了。”她恨恨丢下威胁,重重踩着青石板路,离开。
上官轻云说是这么说,但没想到傅尔焰居然会使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一间布满红帐的喜庆房间中,他云鬓散乱,面泛潮红,双手被绑缚于身后,身上被下了足量的软经散和合欢散,浑身酥麻虚软,双腿间灼热的铁杵昂然挺立,叫嚣着要求发泄。
他身上仅穿着轻薄的女式亵衣,倚靠在床头,表面看似平静,实则内心恼怒之极。
若是此次让他顺利脱身,他必定要好好教训她一番。
丹田空虚,无法聚气抵御阵阵燥热,上官轻云凝神静气,调整呼吸,强迫自己摒除杂念,并想办法脱身。
此时,门被人大力推开,男子兴奋的喘息声,透过薄纱,传入内室。
上官轻云轻轻抬眼,朝外面望去,见一高大魁梧的男子身影正朝室内走来。
清冷的眸子顿时增了几分恼意,在旁人眼里看来却是娇羞万分,春意满园。
男子沙哑的声音带着垂涎地吸气声,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上官轻云雌雄莫辩的清丽容颜,不安好心地说:“美人儿,爷我可是花了大把银子才买下你这一夜,你愿也好,不愿也好,今晚注定是我的人了。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让爷好好疼爱一番,也少去你破身的痛苦。”说完,男子垂涎地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粗糙大掌搭上上官轻云的小腿,一寸寸朝上摸去。
“不愧是花魁,真是鲜嫩。”
上官轻云闭上清冷的双瞳,忍住任人宰割的不适感,安静地倚在床榻上,似乎对外界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反应。
魁梧男人的大掌游离至他的大腿根部,就要触及他的男性特质,进而发现他的性别时,突然,一阵劲风刮过,蜡烛被人切断,屋内陷入一片黑暗。
在上官轻云身上的男子还来不及出声,便被人一拳敲晕,踢下床去。
院外照明的灯光,透过窗纸上印入漆黑的房间,傅尔焰一脸冷凝站在床前,俯视着上官轻云的双眸。
想到刚才那粗鲁男人,居然碰了只有她才碰过的地方,即便这般情景是她故意促成的,她依旧面色不豫。
“你动不了,都不知道出声求救么?我可没点你哑穴。”
☆、087 茫然无措
“你动不了,都不知道出声求救么?我可没点你哑穴。”
傅尔焰站在床边,凉薄的眼注视着上官轻云的狼狈,却发现即便衣衫不整,他依旧如谪仙一般淡雅从容。
心中陡生恼怒,却不忍强迫他在粗莽男子身下承欢。
如此纠结的心性,让她脾气异常暴躁,伴随着清脆的骨折声,一脚将脚边昏迷男子的沉重身躯踹得更远。
她上前解开缚住上官轻云双手的软绳,粗鲁地撑起他,往他的房间挪去。
上官轻云眼中闪过精光,故意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傅尔焰小娇的身子上,头枕在她颈窝处,服过合欢散后灼热的喘息喷洒在她耳垂,煨红了她半张脸。
她微微垂首,颈项优美的弧线引得上官轻云闷哼一声,体内情潮泛滥。
方才凝神静气收敛的欲望,在他的刻意放纵下,奔涌而出,他呻吟着在傅尔焰身上磨蹭,拖缓了她的脚步,灵活的舌卷情不自禁地住她粉嫩的耳垂,细细品尝。
傅尔焰身子敏感地一震,反应剧烈地推开他。
全身乏力的他立刻跌坐在地上。
傅尔焰自上而下睨着瘫坐在地上的上官轻云,见他露出魅惑的笑容,微眯着眼,带着引诱意味地舔了舔薄唇,脸上满布春情,体内的燥热让他难受地蹙眉,忍不住轻哼出声。
他的媚态浑然天成,傅尔焰看不透他究竟是假装还是真受到药效影响,只是他妖孽般的吸引力以及灼热的视线,使她不由地脸上渐渐升起红云。
低咒一声,忽略心中不相让别人看到他媚态的想法,她环住他的腰,将他从地上撑起,加快了移动他的步伐。
将他带回房间,他素雅的房内飘散着清雅的檀香,与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如出一辙,此刻却如惑情香一般,催动着两人的情欲。
把他搬到床边,正要放下他沉重的身躯,他突然向床榻倒下,无赖般顺势将她压在身下。
男子坚硬的身躯撞得傅尔焰气血翻涌,她伸手欲推开他起身,却被他牢牢制住双手,他埋首于她耳边,沙哑的呻吟声隐约透着示弱的暧昧,他紧贴着她,如同火焰般的体温隔着两层轻薄的衣物源源不断地传过来。
“放开我!”傅尔焰低声吼着,对于自己处于弱势极度不安,但明明想反抗,四肢却仿佛虚软无力。
他的双手撕扯着两人身上的衣饰,嗓音异于往常的清润,带着性感的低沉,在她耳边蛊惑地呢喃着:“焰儿,我好难受,给我”
抵住小腹的灼热坚硬,让傅尔焰一愣,这一闪神,他的四肢便紧紧缠住她的,两人身上的阻隔已去了七七八八。
“不,放开我”她明明想要坚定地拒绝,但出口的话语宛若初生的小猫般娇软无力。
“焰儿,我好热。”他不断在她身上摩擦,以缓解自己体内的燥热,退却平日里的成熟稳重,他像是孩童讨要糖饴般,纠缠着她,即便双目赤红,身子好像要燃烧起来般覆满红晕,但他依旧不曾急进地直接要了她,凭借着惊人的自制力,不等到她首肯,他并不打算接下去的孟浪。
见他被欲望焚烧得几乎失去理智,却不愿强迫她,了解合欢散功效的傅尔焰微微一叹,放弃了软弱的抵抗,纵情投入他怀中。
她在他身下娇喘,呻吟,尖叫,哭泣,他舔吻着她的泪水,品尝她的晶蜜,感受她的颤抖,在她体内洒下灼热,畅快淋漓地拥抱令自己着迷的娇躯。
两人像是狂风巨浪中的一叶孤舟,在激情的**中几乎灭顶
清晨,窗外枝头悦耳动听的鸟鸣,传入飘荡着暧昧气味的房内,一缕阳光拖过不曾闭紧的窗户照射到两人相拥而卧的床榻上。
搂着怀中温暖的娇躯,上官轻云满足地无声谓叹,乌黑浓密的长睫颤了颤,睁开了双眼。
只是——
傅尔焰苍白着一张小脸,僵硬地依偎在他怀中,空洞的美眸直直盯着床榻正上方的帐幔,洁白的贝齿紧咬着下唇,下唇带着妖异的艳红,已被她咬得沁出刺目的血丝来。
不知她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多久。
上官轻云大惊,急忙撬开她的嘴唇,送入自己的手指,即便她要咬,他也不愿她自伤。
傅尔焰狠狠咬住他的手指,就像咬着仇人的肉般,丝毫不放,直到嘴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她才受惊地放开他。
望着他受伤的手指,她默然无语,心中闪过一丝愧疚却被她立刻压下,脸上恢复只有面对他时才会出现的冷漠和拒绝。
昨夜缠绵恍如隔世,上官轻云心痛地望着她,苦涩地问:“焰儿,为何要那么拒我于千里之外,你明明心里还有我不是吗?”
他的痛苦触动了傅尔焰的神经,她几乎弹跳般起身,烦躁地反驳:“昨夜不过是一时贪欢,你少自作多情!”
“一时贪欢”四字令他胸口沉重地一滞,顾不得把话说透可能会引起她更激烈的抗拒,上官轻云面色微寒,反问道:“一时贪欢会因别人触碰我的身体而火大现身?一时贪欢会连身上带着软经散的我都无法推开?一时贪欢会让你我之间昨夜如此契合?一时贪欢会让你在迎合我之后又咬得我鲜血淋漓?好一个一时贪欢!傅尔焰,那个敢作敢当,雷厉风行的你去哪儿了?为什么连你明明还喜爱着我都不敢承认?!”
他每问一句,傅尔焰的脸色就白上一分,眼中的惶恐也越来越深。
他的绵绵情意仿佛一张巨大的网,温和却不容她逃离的缠住她的心。
然而,决绝的誓言犹在耳边。
他日若是阴差阳错结得秦晋之好,就让我永世不得翻身!
她一把推开拦在床沿的他,像只受惊的兔子般,连鞋都不穿,直接披上薄纱,逃似的赤脚冲出房间。
“该死!”上官轻云暗咒一声,急忙自地上起身,知道自己逼急了她,忧心地立刻追她而去。
傅尔焰无意识地施展轻功,风吹拂在她耳边,渐渐抚平了她骚动的心,也送回她的冷静,她在易钗阁深处的一座拱桥上停下。
桥下,水清草绿,鸳鸯成双,锦鲤成对,似在嘲笑她的孤寂。
她转身,望着飞身追来的上官轻云,眼中染上点点哀伤。
她垂着螓首,柔顺的模样婉约秀美,可在上官轻云眼里,却觉得此刻的她缺少了往日的生机勃勃,像只落入猎人陷阱的美丽生灵放弃了抵抗,显得有些死气沉沉,令人怜惜。
她睁着茫然的双眼,喃喃问道:“为何?为何你连最后一点尊严都不愿留给我?为何要戳破我的伪装?为何要再次出现?你要我如何面对以后绝情绝爱的数十年?”
她哀伤至极的质问,让上官轻云不由地愣住,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
☆、088 嫁祸之计
她睁着茫然的双眼,喃喃问道:“为何?为何你连最后一点尊严都不愿留给我?为何要戳破我的伪装?为何要再次出现?你要我如何面对以后绝情绝爱的数十年?”
她哀伤至极的质问,让上官轻云不由地愣住,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
“你知道吗?两年前,曾经死过一次,我至今忘不了那种窒息无力的痛苦,我以为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但我错了,我害怕死亡。”傅尔焰似自言自语地说着。
“当孩子消失在我腹中,我以为我是怨着你的,可是折磨完许灵儿之后的空虚感让我明白了,我怨的不是你,也不是许灵儿,而是命。我和你从来都不曾站在一条路上,即便相遇,我们终将分道扬镳,或许,我们根本不应该遇见。”
上官轻云难以置信地望着她,不敢相信她居然如此轻易地否定了两人相处的时光。
“什么路,什么命运,你从来不信这些,不是吗?”
傅尔焰嘴角挂着苦涩的微笑,双眸黯淡茫然,如今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坚持什么,他温暖的怀抱让她如此留恋,她却不敢义无反顾地投入。
“他日若是阴差阳错结得秦晋之好,就让我永世不得翻身!我从来没有如此认真地起过誓。我曾经用强硬的手段,勉强你与我在一起,结果却是失去了孩子,你说,若是我违背了誓言,上苍会用何种方式处罚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几近语无伦次。
上官轻云微蹙着眉,凝视着她失落的神情,却不明白她为何会从两件看似不相关的事情,得出这样悲观的结论,但,他却郑重地回答她:“若是老天见不得我们好,真因为你的誓言惩罚你,那就连我一起惩罚吧。永世不得翻身吗?若是能和你在一起,永世不得翻身似乎也不是什么为难的事呢。”
最后一句,他说得极为轻浅。
傅尔焰诧异地抬头望着他,他眸中流光如水,静谧淡雅,语气中偏执的决绝,却让她心惊。
“你变了”她淡淡地说。
原来的他是一汪清水,沁人心脾,现在的他似乎更像是一泉寒潭,暗潮汹涌,深不见底。
“是呢,既然你三番两次抛弃原本的那个上官轻云,必定是有所不满,那么不要便不要了罢。”
傅尔焰痛苦地摇了摇头。
“我不信,在我眼里,你还是那个骨子里清冷到有些洁癖的上官轻云。即便你现在如是